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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离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不如哥哥就叫尤君,妹妹就叫尤洛,相公觉得怎样?”眼睛放大看着他。
二疤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呀,就会捡便宜,直接把为夫的名字拆开来用。”
“可是我觉得很适合啊,君子坦荡荡刚好适合咱儿子做名字,洛洛缤纷做女孩子的名字又最适合不过了。”说完,紧抿着嘴唇笑了。
二疤微微眯了眯眸子,“娘子,你是不是在偷偷指桑骂槐?嗯?说,是不是?”小媳妇明摆着在说他的名字不男不女,往两手心里哈了口气,然后往小媳妇的胳肢窝里挠去。
“哈哈……别……我怕痒……哈哈,呜呜……”离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哇……哇哇……”摇篮里的两个小家伙被两人激烈的战况惊醒。
离儿埋怨地瞪了二疤一眼,拭了拭哭出来的眼泪,连忙抱着两个小家伙哄来哄去。二疤无奈地耸耸肩,他也很无辜好不好,这两个小家伙也太难伺候了,一天就知道吃、睡、哭,哪有一点儿他这个当爹的小时候的风范,据说他自己小时候可是一点不哭更不尿床的,可是一看这两个小家伙除了让他头痛地挠头别的就没了,他们到底像谁呢?忽地,二疤看了看自己的小媳妇,然后了然地偷偷笑了笑,原来小媳妇小时候便是这般样子。
经过再三思考,二疤在尤君和尤洛中间加了一个离字,即尤离君和尤离洛,作为两个小家伙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他尤君洛和李离儿两人结合而出的宝贝儿。
离儿没事的时候就逗着摇篮里的小家伙,捏捏那肥嘟嘟的小手,戳戳那粉嫩的小脸,嘴里哼着小调,或者不管他们听懂了没有,在一旁讲一些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小故事,有时候连二疤都忍不住凑过耳朵听小媳妇讲什么,好似他才是那个孩子一样,这点儿让二疤很郁闷。
小家伙们两三个月的时候,离儿把他们抱在床上,提着他们的小手,让他们尝试着走路,结果那粉嫩小脚颠簸地走了两步就赖在原地不动了,然后开始爬着走,还别说,那爬着走的速度还挺快,小屁股一撅一撅的,甚为可爱。
二疤哈哈笑出声,“娘子,看我的。”二话不说,把把小身板咻地提了起来悬在空中,小家伙的小腿儿乱蹬,在挨到床面上赶紧将小脚扒在上面,然后二疤提着小家伙儿往前走,他们便跟着走。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
在小家伙满六个月的时候,已经胖墩墩的让人差点抱不动,这月中旬发生了一件喜事,那就是君儿第一个开始说话了,可是第一个叫出的不是娘,而是爹爹,乐得二疤一个劲儿地在一旁偷笑。离儿就纳闷了,明明每天在两个小家伙面前教他们喊的是娘,为何第一个叫出来的会是爹?离儿恐怕不知道,正因为她每日都在孩子面前教他们叫娘亲,一边的二疤就开始担心了,每次趁小媳妇睡着就偷偷灌输自己爹爹的叫法。没过多久,洛儿也开始喊出第一个音,这下终于叫的是娘,离儿高兴极了,觉得这女儿就是自己的心肝肉,这儿子却向着他厚脸皮的爹,臭小子!
九个月的时候,二疤不顾两个小家伙哭得死去活来,让他们断了奶,开始喝一些米粥。可是离儿有些担忧,这米粥如今只放了一些花生米,营养怕是不够,离儿决定亲自到镇子上走一趟,看看有什么给小孩子补身子的吃的。
对于这个提议,二疤坚决不同意。“娘子,明个儿就是赶集的日子,你有什么要买的告诉我一声,我买回来就是。你走了,洛儿和君儿谁照顾?”
“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去镇子上看看呀,洛儿和君儿先交给阿爹阿娘让他们帮忙照顾着,顶多大半天的时间,又不会很长。”离儿抱住自家相公的胳膊,眼巴巴地盯着他。
看小媳妇那可怜样儿,二疤心一软就答应了,道:“那我明天一早便把洛儿和君儿交给阿娘,顺便和阿爹一块去赶集。”
天微微亮,二疤独自抱着两个孩子先去了李大田家,如今九个多月的孩子重得连二疤都要时不时往上提两下,真是两个胖家伙。
李大田赶集的日子起得格外早,在门口准备东西的时候便老远看见了二疤,手里还抱着两个胖娃娃。“君洛,怎的把君儿和洛儿都抱来了?”李大田笑呵呵地问道,二疤怀里的两个小家伙正睡得香甜,李大田伸出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人儿的脸蛋,生怕把那张嫩嫩的小脸戳破一般。
“阿爹,媳妇她有事要去镇子里一趟,所以洛儿和君儿可能要拜托阿娘照顾半天。”二疤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还以为啥事呢,你阿娘闲着也是闲着,照顾她的宝贝外孙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来,进来让你阿娘瞧瞧,半个多月不见,没想到我这两外孙又长个儿了,你阿娘铁定又不知高兴成啥样。”李大田连说带笑地和二疤进了屋,刘氏已经坐在床边做起了小衣裳。看到这儿,二疤有些惭愧,洛儿和君儿长得太快,衣裳不够穿,阿娘每次都忙着做了好多好看的小衣裳,让他和离儿都感激不已,可是阿娘总是打趣着说,“人老了,现在不给我外孙做点儿衣裳穿,以后眼睛看不清了就没机会做了。”
“哎呀,君洛,你怎么来了?唔……还有我的两个小外孙。”刘氏连忙从二疤手里接过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将那小身板用被子盖好。
“阿娘,今天君儿和洛儿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和媳妇要去镇子里买点东西。”二疤看阿娘这么喜欢两个小家伙便也放心。
“行行,你和闺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乐得和外孙多呆一会儿。”刘氏呵呵道,目光扫过在小床上睡得死死的包子,目光变柔,他们这一大家子算是圆满了,儿孙满堂呢,离儿虽说不是亲生的,可是她比别家那些亲生的闺女还要懂事乖巧,对他们两口子也很孝顺,回想当初,他们也不过是救了她一命罢了,看她孤苦可怜,又想着反正家里也不差这口饭便认了做女儿。她和老头子估计是前世好事做多了,老天不仅在他们晚年时送来一个儿子,还送来一个聪明乖巧的闺女。觉得自己有些走神,刘氏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床上的两个小家伙睡觉中都不安静地乱动,小手小脚肉囔囔的好看极了。
“阿爹,我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和媳妇一块过来找你,咱们一块去赶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二疤朝李大田笑道。
“哎,好,我这儿也正好没收拾呢,等会儿你们来估计就好了。”李大田连忙应道。
二疤很快回去一趟,挑着担子和小媳妇一块到了山脚的李大田家,几人一块早早上了路。李大田这些日子买的鱼肉越来越多了,二疤便编了两个大箩筐送给了李大田,这下子,两人都是挑着担子,离儿走在一边怪不好意思的,只是时而帮两人擦擦汗。
“阿爹,那个薛府里的丫鬟每次还在你这儿买鱼吗?”离儿问。
李大田微愣,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买还是买,不过有时候会换个丫鬟,那个小丫鬟没以前那个讨喜,还爱挑毛病。不过——”李大田笑了笑,“除了薛府,还有好几个大户人家都在你阿爹这儿买鱼,阿爹现在也有钱挣喽。”
离儿和二疤一听,齐齐笑出声。如此便好,像阿爹这个年纪的人恐怕不是愁没钱挣,只是有了个盼头比什么都好。
到了梅花镇,阿爹去集市的老地方上卖鱼,二疤则去了酒楼里送鱼肉和野味。离儿跟二疤提前打了个招呼便去了卖菜的摊子上,四处瞅了瞅,离儿发现铺子里有卖豆荚的,心里一喜,这些豆荚晒干后取出豆子可以拿来熬粥喝,而君儿和洛儿多吃点儿豆类对身子好。
离儿正准备上前,才走到半路却忽地撞上一个人。
“你没长眼睛吗?!你这乡村野姑真是——”尖锐的女子声音响到一半忽地断了,离儿缓缓转头,对上一双瞪大的眼睛,里面有惊恐、难以置信……然后,离儿也瞬间呆在了那里。
“赵离儿,你……你是人是鬼?还是,你……你根本没死?!”那女子指尖颤抖着指着她,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作者有话要说:唔。。。更了。。。
☆、小夜更新了
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同离儿在赵府一块做了许久丫鬟的赵玲儿;她作低等丫鬟装束打扮;好看的的面容有一丝倦态;略显苍老。离儿没想到一年多没见;她会变成这副样子;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蛋,简直红光满面,水嫩得很;哪像一个生了两个娃娃的妇女。
“你认错人了。”离儿不急不缓道,仿佛真不认识这人一样;可是心里却莫名有些惊慌。赵玲儿向来不是什么善茬;只希望她不要揪住自己没死这点不放才是。离儿说完便欲离开,岂料赵玲儿伸手拦住她;笑得有些疯癫,“咱从小一块在赵府长大,你以为一句不认识我就真不认得你了?”
“你这人真是奇怪,我说不认得你便是不认识,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我自小在村子里长大,只是个普通的村姑罢了。”离儿推开她的手就走。
赵玲儿欲追上去,走了两步却忽地犹豫起来,以往的赵离儿一副呆傻讨人厌的样子,眼前的这个村姑却说话好生厉害,两人性子差远了。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让她好过,谁叫她们长得一样。赵离儿那臭丫头究竟有哪点好,以往在赵府里便处处跟她挣,而自己小心翼翼地讨好所有的人反而被那该死的赵老太太送给这梅花镇的薛府做了低等丫鬟,她很不甘,非常不甘!
离儿正心不在焉地走着,一只大掌突然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离儿惊了一跳,低呼出声,然后咻地转头看去。
“娘子,怎么了?”二疤看小媳妇这般警戒的表情,心里有些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离儿连忙摇头道。随便买了点豆荚便拉着二疤的胳膊离开了。一路上,离儿沉默不语,二疤虽然疑惑为何小媳妇有些失常却也不问她。
两人回到小竹屋,二疤去李大田家接了两个小家伙回来,一推开屋门,却见小媳妇仍旧傻傻地坐在床上,不知想什么。
“相公,我有事跟你说。”待二疤将两个孩子放在摇篮里安置好,离儿忽然朝他道,目光闪烁片刻后变为坚定。
“娘子有事尽管说,我都听着呢。”二疤走至她身边坐下,认真地看着她。
“相公可知我以前是什么身份?”离儿盯着自家相公问道,见他只是粗眉微敛没有说话,离儿便继续道:“我本来也是普通农户人家,可是小的时候家里实在太穷,根本养不起我。我被爹娘卖给了乌龙镇子上最富有的赵府做使唤丫鬟,那时的我才五岁,五岁的时候便被使唤着做各种活儿……”
“娘子——”二疤心疼地抱紧他,他从前一直认为自己算是不幸的了,没想到小媳妇竟是这般遭遇。
“相公,你听我说完。”离儿埋首在他怀里,悠悠道来:“不过,从小我便装傻充愣,赵府里的其他丫鬟和管事婆婆也只把我当成只会干活的傻子,并不曾为难我,只有一个从小长大的丫头处处与我作对。再后来,那赵老太太看上了我,让我做赵府大少爷的妾侍。”说到这儿,离儿声音有些沙哑。
听到这儿,二疤手一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慢慢说,我都听着呢。”
“我刚嫁过去的晚上,赵二少爷欲非礼我,被那病秧子的大少爷看见了,一口气没提上来便去了。那赵太太怒火难消,把所有的罪名归到我身上,还命人将我……沉了塘……”
“娘子——”二疤紧紧抱着她,一时无言,许久才哑着嗓子道:“你受苦了。”
“相公,你会嫌弃我么?我曾同别人拜过堂成过亲,如今那人死了,我名义上也只能算是一个寡妇而已。”离儿仰头看着他,大眼雾气蒙蒙。
“傻瓜。”二疤笑骂道,“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怎会嫌弃你。”想当初他脸上两道疤痕看起来格外丑陋,小媳妇是唯一一个不惧他还答应嫁给他的女人,他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她?
离儿欣慰地抱紧二疤的腰,虽然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才觉得心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有着落了,有了永久的依靠。以前的事情不值得回忆,那便忘了罢。
“今日在集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二疤的大掌摩挲着离儿腰间的软肉,低头问她。
“我……我遇到赵府的丫鬟了,就是我的那个死对头。别人还好,可是以她对我的恨意……我有些怕……”
“别怕,有你相公我在呢。一个小丫头罢了,兴不起什么风浪。”二疤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虽然嘴上如此说,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一下那人的动静,免得到时候那人弄出什么幺蛾子。
将心里堆积许久的担忧和以前不堪的往事说了出来后,离儿明显舒服了很多。就这么躺在二疤的怀里睡着了。
二疤把她抱到床上躺好,替她捻好被子,自己却坐在椅子上想事情,他自然知道小媳妇的处境,若是被发现还未死,她就被打回奴籍,仍旧是一个使唤丫鬟的命,生死无自由,难怪,难怪小媳妇如此喜欢看鱼塘里自由自在游动的鱼,她从小被束缚在小小的赵府里,何时如鱼儿般自由自在过?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自己的小媳妇,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忽然想到什么,二疤眼睛微微闪了闪,面色有些凝重,嘴里却轻呼了一口气。
吴大江是小渔村的管事,时不时要去镇子上办点事,二疤便托他顺便打探点那丫鬟的事儿,吴大江带回消息,那赵玲儿本是乌龙镇上首富赵家的使唤丫鬟,后来那赵府老太太觉得这丫鬟手脚不干净,便卖了人情送给同为富商的梅花镇的薛家太太。那丫鬟企图勾|引薛府的小公子,被那薛府当家太太发现了,把她降为最末等粗使丫鬟,让她做一些重活。
“吴老哥,那丫鬟最近可有什么不规矩的?”二疤又加问了一句。
虽然纳闷尤君洛为何对一个不相干的丫头如此上心,吴大江还是如实道:“其他的事你老哥我就不清楚了。就连这些事也是我道听途听得来的。”
“老哥辛苦了。”二疤谢道。
“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尤老弟要是想谢我,就陪我喝上几大碗陈年老酒。”吴大江拍了拍二疤的胸脯,乐呵呵道。
“可是嫂子会怪我的。”二疤无奈摊手。
“她一个妇道人家懂啥啊,咱们大老爷们的事她不懂……”吴大江说着说着便没了音,因为某个妇人正挽起袖子朝他走来,咬牙切齿道:“死老头,你刚才说什么?”
“咦?媳妇你怎么来了?”吴大江看向二疤的方向,正想埋怨他为何不提醒一句,岂料那地方早已没了人影。
接连好几日过下来,离儿见没什么事也便渐渐放了心,在他们眼里,或许那个赵府的使唤丫鬟早就沉塘淹死了。而小渔村近来也发生了好几件喜事,离儿抑郁的心情逐渐好转起来。
“相公,你听说了吗?那王家闺女王草儿和孙家闺女孙小月下个月都要出嫁了,还是准备同时嫁给铁头村的两兄弟呢。这两个小丫头我可是喜欢得紧,没想到这么快就嫁人了。”离儿拽了拽二疤的袖子,双眼放光道。
二疤叹了口气,果然小媳妇和那些村妇呆在一起久了,好的没学会,对这些小道消息倒是上心得很。“怎么,娘子舍不得了?”二疤挑眉问道。
“只是觉得连她们都嫁人了,以后我会很无聊。”离儿幽幽道。
“哦?难道为夫还比不上他们两个小丫头有趣?”二疤逐渐凑近小媳妇,眼里尽是危险的光芒,不等离儿说什么,已经开始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远远比她们的趣味大。长臂勾住小媳妇的纤细腰肢,低头吻住那娇红的唇瓣,辗转吮吸,然后打横抱起小媳妇,开始实战于大床上。忍了很久的男人这一夜很疯狂,亏得他先前已经将两个小家伙安置到了新建的竹屋里,不然两个小家伙一哭又要打搅他的好事,天知道他到底忍了多久?!将近十个月的怀孕期就不必说了,连生了孩子后都被两个小家伙折腾得不行,如今两人刚大一些,二疤才瞅准机会送到了隔壁的竹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二疤当即将两人的衣物拔得精光,好一阵翻云覆雨,云里雾里,快活似神仙,离儿紧紧勾住他的精腰,随着他疯狂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