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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命 作者:之釉(起点vip2012-08-13完结)-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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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活不了。”
钏儿指着那阉人道:“这也是你家的?”
“当初我救过他,他来帮忙的。”
“果然有奸情。也就是这货给你提供了我在宫里的动静,然后你们才根据我行走的路线设下陷阱?”
“果然聪慧,只是可惜,马上就是死人了。”
“应三娘,我们有这么大的仇吗?”。
“怎么没有?我看上了郭暧,你从中作梗,好吧,我认了,谁叫我的对手是公主呢?我不过是想给韩王殿下做个侧妃,你也不应,与我家有联系的世家都知道我要与皇室联姻,害我现在姻缘艰难。”
钏儿真是想哭:“这能怪我?你看中郭暧,是看中他是郭家人,你选了韩王,是因为他是皇子。商人重利,你的出发点全是从是否对你有利出发,不是喜欢他们本人。既然你喜欢利,喜欢交易,你不如去卖身。在座的,你们出得起钱,一样可以交易她的身体,她就是这样的人。”
应三娘一把扯下蒙布,一张素净不掩艳丽的脸展露在外:
“胡说我家是皇商,作为子女,有义务为家族着想,不过是想与可以继续扶助家族的世家联姻而已,有什么错?皇室子女,为了皇室,还不是会被送去和亲,与我有什么区别?你凭什么侮辱我?”
“是哦,你就认为你人品高贵了,高贵到要与人争夺夫君杀人的份上?你以为你沾了个‘皇’就不是商人了?就心比天高?你以为你家出了娘娘就是贵人了?还真别怪人看不上你,就凭你现在做的这事,就是个烂货,无品的家伙。郭暧看不上你,韩王也没看中你,你怪我阻拦你,有没有天理?他们本人看山该你自己点了头,谁也没办法阻拦。”
应三娘苦笑:“郭暧就不说了。自从我知道那是韩王殿下,进了几次宫见了几面,我真的上心了,不仅仅为了家族利益。可是,娘娘说圣上那般说你你都不应承,你是嫉妒啊。怎么就容不了人?”
“嫉妒?那你又是什么?你是魔怔了,疯魔了杀了我,韩王就要你了?一个手染血腥的杀人恶魔,恐怕他做梦都会吓醒。碰你这样的女子,除了恶心,还有什么?”
应三娘突然笑了:“钏儿,你不用拖延时间,难道你还想着等韩王殿下来救你?今天可是公主出嫁,作为兄长,他们都会去帮忙的,会很忙的。就算你家人知道了,又上哪儿去调人?等他们找来,也不知道是几天后?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钏儿眯着眼:“你就这么想男人?想得要与韩王为敌?与皇室为敌?与汾阳王府为敌?与赵国公府为敌?与北方王氏为敌?若被查出来,你们应家,全完了。”
“哼难道郭家还能诛我九族?”
“圣上能。殿下是圣上的儿子,我是殿下的未婚妻子。圣上不为儿子,就算安抚臣子的心,也会那么做。”
旁边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道:
“三娘,她来头这么大?听说郭子仪是个厉害的?这个郡君跟他们有关系?你不是说这个郡君是骗子吗?骗了韩王要做王妃,骗了郭家人帮她。”
应三娘皱眉,钏儿忙道:
“我叫郭钏,也不怕告诉你们闺名。我祖父正是郭子仪,我父亲乃赵国公,母亲乃北方王氏嫡女。你们杀了我,任何一方定然会天涯追踪,报仇方休。”
黑衣人面面相觑:“应三娘,我们不怕杀人,可是若我们没有立足之地,就麻烦了。我们也是有家有口的,不想断子绝孙。”
应三娘忙道:“没事。她一死,韩王殿下立马忘记她。郭子仪为人臣子,哪有时间追杀你们?做干净点,我保证你们就呆在长安城都不会有事。”
有几名第一次见应三娘的男子垂涎道:“做完此事,应三娘给我们撮合一门亲事吧。否则。。。。。。”
钏儿冷笑:“否则,你们就把应三娘收了呗,这个jian货。”
应三娘眉一挑:“我不答理你,你已经是要死的人了。”回头看着那几人:“杀了她,收拾干净,把那两名奴婢送你们,是娶是玩随便你们,不过,必须毒哑。”
那几人看着面容娇美的如意泥点,满意地点头:
“成。我们走远点就是。反正三娘要给我们一大笔钱。”
本来如意泥点哭泣着,现在全怒气冲冲的瞪着应三娘。应三娘摆手:“别恨我,只恨你们跟错了主人。郭钏,你安心走吧,韩王殿下,我就帮你照顾了。公主大婚,真是选了好日子啊哈哈,哈哈哈”
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你做主了?还没问过我呢。”
                  第238章处置
    阴冷的声音,让屋子里的人慌乱异常,齐齐看向门口,应三娘更是骇得惊叫。
    门口,正是带了护卫追踪而来的李迥。虽然也是黑衣,却是闪着银亮的光泽。
    钏儿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样的声音:那种极力压制怒火,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阴恻恻的嘶哑声音。
    一瘦高个子黑衣人大叫:
    “朱四郎,你怎么不关门的?”
    一矮胖的黑衣人愤怒地嚷嚷:
    “路二郎,这和关门与否无关。不是让你沿路注意莫留线索吗?”。
    路二郎嗫嚅:“我怎么知道走到这里还有人追来?”
    应三娘尖叫:“闭嘴。我真是疯了,应该找专门的杀手,一个顶你们五个。”
    李迥眉头一挑:
    “射箭。”
    身后的护卫不顾屋子里众人的尖叫与求饶,一阵箭雨,应三娘眼睁睁地看着带来的人倒在脚边,呻吟。
    她惊愕地连退几步:
    “怎么就动手了?不是应该先讲条件把人换出去吗?难道不需要把人绑了问口供?”
    李迥没理睬她,径自进去给钏儿松绑,护卫也将泥点如意救了下来。
    两婢扭捏地抓住衣角走到钏儿身边:
    “娘子,我们没用,不能象轻歌姐姐那样护着你。”
    钏儿拍拍他们的手:“活着就好,回头再说。”
    吩咐护卫:“把那内侍绑了,堵住嘴。”
    原来护卫射出的箭全射在这群人的手臂上和腿上,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钏儿对那名内侍好奇,所以,得留下活口。
    李迥背着手看着应三娘:
    “刚才你说什么?绑了问口供?那不是多此一举吗?主犯就在这里,还用问?”
    低头看着在地上呻吟的乌合之众:
    “记住,你们的命是因为你们帮应三娘送掉的。”
    本来众人看有人追来,心慌意乱,没想到护卫只是伤了他们不让逃跑,虽然躺在地上难忍疼痛,可觉得好歹保住了性命。他们不是杀人越货的惯犯,只是平日为应家帮工的人,或者说是依靠应家而活的人。
    应家有差遣,就是不给钱,他们也得来,何况应三娘还许了重金,为漂亮东家娘子办差,是体面,从来没有想到会丢命。
    后来在屋子里听应三娘跟钏儿斗嘴,知道不太对劲,可是已经上了贼船,说什么也晚了,幸好做掉那郡君就能全身而退。
    谁知道啊,皇宫里公主大婚,还有人来管这郡君失踪之事,可真是背。
    李迥看地上的人开始骂应三娘,笑了笑:
    “闭嘴。谁再开口,第一个送他上路。”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异常,连钏儿主仆都有些紧张。
    这样带着血腥的李迥,钏儿有些胆寒,又有些崇拜,至少,这是个可以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
    第一次,开始正视李迥的男人身份。
    李迥看无人说话,便问应三娘:
    “这是哪里?”
    应三娘愣了愣,看李迥好象有点和气,心中燃起希望:
    “以前我家囤货的临时仓库,早已废弃。”
    “怎么这里只有这一处?难道以前跑私货?”
    应三娘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那朱四郎却抢了话头:
    “这是应家贩卖私盐的交货点。后来做大了,又成了皇赏,自然不做了。谁叫人家有女人可以献进宫啊,全靠女人身体换了现在的富贵。”
    应三娘气怒非常,走过去踹了他一脚:
    “朱四郎,你再多嘴,第一个死。”
    朱四郎啐了一口:“应三娘,你主导的好戏,你以为今天你能活着出去?呸,你骗了我们,若我们丢了性命,做鬼也不放过你。”
    应三娘脸白了白,抬头盯着李迥:
    “韩王殿下,民女只是出于愤怒,也没把郡君怎样,您不会计较的,对吧?她是个善妒的女人,一个做大事的男子,又是皇子,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呢?民女是为殿下不值。想当初,几次在宫里遇见殿下,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殿下眼中不会没有三娘。三娘别无所求,只求能侍奉殿下就满足了。”
    李迥连忙摆手,看着钏儿:
    “我跟她可没有私情,你千万莫听信。只是在宫里遇见,她死缠着我说话,烦死了。”
    钏儿微笑:“我当然信你。不信自家人,难道信一个贼婆?”
    应三娘回头瞪了钏儿一眼:
    “你才是贼婆。”
    又恳切地看着李迥:
    “殿下,她惯会装,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风尘啊,恩客啊,一听就不是正经人。殿下,民女只是因爱生恨,情有可原,殿下放过民女,民女愿意为奴为婢报答殿下。”
    李迥鄙视地看她一眼:“她不正经,你正经?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跟这么多男人混在一起,你正经?”
    “民女是完璧,绝对清白。她却是事事算计,在庶民堆里混出来的,肯定不会清白。”
    李迥看白痴一般看她:“你说对了,她的确是事事算计。第一次见她认识她,我就被她算计了去。”
    应三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她不是个简单的。”
    李迥对钏儿笑道:“可我就是喜欢她,希望她算计我一辈子。”
    钏儿啐了一口:“真正算计你的人在你面前。都要杀人了,还在算计对我的未婚夫献身,该说她爱死你了还是说她想男人想疯了?”
    李迥正色道:“良家女子,哪能把爱随时挂在嘴边,钏儿,听过就算了。别把她说的那个字听入耳,那是对‘爱’这个字的侮辱。”
    钏儿捂嘴:“是,殿下。”
    应三娘看他们打情骂俏,更是怒火中烧:
    “殿下,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真的爱你。”
    “爱?可能这一辈子你都不知道爱字怎么写为了你家族的利益你想抓住郭家,后来发现我的价值更大,又争不过皇妹,转头来争我,甚至想勾引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怎么说,我也比她漂亮,身段也好。”
    “难道你应家的产业都是你的身段换来的?是哦,身段好,你可以做花魁啊。不对,你这么心狠手辣,肉烂心烂,谁去花楼碰上你得倒霉哎哟,想起都恶心。”
    钏儿一脸审视地看着李迥,李迥忙道:“没,没去过花楼,只是这样一说。”
    应三娘眼红了。不是委屈得想哭,而是怒火烧红的,眼中杀意闪过,捏住袖中短剑缓缓靠近李迥和钏儿:
    “殿下,我本没有伤她的意思。可是,我只是求个妾位也被她拒绝,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我应三娘在应家能独立决策,却是一个男子的心都抓不住,一而再地失去机会,我不甘心。”
    作势要跪,李迥不屑地避开,现在的事岂是跪下能了的?
    应三娘看李迥侧身,抽出短剑就刺向钏儿,李迥余光看见,左手一拦,短剑划伤手臂,李迥一脚踹倒应三娘,拔剑刺在应三娘左大腿上:
    “恶心的贼婆。”
    应三娘疼痛难忍,倒在地上哭叫:
    “早该一掳来就杀掉的,是我蠢笨,失了先机啊。哎哟”
    李迥看着她:“你是蠢笨。你以为有人进宫为妃,你应家就长久了?告诉你,不管是宫中给你们撑腰的人,还是应家,全得完蛋。皇商?父皇给,才是皇商。没听说过,雷霆雨露,均是皇恩么?”
    应三娘凄厉地叫道:“你又不是皇上,你能随意处置这里这么多人?皇子也不能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你们无辜?笑话而且,这里山贼内讧,死伤无数,与我何干?”
    看着地上呻吟不停,又害怕得脸色青白的众人:
    “你们做下恶事,就该受罚,莫怪我心狠。若我晚来,我的未来王妃也会死在你们手上,所以,饶不得你们。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我要选一个人去官府报案,就说发现山贼内讧,被山贼所伤,引了官府的人来剿杀,可有人愿意?其他人可以托付未了之事,让你们家人知道找谁报仇。”
    十来个人安静半晌,知道无法逃脱,听从了李迥的话,推举了朱四郎。
    李迥看着朱四郎:“你侥幸代他们活命,可必须留下三指,你选左手还是右手?”
    朱四郎伸出左手:
    “本是我们爱财,才盲目听从,本想请殿下饶命,可看殿下决心已定,就让小的代大家传信吧。”
    李迥毫不手软地砍下他三指,他挣扎着爬起来,冲大家磕头:
    “兄弟们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莫因贪心,被人误。清明时节,定会为各位兄弟送来酒菜。”
    “你走吧,到县衙报案去。若以后想报仇,尽管来找我。”
    朱四郎吓得趴回地上:
    “小的不敢。小的以后一定规矩做人。”
    谁敢轻易与皇室作对啊?
    钏儿帮李迥裹了伤,白了他一眼。
    看朱四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李迥面色一沉:
    “将他们绑了,捆在柱子上。”
    钏儿撞他一下,指了指那内侍。李迥吩咐:
    “除了他。”
    应三娘被绑在柱子上,与那些男子绑在一起,她不甘地大叫:“不,殿下饶命啊。郡君,我们都是女子,你应该体谅我的心。”
    钏儿冷笑:“要不要我谢谢你差点送我上天啊?阿弥陀佛好走不送。”
    虽然钏儿不知道李迥会怎么对付他们,可是知道李迥绝对不会饶恕他们。自己也不可能白痴地为他们说话,只是走出屋子,不想看见那么多死人。
    应三娘被那些汉子踢打着,尖叫连连,李迥便吩咐人堵了他们的嘴。
    出得门来,搂住钏儿:
    “走,去我那里治伤,若赶得及喝喜酒,我们就早些去。”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给他们一个痛快。应三娘有这么多人做伴,还真是便宜她了。”
    抓住钏儿上了马,吆喝着离开了屋子。
    钏儿回头看着如意她们,李迥道:“放心,护卫会带他们回来。”
    纵马向城里赶去,身后的屋子起了滚滚浓烟。。。。。。
                  第239章逃离
    钏儿本能地回头看去,怔住了:
    “这?”
    李迥勒住马:“怎么?心下不忍?”
    钏儿摇头:“他们不是绑我来郊游的,是要我性命的,我不会那么大度。只是,一下死十来人,会不会有麻烦?那应家三娘死了,应家会不会闹起来?”
    李迥冷笑:“让他们活着,不说你今后的安全,就你被一群男子绑走,你的清名也完了,父皇就算不相信,可也会取消我们的亲事,你将来。。。。。。”
    “你别说了,我明白。你说,我真的阻了人家的姻缘路吗?六叔和你,好象我都没有说什么去影响你们自己的选择啊。应三娘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怎么是这样的人这样的结局?”
    “你是阻了别人的路,是财路。他们把郭暧和我都当成为他们揽财的工具,他们只需要付出一个女人的身体。你别怪我说话直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应三娘太自以为是,以为聪慧些被家族看重些,就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几钱重,不过是商户之女,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啊,没想到年纪不大心肠够恶毒。还好意思以爱的名义。同为女子,我都为她汗颜。”
    “放心吧,我放了一个人回去,也是为了让他回去给应家报信,你看着,应家不但不敢闹,还会一夜间搬离长安。绑了汾阳王的孙女倒无所谓,可你是有品的诰命,还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他们能私了的。”
    钏儿叹气:“一念之差,白白丢了性命。其实她可以嫁到其他公孙之家,一样能达到目的,为什么就是跟我对上了呢?”
    “你这一说,也真是有点奇怪。不管怎样,应家大娘子还是正三品的婕妤,为亲妹妹谋一门好亲是很容易的,难道是谁帮她出了这个馊主意?”
    迎面又来了一群护卫,看见李迥也没问什么,只是取了一件黑色披风给李迥:
    “现在城门口人多了。”
    李迥将披风兜头遮盖住钏儿,在她耳边道:
    “我们回城。”
    钏儿轻声应了,李迥又吩咐护卫把那内侍押往府中,而后一声吆喝,身后跟了一群护卫,飞奔而去。
    朱四郎躲在一处暗沟,看他们离开,方才爬了出来。他是怕他们反悔,顺手一剑刺死自己。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不是为了钱财,哪里会作出这样的事。
    只是不曾想到,得罪了当今圣上的七皇子。
    朱四郎咬牙暗恨,若应三娘先前就跟他们说清楚,大家就有个选择的机会,若选择走这条路,也不会草率行事。
    冲着浓烟滚滚的地方啐了一口,想着自己家人都依靠应家而活,得去送个信,再到府衙。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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