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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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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身份一暴露,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
    只是马文正一省巡抚,当朝二品大员,亲自带了大夫来,给她这个六品小主事把脉,她若不识抬举,那可是噼里啪啦在抽马文正的脸了。
    虽说严恪前几日已经隐晦地小小打了一下,可严恪跟她,能相提并论?
    “劳烦巡抚大人费心,下官惶恐。“
    展宁心头叫苦不迭,嘴上说着惶恐,目光却无奈地投向严恪。现在这种境况,惟愿严恪能帮她说句话,别让她一个六品小主事,梗着脖子得罪马文正才好。
    展宁的目光满是恳求,严恪瞧得分明,唇瓣不着痕迹勾了勾,一点笑意一闪而逝。
    不过他并未如展宁期待的那样开口替她解围,只是淡然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展宁见状心里简直快噎出一口血,她无望地收回视线,正要硬着头皮婉拒,“下官才……”
    谁知道话刚出口,便被严恪截了过去。
    严恪道:“展大人昨日回来便请随行的大夫开了药,不过落了次水而已,年轻人身子骨康健,不必这么在意。不过我往江南这些日子,总有些水土不服,随行的大夫也开了方子,但总有些不得劲,不如请这位大夫替我瞧瞧?“
    严恪这话一出口,马文正还能说不好?
    他虽然有些奇怪,严恪这态度怎么像对展宁不太满意,可他此次前来,本就不是带人来给展宁瞧病的。
    他来,是心里不踏实,想探一探虚实。
    因此,他带来的大夫去替严恪诊脉之时,他便与展宁假装随意地闲聊起来。
    他先是赞了展宁少年英才,小小年纪便受倚重。之后又道展宁做事严谨细致,日后必能担大任。总之话题七拐八拐,最终绕到了展宁前往惠州府衙借阅渭河惠州段堤坝修建工事资料上。
    若说此前,展宁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想法的话,那么这一刻,她心里头不由叮咚了一声,立马冒出些警觉来。
    马文正与诅咒温陵一事,或许有那么一点关系?
    展宁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端倪。
    马文正为官多年,胸中城府决不可小看。他若真与诅咒温陵一事有关,那么此刻,他便是在试探她。
    她只要露出一点点破绽,后面的调查便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展宁脑子里转得飞快,很快便想到了应对之法,她装作面色一僵,道:“下官冒昧,觉得渭河惠州段防洪工事在质量上,似乎有些问题,于是便往州府衙门借了当时修建和维护的资料。”
    马文正微微眯了眼看她,目光狡诈似狐狸,“那瞧过以后,展大人以为如何?“
    展宁眉目间划过些犹豫,似乎有些挣扎。但挣扎一阵后,她猛地抬眼,直视马文正,语气有些生硬,“还请马巡抚恕下官无礼。下官以为,该段工事不论是在当初的修建设计,还是后期的修缮上,都有许多不足之处。”
    她人微言轻,却在一省主官面前,坦言道对方辖下存在问题。这般反应,说得好听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若说得难听些,那叫不通人情世故,不懂官场哲学,只有一身的鲁莽与冲动。
    偏偏马文正听了这话,眼底却闪过些微微的笑意。
    他正待开口,旁边却插进来一道声音。
    严恪出现在一旁,看着展宁的目光带有责备,“展主事的确无礼。”

  ☆、第六十一章

“年纪尚轻,入工部都水司才短短两个月;毫无在地方主持水利工事的经验;只不过查阅了些陈年资料而已,展主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与胆量;可以随口断定惠州段防洪堤坝的问题?”
    严恪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严厉;看向展宁的目光更是带着明显的责备,展宁给说得面上一臊;当即便涨红了脸,尴尬地想要争辩,“世子,我……”
    不过一句话没说完,严恪的视线已冷冷扫过去,目光中蕴含的冷意,别说展宁,就是旁边的马文正看了也觉得背脊一寒。
    “少年有才干是好事,但若恃才傲物,目空一切,那就值得商榷了!”
    严恪这话说得十分重,展宁所有的辩解都哽在喉头,脸色益发涨红,她死死握了拳头,背脊直直僵着,似乎对严恪的指责颇不认同,只是碍于上下级的身份,不能当面顶撞,这才强忍着。
    马文正的目光在严恪和展宁身上转了几个来回,虽说仍有些疑心,但比之来时,心头的怀疑已散去不少。
    他观展宁的行事,的确有些不知深浅,自以为是,肚子里还装不住东西。她往惠州府衙借阅资料,大概真是只是在怀疑工事的质量。
    再者,当初那件事那般隐蔽,渭河水势凶猛,东西又来得小,决堤那么久,搞不好早就冲到了河底,哪会有那么巧,展宁不慎落水一次,就发现了端倪?
    他也是太担心了!
    马文正心头一块石头稍稍落了地,赶紧便做起和事老来,他劝严恪道:“世子不必动怒,展大人少年心性,心直口快,谈不上失礼。而且展大人既然能三元连元,腹中必有真墨,他所说之事,不一定不可信。待我回去之后,必定会命人仔细详查,给世子与惠州百姓一个交代。”
    有马文正从中调和,严恪倒也给了他一点面子,没有再继续责备展宁。
    而马文正前来的目的已经达成,又坐了一阵,与严恪说了几句话不咸不淡的话之后,便起身告辞。
    严恪将他送了出去,待折转身来,却吩咐展宁去他的房间。
    “今日之事,给我一个你的解释。或者说坦白一点,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又隐瞒了什么?”
    连安在门外守着,严恪将房间的门一关,转身坐到桌旁,目光如炬,看向展宁。
    展宁从跟着他来那一刻,就知道今日的事再瞒不下去了。
    她在严恪面前,行事虽有大胆之处,可不论是拟治水策也好,还是坚持要疏散江南三省沿河八州居民也好,她都是有理有据地与严恪交涉,从不信口雌黄。
    像今日这样,无凭无据,就倚着从惠州府衙借出的几卷旧日资料,就贸贸然在一省巡抚面前,直言对方辖下水利工事出了问题,这绝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严恪不可能不怀疑。
    展宁心头暗叹了口气,和过于敏锐的人共事,有时候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请准许下官先回房一趟,取件东西,下官会给世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不能隐瞒,展宁就只有坦白从宽。
    她回到自己房中,将昨日从堤坝决口处捡到的那个寒铁盒取了来,交给了严恪。
    饶是严恪那边波澜不惊的脾气,见了盒子里的东西,也怔了片刻。
    “这个盒子,是你前日落水时捡到的?”
    展宁点点头,“下官当日捡到这个盒子,见了里面的东西,觉得干系太大,想稍微查出些眉目,再向世子禀报。下官并非有意欺瞒,还请世子恕罪。”
    展宁这一席话,倒是实打实的真心话。这事干系太大,她一个人绝对捂不住,最后必定要跟严恪坦白。只不过今日若非马文正找上门来,她坦白的时间不会这么早。
    展宁心里这点盘算,严恪略略一想就明白过来。
    他看着她,嘴角稍稍挑起,勾出一点浅笑来。只是展宁与他视线相对,却能明显感觉得出,对方有点不大高兴。
    果然,严恪出口的下一句话印证了她的感觉。
    “我是不是该谢谢展大人,这么替我考虑。只是你随随便便一捡,就能给我捡出这么个大麻烦,这运气会不会太好了些?”
    “世子说笑了。”
    严恪这话,暗里倒有些讽刺展宁是个倒霉添乱的,展宁听得郁闷,却没脸反驳,只能在心头暗想,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位世子爷说话噎人的功力,简直太炉火纯青了!
    不过严恪讽刺归讽刺,待展宁将自己的怀疑,以及马文正今日来询问她借阅资料一事告知严恪后,严恪对她“顶撞”马文正一事便没再追究。
    她当时也是迫于无奈,与其让马文正探知更要紧的事,把自己放在极度危险的境地,倒不如在马文正心目中留下一个莽撞不知深浅的印象。
    “这件事你暂时别插手,也不可声张,我会让连安暗地里去查。”
    严恪将展宁抄录的那几名工匠的信息看了看,最终将事情揽了过去。
    展宁虽然好奇,倒没和他争什么。
    如果马文正真与诅咒温陵一事有关,那么今日自己的反应不一定会让对方满意,马文正没准还会让人盯着她。她与严恪如今都在马文正的地盘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凡事都该小心些为好。
    而且这位世子爷显然也没打算让她有心里管别的。
    他将事情安排给连安之后,竟然转过头来看着她,提醒她道:“展大人的三日之期,可别忘了。”
    关于严恪要的疏散三省八州居民的方案,展宁早有准备,拟起来并不碍事。
    不过第二日上头,她便将东西准备好了。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几日的严恪似乎不太见得她顺心,这么快将东西交给严恪,太过惊人不说,没准严恪还会给她找点麻烦,索性便等到三日之期到了再说。
    这日趁着严恪不在,连安又去追查那几名工匠的情况,展宁便独自出了门。
    江南山灵水秀,风景别致之处不在少数。展宁对游山玩水倒没有多少兴致,只是想要往惠州城外的云隐寺走一趟。
    六月初一庙会那日,她在街头偶然撞见的那个身影,与展臻几乎一模一样,她虽然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看差了,可有时心里又忍不住暗暗祈祷,当日的她并不曾看差,大哥真的还在世上。
    上一世的她,其实并不信神佛。
    可重生以来,她却有些相信,这世间冥冥中自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在操纵一切。神佛之说,应当也有它的道理。
    云隐寺在江南一带颇为出名,据说寺内如来十分灵验,她大概是病急乱投医,心里空闹闹的没有着落,明知是虚妄,仍想要求一求神佛垂怜,让她能与兄长再见。
    待去到云隐寺,寺中香火果然鼎盛。
    展宁将香油钱交给引路小僧,小僧暗暗垫了垫手中银两,对展宁态度立马十分恭顺。
    待展宁在如来面前许了愿后,又对展宁道:“施主与佛有缘,今日主持刚巧在寺中,施主若有事,不妨前去求一支签,住持解签很是灵验。”
    小僧说得似模似样,展宁想着来也是来了,便点点头,说了句劳烦师傅领路,然后随那小僧去了求签之处。
    展宁闭目摇了一支签,再睁眼之时,小僧已捡了签送到她面前。
    签上签文是这样写的“人望中秋月正圆,谁知条被黑云绳,幸有狂风吹散去,满天星斗却如前”。
    那倒是只吉签,尚不用住持解签,展宁也基本明了其中意思,无非是柳暗花明、去凶逢吉之说。
    “我替施主将签文送予住持,还请施主稍候。”
    展宁点点头,任小僧离去,她独自在求签之处坐了小一会,便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她只当那小僧来去得如此之快,不由往门口看了过去,这一看,她却有如遭了电掣一样,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出现在的门口的,并不是那个引路小僧,而是个少年男子,对方年龄与她差不多,身量却比她高一些,穿一袭褚色衣袍,肩袖和腰处都做得紧窄,看起来精神奕奕。
    而最让人吃惊的是对方的相貌,若有人在此,一定会惊奇地发现,对方与展宁的脸,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硬要说差别,大概一者肤色白一些,显得更加灵秀,一者肤色深一些,眉目硬朗一些,更显英气。
    展宁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
    空白之后,却又涌起了无数的念头。她心中似乎有前言无语,可一张口,却化作了哽咽。
    眼泪似开了闸一样,有些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大哥……”

  ☆、第六十二章

“大哥?”
    相较于展宁的激动与欣喜;对方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刚开始,乍然见到一个与自己一般容貌的人;他显得很是吃惊,但吃惊过后;他面上并没有多少激动与欣喜;而是露出深深的疑惑。
    “你认识我?”
    展宁被对方问得一愣,只觉兜头一盆浇下来,浇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面前这个人;瞧身量、容貌、神态;甚至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记忆中的兄长展臻。
    她可能认错任何人;可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孪生兄长,她怎么可能认错?
    脑子里乱得厉害;闪现的念头太多,她拼命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只听着自己哽哽咽咽地问道:“你不认识我?我是阿宁啊!”
    “阿宁?”对方英气的眉头深深皱起,那副与她相似的容颜熟悉万分,可面上的陌生与怀疑,却与记忆中兄长面对她时完全不同。而且对方努力想了一阵,终究没想到什么,只歉意与她笑一笑,“很抱歉,我想不起你。你大概是认错人了。”
    展宁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但立马又有些不甘心。
    之前抽到的签文,道她会柳暗花明、去凶逢急,她开始还不以为然,结果这一转眼,就撞见这么个人。
    他应当就是哥哥的,怎么可能不是!
    似濒死之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展宁有些着急地扑了过去,抓住对方的右臂,猛地将对方的衣袖往上一捋,“不会认错的。你胳膊上有一道上,是小时候练剑伤到的,伤口很深,一直都在……”
    就刚刚见面的人而言,展宁的动作是非常冒昧的。
    对方似乎也是不喜欢与人接触过密之人,加诸他的衣裳本就是箭袖削肩的样式,展宁还未将他的衣袖全部捋起,对方便挣开她的手,猛退了一步,面上也露出些不悦来。大概是脾气使然,他没有与展宁生气,只是面色微沉,说话的语气也略略有点生硬。
    “我手臂上没有伤,你应当是认错人了。”
    展宁不肯相信,“怎么会,你分明……”
    “师兄,怎么了?”
    不过没等她的话说完,一道属于女子的清冽嗓音便插了进来。
    门外接着转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身形高瘦,穿一身深色衣衫,衣服上没有多少女儿家的繁复花饰,简洁到几乎辨不出主人的性别。她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还算秀丽的五官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灵动,且眉目间自有一股勃然英气,尤其是她那双眼,眼中有着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成熟与复杂。
    展宁只看了两眼,就能够断定,这样一个姑娘,绝不可能是大家闺秀,也不会是小家碧玉。
    再瞧她的穿着打扮,虽然衣饰并不寒酸,但也绝不精致。且她唤面前这男子叫师兄,那她的身份,估计是凭着一身技艺讨生活的人。
    那姑娘一进屋,立马就察觉出屋里的气氛不对劲。
    而她再一看展宁,也吃了一惊,一双眼在展宁与那男子面上转了又转,最终问道:“师兄,这位是?”
    那男子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但他显然认错人了,以为我是他哥哥。”
    那姑娘闻言,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便与展宁微微一笑,解释道:“若公子在找兄长,就公子与我师兄的相貌来看,的确可能误会。不过我与我师兄一道长大,他自小便拜我爹为师,如果公子的兄长不是自小失散的话,理应就是认错人了。”
    对方说的如此肯定,展宁直觉一颗心像被不知名的手揉碎了似的,痛的话都快说不出来。
    人就是这样,一直处在绝望之中,或许还能够承受。
    但某一日,有人将你拽出了绝境,给了希望,最后再亲手把希望打散,那心里的痛苦远胜过于之前。
    在外人面前,展宁的眼泪流不出来,可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以及白得可怕的脸色,全都在显示着她此刻的痛苦。她带着些执拗与乞求望着那男子,哑着声音慢慢道:“大概我真是认错人了,刚刚我太过激动,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不过相识是缘分,不知公子能否告知你的身份与住所,我改日好登门致歉。”
    展宁这般讲,其实还是怀着些侥幸,想要再确定一下。
    却不料对方与她摇摇头,“我与师妹即日便会离开惠州,登门致歉,就不比了。”
    展宁忙问:“那你们打算去往何处?”
    对方抿了抿唇,显得有些困恼,展臻烦恼之时,也会有这样的小动作。
    但对方出口的话,却明显带着抵触,“请恕在下不便告知。”
    展宁还想追问,对方却径自转身,扶了他那位师妹到佛前软垫上跪下,取了签筒问签,不再理会展宁。
    恰巧此时,前去解签的引路小僧也折身回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男子,大概也是来求签的。
    人多眼杂,屋中已不适合再多追问,展宁魂不守舍地自小僧手中接过住持的批注,却连小僧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直直望着那男子的背影,正想着怎么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展臻,对方却似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来,彼此视线相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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