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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恨绵绵 by 飞若 (虐心+男男生子+痛虐+悲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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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未下地,已是五花星斗。这多日未曾进食,只靠金针维持的虚体,受不了点点移动。抓着床边稍稍定神,感受那沉沉胎腹缓缓蠕动,进藤竟对自己耻笑起来。 
午后阳光甚烈,初春的天气,暖中还寒。一个笨重身躯手撑粗腰,托着巨腹,极沉极缓地步进庭中。冷风下的药师院不甚萧刹,到处寒梅点染着色,数盘高岭兰花渗着幽香,甚得闲逸之趣。进藤腹大便便之躯,立在花中,也不觉碍眼。但见寒风轻吹,他衣履本就单薄,只一素净长襟,连显示尊贵身份的碧挂也没穿上。他肚腹已大,系不上腰带,远远看去,竟似半柱灯龙蒙以薄纱,在风中凄凄摇曳。 
一件灰厚貂篷,牢牢往进藤盖去。进藤笑笑低头,抓着袍襟说:“谢谢你,迦林。” 
身后人没有回应,进藤捧着肚腹,往前挪了几步,手指在平静的胎腹上摩娑着,轻说:“迦林,你跟了为师多久?”身后人依靠没作回应。进藤接着道:“我跟着念王,已经四年。”身后人往前踏上一步,阳光下,两条修长身影,缓缓迭上。 
“四年了,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始终不相信我。”托紧肚腹,由下而上柔柔摸着:“我千辛万苦保住胎儿,究竟所谓何事?”对着白日,进藤腔调略带哽咽,可那幽幽声线,却仍似当日,美丽而凄怆…… 
“王上,这是王后的受孕药。这药要是父母同服,效力会……” 
“进藤,你拿回去吧!我不会吃这鬼东西!” 
“王上,王后不能产子已有多年,再没有子嗣的话,光泠王国的威信就会动摇……” 
“进藤!本王知道你是药师,全国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本事,可是,本王不喜欢的事情,你也勉强不来。” 
“王上,我也是为了……” 
“你甚么也别说,甚么也别做!你再花心思,恐怕这国家也未必会有子嗣!” 
“王上,王上何出此言?” 
“本王根本没有跟王后同房!” 
两年前,进藤师为着子嗣之事,跟念王大吵一场。他一心为王族留下血脉,可原来王后不孕之因,却在进藤那里! 
“进藤,难道你还不明白本王心意?本王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本王不能背叛他!” 
“王上,你……” 
“那个人就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我……呃……呃……痛……” 
正是争持不休,进藤却突然弓着身子,抱着肚腹,全身痉挛起来。念王大惊,上前抱住进藤,怀中的他,却已经脸青唇白,汗浸一身。 
“进藤,你怎么啦?为会忽地生痛?” 
“王上,我没事,你让我跪安吧,我要回……府……” 
“你现在这样,怎会没事?本王传太医。” 
“万万不可!王上,我……” 
正说着,念王感到腿下有些暖意,伸手摸去,自己裤子上,已点染几滴鲜血。 
“进藤,你流血了,哪里受伤?快告诉本王!” 
“我没有受伤,我……” 
“你怎么老爱瞒着本王?不行,马上传御医!” 
念王正要转身,进藤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拽住念王。 
“王上,求你不要。王上……我不是受伤,那是……那是经血……” 
话一出口,进藤羞愧得双手摀脸,哭成泪人。 
经血?念王曾听王姐说过,女儿家身体成熟,就有月事,那表示她可以当母亲,可以出嫁。 
“但是……进藤……” 
“我不谙女经。生育之事,我实在不知如何处理。要王后怀上龙子,了解她每月变化,我只有……” 
“你……做了甚么事?” 
“我调制逆龙丸,把自己,变成女儿身……” 
“进……藤……你怎可以……” 
“王室不可一日无嗣,王上你也不可以任由臣子拉下台阶……” 
“天……你这样伤害自己,为了我,你……” 
“王上,臣已尽力了,今天晚上是大好时机,求王上看念微臣一番苦功,今天晚上到金露宫去吧。” 
那夜,金露宫张灯结彩,王后得知念王即将临幸,喜上眉稍,殷勤理装。她安排宫女侍舞,吩咐御厨连夜炮制山珍佳肴,亲奉西域葡萄美酒,为使念王享受忘优愉悦之夜。 
悠悠乐韵响遍宫中,宫人虽闻乐声,不得参与,可难得夜传仙乐,也未免移步庭外欢欣起舞,独进藤躲在房中,躺着不是、跪着难受、跑着更苦。 
他苦躺床上,挣扎着往肚子瞧去,那小腹却是越发疼痛,这女人的月事,究竟是甚么鬼毒药,怎会剧痛如斯?揉腹变作挤压,挤压变作搥打,枉他为神医,动作愚笨得似个小姑娘。白痴也知道此等动作对经痛无补于事,只会加深痛楚。 
乐声突然高张,四周似有欢呼腾跃。室外灯火如昼,龙旋起舞,照进进藤室中,彷如走马灯般姹美。 
“啊~~”像有刀子横在腹中,上下撩刮,进藤痛得打了几个翻。抓着下腹咬着床单,他不敢大呼小叫惊动宫人。腹痛甚烈,他脑里只想着念王临幸王后,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许成功,只许成功……身子抖动不已,他血气凝滞,手脚全是冰凉,心下更是凉了一截。泪水如乱珠跌落满脸,他揪着床头幽幽说着:“王上,你一定要成功,王上,王上,王上……呜……” 
乐声越来越急,似进入高渐的亢奋。灯火半明半昧,暧昧中,叫人心痒。 
“呜……呜……”又是一波剧痛,进藤咬着咀唇不敢张声,自己痛得滚跌床下,腹部重重撞在脚踏,疼痛更是猛烈。“王……上……呜……”双手搂紧下腹,下巴往胸口抵去,在地上匍匐良久:“呕,唔~~”几口酸水吐出,胸口反更窒闷。实在受不了这痛楚,进藤宁可马上死掉。“天呀,为甚么?”放下紧抓的下腹,一头往墙上冲去,一下不死,两下,三下,碰! 
一物突如其来垫在额上,那感觉软中带硬,微微温和,撞上不痛,反有点舒泰。进藤茫然抬首,是谁的手为他挡去撞墙之劲?回首看去,血肉模糊的目光里,看到一张扭曲得不成样的脸庞。拧得几乎断裂的眉毛下,滚着两行热泪,抖得发青的咀唇竟还能勉强笑着,可是笑意中却只带出稳稳心痛。 
“进藤,你这个大笨蛋!” 
舞乐依然,却已游散乱调。念王抱着进藤在床,把矿石暖袋敷在进藤小腹中心,手覆在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施压。额角的血仍然在流,念王轻吻着他的伤口,两阵暖意同时传进体内,进藤绷紧的四肢颓然软下,痛极狂哭之泪,似断还续。 
“身体不见好吗?还哭得那么厉害?” 
“嗯,……王上,你……怎么又来了?” 
“不知道哪个笨蛋整夜喊着本王的名字?” 
“我哪有……哎,你来了这里,那王后呢?” 
“我去了。” 
“去了?” 
“我去了王后寝室,问她月事之事。然后到太医院烧矿石去。” 
“王上,你怎可错过时机,今晚月圆阴生……” 
“你这笨蛋,要不是本王来了,你是否就整晚干撞头?光泠国可没有这项杂技,你再努力本王也不会给你赏钱。” 
“王上,你好坏。这个时候还在挖苦我。” 
“哈哈哈,你是笨蛋和我坏蛋。笨蛋加坏蛋,天下人人赞。” 
“王上,你这是甚么话?” 
“进藤,你知道吗?你平时都冷冰冰的,本王最爱看你不知所措的模样,因为,这样的你,最可爱。” 
“王……呃……咳……” 
“怎么啦?还在痛吗?来,让我搂紧一点。怎么敷了暖袋,你手脚还是那么冰?进藤,你这小笨蛋,甚么时候才不让本王担心?” 
“王上,我几时要你担心啦?” 
“进藤,答应我,好好保重身体,本王绝不让你死在我前头。” 
风谷之剑,病榻之约。当天之约,他答应不会死在念王前头。在白驿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梦中也会嚷着这誓约。他当然不知道白驿王爷听得他梦中之语而伪做决绝书,迫得念王昏死当场。他只知道,重重灾难都经过,誓约始终不能守。 
“念王,臣恐怕,不能兑现你的承诺了。”数朵寒梅风下轻飘,北风吹得渐烈。只见那弱体残躯,在凛风乱刮下一抽一扯,薄襟鼓起又平下,唯独身前那彭隆物体,依旧突兀外挺。寒气不绝侵打肚腹,腹腔不冷,反感赤痛。“呃唔……”进藤一阵难受,在腹上轻轻打圈,“哎……哎啊……”进藤双手掩腹,眯眼弯身,热胀渐由腹底冒升,胸口却又滞闷非常,眼前景象一阵黑一阵白,身体显是支持不住:“迦林,我头有点昏……扶我回……咳,咳……”身后步伐正是躁动之际,忽然一阵停滞,如惊鸟高飞。进藤不明所以,转身看去,目光未清,胸口竟是剧痛非常,他再也支撑不住,仰后倒去…… 
“师父!”迦林急扑上前,及时抱住进藤,但见他苍白脸色,渐渐发灰,残阳夕照,竟不能为他带上一丝红晕。 
8 
理政殿内,念王依旧批阅奏折。听得侍者传来一声“迦林太医求见”,御笔在奏折上压成一个钝号。 
迦林本要报告进藤情况,见到王上,却又欲语难言,最后还是和盘托出。迦林的答复,念王早有准备,只是,迦林最后一句,倒是念王意料之外。 
“王上,微臣自知谈论药师大人叛国等事,该当何罪,可有一事,臣实不得不说。” 
“有话直说。” 
“王上,臣亲从药师大人口中闻得,他在白驿国只当苦奴,从未当过甚么王妃。” 
“哦。” 
“王上,药师大人没有背叛王上,求王上明察……” 
“得了,你跪安吧。” 
进藤师,从未当过白驿国王妃?念王负手仰望屏风,那八骏奔腾,雄姿不灭。当初与白驿老贼大战,左一句爱妃,又一句爱妃。说得亲切,笑得秽亵,念王送给进藤师的项链,挂在白驿老贼脖颈上,甚是碍眼。还有进藤所写念王十大罪状,分明就是进藤的字迹,难道这样,念王还在冤枉他吗? 
“王上,你误会了。”当天进藤胎气大动,却仍勉力解释,想昔日恩情,进藤当真会出卖自己吗? 
“你没有资格知道肚子的父亲是谁!”没有资格?自己若不是孩子亲爹,当无资格!可是,进藤会有月事,他已是能孕之身。这两年他们房事虽不多,却总比王后好…… 
进藤,如果我们不再计较甚么孽种,让我们回到风谷……进藤,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每一天,于本王都是末日。看你受苦的每一天,于本王都是折磨。 
夜未央,再度传来进藤昏倒的消息。念王心神迷晃,几乎夺门而出,往药师院冲去。可他仍坚持完成奏张批阅,只是越批改,却越见头痛欲裂,心气窒闷。望着案前,彷佛进藤已坐在身边。摇着脑袋,神智极是凌乱,终于,掷下御笔,摆架金露宫。 
药师院那边,进藤捂着胸膛,喘息微弱,迦林为师父施针,也是满头大汗。 
“师父,单靠施针,功效不大。你就听徒儿一句,喝口粥水也好吧。”迦林无计可施,呆在床前苦苦哀求。 
“迦林,为师身体,岂会不珍惜?”进藤揉着肚腹,眉头轻皱。他胸口闷得慌,呼吸越来越困难:“只是,就算我想延寿,恐怕也有心无力。” 
“师父……你试也没有试过,怎可以……”迦林明白,进藤现在显是自我放弃。他绝望于生命,难道对腹中块肉也望绝吗?迦林抬手按着进藤高耸的腹部,沉沉推了两下。“噢……”进藤腹腔随即一紧,进藤眯眼闷哼一下,迦林稍加力度再推一下。“呃……”迦林推压虽不损胎气,可闷痛始终在迦林掌下蔓延开来,进藤一阵难受,双手捂腹:“迦林,你……” 
“师父,小师弟尚知拼命求存,莫非师父还要自我放弃而把他牺牲吗?”迦林力度放缓,手只轻轻贴着进藤肚腹,感受那腹下的强烈弹动。 
的确,自怀胎开始,这家伙已遭受不少折磨,可每次都与他爹爹艰难地挺过来。进藤轻揉腹侧,那小家伙好像知道谁是父亲的手,往两侧踢得厉害。进藤躺下身子,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的弹痛,泪水无声落下。 
念王,我们孩儿多盼望降临人世,可当他知道亲爹对他竟是如此鄙弃,他生下来,又有甚么意意思? 
进藤正是伤心不已,外边突然传来王后驾到的消息。 
“参见王后。”王后踏进药师寝室,正见迦林扶着进藤跪在地上:“进藤,你这是干甚么,快快起来。”四位宫女分别扶着王后,看着迦林抱着进藤起身,两个挺着大肚子的人,一个养尊处优,一个饱历风霜,同一个父亲,不同的命运…… 
王后赏赐进藤一碗鱼粥,着命进藤马上进食。进藤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念王传来的毒药。他本一心求死,如今又何须贪生?鱼粥一口一口下咽,腹中却是渐趋暖和,胸中逆气也逐渐平顺。细看粥内,全是鲤鱼枣末,对安胎保气,最为有效。念王到底还未想他死,进藤抚着腹部,感受着胎动,泪水和粥一并吞进肚中。 
念王岂止不想进藤死。这鱼粥确是他着王后送来。念王明白此刻,惟王后送来的粥,进藤才不敢推托。迦林的进言一直揪着念王的心,进藤身体,再受不起滴水不沾之试炼,他若不进食,身体撑不了几天。他挑好最合进藤身体的补品,请来送粥之最佳人选,自己却只能立于高楼,遥望药师院的灯火。白驿国卷土重来的战书攥紧在手中,国家随时再起战火。这次战书写得胸有成竹,看来白驿国定必有甚么攻战良方。念王头疼垂首,眼里却只愣愣瞧着前方。只觉灯火稀微,夜里寒梅染得庭院点点灰墨,房中人影如烛幽弱。 
“唔……呕……”进藤勉强完成粥品,可久未进食的身体,毕竟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满足。他但觉一股恶心压抑不住,冲口欲出,王后面前不可失仪,只好勉力捂咀轻咳,胸口却憋得越觉翳闷,脸色竟比未进食前更形青白。 
“进藤,你怎么啦?” 
“王后,咳,臣没事,只是一时气缓不来,稍息一下,就没事了。” 
“你也是怀孕的人,要多保重自己。” 
王后只是轻轻一言,却叫进藤心酸非常。想他逆天受孕,受尽磨难。孩子他爹竟视他如孽种,宫内的人,也因为自己那胀隆肚子,纷纷侧目回避。虽未有难言恶语,但多日自困于药师院,彷如坐牢,他自己也心里有数。如今得王后体贴之语,忽感莫明恩惠,心中一阵激动,未免牵动胎息:“呃……”腹中跳动厉害,进藤噙着泪水往肚子抚去,却听得王后一呼。 
“哎,哎,肚子好痛。” 
进藤抬首之际,王后已是一额清汗。只见她蹙眉掩腹,状甚痛苦,身子摇摇欲坠,看将掉下。 
“王后小心!”放开自己抚腹的手,进藤赶忙扶隐王后:“快,扶王后到床上去。”进藤虽久不以药师身分指挥下人,但号令一出,仍具威信。几位侍从小心挪过王后,扶她到床上去。而王后那椅子上,已着斑斑血渍。 
迦林原想替恩师照料王后,可进藤却坚持亲自为王后把脉、按腹验胎。他自己也大着肚子,如此弯腰来回,全身早已虚汗淋漓,显是腹中难受。可他却不哼一声,亦不揉腹撑腰。那临危不乱的神致,叫迦林既担心,又钦佩。 
“王后,这阵子可觉腹痛?”施针之后,王后腹痛已缓,进藤收起金针,对王后恭敬问着。 
“有,半夜总有一两次,可却不见大痛。” 
“哦,那下红多不多?” 
“不多,可每天都有……一圈儿……” 
“嗯。” 
“进藤,我胎儿会不会有事?进藤,你要老实告诉我。” 
王后紧抓着进藤之手,进藤肚腹突在王后脸前。王后手搂自己腹部,眼盯进藤肚腹,眼里又是怀疑又是担心,神情极为暧昧。 
“没事,王后,”王后的神色,看得进藤一阵脸红。他放开王后的手,抚着腹部慢慢挪过身子,道:“龙胎已怀十月,这是临产迹象。王后产期将至,这几天最好卧床休息,不要劳动。臣待会亲熬几帖安胎药,王后服了,记紧好好休息。” 
“迦林,你真的,会为我安胎吗?”王后心里有数,她自己怀胎十月,快即临盘,可王上却因进藤昏倒,不肯进食,而央求她去送粥。刚才见进藤吃粥之状,想他已猜到一二。这两人纵是误会重重,却也情意绵绵。抚着自己肚腹,看着进藤背影,曾经怀疑的事,不禁冒上心头。 
“王后何出此言?”进藤抹去一额汗水,笑着问。 
“进藤,我……” 
“王后怀了龙子,是天有的事。”进藤不让王后说下去,自己虚笑说着:“臣身为药师,定当尽心尽力。”又回过身,吩咐着道:“迦林,叫人抬轿子过来,王后身体不宜走动。……” 
八大轿稳稳妥妥把王后送走后,进藤抖着手搂着下腹,身子软靠门枢,一动也不能动,咀巴只颤着:“迦林,迦林……” 
“师父,啊,你怎么了?肚子又痛吗?”迦林见状大惊,赶紧扶稳进藤。进藤却只轻轻摇头,按着浑圆的肚子说:“去,给我拿来《傅青主女经》。” 
“傅青主?那个傅山……是中土的医书吗?” 
“嗯。”进藤吃力地点头,冷汗从鼻尖滴到腹上,流出一道弧痕。 
“师父,是不是胎儿发生甚么事?让徒儿看看。”迦林见进藤捂着肚腹状甚辛苦,又要翻阅《女经》,只道腹中又有甚么难题,忙抬手往进藤肚腹按去,谁料进藤却往他喝着:“我叫你找《女经》,你就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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