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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容我三思
当对某个女生有想法之后，完全是不吐不快，我跟武国宇说了说，又跟张蔚说了说，回到工作的地方，我又想和单位的法律顾问聊天，我比她小好几岁，她就像我的大姐姐，所以说起话没有什么顾忌，因为要面对的是法律系女生，所以就跟她说了说情况因为跟她关系很熟，并且比较信任她，所以就问问她如何追女生，她建议就是出来吃饭，因为一个人每天必须吃饭。我觉得确实不错，于是就约了杜安，她也爽快地答应了。
她问我最近在看什么书，我说我最近看了左拉的《萌芽》和《金钱》，左拉的创作态度非常认真，书中的写法异常现实，它们让我切实感受到了当时的矿工群体和股市情况。
我说：“喜欢的作家是萧红和曹雪芹，爱看西方推理小说，是不？”
她把漂亮的嘴从汽水的吸管中滑出来，笑着回答道：“嗯，了解得挺全啊。你怎么知道我豆瓣的，我没跟你提过啊？”
我说：“这个不难，我从豆瓣里面有咱们学校法学院，然后看了下新加入的成员，碰巧有一个跟你QQ昵称很类似的名字而且两个还用的是同一个头像，就感觉是你了。进去一看，确实是。”
杜安点了点头，我看她没说什么，就低头把咖喱牛肉和米饭用力地拌在一起，眼睛同时看到她下面穿着漂亮的红色船型鞋的脚轻轻地晃动，姿态很诱人。这时她回了句：“那你为什么不关注我或者给我发封豆邮呢？”
我说：“我没有这个习惯啊。我有时候就愿意通过网络途径看看同学，从而分析出对方的特征，满足我的发现隐私的欲望就足够了，至于加不加，只要对方没有设置权限，我真的无所谓。”
我迅速又补充道：“但是这个问题也导致了我浪费了很多时间在网络上，做着对我个人来讲没有什么提高的事情，想想都觉得空虚、没劲。”
她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
我说：“你有什么很想干的事情吗？”
她说：“没有。那我们去看电影吧，《盗梦空间》你看了吗？”
我说：“自己看过了，要么换一部吧。”
她说：“好的，那就过去现挑一部。”
走路的过程中，我习惯性地看她，也不是非看不可，更多还是有通过肢体语言来强调一种我对她的迷恋的目的。她依旧保持着我心目中不错的形象，在电影院里，我们在剧情拖沓的时候也进行交流，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在专心看电影，毕竟“电影院是电影的家”，一般般的电影，在电影院也能够沉下心看完。
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目前正在宣传的电影《黄金时代》就是讲萧红的故事，而且看海报感觉不错，就跟杜安谈了谈这部电影。杜安对这部电影也非常期待，于是，我就准备约杜安一起去看。
回到寝室，我跟法务姐姐说起了我的事儿，等我说完，她说，挺好的。
第二天上课，我在课堂上收到单位法律顾问姐姐给我发了条短信，上面写道：我觉得你们不见得适合，但她应该符合你目前的心态所能找到的对象。
看到后，我一边摆弄手机，边想了想，还听了会儿课，然后回复她：嗯，我也觉得有些不那么舒服，但我如果直接说也不好，我还是想和她正常联系一段时间再说。
我觉得她的观点正和我意，我也就开始积极地跟杜安约着一块学习、吃饭什么的。
杜安是一个在同龄人中貌似强势的女生，霸气侧漏，可以比作像Dior香水广告里面在凡尔赛宫依然魅力无限的查尔兹塞隆。虽然并不像《挪威的森林》中初美的优雅的贵族气息，中产阶级出身的她本来也没有去追求优质的物质条件和教育条件包装下的优雅，通过自身努力的获得东西一样坚不可摧。她穿着打扮很有张力，身材紧致，一米六八个头与我交流很舒服，给出我足够的男性尊严，却又不让人感到费力。
不过喜欢她倒是因为一些温情的时刻，大概跟奶奶说了一段话，不要买太便宜的蜂蜜，于是感觉杜安这个人很温暖，我没有这样跟奶奶说过。感受到了儿女双全的趣味。
等杜安打完电话，我夸了杜安一顿，不过杜安觉得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今天的杜安看上去也温婉许多，皓腕上戴着一个翠绿色的手镯，应该说是像周杰伦那首《青花瓷》里面的形象，着一件淡绿色略偏黄的衣服，下摆搭上了短裤的边缘，自然漂亮又有古典美，饭店虽小，但也有她这样的青年学生来吃饭，不禁觉得小饭店自有其魅力。
我说：“这在我听来当然很不错啊，要是我能跟爷爷奶奶这么亲密，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呀。可是我往往表现不出来这种发自内心的热情，就是每次见面激动地拥抱一下什么的。”
杜安说：“可能男生像你这样情况挺多，女生还是跟老人交流的多一些。”
我说：“嗯，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女生跟爷爷奶奶打电话，所以相当新奇。以后你多教教我，我也想陪他们多聊聊。其实没有小时候那样愿意跟他们在一起啦，小时候真的很粘人。之前看到有个小孩出门后说了十多次‘爷爷再见’，那位爷爷也是每次都回应到‘哎，再见，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于是跟我奶说了这件事，她说，‘你小时候比他们更粘人，有一次半夜，你跑到我们床前，看我们。’想想都过去，当时自己也是那样。”
随手刷新了一下人人，一位爱好旅游的女同学在不错的景色下，坐着照了一张照片，仔细看的话，旁边放着一盒烟。然后我让杜安看了一眼手机，说：“你看，同学已经出去玩儿去了，我还在这儿闲着不知道干什么。”
杜安说：“你闲吗？我感觉你挺有正事儿的。”
我说：“嗯，确实，刚才跟你说话稍微有点紧张，就随便说了一下，其实确实没闲着。”
杜安笑了，问我：“那你最近在忙什么？”
第7章 我最近在忙什么
我大概就在做这些事情：
在单位每天工作，内容会感到繁复，要消耗不少精力，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够累，可是想象能够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也算还好。这里的工作和寒假找的4S店不大一样，或许是因为档次和规模的原因，在这里有种准白领的感觉，寒假那里则完全是蓝领。单位同事也类型不同，因为我毕竟不是在这里长期工作，所以无论他们怎样，我都不需要费尽心思去折磨自己，不过还是有一些同事的经历和为人很有意思，闲暇时候也会聊些八卦。
比如销售经理陈小姐曾经暗恋过单位的已婚的副总，于是发奋努力，工作之余还自学日语和韩语，两年后升为了人事部门的经理，在单位的一次聚会后，和他借着酒劲上了床，完事之后，老板问她，我们什么时候约下一场。结果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爱这个他了，过一段副总跳到另一家公司，她接着从事销售经理工作。
再比如另外一位销售宋姑娘毕业于一所普通的外国语学校英语专业，之前在奢侈品店做高端销售，虽然辛苦，收入不错，好的时候月入几万，差的时候也有一万左右。有着傲人的身材，离过一次婚，前任是店老板，老板本来跟妻子相处很好，两个人都是事业型的，妻子性格比较霸道，但是老板因为车祸成了残疾，妻子什么也没说，依然好好照顾他，也不把他残疾当回事，依然好好照顾他，也拿他残疾打打趣，不过老板自己受不了，总觉得自己残疾拖累了妻子的工作，于是跟妻子离婚，娶了这位本来也有些喜欢他的销售姑娘，销售姑娘虽然挣得多，但是毕竟也是最普通的百姓出身，结婚半年之后，老板在一次晚宴上遇到了前妻，当场向前妻要求复婚，一点没有给宋姑娘面子，前妻本来也爱老板，当时同意复婚，成了又一段佳话。可是对宋姑娘非常不公平，离婚时，老板补偿了她共同居住的房子，宋姑娘觉得恶心转手就给卖了，在4S店旁边买了套房子，继续做销售工作，淡季的时候也兼职出国旅游团导游。
单位里面也有人总说哪个部门人际复杂，谁是老板的第三者什么的，也见过有人来单位大吵大闹捉奸，穿着细高跟鞋噔噔往老板办公室跑，秘书怎么拦也拦不住。
因为跟各部门的同事慢慢都有些接触，有时候哪里缺人手了也会找我去帮忙，慢慢对4S店有了整体性的了解，回到学校后，我也会把经历讲给朋友们听。
于此同时，我也开始了在健身房锻炼身体，每天也要好多时间。我看到过一个三角形的图表，说学习、足够的社交活动和充足的睡眠，这三个只能顾及两个，想想，确实如此，我还是把睡觉的时间减少一点吧。
单位里面，我们有一个老板的保镖姓顾，为人稳重老实厚道，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武功很高，顾师傅从90年代起至今一直从事保镖工作，先后为种植珍贵兰花的老板、炒股票的老板、买卖邮票的老板等保镖。有一次在车上还跟我说起他之前老板有三个老婆，各种都有买卖，住挺大房子，但生活也并不愉快，他还得替她们三个相互打听事儿什么的，感觉自己非常累。我说是不是还是自己有个房子，两口子收入稳定最快乐吧。他说最好就是应该这样。4S店的美女前台告诉我，顾师傅之前也没有当保镖，就是在沟帮子炸鸡店帮忙卖炸鸡，有一次有个当地混子，让他把炸好的都给他转身就要走，顾师傅当时就给拦住了。流氓急了，操起杀猪刀直奔顾师傅砍来，当时的小顾右手一抬，众人都没看清，瞬间就将流氓头按在案板上不能动弹。顾师傅见人越聚越多，放开流氓。谁知流氓挂不住面子，操起一把冬天扫雪用的铁锹，朝顾师傅拍来，顾师傅抢先一步到了近前，一掌击出，流氓横空废气倒地不能动弹。当时老板娘吓坏了，问顾师傅，那人不会死吧，顾师傅说，不会的，我有分寸。
顾师傅有一次去长春押运一批价值百万的兰花，遇到了当地一名高手，必须要求切磋，要是不交手就不收货。顾师傅当时就说，那我们就各打对方一拳，一拳定输赢。顾师傅运气后让对方打，对方一记重拳打来，顾师傅用内力弹开了，轮到他，他一拳打出，对方高手脸色惨白，想要呕吐，试图运功站稳，最后还是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我在没有跟顾师傅练之前，也坚持锻炼身体，不过没有进行系统的健身，也是按照网上的方法在健身房看着别人，跟人学着练，对力量的渴望也不是很强烈，练习标准的俯卧撑，既锻炼力量又增长肌肉，后来练器械，卧推六十公斤，深蹲七十公斤。健身房里面有个教练给我印象很深刻，他平时不会去举特别重的力量，每天都是比较淡定地练习，也会给固定的学员做一些基础性的私教训练。但是他是拳击运动员出身，相比其他教练来说，表现得更与众不同些。
跟师傅练习了一段散打，因为想学习如何自我防卫，开始师傅告诉我怎样出拳，如何摆好姿势，让我自己去练习一周，下周继续讲别的，平时工作中看到师傅时，他也问问我领悟的情况。 每天早晨，我都在校园的操场旁边练习师傅教给我的出拳动作和姿势，尽量自然，周围也有武术协会的同学在练习各种拳法。一周中，也能够跟他们说说话，气氛还是很好的。到了下个礼拜的时候，顾师傅看了我的出拳，还是不够理想，于是反复纠正我，随后告诉我继续练习。过几天我又去找顾师傅检查，告诉我可以准备第二天的对抗练习了，于是让我穿上护具，只能防御不能还手，我心里非常害怕，因为之前没有经历过这种训练，眼睛一直在眨，头不时往回缩。师傅别告诉我必须克服心理的恐惧，师傅只用了五分之一的速度，我完全躲不开师傅的每一击，腿部已经淤得紫黑，青色属于最轻的了，基本上没有知觉了。师傅告诉我要用意念控制疼痛，大概用了三秒左右来止痛，没有练过的可能几分钟无法移动。随着我的反应速度不断提高，师傅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同时师傅也教了我不少防御动作和方法，获得提高的同时也经历了疼痛，左右腿都受了伤，骨头对骨头的撞击后肿的像馒头一样大，当时用意念控制住后，过了五分钟才缓解过来，出汗像流水一般，恢复过来之后，使劲按下去依然有疼痛的感觉。
第8章 忽尔今夏
我跟杜安一边说，杜安不时对其中的细节问了挺多问题。我也一一作答。
然后我跟她说：“对了，最近开始我开了新浪微博，可以去关注一些愿意在这个平台上分享自己生活的人。但是，这也要浪费好多时间。还跟一位师姐讨论是不是应该当一名作家。”
杜安说：“我也刚用，可以互粉下，还有你说那个跟你关系挺好的武国宇呢，等会不是你不是要去看他打辩论赛决赛么？”
忘了提武国宇，武国宇在学校的活动中逐渐崭露头角，在辩论赛中的表现尤其出色，有他出场的辩论赛我场场都去看，顺便也会叫上杜安。他应该是同学中比较受欢迎、非常有魅力的男生唱歌、运动、读书等等活动中他都表现得很好，我也从不设想通过努力能够达到以后超越他这种类型的人的目标。我希望去通过其他途径做出超越，但又没有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如果一个人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并可以以此谋生，我想这应该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可以有很多提高的，比如艺术、体育、科研等等，我希望选择了这些的人能够真正去爱它们，可是很多人在从事它们的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把它们转换成为一种谋生手段。
武国宇也有自己不愉悦之处，他也并非一直非常勤奋，很多时候也就是在寝室上网，但他的能力已经培养成型，他所擅长的各个领域也都有所瓶颈，他能够选择的朋友有限，而且他也会质疑周围的环境，不时有格格不入之感，也许在一个环境里面的优秀者都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辩论赛的决赛结束后，我们三个加上武国宇的队友叫梦梦的女生一起吃了个饭。梦梦虽然学新闻，但因为没读大学前就学过播音主持，因此也在学校的新闻节目中当主持人。我能在我们学校的电视台看到她主持的节目，伶牙俐齿又非常上相的她在节目中表现得尤为出色，让我感受到作为一个新闻系学生的全面性。她也能通过一些商业类的主持活动，每个月拿到几笔额外的收入。
我问梦梦以后想做什么的时候时，她说：“当一名主持人或者记者吧，还是希望能够跟新闻有些关系。”她也客气地问了我一下。
我说：“我还没有确定，目标也不明确。”
她有点开玩笑地说：“你们专业不如去当个公务员吧。”
我说：“我家长就在政府工作，我不希望跟他们做一样的事情，有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结果，就会觉得没有意思了。”
她说：“我觉得你会比他们做得更好，站着他们肩膀上再更上一层楼，会有不同的景色的。”
武国宇说：“梦梦说的很对，刘实啊，你实在不行你毕业那年也去考一考。”
我说：“目前我还不考虑，先把功课学好，工作做好，我还是觉得修车挺真实的，高中学了文科之后，特别虚无缥缈，感觉学的知识都只能动动嘴或者写出来，上了大学后，体会到了文科博大之后，更是感觉需要学的太广了，简直无法深入而且没完没了。”
武国宇看杜安有点心不在焉，就问杜安，这学期的课程难度如何，他说自己在这学期初的转专业考试中没有通过，本来是想转法律的。
我当时有种虎躯一震的感觉，武国宇同学你大言不惭地声称你喜欢考古，你难道是为了讨好杜安非得说自己喜欢法律，还是你对考古也是一种叶公好龙的感觉。不过当时我没有说。
杜安没太注意我的反应，笑了笑，放下一直在玩儿的手机，说道：“你的专业水平那么好，继续学下去蛮好的，文科都差不多，何必由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呢，法律也是一样，就业压力同样大，学习内容目前来讲我们也是在讲基础课程，刑法民法法理学什么的，只能跟着老师尽量学习。”
我插嘴：“有道理。教文学的老师有不同的版本，对同学的态度也不尽相同，只要你不期待从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而只是希望获取文学方面的知识的话，大学四年，尽心尽力，基本可以做到‘博’，我们现当代文学老师讲的内容应当说就带给了我足够的新意和启迪。”
杜安说：“不要装文艺，好好修车去吧。”武国宇和梦梦听了之后，都笑了。
吃过饭后，我告诉他们下午没有课，我要去工作了，跟大家挥手告别，跑到了单位。
下班回来，我跟武国宇晚上在校外一起吃饭，问他觉得杜安这个人怎么样，也问了为什么要转专业。
他说其实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他就是无聊也想参加一下这个考试，听说我们学校法律专业好，报转法律的人多，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水平，没想到没怎么复习的结果居然没有考上，当时还因此沮丧了一小会儿。
至于杜安，武国宇说：“我觉得杜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即使跟我做不了男女朋友，多接触对我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