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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佛洛迪的爱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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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告诉我你打电话过来就说这些?”
  
  “恩!”难道我该给他报大盘股指?
  
  “沈蔚蓝!为了赶去樱花节延误的工作,我已经忙得快焦头烂额了,你别再给我添乱。”
  
  “那挂了。”
  
  挂上电话,我就像蒸了一小时桑拿突然泼了一桶冰水,极端的心情变换,让我忧闷的快死掉。
  
  我在床上辗转几小时,才想到发泄途径。
  
  午夜12点,我在厨房切切炒炒弄出了一桌子的菜,端到客厅,放上好看的碟,花了3小时我将之消灭殆尽后,心情才舒畅了些。第二天却落得胃翻搅疼痛的下场。这些都记在他的帐上了。
  
  他走后第十天。
  
  哈,他也会犯下同样的错误——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再见。”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却想象着他气得内伤的摸样,复仇的快感岂一个爽字了得。
  
  晚上我决定做顿好的以示庆祝。下班转到超市购买好材料,一番努力后大功告成,正准备大快朵颐,李度却来了个十二连环急CALL,权衡利弊,我把义字摆中间,舍食陪好友。
  
  李度最近比较烦。
  
  周氏企业正面临着被欧洲某集团的恶意收购的危险。作为公司第一、二大股东的周氏夫妇和睦与否影响着公司的正常运营以及进行中的反收购行动是否能成功。但周美成夫妇婚姻失和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司股价波动异常。
  
  周美成此刻应该忙得焦头烂额,李度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按下门铃。
  
  来开门的李度还是穿着白天那套衣服。
  
  “这么快?”她背靠着门对着我懒洋洋的笑。
  
  “大姐,你呼得那么急,就算岳飞明知是送死也得快马加鞭往这赶。”
  
  我在玄关脱了鞋,进到客厅,酒气扑面而来。几个空啤酒瓶子肆意躺在茶几上,还有几打没开的安然摆放在一边。
  
  “借酒消愁?”我调笑道,什么时候见她为爱发愁过?
  
  她只是笑,然后在地板上坐下。我盘腿坐到她身边,接过她的递来的酒。
  
  打开,喝了几口。还是觉得难喝,我从来没觉得酒好喝过。
  
  “别这个样子,每段爱情要修成正果都得经历磨难的。”当道德跟爱情起冲突时,注定她的爱情会比别人曲折,她一开始就明白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到修成正果那天的。”她叹了口气。
  
  “呵,你一开始可不是这么悲观的。”
  
  “我现在也没悲观啊,我不悲观。”
  
  “那就对了,对他有点信心,也对自己的眼光有点信心。”皱着眉头再喝下一口。
  
  不点头也不摇头,她还是笑。
  
  她晚上反常的很。“喂,你叫我来不是就看你傻笑吧。”
  
  “没看到桌上这么多酒吗?找你陪我喝酒的。”她推我。
  
  “啤酒不好喝。”
  
  “干嘛怕自己酒量不好,呆会喝醉了耍泼让我笑话吗?”
  
  “笑话了,我什么时候喝醉过。”喜不喜欢是一回事,酒量可是一等一的。
  
  “好,今天晚上不喝完这些别回去。”
  
  “谁怕谁。”我一点经不得激。
  
  酒瓶在地上四处洒落。
  
  电视上嗡嗡响着,好象在播财经新闻。
  
  我枕着沙发扶手,打了个酒嗝。意识还算清醒,但全身细胞都被灌了铅,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觉得费力。
  
  醉了。我知道。
  
  但不能在她面前承认。
  
  “还来吗?”我叫嚣着,因为知道瘫倒在地板上的她也差不多了。
  
  “你。。。”她也打了个嗝,“你去买。”嘴硬跟我有的拼。
  
  “你主人,你去。”
  
  “咱们谁跟谁啊。”
  
  “我跟你。”现在跟我套近乎?我才不买帐。
  
  “你真见外。”
  
  “谢谢夸张。”
  
  我垂下手,碰到她的脸,很快被她打开。
  
  没力气斗嘴,沉默蔓延开来。
  
  我听清了电视里发出的声音,正讲到周氏企业,股评家建议继续观望。
  
  “他们不会。。。周氏没问题。”李度嘟囔着。
  
  “什么?”我没听清。
  
  “他不会离婚。相较于我,事业对他来说更重要。即使是没有爱情了的婚姻也不仅是一张纸的韧度。”她平静的叙述,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此刻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
  
  “失恋人该做的事我都做过了,我已经接受现实。所以不用费神安慰我。”
  
  我笑,我总是在关键时刻辞穷。
  
  “蔚蓝,你喜欢看星星吗?”
  
  “猎户星座,我只记得夏天的猎户座。”
  
  “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小时候晴朗的晚上我就会躺在院子里看星星。那个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盖一幢透明屋顶的房子,只需抬头就可见星空。”
  
  “千万别盖在城里,星星都难得一见了。”
  
  “是啊,那时的天空清澈多了,星星又亮又密,挂得好低,仿佛触手可及。”
  她向上伸的手握紧了,好象真的把星星抓在了手里。“可实际上那是永远都触不到,站直了,踮起脚也触不到。每次我都以为能碰到,可每次都只是一场空。”她把五指摊开,空无一物,一声叹息后,手臂无力的垂下。
  
  不久传来了她匀畅的呼吸声。
  
  她又要恢复成原来的李度了。这是我经不住周公的召唤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抹意识。
  
  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
  
  下午一下飞机就先回了公司。恩~~勤劳又能干的员工,要我是老板我也重用他。
  
  下午我往老地方走去,这回不用担心会失望而归。
  
  远远的见他倚车站立,戴着副墨镜,好像还理了个新发型。
  
  他看到我了。
  
  有别于下午的坐立难安,现在我反倒不急着过去了,慢悠悠的踱着步。
  
  离他10步左右时,他摘下了墨镜,我看到了他一脸的不耐烦。
  
  没等我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把我揽近。
  
  “太空漫步吗?”坏吧,小别后第一次见就凶神恶刹的。
  
  “新发型也,在那边剪的吗?”我不理会他。
  
  他在我靠近他头发前,挡下我的魔爪,呃。。。口误,是我的玉手,再把我的双手往自己的腰侧一摆。
  
  空出手来,握住我的下颚,印下扎扎实实的一个法式热吻。
  
  吻我的我脸红红,头晕晕,心如小鹿乱撞。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饥渴。
  
  回到家,先填饱了他的欲望,再一起填饱自己的肚子。
  
  此刻我们栖身于沙发上,空间有限,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假装自己是一只无尾熊,把他当做尤加树攀着。
  
  我迷着眼,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这是最有效的催眠曲。
  
  我看到周公公在对我招手,正当我欢天喜地得要跑过去,半路上被他拦下,“蔚蓝,你好象胖了。”
  
  意识瞬间归位,“啊?”
  
  他捏捏我的脸:“真的胖了点。”
  
  怎么可能,最近肠胃一直不太好,还能胖?我松开抱着他的身,想掐自己的腰看看。
  
  “啊!”重心发生转移,我从沙发跌落。他一时不察,只来的及抓住我的衣服。
  
  “没摔着哪吧?”他紧张得问。
  
  我摇头,抚着摔痛的臀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只的胖了吗?
  
  第二天,我喝一杯牛奶当早餐,中午吃了两个苹果,晚餐没吃。
  
  第三天,早餐一杯牛奶,中午3根香蕉,晚餐一杯牛奶。
  
  第四天,早餐牛奶,中餐2个苹果,晚餐跟他一起吃的,海鲜大餐,有些失控,唉,功亏一篑。
  
  第五天,重新减肥计划。
  
  第六天,我在办公室里晕倒。
  
  从医院醒来,他伏在我的床头,我想起身的动作,吵醒了他。
  
  “醒了?”他如释重负,按下呼叫键。
  
  发丝凌乱,胡渣子都冒出来了,我还没见过这么不修边幅的他。
  
  “听到你晕倒,没把我吓死。”
  
  晕倒?联系上发胖,月事延迟,最近胃老泛酸。我首先联想到的是:
  
  “是怀孕吗?”我问。
  
  他楞住了。
  
  他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孩子没有了吗?”
  
  他此刻的表情都可以用古怪来形容了。
  
  我急了:“你告诉我啊,我接受得了。”
  
  他欲言又止,扭过头去,再转回来时,斜着眼看我,终于吐出一句:“真想掐死你算了。”
  
  这回轮到我楞住了,就算我不小心没保住孩子,他也不用说这么狠毒的话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跟着医生和护士。
  
  从医生口中,我才知道我住院的原因是胃出血。
  
  为了配合治疗,我交代了最近的饮食情况,结果被责任感极强的医生骂得个狗学淋头。
  
  一次也就算了,更惨的是每次查房都要先我说我一通。
  
  我眼神向他求救,他不是装没看见,就是忙着吃同事们送来的水果慰问品。
  
  “你什么都不能吃,为了不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我不介意代劳。”他说。
  
  “明知道我不能吃,就别在我面前吃。你带回去好了。”他吃得津津有味,搞得我痛苦万分。
  
  “送你的当然得摆在你看得到的地方。”存心害我这家伙。
  
  出院后,他以方便监督为由强迫我住他家。
  
  说强迫是因为我不喜欢住他那。
  
  李度说:“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还装什么矜持?”
  
  “我不在他面前装矜持,是害怕。”我说。
  
  害怕两个人太近太腻,害怕自己感情不再受控制。
  
  怕重蹈悠悠的覆辙,怕受伤害,怕自己从此失去爱人的勇气。
  
  我知道我抱着不信任的态度跟他在一起对他不公平,可他有移情的先例,尽管对象是我。他跟悠悠从大学开始在一起这么多年,说两人之间没有爱情那是骗人的,可他还是能说爱上别人就爱上别人了。说不定某一天他就发现自己爱某个人更甚于我。
  
  我有个朋友是干保险的,老跟我们讲要未雨绸缪。对我来说,不让人自己全情投入就是最好的保险。人说爱到八分就相宜,我的目标是控制在七分。
  
  人是不能犯错的,有过一次,就会让人心存芥蒂。
  
  这么讲对他很苛刻。我不是故意的,生平苛刻因子少得可怜,但一遇上重要事情就跑出来作祟。范希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爱他,比我一开始想象的要爱,而且有越来越爱他的趋势。所以我会不自觉的从鸡蛋里挑骨头。
  
  上次去他家,在他床上发现一根不属于我的头发。不过一根头发,可能是公司里,无意间勾到某位女同事的长发,没发觉就带回了家。也有可能是钟点女工在打扫房间时不小心遗落的。当然也会有更合理的解释,比如不久前某个女人在这张床上躺过。。。最后,我还是拎着这根头发去质问他了,虽然表面装的很好,用的是调笑的语气,不在乎的表情。好象只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回答说:是个意外。没给我机会探究是何种意外,他用了下流手段让我不能再思考。恍惚间,我听见心在说:很好,别让我胡思乱想。别让自己破坏约法三章。
  
  说到约法三章,现在该改名为约法二章了。
  
  住院那段时间,他让‘不公开’这条形同虚设。下了班就驻守在这里,有人来探望,就把我晾在一边,跟我前来探望我的朋友同事聊天唠嗑话家常,全然一副自己人的姿态。走之前,每个人都用恍然大悟的眼神看我,原来如此这般。。。。。。
  
  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我最懊悔的是当初没订立相应的惩罚措施,真是高估了彼此的道德修养。
  
  不乐意的理由是不能对他说的,我又掰不出可以说服他的强有力的理由。最后,我还是进驻他的窝。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同居生活。
  
  清晨,他会早半个钟头起来,熬了粥,买好烧饼油条等我起床。到了时间一起上班,中午会一起吃饭。晚上,他会尽量赶回家吃饭,赶不回来也会打电话过来催我按时吃饭,不可以吃太多,不可以吃太少,也不可以随便凑合,很八,很罗嗦。
  
  “晚上要加班到很晚,你自己先吃。”
  
  “好。”他不在,可以吃点好吃的。
  
  “沈蔚蓝,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兴奋。”
  
  “有吗?你太敏感了吧。”
  
  “要是我回来看到或闻到你那堆垃圾食物的踪影,你将会渡过一个五彩缤纷的夜晚。”
  
  “同学,恐吓是违法的。”
  
  “我有恐吓你吗?蔚蓝,你太敏感了。”
  
  “是是是,我敏感,牢头。我会乖乖吃饭,乖乖等你回来可以了吧。”唉~~我的牢头先生太尽忠职守。
  
  “别自己不能吃就尽给‘拖鞋’灌,昨天抱他好象又重了,它上年纪了,太胖容易得高血压。”
  
  “知道了。”好象我蓄意谋杀‘拖鞋’似的。
  
  挂上电话。我对上‘拖鞋’渴求的目光。
  
  “好吧,我们准备晚餐去。”我起身向厨房。
  
  它摇着尾巴,快乐得跟我进厨房。
  
  “拖鞋,吃饭。”我在它的专属盘子里倒上狗粮,上面压上一块肋排。
  
  它没马上低头吃,哈着舌头望我。
  
  我拿起平底锅给它瞧,空了,没第二块。
  
  它眨巴眼睛,不满的呜鸣。
  
  我蹲下身子与它平视。
  
  “不是我忘做了,是你爸爸说你够肥了,要你节食。”我戳戳它的肚子。
  
  呜。。呜。。
  
  范希文的话是圣旨,这个道理它明白的比我早。抱怨两声,只能乖乖认命吃饭。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拍拍它脑袋,我吃自己的饭。
  
  每天吃得那么清淡,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唉。。。。。。。。
  
  ‘拖鞋’是范希文的爱犬,8岁,男生。
  
  纯种的拉布拉多犬,就是培训起来能导盲犬的那种。
  
  它小时侯我见过它,那时侯丁点大比较可爱。现在抱它都要费点力气了,不过皮相到是不错,听范希文说以前它花名在外,到处洒精播种,方圆几里内被它看上的母狗就无一幸免。这种捻花惹草的习性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主人学的,八成就是,要不然它还能跟谁学。。。对不起,扯远了,我们在回到‘拖鞋’,去年12年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它敬爱的范爸爸以它子女已经遍天下为由,带它去结扎了,被迫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
  
  也许因为同处于范牢头的高压统治下,我们之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情。我会偷偷的给他加餐,他就借自己的身体给我当靠垫。说实话,毛茸茸、软趴趴的‘拖鞋’抱起来可比范希文舒服多了。范希文不在的时候,我偶尔会允许它到床上来玩,这只狗天天洗澡都快比我干净了。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拖鞋’的头就搁在我腿上,我挠它脖子时,它就会享受的眯上眼睛。怎么会不享受呢,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还是善良又温柔的牡丹花,哈哈。我在发疯,别理我。
  
  电话铃响起,‘拖鞋’微抬了下眼睑,又闭上了。
  
  我只需伸手就可接起电话。
  
  “喂,哪位?”
  
  对方没声响,很快就把电话挂断。
  
  可能打错了吧,我心想,将话筒放回原处。
  
  没过多久,电话再次响起。
  
  “喂。你好。”
  
  对方迟疑了一下,“请问这是范希文的住处吗?”听起来像中年妇女。
  
  “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他妈。”一下子理直气壮不少。“让他接电话。”
  
  他的老妈?我正襟危坐,忘了腿上还有个‘拖鞋’。它站直了,奇怪我的态度转变。这回我没时间理会它,电话的里的可是范希文他妈。
  
  “是伯母啊,他现在不在,您有什么事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有够毕恭毕敬的。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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