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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偷欢-长生传(虐心+经典+让人郁闷的结局~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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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没有说话。 

“你说过,只要你仍爱我,我仍爱你,以后这辈子我们都会在一起!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你说过的!” 

“现在想我死的人不知有多少,就这么一走了之,你放得下心?” 

“而且,让天朝再现雄风,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你走了,这梦想你就让我一力承担?” 

听着夏侯日月的话,顾长生突然怒上心头。恶狠狠的看着他,顾长生蓦然发现,这个男人真正任性自私残忍到无药可救,但不可思议的,却是自己居然愿意答应这个自私任性的要求!——想看着他,想看着这个可以算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长生,是你救了我。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到底!” 

低吼一声,顾长生恨恨骂道,“ 你这个自私自利到无可救药的家伙!” 夹杂在他声音里的,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可以淹没人的苦涩。蓦地,他一把抱起夏侯日月,走入房内…… 



紧密的拥抱,疯狂的亲吻,抵死的纠缠…… 

因为彼此都清楚:今夜过后,再无今夜。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疲倦之至的夏侯日月静静睡去。紧紧拥着夏侯日月,顾长生无法入眠,他很清楚,今夜过后,自己再也无法感受他的体温与拥抱…… 

所以,能多拥有一刻,便是一刻…… 







天亮了。 

当顾长生睁开眼时,夏侯日月已经离开。 

怔怔看着窗外,顾长生的心中充满苦涩: 

终究,这个世上没有谁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只除了自己这个痴儿。 

终究,这个世上没有谁会为了自己不顾一切,从来没有,永远没有。 

恍惚的一笑,他告诉自己:做了这么久的梦,该醒了。梦里,有个人曾经全心全意对他,为了他,不顾一切,已经够了。 



起身走出屋,纵身跃上院中树梢,盘膝坐下,看着远处的苍茫大地,顾长生的心情复杂难辩,像是难受,又像是放心;像是孤独,又像是喜悦。 

那个孩子,终于已经长大了,终于开始考虑那些现实的东西,不再只知索求爱情…… 

心头空荡荡的,却又有些莫名的轻松。 

他突然笑了:一直以来,对于夏侯日月的深情,他只觉无以为报。夏侯日月爱他越深,对他付出越多,他越是觉得不安,隐隐的,他竟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如今,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太阳自东方升起。 

痴痴看着那轮红日,顾长生告诉自己: 

浓情厚爱,终会被岁月洗去。就像冬日里的积雪一样,春天一到,太阳一出,终会化去…… 

所以,所有的伤害、痛苦、情爱,他会忘记的,终会忘记的…… 





   







写在后面的闲聊: 



昨天到家乐福买笔,花费不多,只要了三元。我即刻去开发票。服务员填写单位时,问我哪个单位,我说:没有单位,请写我的名字。当服务员把发票开好后给我,她的眼神有点讶异。 

出来后妹妹埋怨我,说我太小题大做,区区三元钱的东西也要开发票。 

我说:这不是小题大做,我只是不想让外国人偷中国的税。 

是的,三元钱并不多,连出租车的起步价也不够。但,如果是十个三元、百个三元、千个三元、万个三元、十万个三元、百万个三元……又当如何? 

而在这些钱当中,又有我们国家的多少税收? 



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索要发票的习惯,也许想刮餐饮发票中奖时会有人记得要发票,但到KFC、麦当劳、必胜客、家乐福、沃尔马等地方消费时,又有几个会记得去要发票? 

我早已经习惯了索要发票,因为这是我最力所能及的爱国方式。虽然这些税收可能会有部分流失,但我相信这总是一种力量。 

在现在全球化的市场中,有的东西,也许我们无法抵制,但如果我们爱国,却可以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以实际行动来支持我们国家的建设。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愿意多花几分钟,索要发票,那又可以为我们的国家免去多少漏税? 

只花费您几分钟时间的事,却可以真正为我们的国家建设出力。 

衷心希望:看这个故事的看官大人,以后能记得找商家索取发票。 



               浮生偷欢敬上:) 



18 



韵竹轩 

熏炉中御烟袅袅,荣华端坐于案前。案上,放着三份奏折,分别是夏侯日月、夏侯子文、顾长生所上。 

眼光扫过这三份摊开的奏折,荣华的眉头微皱。人说字如其人,若真是如此,那这三人的性格也经由其字迹显露无遗。 

顾长生的字,刚劲有力,凌厉大气,锋芒逼人,一看其字,就可以知道此子绝非池中物。 

荣华垂下眼帘,思索着自己对他的处置是否得当。 

此人除了对战争极有天赋外,战场之外的他依然敏睿,这样一个人,手握重权,不管放在哪个朝代,都难令君王安心。 

不过现在对于顾长生,他基本已经放心:过刚易折。对于自己坚持的,顾长生无论如何也不肯妥协。这样的一个人,纵有惊世之才,也注定了他无法掌控全局。日月在审度时势后,已经和他分开,搬入太子府邸,并任老臣们张罗着给他说亲娶妃。荣华清楚,儿子明白事理,不会再为私情所困。不管顾长生锋芒如何逼人,但他终归只能如一柄利剑一样,做为皇者的工具。以前他还会担心顾长生对日月的影响过大,但现在完全不必。只看顾长生至今仍未辞官,就可以知道定然是因为日月不允他离开,也就是说:日月能够操纵他。从而也就可以断定:日月今后定会对顾长生的存在做出最妥善的安排――他,一定会把顾长生利用得淋漓尽致,让利器充分发挥其应有功效。 

别开眼,荣华的目光落到夏侯子文的奏折上,夏侯子文的字看上去极丑,毫无章法可言。这样的字似乎可以说明书写人胸无丘壑,碌碌无为。但,这个儿子真的是这样吗? 

荣华看了半晌,突然他一笑,提笔把字的笔划转折处稍稍一改,字体立即大变。荣华连改数字,改过的字与其他字形成鲜明的对比,完全不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荣华淡淡一笑,很明显,此子深谙韬晦之道。 

子文深谙韬晦之术。此子夺嫡失败,自是不甘。荣华清楚,他现在只是在静侯时机,等待东山再起之日。一旦复起,绝对会在日月最防不胜防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一击,那时候,日月能否化解?纵然能够应付,但,会是游刃有余?还是力不从心?若是后者,必然会给皇朝带来动荡。虽然天朝皇位有能力者方可居之,但大位既定,就绝不容许乱起。 

盯着夏侯子文的奏折,荣华的瞳孔在骤然间缩小:子文,是杀?还是不杀? 

杀,是为皇朝除去不稳定的因子。不杀,只为将才难得。子文能征善讨,他日定能助日月开疆拓土,成就不世功业…… 

杀? 

不杀? 

荣华沉思良久,仍是没有下定决心。无意间他的目光转到夏侯日月的奏折上,看到夏侯日月的字,他的眉头不由深深皱起:字体娟秀玲珑,转换圆润,秀丽飘逸得像出自深闺之女,毫无锋芒。 

日月身材高大,再观其言行,能写出这样与之完全相反的字,要么是毫无争权之心,要么就是隐藏得极深的不世枭雄。很明显,日月并不是毫无争权之心的淡泊之人,相反,他对权势看得极重。但若说这孩子会是不世枭雄,荣华还真不敢相信。在他看来,这个孩子虽然优点极多,但同样的,缺点也多:感情太过执着,爱恶太过分明,专信一人,不懂弄权制衡之术…… 

自古枭雄皆有面具,都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得很好,任谁也不会留下这么多可供攻击的纰漏,但日月身上的破绽与矛盾,实在太多了…… 

字如其人,很明显,子文和顾长生的性格都通过他们的字表现得清楚无疑,但日月…… 

日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荣华揉揉发胀的头,叫来一直侍候在身旁的内监刘冬给自己捶捏着。 

一边任由刘冬的巧手施为,荣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 

“刘冬,”荣华半闭着眼睛道问道,“你跟朕这么多年了,据你看,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奴不敢妄言朝政……” 

荣华不以为然,“你跟朕这么多年,你的忠心朕是深知的。有什么不好说的?”对于刘冬,他一直信任。从他还是皇子时,刘冬就跟着他,作为距离天子最近的天下第一近侍,多年来他战战兢兢忠心尽职,恪守本分,从不弄权,更不涉政。所以这种旁观者的看法,荣华难免会想得知。 

刘冬小心翼翼的道,“……老奴认为,太子是个非常务实的人。” 

“哦?”荣华来了兴趣,“何以见得?” 

“太子深知下情,精明能干,从不为虚名所缚。太子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天朝着想,即使为众人所不解,招来怒骂惊惧,太子仍然不畏,当真是刚坚不可夺志啊……”那一瞬间,半闭着眼的荣华没有发现,刘冬眼中一闪而逝的狂热…… 

见刘冬停顿下来,荣华表情平静的道,“说下去,不要有任何忌讳,言者无罪嘛。” 

“是。”刘冬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继续道,“太子不为俗理所拘,所以老奴以为,当圣上百年以后,太子必将临驭宇内,为我天朝开创一代盛世……” 

…… 







19 



看着数月不见的顾长生,高欢评价道,“你的气色看上去不错。” 在夏侯日月搬出将军府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顾长生的笑话,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完全跟没事人似的,埋头公务,该做什么做什么,将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 

顾长生一笑,自嘲道,“是,现在的我的确活得挺不错,没有痛不欲生,没有颓唐萎靡,大家一定很失望。” 

高欢问得直接,“真的完全没事?” 

顾长生仍是一笑,并不作答。介怀,又能改变什么?所以他早早的把破碎的心藏好,不让任何人知不让任何人见,即使,那心,一直在黑暗的角落里发着哀鸣。 

话刚出口,高欢就知道问错了。谁又会把心中的疥癣疤痕一一展示人前?伤得再重再深,谁又不是自舐创伤自怜悲痛? 

默然片刻后,她轻叹,“何必一定要走到这一步……长生,你总是太看不开太过执着,永远学不会妥协。” 

“没有办法啊,改不了……”顾长生苦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之所以会这样,只为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结果,赌输了。所以,也死了心。”十三答应分手,诚然是因自己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为他的皇位考虑。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让手握重兵的大臣影响自己深重。做为帝君这样考虑完全没错,只是他有时候难免也会想:若他爱自己真的够深,也许根本不会答应分手。 

“真的完全死心……不再争取?”高欢有些不解,当年在惊闻上官的婚事时,他不惜闯入礼堂,闹个鱼死网破,为什么如今甘愿退让? 

“我想,”顾长生笑得怅然,“……我已经习惯失去,习惯得不到了。” 

“……习惯?真的已经习惯?” 

“是的,已经完全习惯。”顾长生轻轻笑,现在的他除了有些睡不好,其他什么都好。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对上官你做不到这一步?”犹豫再三,高欢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他与上官间的一切,在江湖上已经成为传奇故事。做为看客,她不得不承认,上官与顾长生之间的爱情让她震撼,所以有时候她难免会想:如果,那个时候顾长生学会退让,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同?可惜命运从来没有假设,一切皆是定局,无从更改。所以这样的疑问只能深存于心。但是现在的顾长生却选择了退让,这,让她忍不住想问:为什么,对上官他却无法做到?是因为那时少不更事?还是只为如今爱得不够深不够纯粹? 

顾长生沉默。很久很久过后,他才轻轻说道,“也许,只因为我对他要求太苛……”太爱他了,所以根本不愿与人分享;太爱他了,所以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欺骗;太爱他了,所以完全无法接受被割舍。 

“长生……”高欢发现自己实在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安慰这个陷入苦痛回忆中的男人。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顾长生的唇角微微扬起弧度,那笑容中有着温柔,但更多的,却是惨痛,“上天把他直接推到我面前,让我不得不爱,无法不爱。然后,又快速的收回他,让我永远记住被我亲手杀掉的他。” 

“……”想了很久,高欢终于轻叹,“所以,日月无法和他比较……”因为上官为他亲手所杀,所以他在顾长生心中永远无人能够取代。也让活着的人,永远不能跟他相提并论。 

“不,”明白高欢的意思,顾长生却微笑着摇摇头,“那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根本无从比较。” 

日月对他而言,是情人是亲人是友人。但他对上官所付出的,却是最纯粹的爱情。  

和上官在一起,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让自己象被卷入漩涡中的小船一般深深陷了进去,完全不能自拔。那个时候,狂热的恋爱着,深信着一定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顾长生的脸色渐渐变得伤楚,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时候,他经历九死一生逃过绝杀令回到栖霞山上,看到身着红袍迎娶新娘子的上官,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似在刹那间被硬生生的撕裂,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生不如死…… 

当他背弃了一切后换来自己最珍惜的幸福时,那幸福却被自己最深爱最信任的人致命一击击碎,那种痛苦真的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在他亲手杀掉上官后,他知道,一部分的自己已经跟着上官清明死去了,那个任性恣意只重视情爱的顾长生,已经死去了…… 

也所以,如今的顾长生,再不会如此了…… 



失落的眼光无意间落到了不远处的梨树上,时值深秋,树上没有梨花,只有梨子。 

他却突然想到,那一年,上官踏月而来。那个时候,梨花盛开,情正浓,意正深,以为会是花好月圆人长久。可是,都没有料到,他们的结局,会是一死一伤…… 

怔怔的看着梨树,顾长生突然笑了,他曼声吟道,“岂有深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任由之。” 

“……岂有深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任由之……” 

高欢怔怔的重复着,然后再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到底要经历些什么,才能有如斯心境。 

很久以后,她才轻轻道,“我想,其实一切只因为,十三对于你而言,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重要。如果,现在的日月换成上官……” 

话,没有说完。只说到一半时,高欢就深觉失言,对友人的隐私探究过多,只会让彼此难堪,何必呢?况且,上官已逝,日月也无法换成上官――这个假设永远不可能成立,所以也就没有说出的必要。 

顾长生不语,因为找不出反驳的话。高欢的话在一定程度上说得没错。他对十三的感情很复杂,亦亲情亦友情亦爱情,正因为掺杂了这么多种感情,所以他可以留下来以旁观者和辅助者的身份看着他、帮着他。但,也正因为掺杂了这么多种情感,让里面爱情的成分并不纯粹,所以,他不可能为了十三癫狂…… 

高欢问:“如果现在的日月换成了上官……”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因为假设不能成立。同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现在的自己,遇上处于十三那个角色的上官会怎么样…… 

他只知道: 

十八岁时遇到的那个人,此生永远无人能够取代。 

十八岁时所燃烧的热情,此生永远不会再有。 

十八岁时所发生的爱情,此生永远不再…… 

……永远不再…… 

永远不再! 

回不去了,不管是曾经的岁月,还是曾经的情爱,永远都已回不去了…… 

他更清楚:除了自己,这世上没有谁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明媚、清明、十三,都是这样。他们都不会为了自己不顾一切,永远不会。 

突然间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与悲哀:有没有一双手,能够紧紧握住直至最终?有没有一个人,能够携手相伴白头到死? 



对上高欢若有所思的眼睛,他突然一笑,不动声色的掩住所有悲苦,若无其事的道,“不,其实只是因为我已经老了,老得没有力气再激烈。” 

即使明白这是顾长生的搪塞之语,但高欢仍善解人意的并不点穿,她也一笑转开话题,“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顾长生老实回答,“当十三的江山稳定后,我不知道,我是该做他最忠实的臣子?还是应该远走?”那四个月的逍遥,此生难忘。他很想扔下一切,任性快活,但重振华夏天威也是他心中的梦。他记得征战沙场的豪迈快意,也记得铁马金戈的酣畅淋漓,所以现在的他矛盾了。 

“难以决定?” 

“是啊。走一步是一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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