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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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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旁的储物柜里拿两瓶纯净水过来就可以了。”     
  “吓?!他、他、他、”崔福海吃惊的看着夏初,下巴的咯咯的弹出好几个“他”出来,却没一句完整的话,正正宗宗的表演了一场下巴往下掉的好戏。     
  夏初却还记得他的长相,只是有些记不起名字了,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将纯净水递给他,抱歉的笑:“请喝水。”     
  然后他的目光被崔福海扔在地上的大背包吸引住了,惊奇不已:“咦,这包怎么好像是我的?不对,我又没背包上楼。”     
  再然后他才想起来:“哎呀,我下午的时候把背包仍在小区门口了,我得下去拿。”     
  “不、不用!”崔福海颤抖的下巴终于恢复了功能,叫住了他:“这个包就是我从门卫室背上来的,保安说是下午拉冬末的人背包,让我把它带上来,可没想到………下午拉住冬末的人会是你。”     
  夏初感激不尽的道谢,冬末知道崔福海肯定有不想让他听到的话对自己说,便转头对夏初说:“你那包在外面仍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丢了东西没有,你提去书房检查一下吧。”     
  “我包里又没有什么东西,啊,不对,我包里有你的画像,可不能丢了。”     
  夏初终于恢复正常,指了夏初的背影,低声问:“冬末,这就是你在跟何方劲那样打架以后,现在还能从容的原因?”     
  冬末不承认,也不否认。     
  崔福海愣怔了一下,也说不清是替她高兴还是替她担心,踌躇了一下,叹气:“冬末,我一直希望你身边有个人陪着,让你远离过去的阴影。可是,这个陪着你的人,这,这。”     
  冬末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初遇他的时候,不是还怪我拒绝他吗?”     
  “我也没有怪你拒绝他,我只是觉得你当时的手段不对。唉,冬末,这个,还是个孩子呢,喜欢他,宠溺他也可以,但认真到让他……登堂入室,这却太……冬末,你现在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一个稳定不倒的支柱。他跟你的差距,实在太大,要是真在一起,不要说外界的阻力了,就是你们自己,也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的。”     
  冬末垂眸,玩着纯净水的瓶子,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有笑意,等他说完,才轻声说:“大海,你担心什么,我知道。”     
  崔福海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喃到:“要是这孩子,再年长几岁,智力再高一点,知道些人情世故,懂得爱情的责任,那就好了。”     
  冬末轻笑一声,道:“大海,谢谢你的关心,到我这个年纪,若还是不能清楚的认清自己以及爱情,那真是白活了。”     
  “冬末,你的话虽洒脱,但感情又不是你手里的溜溜球,想收就收,想放就放。到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你,可怎么办才好?”     
  冬末有些恍惚,一股说不清是悲凉还是在恼怒的情绪涌上心来,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崔福海的话,就听到书房里的夏初传来一声欢呼:“还好还好,画没丢,一张都没丢。”     
  冬末听到他孩童般的欢呼,心里一紧,旋即放松下来,不自觉的一笑,对崔福海低声说:“他陪不了我一生,但在这么艰难的时日,他能陪我这一程,已经够了。”     
  说话间夏初拿着一叠画奔了出来,兴高采烈的叫:“冬末,你看你看,这是我画的你。”     
  崔福海看一眼冬末,再看一眼笑得灿烂的夏初,长叹一声,起身告辞。夏初丝毫没有察觉情况有异,跟着冬末将他送到门口,挥手道别,又继续抓着冬末去看他画的画。     
  第27章           
  夏初的画跟他的性格一样,都是以明亮色彩为主调,简单而直接,没有什么艺术家的灰暗批判,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欢快、喜悦、温暖而充满希望的感觉,生气勃勃。冬末虽然书读得少,但生性好强,学识修养却不肯落下,渐渐地却觉得讶异,只觉得夏初笔下的自己,实在是无处不生动,无处不灵活,许多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情绪,都细腻的被他凝在了画纸上,表现的恰到好处。     
  在他笔下,她的画像用的画色艳丽、强烈,既浑厚又圆润,层次衔接一气呵成,毫无生涩之感,灵动自然,虽是水粉画,却透着股中式画派的细腻柔和,使得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温柔而强韧的精神气,清雅脱俗。     
  夏初紧张的等着她的评价,她看了又看,忍不住说:“这画当然是很好的,不过,你不觉得把我过分的美化了吗?”     
  “咦?没有啊。”夏初看看画,再看看她,皱了皱鼻子,道:“其实没画好,你最好看的时候,我关顾着看你了,不记得画。”     
  冬末哑然失笑,知道他的思维跟常人不同,争不出什么结果来,就将画一收,问道:“这画既然是画的我,那就送给我吧。”     
  “喝,你全要?”     
  “怎么,我又不是你的模特,你画了我不该还给我?”     
  “但、但是……”     
  “但什么事,这画是画我的,就是我的,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再画我!”     
  夏初看着她发挥霸王精神,将自己画了许久的画席卷而空,就留下一只用来装画用的纸筒,差点都哭了:“我怎么这么笨,就不知道把画藏起来,却送给你看呀?”     
  很不错,有长进,知道自己笨了。     
  一夜无话,次日夏初拉着她去逛街,她想了想,答应了。二人上街随意闲逛,买些小吃,赏玩商品,看看路遇的趣事,说说闲话,慢慢悠悠的行来,舒心惬意,虽然身在喧嚣闹市,却有着春节在农家游玩的散漫自由。     
  中午的时候,二人就在商业广场的六楼美食街吃饭,刚八点的餐点端到角落的一个座位上,准备开动,就听到一声惊诧至极的呼声,转头望去,就看见崔福海和小童站在电梯口。     
  崔福海对冬末点头示意,小童却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奔了过来,看看冬末,再看看夏初,两眼和嘴都成了三个圈,然后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痛得抽了口气,才说出话来,问的啥问题:“你是末姐?”     
  冬末拍了她一掌,喝道:“你这是什么傻样。”     
  小童顺着她拍的一掌把脸朝向夏初,问:“你是夏初?”     
  夏初眉笑眼笑的点头,说:“小童姐姐新年好。”     
  “好好好,你的病好了?”     
  “早好了,谢谢小童姐姐关心。”     
  小童再加掐一把,掐的自己眼泪汪汪:“原来,我没有认错,末姐,你居然有和小夏这样一起吃饭的时候。”     
  冬末放下筷子,看着她,很温柔的说:“小童,如果这件事,有什么八卦留言传到了店里,我保证,你在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快活。”     
  她这是下了封口令了,小童大惊,抗议:“八卦是人的天性,你不能连天性都抹杀人家的啊!”     
  “唔,八卦是天性么?”     
  崔福海在小童就像点头的同时,赶紧拉了她一把:“小童,你还不去点菜?”     
  小童猛然醒悟,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抗议变成了谄媚:“八卦虽然是天性,但却是劣质的天性,我有末姐这么英明神武的领导,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这种劣根性呢?末姐,你放心好了。”     
  崔福海去点了餐,端过来和冬末他们凑成一桌,四个人说说笑笑的聚餐。小童讲到她刚才看到商业广场里一个借人流量很多猥亵女生的色狼,愤愤不已:“做女人就是吃亏,先天体力就弱,遇到这种色狼,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冬末信口道:“这还不容易,用膝盖办。”     
  小童一愣:“怎么用膝盖办?”     
  “人类站立时能将自己的膝盖提高到相当于自己的腰部,这正好是与男性的要害相对的高度。料想造物主赋予人类这项能力,就是让女性用来顶击比自己长得高的男性的那里的,所以遇到色狼,也不用慌,一膝盖就能把事办了。”     
  小童不赞同:“那又这么容易的事?”     
  “如果你攻击一下,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进行持续的攻击,色狼在遭到一次踢击后,往往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手死死捂住那里。这时你可以猛击其头部的鼻子、眼睛等其它的要害部位,使之放开那里的防护,这就是你再次攻击的好机会。一般色狼挨了两击,多半都会支持不住的。当然有那天赋异禀的两击不能解决,或者两击以后你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用上面的办法,上下交替攻击,循环往复,直至满意为止。”     
  小童喷饭:“末姐,你这笑话好冷。”     
  “是吗。”     
  “好寒。”     
  “喔。”     
  “你这简直不是教人防狼,是教人虐狼。”     
  坐在她们对面的夏初和崔福海的表情又各不相同了,夏初是根本听不懂意思所指,只是看到冬末高兴,自己也傻呼呼的笑;崔福海则是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夹紧了双腿,出了一层虚汗。     
  夏初看到他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扫了他两眼,虽然没有问出声,但神态却表露意思表露得很清楚,看得崔福海有些尴尬,半自嘲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小兄弟,你不知道,当男人很命苦的。”     
  夏初不解:“为什么?”     
  崔福海指了指冬末和小童两人:“除了想她们讨论的这种技巧,会让男人很可怜以外,还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让男人变得很可怜。打个比方吧,男人在外面小便,被女人看到,会被骂流氓;女人在外面小便,被男人看到,一样会被女人骂流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夏初很认真的纠正:“随地大小便是不好的行为,不管男女都应该杜绝。”     
  冬末成人,夏初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但是,反过来,他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也很强。讲笑话如果讲了不纯洁的段子,多半她不止会听不懂,还会很自觉自动的将其实的“精华”笑料去掉,来个重点反置,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好在两对人各有各的乐趣,各有个的目标,吃过饭后立即分开行动,倒也不至于造成障碍。小童等冬末和夏初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疑惑的问:“照末姐的性格,她真的不可能接收夏初啊,怎么一个寒假过来,就天翻地覆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吧?”     
  崔福海明白冬末现在是拿与夏初相处当成备战前的休息,但却不想告诉小童,搪塞的打了个哈哈:“夏初很傻很天真,冬末很好很强大,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肯定是很黄很暴力,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吧。”     
  小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扬眉怒目:“要黄没有,但是,有很红很暴力的事,你想不想做?”     
  崔福海看看她捏紧的拳头,捂住鼻子,自忖自家的鼻子承担不起做“很红很暴力”的事的重任,很识趣的摇头。     
  冬末和夏初一天玩得尽兴,傍晚才从超市里拎着菜回家。走进小区,冬末就听到李叔喊:“舒小姐。”     
  冬末走到他面前,笑问:“李叔,你考虑好了?”     
  李叔摇头,看了一眼夏初,道:“舒小姐,有件事……”     
  他嘴里说有事,但眼睛看着夏初,却没有下文。冬末微微皱眉,掏出钥匙递给夏初,和颜悦色的说:“夏初,你先回去煮饭,我还有点事。”     
  “喔!”     
  等夏初走了以后,冬末才示意李叔走进门卫室,问道:“李叔,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有人来问你和那孩子的情况。”李叔看着冬末,皱眉。     
  冬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微笑:“想必是这孩子的家人,不放心他跑出来,想来问问情况吧。”     
  “不止这样,舒小姐,问你和那个孩子的情况的,一前一后,有两个人!”     
  “两拨人?”     
  冬末这下却是真的心里一惊,错愕无比:夏初的家人担心他跑出来受骗,派人打听她的身世,问她的情况,甚至于监视或者跟踪她,都不奇怪。但另一个来问的,却是什么人?     
  “是两拨人。”李叔认真起来,自有一股不同于他的昏聩外表的精明,很专业的提醒:“第一个,拐弯抹角的问你的情况,油滑得很,但显然对那孩子和你住在一起的情况早有了解,对他的身世来历不感兴趣,这个人文化很有技巧,有很可能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那孩子的家人请来的;第二个,也问你的情况,但显然对那孩子跟你住很意外,所以问得多的是他的身世来历,和你的具体关系,这人问话的水平也不低,不过带的腔调很有在道上混的人的味道,我看不是善茬。”     
  冬末详细的问清两人的外貌特征,问话的内容,不自觉的双手交握了一下,缓了口气,笑道:“多亏他们都撞到了李叔你手里,让我有所准备。”     
  李叔也笑了,摆手道:“没办法,谁让这门卫室里,就我一个就是捧着饭碗唠人家的闲话等死的老不死?”     
  冬末因李叔的自嘲一笑:“他们显然出门没带好眼镜,真正的高人反而人不出来了。”     
  “我哪算什么高人,我就是个闲着等死的老鬼。”李叔给冬末拉了张凳子,正色说:“舒小姐,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很感激你瞧得起我老头子,不嫌我是残废。不过我想了想,我去你那里还是不合适,一来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差,怕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到时给你拖后腿;二来,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守这个小区也守了六七年,熟悉了这个地方,就不想再挪窝。只想安安稳稳的等老等死,没有再换地方的想法了。”     
  冬末理解他这种年龄大的人不思变动的想法,虽然失望,但看他显然无意跳槽,却也不好再出言相劝,叹了口气,喃到:“老师,你不去,我那店里,真的缺信得过的人。”     
  李叔安慰的说:“舒小姐,现在这年代哪里都不缺人才,你放点耐心就是了。不过你身边两个月里就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安全方面确实有问题,最好还是请个贴身保镖。”     
  冬末苦笑一声:“李叔,你说笑话了,真要有人对付我这种无财无势的小女子,请保镖也没什么用,何必做出那般懦弱怕死的样子来惹人笑话。不过我想,威吓一类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性命之忧应不至于。”     
  李叔不知道冬末的具体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建议:“舒小姐以后外出,要多注意安全,早归晚出最好,有什么麻烦事,尽快解决了它。”     
  冬末谢过李叔,慢慢的上楼回家,想着从前发生的事,心里迷感重重:今天来问她和夏初的两人,一个是夏初家人派来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个,有可能是何方劲派来的;但是,如果何方劲是今天才派人来探听他的近况,去年跟踪她的人又是谁?正月里进她屋里偷窃的人,又是谁?     
  假如对入屋行窃的贼的来历她判断错误,那就代表她暗中还有一个敌人。     
  仔细回想,她的过往除了何方劲的事,并没有什么恩怨没有了结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对头来?     
  夏初的家人,了不起到时要她离开夏初,根本没有危险可言;何方劲对她来说,早是透明之物,此时财势再大也不具备威胁性;只有那案例的跟踪者与入屋行窃的人,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势力,什么人,才让她觉得心里惊寒,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进屋后只是把门虚掩着,她拉门进去,厨房里的夏初就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冬末,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正好吃饭。”     
  冬末答应了,洗完澡出来,夏初果然已经弄好了两菜一汤,正等着她过来吃饭。冬末道了声谢,让他眉开眼笑。吃过饭后,夏初洗澡,冬末收拾碗筷。     
  她心中有事,洗过碗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夏初拿着吹风机,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冬末,帮我吹吹头发好吗?”     
  “唔。”冬末坐在沙发上,接过吹风机,夏初在她沙发前躺下来,方便她吹头发。风筒鸣鸣的响着,屋里因为这嘈杂而显得越发寂静。冬末摸着夏初细软的头发,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话来:头发硬的男人,心肠软,像何方劲,头发软的男人,心肠也软,像夏初。     
  只是这念头在她心里一转,却让她忍不住一笑:夏初顶多也就算个小男生,说他是男人,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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