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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本能急切的蹂躏着身下的身躯,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支起男人的双腿,就以自己勃发的欲望贯穿了男人紧窒的后庭。
宛如撕裂般的抽入中,浅紫色的浓稠液体几乎是立刻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溢出,滴落在石台上。
台上原本暗淡闪烁的图案逐渐转为明亮,像是生命复苏一般的流转着。
而石台四周原本平静的黑色漩涡,不知何时变换为飓风一般的卷动,以两人为中心剧烈翻滚着。
身下的人除了睁着一双眼睛外,完全没有任何相应,可是林语锡却早已忘乎所以,一次更比一次深入到男人身体里去。
过了多久,林语锡不知道,当高潮来临的一瞬间,他吶喊着握紧了男人劲瘦的腰身,将自己滚烫的种子尽数射入男人体内,就在那时,也许是错觉,他隐约见到男人的眼眸闪过一抹紫光。
脑海中仍旧是一片混沌,四周的暴风圈忽然直朝中心吞噬而来,混乱之后终归于黑暗。
09
“……林老师……林老师?”
迷糊中,有人在耳边不断呼喊。
林语锡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喊的是自己。
“林老师你怎么啦?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大好的样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一脸关切望着他的,是他们语文组里最年轻的女老师,也是一直以来毫不掩饰对林语锡示好的新进同事。
此时正是课间休息时间,下课后的老师纷纷回到办公室,而一反常态,正对着门口发呆的林语锡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林语锡眨了眨眼,嗓子有些发涩的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啊……,我……”
这事该怎么说呢?
短短一夜的神奇经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如何向他人倾诉?
昨夜的一切过往,清晰得历历在目,哪怕是一个细节,都让林语锡记忆犹新。
早晨闹锺响的时候,林语锡一如往常的醒来,不禁暗笑自己做了如此怪异的春梦,居然在梦里和男人发生了关系。
然而在卫生间里洗漱时,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和下身那个部位居然有着淡淡的浅紫痕迹,与梦里所见如出一辙。不禁让他当场就失了魂,晕乎乎的连怎么来到学校的都不知道。
……是梦吗?
……不是梦吗?
难道那样不切实际的神奇经历真的曾经发生过?他真的在一夜之间到了一个叫奈何城的地方,在一个名为散魂塔的诡异空间里和一名不知是人是鬼的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难道,虚幻与真实竟是可以同时并存的?!
最可怕的是,那张邪魅的面孔,那副销魂的身躯,为何不断的在脑海浮现?
林语锡极力摆脱,却反而更加靠近,然后恐惧的发现,自己竟是在不断回味……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竟会因为一个不知是真还是梦的环境变得如此怪异?!
啊!!!!!!!!!!!
谁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林,林老师……?”
对面的女同事一脸戒备的看着神色百转千回的林语锡,似乎有些后悔在林语锡如此反常的时刻来招惹他。
“呃──许老师?”林语锡发现自己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再次走神,“……抱歉,昨晚熬夜备课睡得太晚,今天……精神不大好,请见谅……”
“原来是这样……”姓许的女老师点了点头,“听说林老师最近最近要竞选组长对吧?难怪会这么拼命。不过身体也很重要,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呵呵,多谢许老师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不客气……”见林语锡终于恢复「正常」,许老师才淡淡的露出了微笑,“那等一下林老师还有课吧?还不赶紧准备下?离上课只有三分锺了耶。”
林语锡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课是一二节,不过因为精神不大好,我也就安排学生自己在教室里复习了。所以,现在没事。”
“是这样啊……”
许老师微微敛下了笑容,低头看了看鞋尖,忽然迟疑道,“那──既然林老师没事了,不如陪我走走吧。你也好散散心,难说精神会好起来也不一定呢。”
林语锡愣了下,“陪你走走?”
“嗯,赵老师家离咱们学校蛮近的,打车也是浪费,不如我们走着去吧,我刚好三四节也没课了呢。”
林语锡更加疑惑了。
“哪个赵老师?”
许老师闻言无力的抚了抚额头。
“就是教历史的那个赵老师啊,赵然!今天是他头七,就算不熟,身为同事总得去他家里参加白事宴吧。”
林语锡顿时如五雷轰顶。
“你说──赵然死了?!”
抚摸
有鬼啊!
10
林语锡觉得有些发寒
赵然居然真的死了,死因是车祸。
而且仔细算一下,赵然出事的那天与他莫名其妙跑来和自己说媒的时间正好是同一天……
换句话说,他前几天一直都在和一个鬼打交道……?
林语锡颤了颤。
在赵家大院里看到赵然那张黑白分明的遗像时,林语锡一股寒意涌到骨子里,血色尽数从脸上失去。幸而大院里人头涌动,比起嚎啕大哭的赵然一家,他的反应实在不算什么,因此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可是因为这件事,林语锡发现自己不能再逃避了。
坐在客厅里漫无意识的换着电视频道,林语锡很是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发现虽然有些荒谬,但并非毫无逻辑可循,完全不是做梦或者幻觉便可以解释的。
还记得母亲在世时曾跟他提起,他出生时有个相命先生来给他看过八字,说他命格奇特,气运不凡等等,总之就是说他以后必将有一番不一般的作为。
父亲当时很高兴,还特别让相命先生给他批注了命签,留着以供审阅。哪里知道随着林宇锡年龄渐增,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凡,这事才被家人给逐渐淡忘。
林语锡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就不说他身为教师应有的科学精神,光是那些神乎其神的论调就让他觉得有些虚而不实,如果算命真的那么准,那他们干嘛不算算到哪里会挖到一堆金银财宝,而不必四处浪荡而生。
不过,这是以前的想法……
套句哲学的话来讲,有些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一开始就注定是必然。
林语锡并不是不能接受这些常理之外的事情,只是,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有点让人吃不消。
墙上的时锺缓缓转动,逐渐向正上方靠近。
打从回来后林语锡就保持这个姿势没动过,甚至连晚饭都没吃,直到夜幕降临,才开始隐隐不安。
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的地址是白天和许老师要来的,当时许老师惊讶的眼神林语锡记得很清楚,她还说「原来林老师也信这个的呀?」
顾不上她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看法,林语锡只觉得如果不把这件事搞清楚的话自己迟早会疯掉。
扫了一眼墙上的锺,决定关上电视出门去。
那个地址有些偏,下车付钱时,司机笑得咧开了嘴,林语锡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周围陌生的景物稍微觉得心情有所放松。
明明是深夜了,这条偏僻的街却很热闹,不少孩子在路边打闹着,而大人们则在路边摆着麻将桌,熙熙攘攘的活似夜市。
抓了个少年打算问路,还没出声,对方却惊讶的叫了起来。
“林老师?!”
林语锡一愣,借着路边的灯光才发现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学生,好像叫左丘,平时话不多,成绩也不是很好,所以自己对他印象不是很深。
“是左丘?你家住在这边啊?”
“是啊,林老师。都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到这里?”
“唔,这个……”林语锡稍微犹豫了下,“你知道一个叫凤仙姑的人住哪吗?”
左丘愣了一下,神情变得有些奇怪。
林语锡连忙解释,“我一个朋友很信这个,不过他现在有事来不了,所以拜托我来帮他问问……”
林语锡越说声音越低,连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好假。
左丘却点点头,“其实那是我奶奶啦,林老师跟我来吧。”
这下换林语锡愣住了,迷糊间跟着左丘到了他家,门口停着不少车子,似乎在等待什么,然后林语锡才发现他们是在排队。
不过左丘却带着他直接从侧门进去,刚进院子就嗅到一大股香火味。
11
左丘却点点头,“其实那是我奶奶啦,林老师跟我来吧。”
这下换林语锡愣住了,迷糊间跟着左丘到了他家,门口停着不少车子,似乎在等待什么,然后林语锡才发现他们是在排队,不过左丘却带着他避开人龙直接从侧门进了去。
庭院里本来很宽,因为种植了太多的盆栽而显得有些拥挤。其中以万年青居多,还有不少兰花类植物。
墙壁上晾晒着许多画着怪异图案的符纸,墙角边还有一捆捆还没干的木香,散发的檀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奇特味道。
林语锡好奇的打量着这些奇怪的布置,偏房门口的布帘忽然被掀起,一个男人猛地走了出来,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看路,险些就和林语锡迎面撞上,林语锡赶紧侧身让开。
擦身而过时,男人不屑的上下扫视了遍林语锡,低啐了声「切!什么贵客嘛……」便扬长而去。林语锡纳闷的回视了对方一眼,不明白这完全陌生的男人怎么会用那种称得上仇视的眼光瞪视自己。
不过,还来不及细想,屋内便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快进来吧,老婆子都等你一晚上了……”
林语锡一怔,更加莫名,左丘却推了推他,“林老师,快进去吧,奶奶在喊你呢。”
林语锡还想说什么,却被左丘稀里胡涂的拉了进去,于是见到了左丘的奶奶,也就是在本地很出名的灵媒凤仙姑。
屋内摆设很普通,左丘的奶奶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个小玉人。
面前的小桌上放着铜钱、油灯、香炉、瓷碗等杂物,烟雾缭绕的,还真有点玄妙的感觉。
“奶奶,你今晚让我出去等的人难道就是林老师么?”左丘说着将地上几张零散的钞票拣起来收到床头的铁盒子里,估计是刚才那男人扔下的。
老人看着左丘的动作没出声,直到他拣完了才开口道,“你出去吧,早些睡觉去,我有话和你们老师讲。”
“哦。”左丘有些失望的转过头,“那林老师我先出去了喔,你要是有事就来我喊我,我的屋子是对面贴了门神那间。”
林语锡点点头。
“林老师你坐吧。”望着左丘出去,老者幽幽的开口,“你头回来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真是过意不去。林老师一直以来对我家丘丘都很是照顾,老婆子我在这里先谢过你了。”
林语锡连忙摆手,“老人家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语锡实在汗颜,左丘是他的学生没错,但要说照顾的话,还真算不上。
老者叹了口气,“左家就剩丘丘这一根独苗了,他要是在学校里有什么做得不对,要打要骂全由林老师做主,但求林老师多帮看顾着些,我一个老婆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老者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奈,所以尽管这样的话林语锡听了不下数十次,却少有过这样沉重的感觉。
“那个……左丘的父母呢?”林语锡试探性的开口,想起刚才进门时似乎没看到左家的其它人。
老者搓了搓手里的玉人,目光有些黯淡,“……他们啊,早去了。”
林语锡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顿时觉得很愧疚,“……抱歉。”
“没关系的,这又不是林老师的错。非要说抱歉的话……,那也该是老婆子我。”
“什么?”林语锡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做的这个行当毕竟有违天道,是要阴及三代的,他们都是替老婆子我还债去了,所以要说错也是我的错啊……”
“您老怎么会这么想呢,没有这回事的……”
林语锡没探讨过这种诡异的话题,再加上自己的事情就够心烦的了,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安慰的好。
“呵呵,看我,怎么林老师第一回来就跟你讲这个,真是越越老越胡涂了。”老者笑了笑,“还不知道林老师来找老婆子是有什么事呢?我看你眉宇间──阴气很重啊……“
林语锡一惊,“您的意思是……?”
“林老师最近可曾遇到什么不寻常之事,如能和老婆子讲讲,我也好帮你细细算算。”
“这──”林语锡犹豫了下,虽说这老者就是做灵媒的,可是他也不确定自己讲出来的奇遇她是否会相信。不过看着老者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林语锡还是决定如实诉说。
“不瞒您说,我最近到奈何城走了一道。”
“奈……奈何城?!”老者大惊,手上的玉人掉落地上。
…
谢天谢地 早晨起来 爸爸的状况好多
现在在家休息
现在是夏末秋初
冷凉变幻不定,大家也要注意身体!
12
“奈……奈何城?!”老者大惊,手上的玉人掉落地上。
地上是微微有些粗糙的水泥地板,玉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幸而没有摔坏。
“怎么,您听过奈何城?”
林语锡弯腰上前拾起地上的小人递给老者,老者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迟迟没有动作。
“……奈何城,那是世间所有修得正果前就被斩杀的精灵魔怪的归宿地。只有在那里,半妖半人的魂魄才能得到净化,然后重投轮回……,你怎么会去了那里?你又是如何得知你去的地方就是奈何城?”
“这……”林语锡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所经历的事情太过复杂,其中更掺杂部分难以向外人道来的秘辛,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老者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用干瘦的五指抓住了林语锡的手腕。
“如林老师不介意的话,让老婆子帮你看看掌纹吧。”
“啊……,好。”林语锡点了点头。
原本自己今晚的初衷就是为了找她帮自己解惑的,虽然老者古怪的行为和预想中的状况有所偏差,但林语锡没来由的就有种相信她的直觉。
老者从林语锡掌心拿走那个小人,用么指细细在他的掌心摩挲着,一边游移,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叨念着什么。
“有看出什么来吗?”林语锡试探性的轻身询问。
老者闭着眼睛并未理会他,只是专心打量着,半响之后才低哑的开口。
“林老师今年贵庚?”
“嗯?我前几天刚过二十八的生日。”
老者微微一震,“二十八?刚过生日?林老师该不是指三月二十一?”
“是啊,怎么……有什么关系吗?”
“……乙丑、癸未、己未、己巳……,林老师果然是纯阴体质之人……”
“纯阴?!”林语锡虽然不懂老者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有些诡异的词却让他有种阴冷的感觉,“这代表什么?”
“原本倒也没什么,纯阴体质之人并不罕见。”老者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怪就怪在林老师虽是纯阴命格,却有天罡北斗座阵,这可是万中无一的神格啊,这两种命属怎么可能同时并存……”
“……什么?”听老者越说越玄乎,林语锡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是不大懂这些的,您就直接告诉我这个命格对我有什么影响吧,还有,这跟我前几天的奇遇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好说。”老者放开了林语锡的手掌,“林老师的这样的情况,老婆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我也不肯定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是,林老师的精气绝对是修邪之道的不二秘宝,很容易惹灾上身,万万要小心。”
间林语锡一副惊呆的模样,老者又盯着他的额头。
“我看你眉宇犯黑,似是已经惹上什么妖物了,而且对方来头不小。”
“那!──那我现在如何是好?”且不管老者说的是真是假,但林语锡真的是吓住了,因为老者所说和他的奇遇几乎吻合,让他想无视都难。
忽然想起,那叫绯昙的女人曾说过他是什么玩意转世来的,难道就是想抓他去修炼魔功?
这种天马行空的电影剧情不会是真的存在吧?!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布置个白虎阵法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