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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恶地拨开粽皮;层层叠叠地像在拆一份褒奖自己的大礼物;想要立刻掏出那糯米团子拆吃入腹。
他想过她牛瞳大瞪满是愤怒地瞪他;也想过她半推半久地转开视线露出羞涩的脸;可当一张温泉泡疗后雪粉肤嫩的昏昏欲睡脸孔跳进他的视线里。
他窒住了。
她是不把自己当男人吗?还是他就真的这么乏味?乏味到竟然让她在他肩头无聊到睡着?
“唐豆腐;谁准你睡着的!起来!”他们还有很多关于勾引的帐没算完;哪有时间睡觉。
“唔!不要闹我;我好累。”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爽到;你在累什么东西!”他捏住她的鼻梁;不让她轻易入眠。
“…甜儿成亲;我睡不着;大牢好黑;我睡不着…我好几宿没睡哒…”外加旅途颠簸;被温泉催化一下;所有的疲惫一下子全涌上;被温暖和黑暗一包;第一个念头就是闭眼。
这块豆腐;就是爱跑到他跟前来装可怜;偏偏他还很爱吃她那套
“答我一个问题;让你睡。”
“唔?”
“齐公子比较好;还是梁呆子?”
“……齐公子…吧?”全世界的男人和妹夫比;她也不能违背天良选妹夫啊。
“你吧什么吧!干脆点!到底谁比较好!”
“好啦;齐公子。”是有多爱和妹夫争宠啊?
“你不是说他像只禽兽;还对他很失望么?”
“……你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么?”
“……”她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装睡啊?竟然还会讨价还价?
他正要放下戒备与她耳鬓厮磨温存片刻;忽而门外传来一声轻叩声;他以为是那俩小兔崽子洗好澡跑来找吩咐;一开门却见自家亲爹一派悠闲地站在门外。
“大晚上;你不去滚你的小妾窝;跑来我这做什么?”
齐如释唇勾淡笑;难辩喜怒; “犬儿;你房里藏的是什么?”
“女人。你的小姨子。怎样?”
“无妨。只要你防范手续做足便是;本王是不介意太早当爷爷;可是太皇太后大概不想过早当曾外祖母才对。你答应过她的吧?不留子嗣。”
“……”若有所指的话让齐天笙凤目微眯; “老头子;你到底要玩什么鬼把戏?”
“呵;这会儿;要玩把戏的可不是你爹我;宫里派人宣你入宫太皇太后身体欠安。犬儿;你说;若是你的靠山塌了;你会如何呢?”
齐天笙连夜入宫。
厚重的垂帘倾泄而下;殿前端坐着的是腿儿还碰不着地面;不足十岁的小皇帝;而背后斜倚侧躺着的是这个朝堂上手控重兵;权压皇族的太皇太后他那公主娘亲的亲娘。
“叩见我主万岁;太皇太后千岁。”
“表哥平身吧。朕深夜唤你入宫;可有吵到表哥留恋美人窝?”
死小鬼;上次找茬的事还没跟他算清楚;他还玩上瘾了; “回圣上的话;这等事儿等你破了雏儿当了男人再来找臣下讨论;臣当不吝赐教!”
“皇儿休要胡闹。”帘幕后;不怒而威的女音直插前方;打断调侃似的招呼; “笙儿;本宫身体有恙;打算离开京城去附近的皇家园林休息一阵。”
这老太婆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大半夜跑来跟他说身体不爽要公费出游?户部的银两全在她抠门的老太手里;真帐目他这九千岁都难见到;她想出去疗养;挖了库房银子走人就是了;管他屁事啊。
只怕是这话不是说给他听;而是说给那腿短毛没齐的小皇帝听的。
齐天笙低垂的眉儿一挑;也不点破她的多此一举;哼声道;“臣领旨。太皇太后是想差孙儿去帮您安排车马还是随驾伺候?孙儿这就去帮您准备。”
“啐…狗腿笙;齐公公!”
小皇帝低声的戳骂落进他的耳朵里。
他抬眉白眼;躲过垂帘后老太婆的视线;侧身抬袖拧上小家伙粉不溜丢的小耳朵…臭小鬼;皇帝的椅子还没坐热就开始对他没大没小;很久没被收拾;皮在发痒吧?
小皇帝被拧得直飚酸泪珠;可碍于背后威严的祖母不敢多言;只能瞠目反瞪这以下犯上的混蛋齐世子。
瞧不见前头的兄弟阋墙;帘幕后的太皇太后继续发话道;“笙儿;你替本宫留守在宫里。本宫不在宫中期间;由你帮我辅佐皇儿好好理政。皇儿亲选的天子帝师不日便会入城;内有帝师教导;外有笙儿你辅佐;本宫才放心。我这老太婆垂帘已久;难免惹人怨怒;趁这机会刚好让皇儿试试亲政是何滋味。”
此言一出;小皇帝的嘴角微微一颤;从龙椅上跳下; “呵隆”一声就跪下了。
“皇祖母;孙儿说想要自己管理朝政只是想帮您分忧;不想您操心国家琐事;这才斗胆尽孝;若是皇祖母如此误会孙儿;那…那孙儿不如继续清闲着为好。”
齐天笙咧嘴讥笑;说得比唱的好听。根本就是想要亲政想疯了;巴不得明儿就赶老太婆下台;自己坐上位。臭小鬼;小小年纪就如此城府深厚;演起悲情戏来滴水不漏。
“这天下本就是你们宫家的;本宫是个嫁过来的番人;不过是替过世的夫君管几年天下;前个月还让笙儿去行天寺为你求福;现下就当这是生辰礼物送于皇儿。你不是早想试试这宫家皇上的令还好不好使吗?”
小皇帝听及此;眼珠子儿一滚;心下一计涌上心头; “既是皇祖母有心成全;孙儿就尽孝替皇祖母分忧几日;求皇祖母养好身子早日回宫。只是…孙儿还有一要求望皇祖母成全。”
“何事?”
“皇祖母虽然留下齐表哥帮孙儿辅政;可国事纷杂;孙儿想求一熟人为孙儿分劳。”
“哦?何人?”
“前相白风宁之子白龙公子白大人。”
“……本宫记得…他是被贬出朝的;是吧?笙儿?”太皇太后鼻头一哼;直接问下把白龙马清出朝野的齐天笙; “他所犯何事?”
“白大人以下犯上;上奏扰乱先皇。”上奏皇帝踹开太后拔除外戚自己亲政;这还了得?
这事还是他们祖孙俩阴险算计后;一唱一搭把那姓白的给办了踢了贬了。
白脸是她唱的;黑锅是他背的;这老太婆还详装不知来问自己;真是老狐狸。
“白大人的卷宗;孙儿看过;前朝之罪本就定的模糊;宣判之人私心可见;”小皇帝白了一眼齐天笙;续道…
“皇祖母不是教导孙儿;文人不好控制;所以不可滥用也不可不用吗?白大人对官位贪恋未绝;孙儿有把握好好控制利用他;而且他的三房妻眷都尚在京城白府;如若把他招回京城与家人团圆;定能让他感恩带德以后绝无二心。何况…不看僧面看佛面;白龙公子好歹是白丞相的独苗儿;这长期与妻眷异地而居;先不说几位白夫人得守活寡;皇祖母也不想白家无后吧?”
“……笙儿;你看呢?”
齐家公子白家少;冤家易结不易解。
京城里三岁小孩也知道的打油诗;姓白的与他关系差到何等地步可见一斑。她能不知道?
他的意见当然是…叫姓白的去死!他和他老婆感情危机也好;他老婆红杏出墙给他绿帽子也好;白家没后断子绝孙也好;管我什么事?总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要他要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可搭腔就是背黑锅;这老太婆分明心下早有了打算。
“臣很狗腿;没意见。一切由太皇太后定夺。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呗;孙儿还不就是大晚上从被窝里爬起来帮着您老跑腿的角儿。”
“哦?那好吧。既然都说要撒手不管了;那就由着皇儿试一场吧。”
该死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麻烦她以后别在春宵时刻把人叫进来发通知好吗?
“笙儿;狗腿点。你骂脏话的声音太大了。”
“……”
一夜饱睡;唐三好披散着头发从陌生的床铺上醒来。
一掀被;未着寸缕;只裹着几片白绸巾的裸体让她吓住了。
回忆起昨夜断断续续的片段;温泉泡得头晕加上过度疲乏;她根本没有抵抗床铺诱惑的能力。
软被上的男人味让她的眉儿弯成苦涩状。
她一定失身了吧?
那么牲口的外甥;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身上的残布碎条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把她看得那么随便;哪会怜惜她的清白。
才刚到姐夫家第一天就与外甥糊里糊涂地筑成大错。
难道她骨子里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又下流的女人?
无颜苟活;她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紧了布条加软被从这淫靡的房间逃脱出去;还没打定主意是去投湖还是跳井;迎头就撞上一堵肉墙。
抬眉一见;她头皮发麻。
“姐…姐姐夫?”
“你是谁?在我家院子里做什么?”美大叔一脸陌生地看着眼前的肉粽。
“耶?”昨天还对她过分热情的姐夫;第二天就不认识她了?是美大叔的记性太差;还是她被齐公子糟蹋得变形了; “我…我我我是你小姨子啊。”
“……”他满脸迷惑。
她举起两只拳头搁在头顶;代替自己还未梳理的头发; “那个…团子头。”
“啊?小姨子?”
“……”他竟然真的用团子认人;拆下团髻后;他竟然完全认不出她是谁。
“你裹着被子是要去投湖还是跳井吗?”
“咦咦咦?”神机妙算的姐夫?
“被犬儿给糟蹋过了;理所当然嘛。本王早劝过你离他远点儿。”
唐三好倒抽一口凉气;她是抱着侥幸心理打算顶着伪清白苟延残活的;可如今姐夫他竟然已知晓她和外甥的奸情;难道她真的要以死谢罪?
救…救命哒。
“小姨子;你也别太难过了。霸占女儿家是犬儿的爱好;这是常事;习惯就好。”
“常常常事?”这种恶劣又无耻的事也可以拿来当嗜好啊?
“那小子可是什么女人都能染指的。为了找刺激;越不能招惹的女人;他越爱玩弄。”
她呆了一记;抬起头看住姐夫;他神色平静淡漠无波;仿佛说得并非是自家亲子;而是哪家该死的纨绔子弟。
越不能招惹的女人;他越爱玩弄?
这句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
“只要被他瞧上了;就连本王之前的侍妾他都能带上床恣意胡来。同小姨娘胡来;他还从未试过;自然会很有兴趣吧。”
“怎…怎么可能?!”
“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何非要认定凡是妾都是下贱攀贵之人?”
“……”
她忆起来了;齐公子曾经对她这么说过
“喜欢这种事太麻烦了。小爷只会玩弄别人感情;而且越是小爷不能碰的女人我越爱招惹。”
他还说过; 送上门来的女人;为什么不要?男人就是这么贱骨头;有些事情只是顺着气氛就做了;并不代表什么。
“小姨子;你现在要担心的可不是什么清白;而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姐夫洞黑的瞳若有所指地瞥向她裹在被子下的肚子;突得绽开绝美笑颜点了点她的鼻头; “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来找姐夫;不过记得先扎上团子头。”
美大叔撂完话扬长而去;徒留下垮着一张惨脸的唐三好。
为什么齐家的父子俩都有变态怪癖哒?
她捂紧肚皮;咬住唇。
京城的生活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连齐公子也变得跟她记忆中的不一样。
姐夫说的是真的吗?她以前认识的齐公子只是表面;她憧憬的那个人根本不存在;这个难以琢磨;让她失望透顶的烂人才是真正的齐公子?
她喜欢上的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一只追求刺激,到处播种;玩弄女人,连亲爹的侍妾和小姨娘都不放过的牲口吗?
作者有话要说:恩哼,反正米有人在期待我的H,我就索性成全了你们~~哇哈哈哈哈~~
猴子哥哥不能怪我,读者亲们不想让你吃到,不想让你甜蜜,等着我磨刀虐你吧!~喵~
= =被N多读者问到的问题,白哥哥真的成亲了吗?现在...你们以为呢?
咩哈哈哈,终于搞到封面了,今天是好日子,并且一出封面就有了两款
唯美正太主仆版(狐桃画哒,还米上色,请大家回帖帮我一起鞭策她上颜色呀~)
变态猴子小Q版(噗,我和安小歪奸情的产物,她高潮质感地PS设计,我提供狗血猴子图片,大家一致认定那只猴子真的很像大圣哥~)
大家各取所需哟~~
上图啦~
PS:那个龙玉耳坠真是萌翻天了呀!!!啊啊啊啊啊!大家来猜猜谁是谁呀?
左边和右边的小童谁是侍剑,谁是奉鞭哩?
最后不厚道的鞭打哈皮小喜-->把肚兜记好好发扬光大呀,啊哈哈
第二十四章
她完全不意外唐三好狼狈的模样;准备好自家亲妹要换的衣裳;静静待她穿上。
大户人家的妾都是与夫君分房而居的;可唐双彩的境地让三好有些不解。
姐夫是用大轿子千恩万宠把姐姐抬回京城的;姐夫是一分钱聘礼也没要;甚至不在乎姐姐赌气的心理也要娶姐姐的;应该是很爱很怜惜才对;为何会分房睡呢?
难道是为了顾虑齐公子的感受?
“三丫头;过来这边坐。”
唐双彩坐在房间偏厅的小茶几边;朝她招了招手。
她低垂了脑袋赶忙过去坐定;姐妹间许久未见;她猜想着姐姐要对她说什么;可万万没想到第一句话竟是
“你喜欢齐天笙?”
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支支吾吾难堪极了。
“姐;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齐公子是你继子;我跟他不会再…”
“你不用向我道歉;三丫头眼光极好;姐姐昨夜不是成全你了吗?”
她足足愣了有一刻;才反应过来姐姐所指何事;难怪齐公子昨夜一口咬定有人暗中引他去灵泉。可是;姐姐为什么要…
“他昨夜可有好生怜惜你?”
待她如何?对她又捆又扛又甩;还恣意凌虐;应该谈不上怜惜吧?
“他待你不好?”唐双彩伸手拂过她胡乱梳起的发团; “三丫头;是姐姐没用;让你受苦了。可是姐姐现下需要你帮我。侍妾这个身份姐姐当够了;姐姐在这个王府几年下来;下人们心中已当我是女主人一般;只是差一个正房的名头。为何王爷不立我为正房;见过齐天笙;你也该知道了吧?”
她当然明白;只是因为知道了唐双彩是她的姐姐;他就像齐天大圣变成了野生猴子;上窜下跳;好不焦躁;风度气度全都集体见鬼了;他那么讨厌姐姐;只是因为她是个妾吗?他从小生在大户人家;这不是稀松平常;见怪不怪的事吗?他自己说不定还想娶上好几房;为何独独见不得姐夫的侍妾?
难道真的如姐夫所说;齐公子师傅他…
她心口一颤;怯怯地问道; “难道…他当年真的和姐夫的侍妾有染吗?”
唐双彩扬了眉; “王爷告诉你的?”
唐三好点了点头。
“没错。他厌恶我。或者说;他厌恶他爹的每个侍妾。这件事王府里的老下人都知道。听说他十二三岁就胆大妄为;与王爷的一名侍妾苟且成事;事情败露;王爷倒也没多说他;只是他乖张成性;面子上又挂不住;对日后进门的妾室无不刁难。”
唐双彩忿忿地捶桌;看了一眼唐三好突又咧开唇; “不过;如今形势不同了;他不待见我没关系;只要三丫头你够有能耐攀上他这棵大树;让他点头答应我做正房;咱们俩在王府才有立足之地。”
“姐姐…既然姐夫那么宠你;要不要那个名分又有什么关系?大家当你是女主人不就好了吗?”
“天真!你以为妾这个字眼好听吗?齐天笙天天在提醒我;我是一个妾;动不了他母亲长公主的位置。王爷保的了我一时;保不了我一世;王爷的爵位迟早是他的;若这王府换了主人;他势必将你我扫地出门。这也就罢了;你忘了唐四甜吗?她就要随她夫婿到京城了;你以为她会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不嘲笑我吗?说什么也不能被她给比下去!”
“……”所以;接她来京城;不是想她;只是想要帮手吗?
“她夺了你的夫婿;你不记恨吗?你甘心吗?若要攀比就要找个比那天子帝师更好的;齐世子就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就算未来妹婿是自己的继子;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也可以接受吗?
“我是说什么也不能输给唐四甜那个臭丫头的!三丫头;被人像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