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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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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日子过了多久,巨大的人潮伴随著船舰抛锚的震动,挽香面前的舱门打开,吹入带著海风的微咸气息。
  她缓缓睁开眼, 细瘦手臂被人拖著,拉出船舱,久违的阳光刺得挽香眼睛发痛。
  樱花色的浴衣,嬉笑著的人群,缭乱迷眼的和服。
  一个陌生的国度。
  她的手被扣著,被人拖在鬼冢将臣身後,进入一个种著青青翠竹的日式府邸。
  完全陌生的地方。
  没有宁华雍的地方。
  遥远的上海,已经翻天覆地。
  打挽香失踪那一天起,宁华雍彻底疯狂。
  %%%%%%%%%%%%%%%%%%%%%%%%%%%%%%
  “夫人在永丰商厦失踪,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找不到任何消息!”
  “唉,少爷都铲平了永丰商厦,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少爷几天都没吃睡,把上海搜了个遍,可根本没有人影!”
  “我看这事儿,悬了啊……”
  上海的洋房里,传来小心翼翼的低声交谈声,人人小心翼翼的抬头张望三楼书房,里面的东西被砸的粉碎,一地暴怒痕迹。
  前来探望的挽灯心里紧了一紧,连忙抬脚冲上三楼,推开虚掩的房门。
  宁华雍疲累过度,额头抵著冰冷桌面睡著,眉心紧皱,长发披散,在肩背上闪著冷冷的光。
  房间里如同被暴风雨刮过,凌乱不堪,唯有檀木桌面上锦盒中的红珊瑚发簪安然静卧,宁华雍如玉一般洁白的修长手指紧紧抓握在盒子上,一地残破阴影。
  “姊夫……”
  挽灯心疼的惊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触摸他柔软的长发,还没碰到,宁华雍就已经醒来,幽淡眸子冷冷看著她。
  “姊夫,我好担心你……”
  他冷笑,“担心我?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姊姊?”
  “我、我当然担心……”
  挽灯心底一沈,扭著手有些犹豫。
  华雍派了这麽多人满上海搜人,却毫无人影……会不会和那个什麽鬼冢有关……
  她几日来辗转反侧左思右想,不得安宁,却又不敢对宁华雍开口。
  如果,如果说了前因後果,华雍一定会恨死她了,她那是只是一时嫉妒上头,并没有真想要置姊姊於死地的恶毒意思啊!
  如果说出口……不,不能!
  她心底狂乱,惊慌的扭著衣角,绝对不能说!说了,华雍会恨死她的!
  宁华雍懒得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样,连日的担心焦灼已经快要逼疯他,他完全无法睡眠,一遍遍在脑海中过滤所有可能。
  有人寻仇?不可能。
  他做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处理事务异常利落干净,且讲究双赢,获利的同时也从来不让对手吃亏,所以,他在上海并没有任何一个明面上的仇家,任谁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挑他的人下手。
  那麽是谁?到底是谁?
  “姊夫,你的身体这样熬会撑不下去的……”
  挽灯心疼的看著他瘦削的脸颊和眼底阴影,泪水盈眶,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温蛊,“姊夫,我替你做了点粥,快来喝了才有体力去想姐姐的事情────”
  话语未落,扶著额头的宁华雍突然扬手挥来,将小小的瓷蛊挥开,摔碎在地。
  鸡汤的诱人香味传来,枸杞桂圆乌骨在地上滚落,冒著莹莹白汽。
  挽灯垂头,看著那一地狼藉,白烟嫋嫋四散,她的心也仿佛被扯成了无影无踪的氤氲。
  华雍冷冷看著站在书桌前的挽灯,突然开口,“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麽事,惹上什麽人?被人误认为是挽香找她寻仇?”
  心虚和巨大的愤怒袭上身躯────原来,在他心里,挽香就什麽都好?……连出个事也是别人的责任麽?谁知道挽香是怎麽失踪的?她只是和鬼冢将臣有过几分锺的纠葛,挽香的失踪只有很小的几率是因为那个男人!
  “姊夫你怎麽会这麽想!”她委屈大吼,泪水震出眼眶。
  “因为挽香恋家,很少出门也从来不惹事,但你难说!”他语气森寒阴冷,看的挽灯阵阵心虚。
  “我……我没有……”
  “没有最好,但如果是因为你──”他阴冷的豔眸毒蛇一般冷冷扫过她颤抖的娇躯,闭上了嘴,未竟的话语中暗含的阴狠语义让她差点支撑不住腿软昏厥过去。
  “姊夫……”
  “现在形势危急,你立刻回北京,带著你的玛法和额娘上飞机去美国!”宁华雍不想看到她,银牙狠狠咬著红唇,几乎被毫无线索的绝望感逼疯。
  “我不去美国!我要陪著你──”她哭闹。
  美豔却冷漠的男人如同一块千年寒冰,在她面前狠狠摔上房门。
  %%%%%%%%%%%%%%%%%%%%%%%%%%%%%%%
  鬼冢将臣府邸里侍女很多,当他回家的时候,从庭院的樱花树下迎来一个笑容满面的美丽女孩。
  她穿著美丽的和服,樱花一般的娇媚柔嫩,见到将臣的时候就像他的妻子一样,接过他的大衣和杂物,递上日本清茶和梅子酒。
  “鬼冢大人女人虽然很多,但只有她被纳为大人的‘姬’。”
  有女声含著浓浓给的嫉妒小声说。
  “哼,叫得好听,号称是最得宠的青叶姬,其实也不过因为是大人的远房表妹的缘故,才会特别的得到偏宠而已!”
  挽香被换上和服,扔在一个女人堆里,她们用日语互相交谈不理睬她。听说晚上将臣要召幸青叶姬,女人们不禁纷纷露出嫉妒的神色。
  过了许多天。
  又一个晚上,青叶姬换好樱花浴衣,细细梳了桃花髻,描好妆,在房间里跪坐著等待鬼冢将臣,哪知道他还没过来,就拐了个弯走去了刚来的中国女人的房间。
  挽香的房间里热闹非凡。
  小小的身体被数只手撕扯著,打碎了一地漆盘,食物和水散的到处都是。
  有人拉她的头发、有人掰她的嘴,试图将水和食物灌入挽香紧闭的嘴巴里。
  这番闹腾惊动了鬼冢将臣,他阴沈著脸推开门,逼迫挽香吃饭的人们见到他,纷纷惊慌收手,四散开来垂手跪坐,膝行至一旁,给他让开一条路。
  鬼冢将臣看著满地狼藉,绿眸冷冷闪出一丝寒意。
  这番撕扯几乎每天都有,他几乎要不耐烦了。
  曾经的上海秋夜,他被这女人的机灵刁钻劲儿给引出了兴趣,哪知道掳了来後,就变成这样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烈模样。
  挽香不吃不喝不说话,谁碰她咬谁,让人毫无办法。
  鬼冢将臣每天和她缠闹,一开始还兴趣满满,到了後来越发心浮气躁。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手强力掰开挽香的下颚,硬是灌下几片维生的药丸,才刚一松劲,挽香就用力咬下尖牙,将他的手指咬出了血!
  “混账东西!”
  将臣豔眸阴冷,一巴掌毫不留情甩过去,挽香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榻榻米上,脸颊高高泛起红肿。
  鲜血流下嘴角,挽香跌得晕头转向,勉强撑起自己来缩在墙角,抱起双膝,低垂的黑发像是绸缎,无声闭合,拒绝和他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
  她像是封住了自己的灵魂,像是个活的娃娃,没有心。
  简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鬼冢将臣几乎按耐不住体内阴滚挫败的怒火────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所有手段都试过,这个女人不求饶就是不求饶。
  也不开口说话,拒绝和他吐露一个字。
  将臣烦躁到了极点,端著一碗海味粥跪在地上扳住挽香的双肩,几乎是恳求的低声开口,“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说话,嗯?”
  低著头的玉娃娃像是死了一般,连表情都没有,黑黑睫毛下一泓秋水,无波无荡。
  “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的中文很好,来,你用中文应我一句!”
  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冷淡和沈默。
  将臣霍然直立,高大的身子吓得侍女们惊慌四散。
  “拿鞭子来!”
  他回头冷喝,手指攥出了青筋。
  穿著和服的女仆们慌了神,“鬼冢大人────”
  “拿来!”
  “遵命。”
  皮鞭握在手上,泛著细细的蓝黑蛇鳞,鬼冢将臣抬起优美的下巴,高扬手臂,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下去!
  白玉肌肤上血迹斑斑,挽香迎著疾风骤雨般的鞭影,任凭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皮开肉绽,紧紧咬牙,没有半分呻吟。
  “说话,说话,我让你说话!”
  “你说话我就停手,说啊!”
  “鬼冢大人,停手啊,你要把她打死了──”
  “滚!”
  鬼冢将臣打的微微喘气,绿眸泛著阴滚骇浪,“这种贱奴,不好好教训一下,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
  皮鞭落在背上,卷起一条又一条火灼般的疼痛。挽香闭上眼,让生命逐渐流逝,却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
  鬼冢将臣的声音含了地狱三尺寒冰,绿眸暴怒,“将她拖下去──”话才出口,他的喉咙便像被哽了一块东西似的,“打死”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来。片刻之後,他才沈声说道──── “拖下去上药。”
  日本的月亮如此细致,院子里浓浓浮著略带青竹气息的水汽。
  巨大的日式房间里,男欢女爱的喘息顿止。
  “将臣哥哥──”
  青叶姬从满地散落的凌乱和服中爬起来,正要服侍鬼冢将臣更衣,就见他面无表情的推开她,“退下!”
  绿眸冰冷,青叶姬咽下了嘴里的话,柔顺的披起外衣,拉开房门跪著倒退出去。
  将臣将犹带水气的茶色长发撸到一边,厌烦的捏起一方精巧茶杯,刚刚抵到唇边就重重放了回去。
  高大的身体迅速起身,拉开门大步走向挽香的房间。
  灯光那般温柔,晃晃的,榻榻米上一套雪白被褥,玉做的娃娃蜷缩身体睡在被褥上,发是乌黑,衣是素色。
  窗外冷风飘摇,一季樱花开谢,落花成雪,她那样静默,仿佛融化成山雪。
  他屏气,在她身边缓缓蹲下身子,茶色长发在灯下如同一匹柔滑绸缎,映著闪闪淡淡的碧绿色眼睛。
  挽香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鞭痕,已经上了药,花瓣卷落她的肩头,轻得没有重量。
  有种沈甸甸的重量莫名沈沈压在心底,鬼冢将臣只觉得心底仿佛被什麽东西给抓握,让他在她面前几乎要窒息。
  洁白指头伸出,缓缓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上她冰凉的黑色长发。
  挽香似无所觉,沈沈睡著,身上有竹叶和雪的味道,那麽温柔。
  这样看著,她更加稚嫩清豔,脸颊被压出一条折痕,他忍不住付下身躯,以唇碰触,想要抚平那痕迹。
  “你只有在睡著的时候才这麽乖。”
  莫名的,他控制不住微笑,舒展长腿坐在她的睡榻边看著,直到灯光寂灭,朝阳初生。
  然後,时光缓缓流淌,渐渐温暖。
  作家的话:
  我倒,每章是有字数限制的,我本来想一次全贴上来,结果发现超限了。
  结局35000多字,分三章吧,我失策了,555
  所以结局拥有三章的量喔!!


☆、挽灯 五

    许多时日过去,挽香的伤慢慢愈合,鬼冢将臣便不再限制挽香的行动。
  她甚至可以出府邸逛逛。
  鬼冢将臣派了几个人跟著她,但他们并没怎麽在意这个沈默的中国女孩,一个没看住,竟然发现挽香消失了踪影。
  煮著日式大和茶的饰品店里,老板跪坐在地板上,将煮好的茶水端入对面美丽女孩的洁白小手中,用流利中文说著,“夫人来,请尝尝。”
  挽香接过来,抵在唇瓣,静默的喝著。
  “夫人,你嫁过人吧?”老板呵呵笑著,一面取来竹筒里的水加入滚烫的紫砂壶。
  挽香手一停,点了一下头。
  老板呵呵眯眼,“我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夫人,你的男人应该不是那个冷冰冰的鬼冢大人吧?你的男人是谁啊?”
  他是一个盖世英雄。
  挽香垂著头微笑,却依旧不说话,茶风习习,仿佛回到了上海泛著玫瑰香味的庭院。
  往事如尘,划过时光,却不能忘怀。
  我爱的人是一个盖世英雄,他在重重沧海之外,美若妖精,比海平线的朝阳还要温暖明亮。
  沈默诉说激荡在心底,挽香平静的盯著茶水,心若琉璃,离於忧怖。
  “呵呵,夫人虽然不说话,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哑巴,你来我的店里也是有目的的吧。”他悠然的再倒一杯茶,“夫人,我店里有很多发簪,都很适合您,选一支吧。”
  店里空气静谧,挽香抬头,看著店里墙上,那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发簪,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而他们在店里悠然闲坐的时刻,鬼冢府大乱,挽香走失的消息一路加急送去了正在内阁大臣书房开会的鬼冢将臣耳朵里。
  神奈川御前镰仓大臣府,副官青木大佐跌进正在开会的房间,脸色苍白的对著冷淡回头的鬼冢将臣结结巴巴的说,“她、她逃了────”
  绿眸霎时冷结成冰。
  没有指名道姓,但鬼冢将臣一听就知道是谁。
  他一把掀开满桌文件,大步走向门外,青木大佐边喘气边跟在他身边小跑,“鬼冢大人!您别急,属下听命一直跟著她,已经找到了──”
  话未落地已经被牢牢赏了一巴掌!
  鬼冢将臣绿眸阴滚,怒火狂烧,他嫌汽车太慢,一把扯来门口的军马,疯狂抽打,向著家里的方向飞驰。
  挽香有多大能耐,他清楚的很,本家老屋看似人少,其实戒备森严,她就算逃出门也走不远,可是────啊,好恨!
  她没有逃脱成功,可是有逃脱的行为!
  ────她,就那麽想离开他!
  心底那种近乎於气急败坏的情绪是什麽,将臣厌恶至极,不愿追究,寒冷的绿眸燃烧著阴魅怒火,一路扫开纷纷躲避的人群,根据下属的汇报一路冲进一家饰品商店。
  “挽香────”他抓下一副手铐,冷著脸跨入长腿,正要逮她,却见挽香只是安静的坐在店里,爱不释手的玩著一只殷红的胭脂珊瑚簪子。
  “呵呵,鬼冢大人,夫人只是路过我的小店来光顾而已……”
  笑呵呵的老板捧著茶杯解释,面带温和笑意,有种山和雪的清润气味。
  “夫人不怎麽认路,逛著逛著就拐来我的店里了,我老人家孤单就拉著她聊了一会儿……”
  挽香的表情安详而柔静,浅绿色的和服衬著她洁白而柔软的颈子,宛如初春的嫩芽一般清新美好。
  狂暴手指渐渐收紧,缓缓的,所有怒火归零,阴冷绿眸慢慢的,就从底部生出一种柔软来。
  将臣不明所以,只觉得心底巨大的空虚被一点一点填满,温暖了起来。
  她在这里,真好,他没有弄丢她。
  “挽香,来。”
  他迈开腿走过来,人人惊慌的看著他,纷纷躲避。
  这次的出走行为已经把鬼冢大人彻底惹怒,依照大人的性格,即使不给她一顿好鞭子吃,恐怕皮肉之苦也少不了,他们纷纷垂首莫言,躬身静默一旁。
  有人递来了皮鞭,哪知道将臣竟然不接,缓缓走到挽香身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眼眸竟然有了一点莫可明说的柔软神色。
  “怎麽又乱跑呢?像个孩子一样,走丢了怎麽办?”
  他语调异常温和,拉起挽香,她顺从的站起身来,只是手上还握著那根红色珊瑚簪子。
  “夫人,这根簪子送你,以後常来啊,陪老人家聊聊天。”
  店主微笑开口,一张朴实而憨厚的脸。
  他的店里被鬼冢将臣的马踏破了不少东西,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豫之色。
  挽香低头不语,摩挲著簪子,红红的颜色衬著她的指头,说不出的好看。
  那句“夫人”听得鬼冢将臣心里一动,有什麽东西隐秘的,微妙的,扎进了心底里,淡淡的欢喜。
  “把店里东西都给她买下来。”他沈声。
  属下立即直直折腰照办──“嗨!”
  鬼冢将臣展开手臂,将柔顺的女人半搂进怀里,表情像是在捧著一个易碎的珍贵水晶娃娃,小心翼翼,至珍至惜。
  店主神色意味深沈,带著一丝笑,重复了一句,“夫人,一定要常来啊,老人家泡好茶等你。”
  低著头的挽香垂眸,遮住眼底的所有心事。
  %%%%%%%%%%%%%%%%%%%%%%%%
  笼著金黄的日本花田,红杏绿柳白梨,如同氤氲的轻雾盘绕在田间河边山腰,海水带著微微咸涩,是和中国完全不同的细致风情。
  月色从窗棂木格中照下来,将臣在梦中眉间微皱,向身侧伸出手去,却没有碰到应该有的柔软身躯,登时猛地睁开双眼,霍的一声坐起身!
  他已经习惯了和挽香共眠,每个晚上都看她沈沈睡去之後才会在她身侧躺下,虽然同床共枕了这麽久,他却……完全没有碰过她。
  鬼冢将臣睡著时有著军人惯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规矩,抱著双臂小小一团,缩在被褥一角,从来不曾越过两人身体中间的界限,所以两人一向相安无事。
  有时候他会在夜里伸过手来,指尖轻轻碰触到人,知道她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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