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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老婆你别跑 作者:一脉香(潇湘2014-7-31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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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原以为是诗人的娇情而吟,却不料,是人生深刻的痛惜。
  爱而不得,却舍不得说不如不爱,宁受爱痛,也要与你相逢。付真言,真的懂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然而此刻,他只能握紧双手,手背上绷紧的力量让他的胳膊微微的颤抖,忍住内心狂嚣的力量,沉声问:“你和白浩然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尤琪未料到付真言会问这件事,才退下去的嫣红瞬间染红了面颊,低头不语。
  半晌,细声道:“才开始没多久。”
  一语,心,滴出血来,那刀,却似插入更深。
  整个身体都抖得如冬日里枝头的落叶,无枝无依,瑟然而栗。
  “你爱他?…”那尾间,抖得不像话。
  尤琪的头,垂得更低。白浩然的沉稳温和,一直给她安心和信赖,尽管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他的信赖,如有亲人,如今,亲人相询心爱之人,让她生出更多的羞涩。
  微不可见的点下头。
  心被彻底戳个透心,怕是再终缝补不起来了。
  白浩然被这一句话,抽走了全身气力,有些站不稳,伸手抓住了倒车镜。
  尤琪上前一步,扶住踉跄的付真言,急声问:“你怎么了,言师兄?”
  魂牵梦萦的馨香缠绵在鼻尖,柔软的小手,隔着厚厚的西服,仍能感受到那份绵软。
  付真言反手握住了扶在胳膊上的小手。抱着最后的绝决,语速极快的问道:“跟我去美国,好不好?”
  尤琪一愣,抬头看着他痛苦又严肃的脸,他握着她的手,那力道,像要把她的骨,烙进他的血肉。眼里的伤痛和哀求那么明显,这让尤琪一瞬间明白,这话代表的意思。
  是这样的吗?第一次见面就让她生出莫名的亲近感,安全感,一直温柔的对她,像家人一样,宽容耐心体贴待对她的言师兄,是喜欢她的吗?
  这样的认知让尤琪愣在当场。
  付真言把尤琪的愣怔看做了犹豫,努足了最后的勇气,一把将她紧紧嵌进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跟我走,尤琪,我们去美国,治好小由,我教他画画,我们一起留在美国,好不好?”爱让人狂热,也让人卑微,失去至爱的痛苦与绝望,让付真言的泪毫无预料的,汹涌而出。
  付真言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从见你的第一眼,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从我千方百计的拍那件圣父,从我故意在介老等与你再见。一步步,我爱上了你,尤琪,我真的爱上你,一直都爱,跟我去美国,好不好,跟我走。”
  沉稳冷静,温和守礼的付真言,在面对第一次深刻爱上,却又即将失去的女孩,忍不住心内煎熬,终于吐露了心声。
  他只想努力一次,他不甘心,什么都来不及做,却眼睁睁的看着与她失之交臂,不,他不要这样的结果,说出来,哪怕承受最坏的结果,他也算为他的心动,努力的争取过。
  心里无限的悔改,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蠢,没有早一点认清早已爱上她的心,没有早一点坦诚自己的情,蠢得让人捷足先登,摘了他心中最美的花儿。
  他祈求着她能回心转意,尽管内心的绝望让他自己都觉得那是一种奢求,可他还是死死抱着最后的一丝温暖。
  尤琪内心一片混乱,听着他的心声,发顶上沁凉让她感受着付真言的痛苦,泪不觉中,已落了下来。
  这么好的言师兄,自己怎么会伤了他,在她冰冷的心里,最先感知到,是言师兄对她的善意啊!可是,就是对自己这样好的言师兄,却没缘分在一起,尤琪也为这种无心的伤害痛得落下泪来。
  “对不起,言师兄,我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言师兄。”
  抱在怀里的人儿,一叠声的对不起,内疚的眼泪,让白浩然心里最后的一丝的光亮,也黯淡了下去。
  呜呜的哭泣声,在冬日的夜里,分外响亮,传了很远,巷子那头,长身而立的,一抹僵硬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付真言松了松抱紧她的力道,再一次深吸一口沁入心间的气息,仿佛是要将那抹馨香,刻在灵魂深处。鼻尖在她的发顶轻蹭,感受那毛茸茸的触感。
  他的心,在她的哭泣中,渐渐得到恢复。
  他心中最好的女孩,为了他,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己,他知道终是失去了她,原也未曾得到过她。
  她为自己伤着他,难过,伤心,他的这段情,也不算是空付。如果她能幸福的笑,为什么要让他难过的哭。是自己断送了最美的心动,她没有错,她这场眼泪,是送他最好的救赎。
  尽管那空荡荡的心,灵魂都似无所归依,可除了放手,他不知还能再做些什么。
  扶起怀里哭得脱力的娇弱,又手用力的撑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定要幸福,知道吗?连我的那一份,一起幸福。”
  尤琪的眼泪却又掉了下来,说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内疚,心疼,伤心,难过,还有些许的遗憾,几番滋味,味味都让她心如针扎。
  心里重要的一部分感情,将在这一夜,随着这一场爆而湮灭,她很想留住,却偏偏无能为力。
  低头看着娇嫩的眼睛红肿着,再次流下股股清泉,付真言刚才还痛不欲生的心,此刻却满怀心疼,再次将人拥入怀中,心底翻腾的,已不复那股绝然的冲动,更多的,是深沉的痛惜和满心的无奈。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感到内疚。要好好照顾自己,开开心心的生活。既然爱他就好好的爱,但是也别给他机会让他伤害你,如果他敢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尤琪伸手抱紧了付真言的腰,脸深埋在他怀里,迅急的眼泪,濡湿了他胸前的西装。
  相拥良久,付真言最后紧紧了怀里的珍宝,狠狠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拉开她的双手,决然的坐上车,打火离开。
  失去温暖的怀抱,尤琪哭得更大声,弯着腰,在空无一人的巷子,哭得肝肠寸断。
  ------题外话------
  写这章,流着泪,这是有关于我的回忆。
  不得不说抱歉的情感,满怀感激那份珍视,所谓的第四类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感谢那美好,感谢那珍惜我的人,因为美好,所以愿意为那美好,让自己一直努力的继续美好下去。
  每一段情感,都有存在的价值,也许当下的你觉得无谓,岁月会教会你,曾经的无谓也曾有过它的美好。
  




☆、75、安慰

  一双温暖的手扶上她的背,将她扯落到怀里,这个怀抱好暖,散发着熟悉的气息。
  一下下,轻拍着背,让她顺气,也想让她忙的安静下来。
  良久,白浩然低头看着怀里为其他男人哭得脱力的人儿,又气,又止不住的心疼。
  到底是有多在意那个家伙,居然伤心了这么久,他们以前很要好吗?不就是一起去乌镇呆过两天,看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是与心上人生死离别的样子。
  付真言那个混蛋,把人弄哭了,也不哄好再走,如果不是他出来,这个傻瓜不得一个人哭死在这,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哭的。要不是知道他们彻底没戏,白浩然真想揍尤琪屁屁两下,不省心的丫头。
  打横抱起,走到自己的车旁,抱着她钻到后座。直接放她在腿上安置好,双手圈着让她依在自己的怀里。
  尤琪动了动,找了个更舒适的姿态,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哭过后的她,安静的像只小猫一样温顺。
  静悄悄的,车厢一片寂静。
  “我家就我一个孩子。从小到大,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个哥哥,陪我一起长大。第一次见言师兄,就是小由作品拍卖的那次,他站在那,看小由的作品,当时我也在那。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第一眼,那种安全感和亲切感就由然而生,是我主动和他搭的话,在画展那次他带我们一起品评,后来在介老那又见面了,约了一起去乌镇,如果换了其他人,我不会跟他去,可是因为是他,什么也没想就答应了,跟他去了,而且过得很开心,很安心。”
  说到这,尤琪又开始哽咽,眼泪又流下来:“我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言师兄是喜欢我的,在去乌镇之前,言师兄就像我一直想要的哥哥一样,沉稳,细心,体贴,我还想,能有个这样的哥哥多好,我没想到,最伤他的居然是我,是我让言师兄难过了。我该怎么办?”
  揪住白浩然的衣服,尤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又开始抽泣。
  “和我分手,去他身边。这是唯一能让他不伤心难过的办法。”白浩然平静的回答
  尤琪猛的抬头,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白浩然,眼里写满不可置信。
  白浩然看着女孩的表情,拍了两个她的脑袋,轻声说:“我说的不是气话,现在,你试想一下,去他的身边,把我和你做过的事,跟他做一遍,你能做得出来吗?亲吻,甚至抚摸,能吗?”
  尤琪粘满泪痕的小脸,被他一句话,羞得通红,又羞又囧,却不得不承认,一句话,正中要害。无论内心如何内疚,多么不想看到言师兄的难过,可再给她选择一次,她也无法像对恋人那样接受言师兄。
  温润的言师兄,可以给她依靠,让她安心,使她信赖,却无法让她像在白浩然那样,让她心跳失频,让她不得思考,甚至想跟他一起燃烧,那样的失控和狂热,让她怕,又让她渴望,这些,只在白浩然那里有,只有他能给她,也只有他给她,她才接受得毫无负担,理所应当。
  看着她的呆愣,白浩然知道她自己想清楚对言师兄和对他,是怎样不同的感情。他的心里也好受了些。亲吻着她的额角,摩娑着她的半湿的小脸,重重的叹口气道:“不行,对吗?即使你去他身边,你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爱,付真言会想明白的,给他时间,会慢慢忘了,会遇到其他的女孩,会有完满的爱情。”
  沉静的声音安抚了尤琪的哀伤,“可我不想让言师兄忘了我,我想让他做我哥哥,不可以吗?”
  白浩然气笑了,这傻瓜,不懂男人,一旦男人上了心,很难全身而退,守在心爱的女人身边,只做朋友或哥哥,男人的征服欲,占有欲,怎能眼睁睁看着心中宝走向其他男人,丫头还太小,不懂男人。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让她伤心。
  “可以,但要给他时间,等他想通了,再回来见到你,说不定就真成了哥哥。”
  刚才言师兄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她觉得好象他永远也会回头,她永远都失去了生命里重要的一个人似的,那种感觉,让她伤心绝望难过,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身边珍惜的人,只想和他们相守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她相信白浩然说的,言师兄会再回来,不会不理她,他那样好的人,一定会原谅她,不是还有小由吗?治好了小由,他会送小由回来,那时,他一定会忘了她的伤害,像以前一样对她好,把她当成亲人,当成朋友。
  这样一想,尤琪心里好受了些,人也显得有些精神,言之凿凿的对白浩然说:“你说得对,等送小由回来的时候,言师兄肯定就想通了,还把当朋友,到时候,我就让他做我哥哥,一辈子的哥哥。”
  白浩然笑了,没纠正她的想法,让她抱着点期待未曾不可,只要别再掉眼泪,自己都不舍得让她伤心,没来由让个外人哭得这么伤心,让付真言受伤,经历点心理折磨,也不是什么大事。
  “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长大到,能一口吃了她,让她完全彻底的属于他一个人,才能让他,稍稍的安下心来。
  过后,付真言再没来过学校,见过尤琪,尤琪很想打电话给他,却又不知道打通了能说什么,菲菲因为行程的问题,找尤琪要了付真言的联系方式,具体的情况尤琪没再打听,以为付真言会呆上一段时间,直到菲菲告诉她,付真言托人办好了护照,机票定在明天。
  尤琪才着慌,治病的钱已经存到菲菲的卡上,要去美国的菲菲和小由,东西早已收拾好,可她就是心慌,那天言师兄那个样子离开,她一直很担心,却不知能怎么办,原想让他安静一段时间,再见面,可时间怎么会这么急,这样走了,是不是言师兄真的再不也想见她了。
  再顾不得其他,尤琪拔通了付真言的电话,响了许久,尤琪以为都接不通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付真言的声音。
  
  




☆、76、爸爸

  “言师兄,听菲菲说你们买了明天的机票?”
  “是,原本有些事,现在安排好了,就想着尽快过去。”付真言的声音听起来除了有些暗哑,其他都再正常不过。
  “可是,也不会赶这么急吧,多呆几天不行吗?”尤琪只是怕,这样就离开,是不是,意味着永远的失去。
  “多呆几天要做什么?什么也改变不了,就这样吧尤琪,我还要收拾行李。”
  付真言不怨她,只是没办法面对她,心疼的厉害,连听到她的声音,都是如此的艰难。爱而不得的痛苦,撕扯着他的心。
  他没办法继续呆在这里,时时想见她,甚至比从前更热烈的盼望见到她,从前不是不迫切,只是以为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慢慢厮守,倒不似现在这般,看一眼少一眼的急切。
  可是,说开了后,再没从前的自然从容,她会别扭,而对他,也是种折磨,既然这样,不如早点离开,痛苦他一个人,至少她还是自由自在的。
  尤琪眼泪哗哗的流着,但她忍住不出声,不想再让言师兄再担心她,两个人不说话,却都没挂电话。
  尤琪掐自己的大腿,终于感觉自己能开口说话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明天,能去送送你吗?”
  她怕,怕言师兄连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如果他就这样走了,她永远也不会安心。
  颤抖的声音压不住哭泣后腔调,付真言的心更疼了,他的小花又掉眼泪了吗?自己又让她难过了?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更应该掉眼泪,可哭的总是她呢?善良的傻瓜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吧,对他的内疚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你答应明天不许哭,我才让你来机场。”他也想最后看看她,对她,他做不到潇洒的一走了之。
  “好。我尽量。”
  电话被付真言切断。尤琪手捧着电话,又哭了起来。
  下午小由单独找尤琪,提出想去找可颐,跟她道别。尤琪才想起来,事情来得太突然,可颐应该都不知道小由要走的事情。可颐是与小由最先认识的,两个孩子也一向要好,这次走得的时间也说不定,当面道别当然理所应当。
  白浩然从电话里知道明天付真言回美国,心里不好受了一下,如果他爱的不是尤琪,倒也不失是一个好男人。可爱情就是这么排他,他回了美国,自己才能真正安心,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女朋友,天天为别的男人暗自伤心,哪怕不是为了爱。
  知道小由要去向可颐告别,他提前下班,来接小由和尤琪。
  当三个人来到白家,事先不知情的白夫人喜出望外,第一个念头,竟是儿子带人回来见家长,虽然之后知道事情不如自己想像的,但儿子能带人回来,她倒是一百个满意。
  热情的邀尤琪他们坐在身边,安排倒水拿点心水果,给尤琪和小由吃。
  白浩然从进门后,倒是一脸淡然的坐在单人沙发,由着母亲招呼。
  可颐放学后,这才知道小由哥哥要去美国,高兴小由能治好,还很舍不得哥哥的离开。拉着小由就回她的房间说悄悄话,白夫人也趁势,让白浩然带着尤琪到处看看,还暗暗威胁自家儿子,要好好招待尤琪,不能怠慢了人家。白浩然“迫于无奈”,陪着尤琪到花园。花园里支了一架秋千,显然是专门为可颐准备的,不同的是,记忆里那架的白色的,而眼前这架,是棕色,样式上也有差别。
  她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坐上去,将头靠在藤条上,双手爱惜的上下摩娑。
  看她一副心痒难耐的欢喜样,白浩然没忍住,还是走上前,轻轻的推她。
  尤琪回头冲他笑,百媚生。
  白浩然中了蛊般,回以温柔一笑,手下发力,将秋千越推越高,飘荡的发缠绕在莹白的小脸,荡在半空俯冲时失重的心跳,这一切让她恍惚,仿佛身后推伸的是那双宽阔的大手,不远处仍会传来紧张的,要他们注意安全的叮咛,她仍旧会故意笑着尖叫再高点,再高点。
  她笑起来,像是回到能任性,能尖叫的年纪,清脆的笑声时,夹杂着兴奋,“高点,再高点。”
  乌黑的发顺风飘荡,猎猎的寒风在那清脆的笑声中都显得格外清洌,白浩然眼睛锁定秋千架上坐着的精灵,丫头很少能笑得如此畅快,仿佛不沾半天尘世的纯粹。让他不由的想去满足她一切的愿望,来留住这比春风更能融化寒霜的笑声。
  秋千越荡越高,几乎成与秋千架平行,此时尤琪沉浸在回忆里的欢愉圆满,不由脱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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