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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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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尽愁靠在竹篮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把我的手弄成这个样子,竟还好意思跟我说互不相欠,这种人,全天下恐怕只有你岳凌楼一个了…… 

◆◇◆◇◆◇◆◇◆◇ 

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小兑双手支在竹篮的边缘,把下巴高高扬起,享受着拂面的清风。鲜红夺目的热气球,飘在半空。东方的天空已经浮出一片红光,看上去就暖意洋洋的。新的一天,第一次成功紫星宫的一天,总觉得以后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呢。 

这样想着,小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他可是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再加上黎明是的惊险逃脱,实在被累坏了。如果不是被水零儿逼着操纵热气球,他真想好好地睡一觉。 

「把路看好,如果错了,我就杀了你。」 

这句话从水零儿坐上这热气球开始,她就说了不下五十遍。刚开始时,还有点威胁性。小兑一听到这话,还会苦着一张脸求情。但是现在在小兑的耳朵里,已经自动把「我杀了你」替换成「早上好」之类的寒暄语了。 

小兑叹了一口气,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顺着这风,再过一小会儿,我们就能飘出这片墓地了吧。到时候就自由了。」 

「那就再好不过。」 

水零儿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一双闪亮的眸子把小兑盯地死紧。她正坐在西尽愁身边,双臂交叠着放在膝盖上,姿势看上去很悠闲,但是在场的两人都知道,她握剑的右手一刻也没有松懈。显然还是对这个行事古怪的小护法,存有疑心,时时提防着对方的举动。 

「喂,姐姐啊。」小兑突然低头问脚边的水零儿道,「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剑啊?」 

一双大眼睛写满期待,但是水零儿的回答却是不近人情的三个字:「不可以!」 

「不要这么小气嘛……」小兑嘟嘟嘴,愤愤地说,「借我看一下又不会烂掉,而且我都帮你们逃到这里来了,你怎么说也该谢谢我啊,借我看一下嘛,就看一眼也不行吗?」 

「有什么好看的。」水零儿冷冷地瞟了小兑一眼,恨不得把他丢到热气球外面去,不然会吵死人的。 

「好看啊,非常好看。」小兑非常兴奋地说,「剑刃居然是透明的,就好像水一样。虽然我在紫星宫里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剑,但是像姐姐你手上的那种,一次也没有见过哦,好奇得不得了呢。」 

水零儿的嘴角突然掠起一丝冷笑,手中的剑竟慢慢消失,最后只在脚边留下一摊水迹。 

「哇,姐姐,你的剑!没,没有了!」小兑被吓了一大跳,指着水零儿空无一物的右手,活像见到鬼似的鼓大了眼睛。他亲眼看到水灵剑慢慢边软,慢慢变软,最后化成一摊水,哗啦一下落到篮子底。 

「真是大开眼界呢。」一直沉默的西尽愁终于发话,他先对小兑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大吵大闹,然后问水零儿道,「我就奇怪为什么你的武器没有被收缴,原来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你的剑,对不对?」 

水零儿眼角微微一挑道:「是教主告诉你的?」 

西尽愁呵呵笑着问:「哪个教主?」 

水零儿厌恶地瞪了西尽愁一眼,「我从来没有把月摇光当成教主,我服从的教主由始至终只有一个,就是杨鹰。」 

西尽愁道:「无论是哪个教主,他们都没有告诉我,我随便猜的。」 

「猜的?」水零儿嗤笑一声,把右手缓缓摊开,手心处竟有一个红色的印记。枣核大小,并不十分显眼,但因为位置不偏不斜正好在手掌中心。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并非胎记,而是后天纹上去的。 

西尽愁道:「你就是用这个把水凝成剑的?」 

水零儿点点头,「这叫做『天璇印』,北极教历代天璇星都会有这个记号。」 

西尽愁道:「常有人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如果以水为剑。其它兵刃,就算断玉无声、削铁如泥,恐怕也难挡住。」 

水零儿道:「的确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挡住它。不过,我要告诉你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关于北极剑的?」西尽愁早已猜到。 

水零儿点头道:「北极教七星里每个人身上,还有一个印记,在心脏位置,那是和北极剑相连的印记。如果违背了剑的命令,就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就是月摇光想要得到北极剑的原因,也是紫星宫想从我嘴里知道的事情。但是,北极剑真正的下落,恐怕只有二十年前的红叶才知道了吧……」 

二十年前的红叶…… 

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据西尽愁所知,北极教从江湖上销声匿迹,是在五年前沙华被玉蝴蝶杀死以后,如果真正的北极剑早已经在二十年前就不知所踪,那么那个鬼影般的教派,是怎样又苟延残喘了十五年? 

「喂,你们看那里!」 

小兑的一声惊呼打破了西尽愁的思绪,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看到一个人影在坟地里晃动。虽然只仅仅是个背影而已,但那个背影何等熟悉!西尽愁半眯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热气球还在半空慢慢飘移,太阳却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在东方天空。热气球巨大的影子投到地面上,跟着竹篮缓缓移动,向那个走在乱坟堆里的人移去。当巨大的阴影遮住了那人头顶的天空时,那个人猛地抬起了头! 

西尽愁倒抽一口气。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一年前他受亡友之托要照顾的人。是他把她带出了云南的竹林,是他把她托付给欧阳扬音,是他对她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怕我会杀了你」。这个女孩曾经吵闹顽皮,曾经在他面前撒娇冲气,也曾在他面前把刀指向他心爱的人。以前只当她是小孩脾气,心高气傲。但是后来,她的改变却令他措手不及…… 

「珉珉?」西尽愁的心紧了一下。 

「又是你的熟人?」水零儿看到西尽愁的表情,已经猜出大半。 

看到西尽愁点头以后,水零儿问道:「这次应该是女的,没错吧?」 

西尽愁道:「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水零儿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在天,她在地。我们看得见她,她却不一定看得见我们。所以,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人,你还是装做看不见她比较好,因为……」 

说着眼神一沉,指了指坟地的另一个方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五六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鬼影般的人正朝着尹珉珉的方向走去。 

小兑突然道:「是受墓的傀儡人。我逃脱不成,全是他们害的。不但打不死,而且就算打死了还能重新爬起来,总之非常麻烦就是了。小宫主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绳子!」西尽愁突然大吼一声。如果再拖拖拉拉,只怕那些傀儡人就会发现尹珉珉了。 

「你要干嘛呀?」 

小兑正在吃惊,西尽愁已经把先前用来拴竹篮的绳子抛下一根,大喊道:「珉珉!」 

「喂,西尽愁!先前就是因为四个人太重,才要牺牲一人,你现在又拉个人上来什么意思!」水零儿冲上前去揪住西尽愁的衣领大嚷着。 

「其实……」小兑小心翼翼得说,「先前是因为竹林太高了嘛,现在这个坟地里长的全是矮趴趴的树,我们飞低一点也不要紧啊。而且见死不救,小宫主也太可怜了。怎么说她也是紫星宫里唯一的一个跟我一样想往外跑的人,看到她好亲切哦……」 

「亲切你个头!」水零儿气冲冲地重重坐回竹篮里。现在是两人赞成,她一人反对。少数服从多数,她也不好再去阻挠。 

「西大哥!」这个声音从地面传来,是尹珉珉的,「西大哥,真的是你吗?」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云南秘道通向的石渚上,她看见他跳入山涧,不知所踪。虽然后来到处找过他,云南杭州都去过,但却没有丝毫音信。欧阳扬音和紫巽都说西尽愁下落不明,让她死心。但是,她知道——他不会死,他是不会死的! 

现在,终于又听到他的声音,他在叫她珉珉。天啊,难道这是在做梦吗?尹珉珉抬头望着那个巨大的气球,还有一根很长的绳子从上面垂下,一直拖到地面。 

「抓住它,珉珉!」西尽愁探出身来,朝地上的尹珉珉大声喊道。 

真的是他……真的是…… 

那一刻,尹珉珉竟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了。不知是喜还是悲,她竟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全然不知道危险。 

「嗯?好像哭了呢……」小兑莫名其妙地偏头看着西尽愁。 

西尽愁无奈地皱眉,再次大喊:「快点上来,珉珉!」 

尹珉珉这才反应过来,拉住了身旁的绳索。只觉有股力在往上提自己,才一眨眼就已经升到了半空。这才发现那些傀儡人离自己刚才所站的地方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些傀儡人不是应该跟在江城身边吗?到底怎么回事? 

尹珉珉不会想到江城已经被常枫带出了荒坟阵,不过她更想不到的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西尽愁的重逢吧。 

第二十一章 
又是一片桃花,粉色的花瓣,翠绿的枝叶。 

和煦的春风,融融的暖日。地面晃动的白色斑点,阳光的碎片。 

阴影之中,有一只持扇的手轻轻摇动,柔若无骨。指尖艳红的丹蔻把手指衬托得晶莹柔润,就像是刚从海里打上来的珍珠。 

「凌楼……」美人淡色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柔柔唤出这个名字,微微笑着。 

头顶开繁了的桃花在风中摇曳生姿,飘飞的落英弥漫了天地。 

「楼儿……」美人的身边又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紫冠朱袍,背脊笔直。他的声音仿佛隔着数道墙壁,悠远而又空灵,就像是佛寺里里钟声。 

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连气都喘不过来。娘……团扇轻轻地摇动,花瓣缤纷飞旋在她的四周,美人的唇边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好像有很多的话,但却只字不提。她的脸庞已经模糊不清,只有嘴角淡淡的微笑,十年来不曾淡去。 

想要跑过去,但是不能动。一抬脚就听见锁链的哐啷声,响亮得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种声音。美人突然站了起来,和身旁的男人一起,张大了嘴,皱紧了眉,不停地摆着手。他们在大声喊,喊的是什么?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突然有火苗从脚尖窜起!直冲上天!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这一片红光之中,脚下的地也变得不真实,剧烈地摇晃着,裂成无数碎片。火焰被拉扯成诡异的线条,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炽热的温度,燃烧全身,快要昏迷的时候,又有一股幽雅的花香传来。即使闭上眼睛,还是看得见一片花田,开满了碗口大的花朵,花色鲜红,像血像火—— 

狱火,花狱火! 

「唔!」 

岳凌楼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狂跳不已。但却没有大叫出声,因为他的嘴正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堵住。梦中的一切都灰飞烟灭,只有那股花香仍然缭绕。 

「醒了?」 

随着这甜甜的声音,趴在岳凌楼身上的一名女童抬起了头,和岳凌楼贴在一起的嘴唇离开了很小一段距离。女童眉眼很弯,笑意很浓,嫣红的嘴唇囊纭?br /》 
「我看见你的梦了。」女童甜甜地笑着,「是花,还有火。都是红的,好夺目的颜色,不过好美。」 

「以前还有血,也是红的。」岳凌楼厌恶地瞪了那女童一眼,「你到底是谁?」 

「祭司。」女童说着点了岳凌楼的下唇一下,「紫星宫的大祭司,你可以叫我紫坤。不过,我更希望你叫我主上。」 

哼!主上?我又不是紫星宫的人。 

岳凌楼不屑一顾地冷笑,身体扭动了一下,想摆脱女童的压制,却发现双手已被铁索反绑,连脚上也被带上了铁镣。这女童的脸,和一年前他在广州见到的紫乾一摸一样,就连感觉也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因为眼角下的宝石移到了右方,他还以为自己又见到南洋紫星的宫主了呢。 

不过眼前的这名小妖女,显然妖气更重。不仅右眼角缀着紫晶宝石,就连脸颊和额头,都用紫色的颜料描绘上了图腾似的图案。那图案很怪,乍一看去,既像花,又像兽,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这里是哪里?不像是天牢啊……岳凌楼望了望四周。像是一张很大的床,大到有些离谱,即使睡二十个人不嫌挤,并且是圆型的,顶上有一挂轻纱垂下,隔开了外面的空间。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了大半,但可以感觉到皮肤外层黏腻的汗水。就像是被火烤过般,滚烫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淡去。 

「是花狱火毒犯的症状。」女童狐媚地笑着说,「全身红斑,并且发痒发热。不过现在,已经退得差不多了。把你锁上是怕你挣扎中伤了自己,没有其他意思。」 

边说着,紫坤边把锁链打开,朝纱幔外吩咐道:「拿出去。」 

纱幔被掀开,进来的人竟是常枫。只见他垂着头,接过紫坤递去的锁链,不发一语,由始至终没有看岳凌楼一眼。就在他要退出之时,紫坤突然笑了。 

「怎么?不认识了?还是不好意思认了?林子里的人都听见有人喊他『凌楼』,你不会听不见吧?而且刚才在梦里,我也听见有人唤他凌楼了……哦,对了。」突然把脸转向岳凌楼问,「是姓岳吧?」 

未等回答,常枫急着要退出,紫坤突然喝道:「你给我站住!」 

常枫只得站住,背对着软垫上的两人。 

紫坤声色俱厉地道:「从我把你救活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想着他。本来我也想帮你找到那个人,让你高兴一下,成了你的美事。但是现在,这个『岳凌楼』,你绝对不能碰!以前你心里想着他,我不怪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你连想也不许想。如果你忘不了,我的蛊虫会帮你!听清楚没有!不要自讨苦吃!」 

一口气吼出这些话,紫坤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只见她按住心口,双眉间皱起了几条深深的纹路。岳凌楼对紫坤的话半懂不懂,只是安静地坐在软垫上,揉着手腕先前被铐住的地方,双眼一直盯着常枫的背影不动。 

终于,常枫说出「遵命」两个字,逃命似的离开了。 

紫坤闭了闭眼,缓了一口气,怒气消去,又换上了以前的笑脸,对岳凌楼甜甜道:「我也要离开一会儿,你等着我,我还有话跟你说。最好不要有想逃的打算,如果我不放你,你就绝对出不去。啊,对了……」 

紫坤把目光移向手边的一堆衣物,那是从岳凌楼身上脱下来的。只见她把那些衣物抟在一起,抱在怀里,笑道:「我不锁你,不过要收拣了你的衣服,我就不信你敢光着身子逃出去。」 

「喂,你……」你这招也太狠了吧。岳凌楼正想和紫坤谈判,却听紫坤朝帐外喊了一声:「坎。」 

白纱唰一下又被掀起,岳凌楼吓得立刻抓过一条薄毯搭在身上。 

紫坤被这滑稽的景象逗得咯咯直笑,手臂搭上了紫坎的肩膀,柔声吩咐道:「带我去天市殿,我要见见七宫主。」 

◆◇◆◇◆◇◆◇◆◇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让她单独和西大哥在一起!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位于山路旁的一间小客栈里,传遍了尹珉珉大声拍门的声音。水零儿久劝不住,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这位姑娘,你不要『女人女人』的叫,她是大夫,正在给你的西大哥诊治包扎。算我求你的,你就安静一会儿吧。」 

「是啊,小宫主。」小兑拉住了尹珉珉的袖子,把她往别的地方拉,「你再这样吵下去,只怕呆会儿里面的人治好了,我们就要被送进去治了。都快被你吵得神经痛了……」 

「可是……」尹珉珉甩开了小兑的手,还想往门那边冲,但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手腕。 

「大小姐,你就不要再折腾人了。」 

说话人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一件无袖的长衫,头发削得很短,只到肩膀,显然不是汉族人。他一手拉住尹珉珉,一手握着一把折扇,油嘴滑舌地劝道:「里面的大夫是我姐,我对她的医术非常有信心,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绝对医不死人的。当然,我对她的人品也有绝对的信心,大不了我用我的人头给你保证好了,你西大哥是怎么进去的,呆会儿一定怎么出来。进去是个处男,出来也一定是个处男,就算一不小心不是了,那也一定不是我老姐干的……」 

「啪!」话未说完,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只见少年捂住后脑,呜呜咽咽,双眼含泪地说:「零儿……姐……」 

水零儿叉腰道:「这一巴掌是替庭阁打的,你乱说什么呢!」 

「我,我哪有乱说……」 

也许看外表你根本不会相信,但这名短发少年的的确确就是北极教开阳星——沈开阳。也就是水零儿的同门师弟。而他们口中的那名医师,便是庭阁。三天前,他们曾经和西尽愁在平安镇见过面。那天,平安楼被烧,赶去看热闹的沈开阳恰巧碰上了西尽愁。而当时的岳凌楼正花狱火毒发,痛不欲生。庭阁说可以救岳凌楼一命,但却只是从岳凌楼身上盗走了抗体。当时的庭阁在岳凌楼身上落下三针,其中一针给沈开阳,一针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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