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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人儿,美妙的身子,无骨般伏贴在自己怀中。明眸迷蒙,红唇轻启,白嫩香软的宝贝疙瘩,柏慕航只觉得,便是剖开他的心,全部呈给她又何妨。
这种全心全意相属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即便邢曼那样的光鲜美人,却是丝毫打动不了他。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投意合。
思及此,浑沌的脑海闪过半刻清明,只是一闪而过,便抛开所有,全心投入酣畅淋漓的欢乐事。
经过柏慕航极有耐心的挑逗,景瑶身不由己,已然情动。柏慕航捻一手湿腻,欣喜,放倒身子便要行事。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妈妈,妈妈!”
砰砰砰胡乱敲门声,如屋外暴雨,急声而起。
一秒钟,却是要发不能。
如丝媚眼瞬间恢复清明,天大地大,孩子最大,景瑶猛地推开柏慕航,抓过睡袍就要裹上。柏慕航猝不及防,栽倒在床上,灵敏的反应能力使他快速弹跳坐起。一把捉住景瑶欲下地的细腿,拉到自己身边,景瑶惊呼一声,跌入柏慕航怀中。
“快放开我,孩子在叫。”
似是回应焦急的母亲,门外声音越来越响亮,又清脆又蛮横。
“妈妈,妈妈,快出来,浩仔怕!”
男人心狠,“让他叫,叫累了自然会停。”暴雨下够了就停,孩子进来了,今晚别想送走。掠过□,狰狞咆哮着的事物,柏慕航不想亏待自己。
孩子继续叫,隐隐带着哭腔。
景瑶越来越急,捶打柏慕航想要下床,“你就不怕把爸爸叫过来,到时更难收场。”
柏崇明肯定会被吵醒,也肯定会过来。到时候,他不想开门也必须开。不仅开了门,迎进小狼,小狼还会独占狼妈妈。反正,小狼这样一闹,狼爸爸的福利是没了的。
倒不如,顺水推舟,争取以后的。
“我要补偿。”不依不饶的劲,竟像小孩般要糖吃。
“明天,明天多做一次。”景瑶敷衍说道,哄孩子似的,被柏慕航撩拨起的情潮消散得一干二净,心神恍惚,只想快点见到宝宝。
转过白玉小脸,柏慕航迫她看着自己,眼神表达不满。
一次哪够。
“两次?”
柏慕航深邃的眼直直看着景瑶,不说话。
“四次。”景瑶咬牙,这是极限了。
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住敷衍了事的女人,狂扫女人口中蜜汁。
狂吻过后,柏慕航舔唇回味,稍稍得到些慰藉。
“十次,做不完,往后推。”
景瑶瞪男人,你狠。
柏慕航清淡一笑,手上动作却极其猥亵,在景瑶翘臀上抹一把,然后,就那么赤果果站了起来。怒张的大家伙,肆无忌惮在景瑶面前晃悠。景瑶目瞪口呆,彻底石化状。
喜欢吧,你快乐的根源,大不大。
得意的朝景瑶眼前一送,让她看个清楚明白。景瑶回神,脸红到脖子下,迅速别开眼,心里骂着流氓,恨不能把眼前耍无耻的男人千刀万剐。
柏慕航大摇大摆进卫生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瑶赶紧穿衣服下床,火急火燎开门。门外,红着眼睛的宝贝蛋被二十四孝爷爷抱在怀里哄,小声音抽抽搭搭。
门一开,小家伙伸手要妈妈抱。景瑶赶紧接过,心肝肉的哄。
母子相拥的温馨画面进入柏崇明眼里,委实不那么温馨。
这个时候,半天不开门,鬼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清嗓子咳了咳,柏崇明摆起面孔,俨然说教的神态,“年轻就是不懂事,这么大的雨,也不想想孩子会吓到。只管自己舒服,孩子在外面叫半天不应,怎么当妈的。慕航正值壮年,但也禁不起胡乱折腾,你当妻子的,理当劝告丈夫节制,修身养性…”
“关于修身养性的问题,你直接找我谈,找我老婆不管用,这事我做主。”
迅速解决完事,柏慕航下半身裹条浴巾就出来了,撑着门板,慵懒的表情,凉凉的语调。
柏崇明看这表情就不对,气得吹胡子瞪眼。
“爸,晚安,不送。”
砰,门关上。
“你个小混蛋,身强体壮是吧,在老子面前摆弄。做吧做吧,掏空了有你悔的。”柏崇明暗暗咒骂。
“明叔,你就承认嫉妒航哥呗。”戚磊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坏笑着冲柏崇明眨眼,“其实,明叔这年纪,锻炼锻炼也还是行的。男人嘛,对自己好一点,该硬当硬。女人不能惯,惯坏了苦的还是自己。”
戚磊话里的意思,柏崇明岂会听不出来。
一个爆栗子砸过去,柏崇明睁眼怒骂,“你个臭小子,越大越混账,连我都敢戏弄。赶紧滚,滚滚滚,哪蹦回来的滚回哪去。”
戚磊抱头,嘿嘿干笑,“我滚,马上滚,滚回大洋彼岸,明叔可别太想我啊。”脚一蹬,逃之夭夭。
柏崇明原地跺脚,“都是些讨债的小鬼,没一个省心的!”
38。三宝之死
孩子两次被父母拒之门外;他这上了年纪的爷爷陪着等门。柏崇明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岂有此理。
事情发生了;甭管旁人怎么想;反正他是没法理解的。
他觉得儿子变了;变孝顺是不可能的,儿子潜意识里就没这概念。
变不好;那就只能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孤傲的儿子;娶了新媳妇后,越来越忤逆他这当爹的。而且;还格外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愧疚。
心头忽然一酸;没来由一阵难过。想他柏崇明风光一世;临了;安享晚年之际,却是家宅难安,连个儿子也指挥不动。
是他欠了世界,还是世界负了他。
越想越委屈,不行,得找个发泄口。
柳清,不二选择。
这多年来,习惯了柳清的相依相伴。虽然与自己梦想的夫妻关系差了一截,但好歹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始终陪着自己。
晚安热线照常开通,只不过,这次时间比较长。
柳清有睡前读报的习惯,中途听到孩子的叫声,柳清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家三口,状况频出,索性不去管,总有人解决的。
看完报纸,柳清折叠整齐放在床边,掀被准备躺下。
这时候,电话响了。
柳清翻了翻白眼,这个点,只有无聊的他做得出来。
本来不打算接电话,可柏崇明不依不饶,抱着话筒躺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柳清无奈,伸手拿过话筒,声音有气无力。
“你最好有急事。”
柏崇明欣喜,又有些难过,话语中颇为感伤,“小清,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难受。”
“说。”柳清不和他废话。
柏崇明沉沉一叹,满腹牢骚,“年轻的时候太藐视世界,临老了发现…”
“世界非你想象,”柳清不耐烦打断他,试图稳住呼吸,压抑怒气,“你确定真的有急事。”
危险的语气,柏崇明机警回应,“有,当然有。小清,阿航最听你的话,你劝劝他,摆事实讲道理,利弊扯清楚。这个儿媳妇,实在一无是处,对阿航没有半分帮助,反倒祸害阿航。小家子不说,还成天黏着阿航,娇里娇气,恨不得把阿航掏空了。阿航是做大事的人,哪能容她这般任性胡来。长此以往,阿航迟早被她毁了。”
有没有这样夸张,柳清笑了,浓浓的讽刺意味,“当初邢曼那样胡乱,阿航还不是过得好好的,把柏氏发扬光大,创下锦绣盛世。阿航有主见有担当,怎么可能被女人左右。你是退休太久闲着不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你掺和干嘛,无聊吧你。要说你去说,我脸皮薄,张不开这嘴。”
柳清的想法,柏崇明就是吃饱撑着,闲久了,不会干正经事了。
柏崇明微怒,被柳清恼的,“你知道那混小子说什么,他大逆不道,他竟敢在老子面前炫耀资本。他年轻力壮,他得瑟了。老子也有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毛都没长齐。阿清,你知道的,我…”
话末,语气竟带着一丝丝扭捏,以及一米米期盼。
柏崇明的贼心思,唯有柳清最了解,他的无耻,她领会最深刻。
牙咬得咯嘣咯嘣响,几乎从齿缝里蹦出一句,“闭嘴,你个老不修,你不要脸,我还要皮。”
嘎,断线。
柳清绞着电话线,把它看作柏崇明,往死里绞,扭成麻花结乱作一团。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柏崇明心头的感伤越见加深。
虽然我快六十了,但是无病无痛,老当益壮,补一补,还是行的。
宝剑许久未磨会生锈的,阿清,你何时让我磨一磨呢。
再狠的惩罚,三十多年也该够了,是否真要我双腿踏入棺材才能一笑抿恩仇。
如此良宵,却仍是一人独眠,愁啊,何时能完全消除。
柏崇明抗打击能力极强,被打击久了,痛着痛着,习以为常,便麻木了。
失眠的反倒是柳清,彻夜辗转反侧。
外头的雨下了又停,停了接着下,反反复复,如同她的心情。
几十年的恩怨情仇,到如今,年至黄昏,什么心思都淡了。对于柏崇明,她自己也弄不懂,是恨多些,还是爱多些,或者,无恨,也不爱,单单只是相濡以沫。
一夜起来,众人情绪各异。失眠,酣睡,梦魇,各自活儿各自过。
戚磊拖着中型旅行箱出屋,放在客厅沙发边,然后,一家人围坐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早餐,算是送别戚磊。
浩仔一开始以为戚磊就是出去玩一下下,到中午吃饭时间还会出来。听到妈妈解说,小舅要去很远很远的米国,最快呢,等浩仔开学了就回来,最慢呢,浩仔上小学了还有的等。
最快都要等他开学,离他开学还有十天呢。好久好久,十天看不到小舅。谁帮他打怪兽,谁给他组装变形金刚,谁给他当马骑,谁悄悄带他出去吃肯德基。
越想越凄凉,小家伙鼻头一酸,哇的一声哭出来,极其悲伤。
三两下爬下座椅,哒哒跑到戚磊面前,抱戚磊大腿,越哭越起劲,“舅舅,你别走,你不能走。”你走了,谁给浩仔当牛做马。
头一回相信付出会有回报,小家伙哭得这么给力,惹得戚磊也是鼻头一酸,抱起孩子放在大腿上,抽纸巾给孩子擦眼泪。
“乖,不哭,舅舅一有时间就回来看浩仔。”
“不要,不要。”拽戚磊胳膊,继续哭。
“浩仔听话啊,晚上打开小本本,舅舅在哦。”戚磊说的电脑视频。
“不要,不要。”只会哭,再就重复这两个字。
柏崇明和柳清旁边看着,既伤感又欣慰。他家孙子就是有情有义,瞧瞧,哭成小泪人了。
景瑶则是狐疑加纳闷,戚磊和孩子感情是不错,但也没好到离不开的地步啊。
最正常的非柏慕航莫属,依旧有滋有味的吃着早餐面,时不时抬眼旁观闹剧。心头冷哼,他儿子精得很,没事不会浪费眼泪。
浩仔哭啊哭,乏了,睁开一只眼,奶奶的声音,“舅舅,你还我豆米糕,还我小酥鱼,还我甜筒,还我蛋奶…”
一一列举,如数家珍,一个不落。
柏慕航圆满的笑了,小狐狸漏尾巴了,先是哭得惨兮兮博同情,等到火候足够,然后真相大白。
景瑶默默低头,安静吃她的。
柏崇明和柳清则是纷纷看向戚磊,眼神带着谴责。大老爷们,跟个小娃娃抢食,好意思啊你。
哪想到板凳高的小家伙记性这好,离开时给他算总账。小心眼的小萝卜头,你真会算啊。戚磊摸摸孩子脑袋瓜,真想打包回美国虐待。
数道目光不约而同定在戚磊身上,戚磊笑着打哈哈,“等舅舅回来,一定带浩仔吃遍各类大餐,让浩仔吃个够。”
典型骗小孩呢,众人鄙视。
小家伙似乎也有所觉,很体贴的拍拍戚磊胳膊,“妈妈带我去,不用舅舅,舅舅记住,记住欠浩仔吃的。”
小家伙贼机灵,利益分毫不让。戚磊是逃不掉的,要他记住,不就是随时记着还。
临走时闹这么一出,离别愁绪少了一半,多的是郁闷。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弟,保重。”作势拱了拱手,戚磊严正表情,像模像样的告别。
柏慕航挥挥手,“你可以滚了。”
摸鼻头,戚磊表示很受伤,父子俩一个样,都没良心。
司机把车开到门口,行李装在后车厢,戚磊上车,同候在门口的柏家几人做最后挥手道别。
浩仔懵里懵懂,再不醒事也知道舅舅真的要走了,离开自己,去那很远很远不知道是啥东东的米国,颇为哀愁的掉了几滴眼泪。
当晚,柏慕航把景瑶揽到怀中,摸着她丝般顺滑的长发,若有所思。
“现在家里没事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柏慕航一个人住久了,难得在大宅呆上大半个月,想想还是公寓自在。把小家伙哄睡,想干嘛就干嘛。没事把小家伙送回大宅,自己和景瑶二人世界,嗯,想了就做,多么惬意的生活。
而且,住了这些天,柏崇明对景瑶依旧偏见诸多。即使景瑶表现得多么乖巧懂事,柏崇明仍然没有丝毫软化迹象。做再多也是无用功,若能改善关系早就和谐相处了。
自己的小日子,自己关起门过,没必要秀给旁人看。反正,柏崇明认定景瑶是妲己转世,专门祸害柏慕航。
柏慕航有自知之明,他可当不起纣王这等因色亡国的失败君王。
他和景瑶是正经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不知道老爷子哪来的天大意见,固执己见,顽固不化。公司依然蒸蒸日上,辉煌无比,他没有因为女色耽搁工作,老头子的怒气莫名其妙。
柏慕航很认真的和景瑶商量回公寓住的事,景瑶沉吟片刻,迟疑说道,“还是再等等吧,等浩仔开学再回去,住了大半个月,不差这十天。”
就这样回去,柏崇明肯定把账全算到景瑶头上,认为她妖言惑君,离间柏家父子感情。景瑶很为难,在柏崇明面前,她左右都是错。
理解的拍拍景瑶,柏慕航低头在她精致锁骨上咬一口,柏氏安慰,送给她。
都说婆媳是冤家,婆婆没了,还有公公,总之做人儿媳妇,没有消停的时候。遇到开明的公公是福气,倒霉撞上柏崇明这类蛮不讲理的,只能无语问苍天了。
柏慕航除了叹气,无计可施。
他自己和柏崇明的父子关系都搞不定,明明是至亲,却形似仇人。每每交谈总是夹枪带棒,心平气和的谈话,记忆中,少之又少。
柏家的男人冷面冷情,唯一的热血只给最爱的人。柏慕航是柏崇明最在乎的儿子,却不是他最爱的人,反之,柏崇明也不是柏慕航最爱的人。
地位差不多,彼此公平。
柏慕航看得开,他也知道,景瑶并不稀罕那点公公爱。
景瑶人冷清,性情豁达。柏慕航时而在她身上窥到自己的影子,不觉十分愉悦。他觉得,自己和景瑶是一路人,能够走到一起,是缘分,是命定。
思及此,精明的眸光暗沉几分。
指尖勾缠柔软的发丝,放在鼻尖享受般的嗅发间馨香,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在美妙的女体上忙碌。
夜夜春宵的日子,快乐啊,不要太快乐。
景瑶越来越觉得柏慕航是只喂不饱的大禽兽,真不知道丧妻的那三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莫非,积太多,现在爆发了。
她是发泄桶,景瑶沮丧的发现这个令人痛恨的事实。
她是深夜落单的孤零小船,随柏慕航这条腹黑大波浪逐流,漂流啊漂流,何处是归途。
小夫妻俩决定留在大宅多呆几天,然而,事与愿违,状况往往突如其来。
翌日,景瑶正在陪浩仔睡午觉,忽而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叫透过微敞的门缝传进来,将昏昏欲睡的景瑶惊醒。第一反应看孩子,浩仔蹙起小眉头,胖身子似是受惊般无意识扭动。景瑶轻拍孩子后背,在妈妈温柔抚慰下,小家伙继续沉沉入睡。
景瑶却是难以安睡,起身把门关严实,循声探究竟。
声音是从一楼后屋最角落处的宠物房发出来的,柏崇明气急败坏的震怒声,越来越响亮,如雷般贯进耳朵里。
“我的三宝,你这是怎么了,别吓爷爷,你起来啊,睁开眼看一看爷爷啊!”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柏崇明对鹩哥的感情可见一斑。
柏崇明跪倒在地上,手中捧着鹩哥,往老泪纵横的脸上贴,试图用脸上的热度捂暖冰凉的鸟身。
景瑶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柳清。
柳清把她拉到一边,絮絮低语,“老头子睡着睡着突然被噩梦吓醒,赶紧过来看鸟,没想到,那梦还真有预警的作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宝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