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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婚如命 作者:秦秋(晋江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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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男人的小心机


    光鲜闪耀的高富帅柏先生自以为消灭了潜在情敌;却没想到他那玉雪可爱的包子儿子才是扯他后腿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从来不知道;原来钟思是儿子幼儿园的代课老师。这点,他老婆没跟他说;他儿子也没跟他讲。

    他以为隐患已经消除;当儿子一次次拖着景瑶去幼儿园;他还十分不以为然;只觉得儿子太黏人了,其他的,未作多想。

    然而,某天;老婆给儿子洗澡;他无意间路过,听到以下对话。

    “妈妈,明天思思老师要来,你陪我去幼儿园好不好。”

    “为什么呀,妈妈不去好不好。”

    “不好,思思老师教我画妈妈,把妈妈画得漂漂亮亮的。”

    这还得了,柏慕航的怒无法形容。

    那个钟思实在罪大恶极,先是诱拐他儿子,然后伙同他儿子,诱骗他老婆当人体模特,贼心不改,色心不死。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打死他都不行。在事态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他一定要抢先把一切有可能萌芽的邪恶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第一步,搞定小帮凶。

    柏慕航难得主动一回,抢下晚上哄宝宝睡觉的任务,母子俩一模一样的表情,睁着炯炯大眼望着泰然自若的男人。

    然后,柏慕航从景瑶手中抱走孩子,景瑶还想说话,柏慕航已经啪的一声,把门果断甩上。

    景瑶站在门外,想了好一会儿,柏慕航怎么了。

    难道又抽风了,良心发现,发觉父爱的伟大,孩子的可贵,于是想当回贤惠爸爸。

    谁知道呢,景瑶耸肩,不再多想,伸了伸懒腰,打算去泡个澡。

    儿童房里,柏慕航给孩子讲故事,故事名称,大灰狼抢走妈妈。

    “爸爸,你讲错了,大灰狼吃了小红帽外婆,变成狼外婆,骗小红帽。”

    小家伙很认真的找出爸爸的错误,一本正经地纠正。

    “儿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故事给我们的启发。”

    “我不要启发,我要沙发。”小孩子还不太懂啥叫启发,学网络用语,嗷嗷叫,“沙发,沙发,占沙发”,一个劲儿笑得嗨。其实,此沙发的意思,他又哪是真的明白,纯粹觉得好玩。

    柏慕航看着孩子,目不转睛,瞪也不是,吼也不是。孩子现在胆子大了,也不怕他了,他说一句,他敢顶两句,完了还毫无感觉地冲你傻乐。

    以前有爷爷姨奶奶撑腰,现在多了个妈妈,柏宇浩小朋友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小皇帝,谁敢轻易惹啊。

    柏慕航可不承认自己是不敢惹,他是懒得惹,自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有担当的大男人,何必跟归类于弱势群体的老人女人逞那口舌之争。

    反正,孩子这生物,向来不是他能搞定的种类。

    “爸爸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外面男人的话,因为啊,外面男人很有可能是大灰狼,披着人皮的大灰狼,要把你妈妈抢走哦。”

    真不知道写小红帽的人安的什么心,你写给孩子的故事就应该尽量天真童趣啊,又是吃人又是扮人,弄得毛骨悚然又血腥味浓重。孩子要是真以为吃人无罪,跟着学起来,这世界还不得大乱。

    大灰狼吃了妈妈,成年人的思维,立刻自动转为那种十八禁的引申含义。

    柏慕航不能想,想一下就忍不住暴走。他的老婆,其他男人就连一根头发都别想碰,哪怕动一丝丝不该有的念头,杀无赦。

    “浩仔是小小男子汉,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全靠浩仔保护了。”英雄主义,屁点大的男孩也受用。柏慕航改变策略,用对等的态度,把孩子捧高。

    结果,“好的,爸爸放心,我和思思老师都会保护妈妈的。”

    柏慕航想暴走,但是,忍了。这熊孩子,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合着他费了这么多口舌,给孩子洗脑,全是白做功。

    看来还是直入正题吧,你绕圈,孩子这智商,懂才怪。

    “浩仔,爸爸的意思是,思思老师就是大灰狼,专门骗小朋友。你就是被骗的小红帽,思思老师骗了你,还想骗妈妈。浩仔很聪明是不是,一定能看穿思思老师的伪装,保护自己还有妈妈。”

    为今之计,戴高帽吧,使劲戴,祈祷好使。

    孩子歪着小脑袋,漂亮的漆黑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爸爸,似乎在思考爸爸的话可不可以相信。

    柏慕航板起脸,故作不悦,“爸爸还会骗你不成。”骗子装好人,就是柏慕航这副嘴脸。

    浩仔忽然低下头,长又翘的睫毛轻轻颤动,腮帮子鼓鼓,又萌又粉嫩。

    这孩子又怎么了,柏慕航纳闷,自己的儿子,越来越难懂了。难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腹黑了。

    “爸爸!”小娃娃奶奶的声音,喊爸爸。

    “嗯?”男人沉沉的语调,迷人如小提琴。

    “你是不是嫉妒我?”

    “啊?”

    思想完全跟不上了,柏慕航想,这还是他儿子吗,都知道嫉妒了。

    “嫉妒妈妈跟我玩,不跟你玩。爸爸才过分,晚上霸着妈妈,不让妈妈和我睡。妈妈白天和我玩,晚上和爸爸玩,我不抢,爸爸也不许抢。”一口气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难为小娃娃了。

    好吧,这是他儿子,这么霸气的理由,不是他儿子说不出来。

    谈判失败,他儿子完全得他真传,犟驴子一头,掰不过来。

    计划流产,柏慕航没心情哄孩子睡觉了,故事不讲了,直接给孩子盖严被子,一个字敷衍,“睡!”然后,关大灯,走人。

    睡不着的孩子,眨着大眼睛,一盏小夜灯照着孩子奶白的脸,孩子撇撇嘴。爸爸真小气,白天还想跟他抢妈妈,爸爸才是灰太狼,我要保护妈妈,不被爸爸抢走。

    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柏慕航如果知道,他和孩子睡前的一番谈话,坚定了孩子要把景瑶拉去幼儿园,铁定无语捶墙后悔不迭。

    和孩子感情还没有到心灵相通地步的父亲,一改受挫的萎顿情绪,回卧室找孩他妈互动。

    对付老婆,有成年人的招数。

    进行谈话前,夫妻夜晚独有的某项运动是一定要做的。做一做,感情好。你我融为一体,合二为一,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景瑶就是砧板上的鱼,任由柏慕航啃咬搓揉。汗流浃背,狂风骤雨,缠绵不休的身体,如两条濒临枯竭的鱼儿,唯有紧紧贴在一起,渴求彼此体内的蜜津,方才能重生。

    事后,柏慕航心满意足从景瑶曼妙的身体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巢穴,依旧生龙活虎留在景瑶体内。

    柏慕航大掌盖住景瑶高耸的胸脯,轻轻揉捏那沉甸甸的丰满,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手。

    景瑶已经疲累得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男人在那粉粉的奶尖上吸上一口,触动景瑶体内敏感的弦,景瑶“啊”一声,语调却是娇软无力,诱惑感十足。

    柏慕航一个激动,埋头在俏生生的白胸脯上,又舔又咬,忙得不亦乐乎。

    沉溺在销魂快乐事中的男人,早已忘了拉老婆上床的初衷,如今一门心思在景瑶曼妙的胴体上,任何事情都得往后靠。

    第二天醒来,柏慕航由双眼迷蒙到意识清醒,想起昨天的任务,急忙翻身找老婆,胳膊往身侧伸去,只摸到微微凹陷的床榻和淡淡的余温。

    柏慕航捶着头,懊恼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你个二货,大傻蛋,比你儿子还没出息。做那种事,做到晕头转向,找不到重点了。

    景瑶牵着儿子,快快乐乐去幼儿园,而柏慕航,一个人沮丧地在家里啃面包。上午有个会议,秘书来电话,柏慕航耍大牌,爷正不爽着,不去,你们自行解决。

    景瑶这边酸酸甜甜过居家小日子,景梅那边,则是实实在在的苦苦涩涩,凄风苦雨了。柏慕航给的五百万,不算小数目,可景梅如今官司缠身,对方又死咬住不松口,想销案,必须一千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景梅精打细算,名下两套房,都是有些年代的两室小户型,加起来卖到最高价也不到两百万,把存折的积蓄算进去,刚刚两百万。算上从贾志国那里死缠烂打缠来的两百万,两人一半一半,凑够四百万。手头能用的钱,总共九百万了。要是没有官司,景梅拿着这么一大笔钱,可以生活的很好,下半生无忧了。

    手拿着存折,看了好半晌,景梅如老僧坐定,心神全都专注在存折上,一动不动,想着这么多钱就要不翼而飞了。比割肉还痛苦,况且,更可悲的是,这么多钱,还不够,还差一百万。

    景梅找贾志国,人家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义愤填膺,“你把我宰了,卖肉卖血,看能凑齐一百万不。我家底全都摊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逼疯我吗。”

    景梅没办法,只能作罢。贾志国多少家底,她清楚。他那小破超市,每年租金不少,赚的又不多,能拿出两百万,算是对女儿尽到心意了。

    躲在大学城区的租房里,景梅不敢出门,怕收到法院传票,怕被小语家人追着打。整天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想到景瑶。景梅对这唯一的外甥恨到骨子里了,自己对她哪点不好了 ,小时候帮着她妈带她,给她买吃的喝的,比亲妈都操心。

    结果呢,养出个白眼狼,发达了不认亲戚,小气扒拉,一毛不拔。

    贾欣欣没心没肺,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大早出去,中午才回来。一回来就拿着本杂志大呼小叫,景梅瘫在沙发上,心累,头疼。

    “妈妈,姐夫好厉害,占了头条一个版面呢。姐夫真是帅呆了,表姐运气怎么那好,被姐夫看中。”

    杂志封面就是柏慕航,在景梅面前晃悠。景梅懒懒瞅了一眼,帅,确实帅,帅有屁用,人品太差,照样坏。

    不过,那模样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景梅蹭的坐起身,抢过杂志,凑到眼前仔仔细细查看。

    像,太像了。景梅慌忙站起来,揣着杂志往卧室跑。

    贾欣欣莫名其妙,觉得妈妈比自己还神经兮兮。

    片刻后,景梅蹭蹭蹭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手举着挥舞,欢呼雀跃,欣喜若狂。

    “幸好没丢,房子马上要回来了,钱也要回来了,我就要发达了,哈哈。”

    贾欣欣惊恐道,“妈妈,你真要送我去坐牢。”

    景梅不理睬女儿,拿出手机找丁蔚。如今,只有丁蔚能帮她联系到柏家人。这回,她要趾高气扬地走进柏家大门。


68。柏慕航的死穴

 

    说起柏慕航如今最烦的事;当属柏崇明心血来潮的即兴谈话。

    谈来谈去;无非是那些老生常谈。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成天只知道沉溺女人香;荒废正业;不思进取,是衰败的征兆,长此以往;再大的基业都会败光。

    柏慕航回敬老头的是用事实说话;柏氏今年利润继续飘红;比去年翻了一倍;各大部门运作良好。

    柏崇明的理论站不住脚;纯粹是杞人忧天。

    柏慕航耐下性子听,听完,笑一笑。然后,又是个没事人。

    但是,今天气氛有点不太一样。

    不同于之前的急躁和开门见山,柏崇明这次比较沉重,沉重到柏慕航进来有十分钟了,老头子只是锁着眉叹气,好似事情大条到他说不出口或者不知从何说起的地步。

    “如果没什么事,我想我该去上班了。”

    柏慕航站起身,柏崇明立刻抬头瞪他,“你给我坐下。”

    臭小子平时去公司不积极,一和他谈话,就拿公司做推辞。

    “你还是离婚吧。”

    本以为达成共识的话题,过了一段时间,柏崇明旧话重提,唯一的区别是,前几次态度强硬,今天难得打着商量的口吻。

    柏慕航重新坐下,身体闲适前倾,双手随意交叠腿上,挑眉,似笑非笑,“我以为,这一页我们已经翻过去了。就算思想上仍然存在分歧,至少面子上能够保持和平共处。”

    柏崇明蹙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扔给柏慕航。

    “自己看。”

    柏慕航不明所以,长胳膊往前一伸,轻轻松松接过照片,低头一瞥,脸色丕变。之前的泰然自若不复存在,声音隐隐带着颤抖。

    “哪来的。”

    柏崇明哼了声,“年少轻狂时的冲动,当时舒服了,现在可好,成了一辈子被人拿捏的把柄。”

    照片中的柏慕航俨然少年不知事的青涩模样,只是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却以横七竖八的狼狈姿态歪倒在湖边,面色红得不正常,双眼迷蒙,典型酩酊大醉小酒鬼一个。烂醉如泥的糗态,与如今只小酌不贪杯的儒绅模样大相径庭。

    正是曾经年少时这段刻苦铭心的惨痛教训,如恶梦般缠绕在柏慕航心田,始终挥之不去。每每快要忘记的时候,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浮出水面,提醒自己不能忘也不敢忘。

    “他们既然放弃追究权利,接受了那笔赔偿金,现在拿出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还有,整件事情由丁叔出面处理,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又是怎么找到家里的。”

    “还不是多亏了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麻烦引进门。”柏崇明的语气无不挖苦嘲讽。

    “什么意思。”柏慕航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老头子接下来的话绝对能将他打入深渊。

    “调解工作是由黄律师处理的,我没管,也懒得掺和这种麻烦事。他们既然收了钱,决定一笔勾销,再纠缠就没意思了。”

    柏崇明沉沉叹气,心里闷得慌。点了根烟,一口又一口,抽得比较急,把自己给呛到,憋红脸,剧烈咳嗽起来。

    柏慕航端起桌上的茶水,一言不发递给父亲。柏崇明接过,喝两口,润润嗓,看一眼儿子,接着道,“所以说啊,有些错,不能犯。犯了,这辈子别想好过。拿到照片后,我立刻联系黄律师,要他把二十年前签的材料翻找出来,刚刚我接到他的电话,两份协议签署人的名字,一份写着落水孩子的父母,另一份死者的妻妹,”

    话语顿了一下,柏慕航的心也跟着一滞,等待宣判。

    “是景梅。”

    大石落地的感觉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更加沉重。

    柏慕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声音在颤动,“也许是同名同姓。”

    “照片就是你老婆的姨妈拿出来的,她找到这里,门卫不让进,半路碰到小蔚,托小蔚给咱们带话。说起来,还真是缘份,当年老丁夫妇自称你舅舅舅妈,忙前忙后低声下气给景梅赔礼道歉,这才把事情压下去。那景梅架子真大,拦着老丁不让他找她姐姐,口口声声这事她说了算。估计那笔钱她自己吞了,没让她姐姐知道。老丁走了,现在换成他女儿,哄着景梅把照片交出来,否则,光是你未成年酗酒这条,足够舆论上引起一阵喧然大波了。”

    “她要什么。”

    柏慕航告诉自己保持冷静,但收效甚微,脑子很乱,一团乱麻,真要集中精神思考,脑海里又是一片空白。唯今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景瑶知道,绝对不能。

    柏崇明颇为不屑道,“那样的人还能为什么,不就是钱。狮子大开口,两千万。我给了她,然后呢,下次三千万,下下次四千万。她仗的是什么,仗着你疼老婆,仗着你不想离婚。”

    柏慕航看着柏崇明,利眸沉沉,柏崇明瞪回去,“反正法律上我们站得住脚,严格说起来,你连间接伤人都算不上。何况,出于仁义,我们给他们一大笔钱,他们接受补偿,自动放弃,现在再来纠缠,理亏的是他们。她景梅就凭一点,你舍不得,不想闹大。”

    “这和景瑶没关系,离婚解决不了问题。”

    柏慕航烦躁抓乱头发,低吼。

    柏崇明觉得好笑,“死的是她爸爸,为了救那个被你酒后发狂失手推下水的孩子。孩子没事,她爸爸没了。这对她家而言,是永难忘怀的恶梦,是一场无妄的灭顶之灾。换成你,你该如何。”

    “当然,也许你巴不得我早点入土为安,然后你就自由了。”柏崇明颇具自嘲精神的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你媳妇一看就是至纯至孝的保守性子,骨肉亲情是她赖以存在的信念,她父亲的死,会是横亘在你们中间的无形大山。心灵一旦形成藩篱,想要越过,太难。”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景梅认钱,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只要能封住她的嘴。还有丁蔚,柏家给她的还少了,如果她敢说漏嘴,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她。”

    柏慕航言语中的森冷和狠绝,令柏崇明为之一悸。当年邢曼那样设计他,他也只是一言不发,恨在心里,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暴戾过。

    看来,儿子对景瑶是动了真情,只要涉及到景瑶的事,他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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