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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风与月 by木沉香(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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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媚的笑容,艳丽的妆容,摇曳生姿的身材,职业小姐还真是吸引眼球啊,不仅是凌溪对她暗暗满意,陈中源的眼睛,在她的那对饱满的胸脯下,移不开眼睛。
  她知道:计划即将完成,鱼儿基本上钩。
  走出包房们,她递给小姐一个会意的笑容,她对我挤挤眼,出门的刹那,陈中源的手,已经伸进了她那价值不菲的裙子里,上下易手。
  关上门,她板起的脸,让服务生都诧异不已,她害怕她的软弱,一刻就会让泪水夺眶而出。
  
  陈中源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自己的最终目标,哎,这一次,又让这丫头溜了。
  =
  事业越来越顺,南非的交易会,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凌溪甚至考虑着让锦绣的名气有无可能混到国外去,而不是单纯地销销产品。
  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操盘全红的凌岳,满面春风地来到锦绣,在大力宣扬着自己的沱牌曲酒,深圳机场,国投电力是怎么怎么的低开高走,10股配2股的金钱游戏时,最后旁敲侧击中,说出了枕边人香芹的愿望:想在锦绣这广阔的工厂里发挥它的特长,趁着年轻施展她的抱负,也好分分忧赚点白菜钱。语言辗转真挚,让人感动,这次,凌溪不再拒绝,毕竟她没有三头六臂;毕竟,她真的需要帮手;毕竟,她们终究还是一家人。
  公私分明是我的最大原则,我给她全员中最高的薪水,和年底的红利一成。这是比王大芳还要高的待遇,她丝毫没想过欠她和凌岳任何的人情。
  公和私,绝对不能混为一团,这也是凌溪办实业的原则。
  

  chapter5 秋凉不凉

  秋天来临的时候,夏思远被凌溪的欲擒故纵搞得心力交瘁,每次:他说到定婚的时候,她都以工作很忙,实在没有时间来应付着。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不道德,居然会拿感情作为把柄,
  只是,在每天看着工厂门口进出的工人打饭,下班,来往的车辆,运货出货,甚至守门的大爷悠闲地晃来晃去,这么多的人,依仗着锦绣的生存过活,她唯有苦涩地压下这份负罪感。
  她将之归为责任:她对工人们的责任,她对自己企业的责任。
  道德,从来就没个标准,对于将现实浸润至灵魂的她来说,道德就是一张脸而已。
  没了这张脸,一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对于感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反应太多麻木,还是根本就没用心,每次,和他的见面,她都会心绪飘飞,但是又不得不周旋其间。她把这种尴尬交往,只是归于交际应酬一类。往昔那种甜蜜温馨的感觉,却感觉再也不会有了,她已经把它丢弃在记忆的深渊,想要去抓,它还在那,可是,却也不会再找到。
  错过的,终究错过,努力再多,也只是于事无补。
  每次,夏思远依然是和最初认识她一样,吃饭,说话,看电影,甚至送花,一样不落,甚至比以往更用心,更努力。
  凌溪有时候还是很感动的,有一次她就说:“你这样,如果再以前,我一定立刻跑来缠着你,可惜,年纪大了,经不起那些折腾了,只想好好混生活而已。”
  夏思远也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说的永远都只是同一句:“你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只是,请你不要吝啬给我折腾的机会。”
  这样的执迷不悟,让凌溪饱胀的优越感,无形中又达到另一个高度。虚荣心,再次让她默认了夏思远的追缠。
  
  夏思远自己搞了一个年华装饰广告公司,主要承接一些企业的宣传画册,和小广告什么的,一个月下来,刨去所有费用,也没赚到多少。他行事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嚣张,更多了内敛和忍耐,他知道,凭着他家的关系,赚钱也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在行业内成为翘楚,也不是没有机会。
  他在等待,他在等待机会的来临。
  终于,机会来了。
  外资企业沃特尔化工制品集团,要来开辟疆土,夏雪茵只是旁敲侧击地提到了侄子的那间广告公司。在外交际之人,谁听不出某些弦外之音?
  夏思远的年华广告公司,成功地招标成功沃特尔的三年专属广告合同,就这一项,年华彻底在同行之中打开名气。而沃特尔得到的却是高于十倍的市财政局专属贷款,还是最低利息的。
  
  有了夏雪茵的明的,暗的扶助,许多企业也乐得给夏局长面子,甚至已经交给其他广告公司的策划和宣传,也全部转托给名不见经传的年华全权打理。这样的机遇,让夏思远不想发财都困难。谁会不去想着照顾夏局长的侄子?照顾他的生意,不就是照顾自己的口袋么?不到半年,他已经混得有声有色。车,房俱有。
  亲眼见证夏思远发达过程的凌溪,明显是心理失衡的。
  自己辛苦奋斗四年,左右逢迎,到头来企业还岌岌可危,而他,仅仅凭借一个夏雪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的盆满钵满。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并不是追赶着,努力着,就能成功。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而她,却样样都缺。
  这就是所谓的阶级,所谓的同人不同命。
  自那以后,每次约会,凌溪都会故意去最贵的地方,点最贵的菜式,买最贵的东西。
  而夏思远,从来不会皱皱眉头。
  
  有时,心情高兴时,她也曾经开玩笑地问过他当初犯罪的动机,他只给我留下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她至此不敢再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也总是小心地绕开围绕此问题的边边角角。
  她知道有词语叫做:潜规则和暗箱操作。
  
  郝思嘉在律师事务所的表现,让她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顺利地从普通律师上升为事务所的主任。升职简直堪比火箭速度。
  吃过汉堡包,喝过洋奶的就是比吃油条喝豆浆的更容易得到青睐。这也是一种起步平台的差异。
  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资历的本科生,需要多久才能达到主任的位置?
  答案为:至少五年,而且是兢兢业业不犯任何错误的五年,打点好所有上下级关系的五年。
  郝思嘉升职的那天,她的”白瑞德“最终暂时回到他的捷克共和国去了。
  郝思嘉恢复了短时间的单身生活。而凌溪成为她遥寄相思的唯一发泄口。
  凌溪故意问道:“走了?没去送机?没一步三回头?”
  “现代速食爱情,用得着那个?不是浪费么?”郝思嘉自然地摸摸自己还没长起的头发:“这头发阵讨厌,横在后颈窝子难受的很。”
  “要哭就哭,别扯东扯西!不是头发难受,是心里难受吧?”
  “你这丫头片子,心理学学的还挺到位,我就是想他了,我就是害怕离别才没去,你满意的吧?”
  “我早就知道了,丫头,你道行还得跟我学学。”得意地,一辆的士立刻停在跟前。
  一抹余晖,将凌溪的笔直长发,映上金色。笑意犹存的脸上,有着特有的纯真。
  郝思嘉有一会子回不过神。
  “凌溪,我说,你这老妖级别的,长相怎么看着就这么清纯呢?”
  “那是因为我有一颗清纯的心灵。”
  :就你这市侩小人,还清纯?做梦吧。”
  她无语,难道市侩的就不能有着纯真,一定要装得曾经沧海?
  倒退的绿化带,下班的自行车人流,还有高声叫卖的吆喝声,市井生活自有市井生活之乐趣。
  不是谁都能体会到的。
  
  脚上的高跟鞋,在水晶般的地面上咔咔作响,她挺直的腰杆,得体的着装,整个人看起来仪态万方,素养到位,惹得几个在前台候位的男人,忍不住瞧了她好几眼。
  
  女人就是喜欢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哪怕花掉再多的票子,该享受时就要好好享受。
  凌溪的生活原则。郝思嘉的赚钱动机。
  思嘉抓着她还算结实的手臂,在上楼时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主顾的种种不是:“凌溪,你说你要是碰上一个你已经写好辩护分析计划,而突然发现雇主很挑剔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忍下来,然后寻思着怎么歪他一道,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让他心服口服的同时,还乖乖地奉上优厚的律师费。”
  “要是我,直接咔嚓了事。今天我就炒了一个雇主的鱿鱼。哈哈,我有种吧?”
  “有种,只是缺乏策略。我不赞同。就凭你这不太沉稳的性格,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主任的?估计也是老板看走眼,我看。。。。。你不会是作弊吧?”
  
  转过楼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转角处低声对着一个同伴哭诉:“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说分手就分手。”
  同伴冷淡地答道:“到了火候就分手,这是速食爱情时代,别太执迷不悟。”
  凌溪和郝思嘉相互会意地微笑着。
  是啊,速食爱情,什么都是快速度的,恋爱,上床,甚至分手,细细品味的海誓山盟,早已不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一切都是真实而残酷。
  哪怕伤心,也是一阵风,吹走烦忧,了无踪迹。只是当回忆起来时,就会发现心里多了一道伤痕,触碰就会痛。
  
  两个人一阵子都没说话,只是到了三楼的出口,郝思嘉接着凌溪的话头继续反驳着:“去你的,我可是正宗海归派,托福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可是拿命拼出来的,不是像你那样走歪门邪道得来的。”
  “我只认结果,哪会去注重过程?你说比尔盖茨成为首富,谁会去理会他白手起家时,到底有没有当小工?有没有搞过投机倒把你能肯定他的每一分钱都是正儿八经来的?如果都是正经商人,干嘛微软也要搞行业垄断?”
  “你这是谬论,我一直都希望你走正道,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放心,我走的就是正道,即使偶尔偏差,也是打打法律的擦边球,不会让你这个法律顾问为我写辩护计划的。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有坐牢,我一生绝不想要。”
  “你想要什么?无非就是更多的钱罢了,和没有边际的虚容。
  
  手臂因为她的激动,已经有了痛感:“死丫头,你当我的手臂是白瑞德的啊,泄愤也不带你这样的,我都疼死了。”
  “不许提他!我讨厌!。。。。。”
  上楼的转角,一面大大的镜子映在她的脸上,那里隐约可现悲悯许许,泪光涟涟。
  “干嘛?有矛盾了?死丫头。。。。。。”
  我摸摸她那已经微长的头发,顺势捏捏她的下巴,柔声地问道。
  “你说,爱情究竟是有条件的么?还是,只要有爱,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个嘛,看你怎么看了,就是说你的侧重点在哪里?。。。。。。”
  “你呢?凌溪?你怎么看自己的感情?”
  “我嘛,谁对我更有利,我就选择哪边,对我而言,感情只有利益,才是我的侧重点。”
  “势利小人!”
  
  三楼,强劲的鼓点,豪放的嘶吼迎面传来,凌溪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她讨厌热闹,讨厌粗俗,如果不是为了安慰老朋友,她绝不会来KTV的。
  她沉下的脸,让随行的服务员都有点生寒。郝思嘉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情绪,依然在唧唧哇哇地说着。
  “你这不太合群的性子,时候能够改掉?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走动多了帅哥自然就来了,哦,不对,你不能再走动了,在走动,夏思远估计要撤我的皮,还有那个小朋友什么的,姐弟恋多时髦啊,你总算赶上潮流了。。。。。。”
  “你能不能不说了,大嘴巴?我什么时候姐弟恋了?人家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你看你看,恼了吧?不说了,不说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昏暗柔和的橘色灯光,让这里既温馨而热闹,暧昧的气息无处不在。
  照得见人的玻璃装饰,无言地注视着人们的来来往往,见证着宣泄时的放浪形骸。
  压力,现实社会,逃避,发泄,失落,振奋,她一直都认为这几个名词,用在这里,酒吧,酒廊,都是最最恰当不过。失意了,来这里逃避,再在这里整理,重新出发,奔向下一个想要的目标。或者沉迷其间,堕落至极,摔死在现实的地上,粉身碎骨。
  
  一抹身影穿过她身边,一群少男少女叽叽喳喳地走进了前面的包厢,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让她不得不留意起来,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一盏房内摇晃的墙灯,光线正打在秀气白嫩的脸上,凌溪看见了久违的侧脸。
  陡然停住了的脚步,让思嘉差点跟着踉跄。好久没有想起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回忆的事,多久没有想起的人,却在一个寂寥的秋夜,在一个歌舞生平的地方,就这么出其不意地再次出现在我
  她的面前。
  沈晓晨,你终于出来了么?而且还做起了正经事。很好啊,孩子!
  黑色的制服,灰色的领结,长长的裤子,服帖地贴在细细的腿上,看上去青春又精神。这身很衬你呢,孩子。
  。。。。。。。。
  “哎,思嘉,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好吵啊。”我夹紧手臂,转身就要离开。
  郝思嘉仍然还在叫嚷着:“为什么啊,已经来了,我不想走了,你我的良宵苦短啊。”
  “短你个头!我们去摩沙,走吧,我请客。”
  “不去!摩沙都是老外,我讨厌老外。”瞧见什么了?是第几任男友偷腥,给你瞧见了啊?给我也瞧瞧啊?”
  她依然不动,也不搭话。郝思嘉还算甜美的嗓音,在现在的她听来,是那么的鼓噪而无趣。
  “你怎么了?凌溪?”
  大概是听到“凌溪”这个名字,他快速地转过他的头,我赶紧将思嘉转个身:“我说换就换,你哪来的废话,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凌溪恼怒的声音,在平时的生活中,很少出现,特别在思嘉面前,她从不会去忤逆思嘉的任何要求,哪怕是上学的时候,思嘉忽然心血来潮,要穿她的内衣,她也不皱一下眉头就给她了。
  到了最后,凌溪才搞清楚,思嘉是个同学打过赌:凌溪和郝思嘉是能共穿内衣的挚友之交。
  惹得好多同学背后说凌溪是个笨蛋,居然连调侃的话也当成真的了。她也只是笑笑。
  那时候的她,淡泊许多,同学间的倾轧,利益间的战斗,一切是非名利,在她的眼里,云淡风轻,不留痕迹。
  只是,那个记忆太过久远,只剩斑斑痕迹,宛如一只猛兽,在心的一隅,暗暗蛰伏。等到某一日,猛然蹿出,挠的心痕累累。
  思嘉终于停住了嘴巴,望着凌溪,若有所思地说着:“是他回来了吗?是吗?是吗?”
  “走吧,话真多。。。。。。”
  

  chapter6 秋夜
  
  背后的脚步声声碎碎,直达心脏,扑通扑通。这刻她终于明白:不想遇见的人终会遇见,即使你再想努力回避,也是无济于事。
  “凌溪姐!是你么?真的啊?我还想着怎么会有和你同名的人呢,没想到啊。。。。。。”
  脸上已经饱满不少,光洁的额头上,依稀可见三个大小不等的青春痘,颧骨也圆润了很多,他的脸部线条显得柔和而生动。眼睛在看见我的刹那,红红的,凌溪分明看见了雾气在眼的一角泛起,她却选择故意忽视。努力抓着她衣服一角的白皙的手臂上,隐约可见几条细细的血迹。
  “沈。。。。。晓晨啊,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如果可以,凌溪想要从没见过这个孩子。
  他的意思,她能够懂,因为她已经经历过那种过程,酸甜苦涩的初恋记忆。
  只是,孩子,我不能,也不许。因为你终究是走不进我的世界。只怪,我们相遇太晚而已,
  郝思嘉的眼睛在那刻瞪得溜圆。“你是。。。。。。你是。。。。。凌溪,他是。。。。。。”
  “干嘛?下巴都掉了?舌头打结了?他是我说的那个沈晓晨。。。。。。”
  打趣思嘉,只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方式。
  “你给她寄过信?也给她送过花?还给她织过围巾?”
  “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那都是老早的事了,再说,这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那还会干这种孩子气的事?对吧?沈晓晨?”
  “我做过的事,从不孩子气!如果你想这么想,那么,随便!我从不后悔!”
  低沉的声音,还有紧锁的眉,哪有一点像那个曾经惊慌失措的孩子?
  回身之时,她故意望着甬道里的盆栽,不再言语。
  才洒过水的万年青,在灯光下,油绿生动,,缓缓滴下的水滴,真像他转身抹过的那滴泪,一直凉到了凌溪的心底,顺便在那里在凿出坑,不见痕迹,却不容忽视。望着已经不见的背影,她自嘲地笑笑:“瞧,孩子长大了,我这冒牌姐姐也该退位了,思嘉,我们走吧,瞧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一盆子接着?”
  “哎,凌溪,这孩子长得。。。。。。我想骂人了,真他妈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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