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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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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这也是在正式课程中所缺乏的。我决定创办一所在各方面都能让男孩们完全发展到成人阶段的学校。在这方面我第一步是从孟加拉乡下小地方迪西卡(Dihika)的七个儿童开始。 
 一年以后,在一九一八年,经由卡辛巴剎尔(Kasimbazar)郡主曼尼卓拉·昌卓尔·南第(Manindra Chandra Nundy)阁下的慷慨解囊,我得以将快速成长的团体迁往位在比哈尔省,离加尔各答大约二百英里的兰契。那里享有印度最宜人的气候。卡辛巴剎尔在兰契的宫殿变成了新学校的总部,我根据先知们的教育理想将它命名为梵志维地拉亚(Brahmacharya Vidyalaya)(注1)。他们在森林中的修道院曾是延续了几个世纪古代印度青少年神圣的高等学府。 
 我在兰契安排了初中及高中两种教学课程。包括了农业、工业、商业及文学的科目,也教授学生瑜伽的专注和打坐以及一套独特发展身体的系统…「尤高达(Yogoda)」,我在一九一六年发现它的原理。 
 了解到人体类似一个电池,我理解到它可以在人类意志的运作下直接充满能量。人若没有意志力,任何大小的行动都是不可能的,人类可以利用他基本的动力…意志,去更新身体的组织,而不需要麻烦的设备或是机械性的运动。我因此教兰契的学生简易的「尤高达」技巧,可以意识并实时汲取无穷供应的宇宙能量,重新充满以人体延髓为中心的生命力。 
 男孩们对这项训练反应非常的好,发展出将生命能量从身体一部份转移到另一部分非凡的能力,并可以完美平稳地以高难度的姿势(注2)坐着。他们展现出来的力量和持久性的技巧,是许多有力的成年人都无法做到的。我的小弟毕修·夏蓝·高绪加入了兰契学校﹔他后来成为孟加拉体育界的领导者。他和一个学生曾经旅行到欧洲及美国,他们展示出来的力量及技巧震惊了包括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在内许多大学的专家学者们。 
 兰契在第一年结束的时候,申请入学的学生达到二千人。但学校在那个时候完全是住校性质的,只能容纳大约一百个人。很快地就增加了通学生的教育课程。 
 在维地拉亚,我必须对小孩子们扮演着父亲兼母亲的角色,并应付许多行政上的难题。我常记着基督的话:「我实在地告诉你们,没有人会因为我及福音离开房子、兄弟、姊妹、父亲、母亲、妻子、儿女或土地,而不在迫害下得到现有百倍的房屋、兄弟、姊妹、母亲、儿女和土地﹔及将来世界的永生。」(注3)尤地斯瓦尔曾经解释这句话:「虔信的人放弃了婚姻与家庭的生活经验,将小的家庭问题及有限的活动换成了服务社会更大的责任,就大体而言是承担了一项经常伴随着因世界的误解而受到迫害的工作,但同时也伴随着天国内在的满足。」 
 有一天父亲来到兰契,给我一个已经被保留很久作为父亲的祝福,因为先前我拒绝他所提供在孟加拉…那格浦尔铁路局的位子,伤害了他。 
 「儿子,」他说道,「我现在很满意你在生命中所做的选择。看到你在这群快乐渴望的小孩中,带给了我欢乐;你属于这里而不属于铁路局时刻表上死气沉沉的数字。」他向一群紧跟随着我的小家伙挥手。「我只有八个小孩,」他眨着眼睛评论道,「不过我可以了解到你的感受!」 
 我们可以使用廿五英亩肥沃的土地及一个大的果园,老师、学生以及我自己在这个理想的环境里享受着许多快乐户外劳动的时光。我们有许多宠物,包括一只相当受到孩子们宠爱的小鹿。我也是如此地喜爱它,允许它睡在我的房间里。天刚亮,这个小家伙就会蹒跚地走到床边要我给它一个早晨的抚抱。 
 有一天,因为我在兰契镇上有事情要处理,提早喂了小鹿。虽然我告诫过那些男孩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喂它,但有人不听话,给了小鹿大量的牛奶。当我在晚上回来时,悲伤的消息等着我:「小鹿喂食太多,快要死了。」 
 我流着眼泪,把看起来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小鹿放在膝上。我可怜地向上帝祷告赦免它的生命,几个小时之后,小鹿睁开眼睛站起来,衰弱地走动着。全校欢呼起来。 
 但那晚我学到一堂永远都不会忘记深远的课。我跟小鹿一直待到半夜两点才睡着。小鹿出现在我的梦中,跟我说: 
 「您留住了我。请让我走﹔让我走!」 
 「好的,」我在梦里回答道。 
 我立刻醒过来,叫喊道,「孩子们,小鹿要死了!」孩子们冲到我身旁。 
 我跑到房间里安置小鹿的角落,它正在做最后的挣扎,站起来摇晃地走向我,接着倒在我的脚下,去世了。 
 根据普通引导动物命运业力的法则,小鹿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它准备好了要进化到更高的形式。但由于我深切的感情,后来我了解到那是自私的,以及我强烈的祷告,我能够把它保留在它灵魂挣扎着要解脱动物形态的限制中。小鹿的灵魂在梦中恳求我,因为没有我深爱的许可,它不会或是不能走的。我一同意,它就离去了。 
 所有的哀伤离我远去﹔我重新了解到上帝希望衪的子女爱每一样东西就像是衪的一部份,而不会迷惑地认为死亡结束了一切。无明的人类只看到无法超越的死亡墙壁好象永久地隐藏住他珍爱的朋友。但一个没有受到束缚爱他人如同他们是上帝显现的人,了解到亲爱人的死亡,只是为了回到衪内在欢乐喘息的时间。 
 兰契从一所简单开始的小学校发展到现在是印度知名的机构。学校许多部门是由那些高兴能够永久保存先知教育理想的人自动捐献支持着。在尤高达真理团体(Yogoda Sat…Sanga)(注4)的名称下,兴盛地在密那波尔(Midnapore),拉克斯曼浦尔(Lakshmanpur)及布利设立了分校。 
 兰契的总部维持着一个医务部门,医生免费为穷人及当地的民众提供医疗服务及药品。平均一年就诊的病患超过一万八千人。维地拉亚在印度竞赛性的运动及学术上也享有盛名,许多兰契的校友日后在大学的生涯中有杰出的表现。 
 这间学校,现在已迈入第二十八个年头,是许多活动的中心(注5),东西方著名的人士的造访使它倍增光荣。第一年最早视察维地拉亚的伟大人物之一是贝拿勒斯「有两个分身的圣人」普拉那贝南达尊者。当这位伟大的上师看到如画般户外树下的课堂,及晚上年轻男孩们数个小时静止不动的瑜伽打坐时,他深深地受到感动。 
 「喜悦来到我的心中,」他说道,「看到拿希里·玛哈赛适当训练青少年的理想在这个机构延续下去。我古鲁的祝福一定也在其中。」 
 一个坐在我旁边的少年大胆地问这位伟大的瑜伽行者问题。 
 「先生,」他说,「我会成为一个和尚吗?我的生命是否只为上帝而来?」 
 尽管普拉那贝南达尊者温和地微笑着,他的眼睛却透视着未来。 
 「孩子,」他回答道,「你长大后,有一个美丽的新娘子等着你。」这个男孩在计划了很多年要进入僧团后,最后还是结婚了。 
 在普拉那贝南达尊者造访兰契之后,有一天我陪着父亲到加尔各答这位瑜伽行者作短暂停留的房子去。多年以前普拉那贝南达对我所作的预言浮现在脑海中:「以后,我会再见到你,之后你和你的父亲。」 
 当父亲进入尊者的房间时,伟大的瑜伽行者从座位上起身,以亲爱的敬意拥抱着他。 
 「巴格拔弟,」他说道,「你自己做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看到你儿子正飞速地跑向无限?」在父亲面前听到他的称赞我脸都红了。尊者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神圣的古鲁经常说到:『巴纳特,巴纳特,班 胜利(banat,banat,ban jai)』(努力,努力,看啊 终点)(注6);所以不停止地修习克利亚瑜伽,很快就能到达天国的大门。」 
 我第一次在贝拿勒斯惊奇地拜访普拉那贝南达时,他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健壮,但现在明显地表现出老化的迹象,不过他的姿势还是令人赞赏的挺直着。 
 「可敬的尊者,」我直接看着他的眼睛询问道,「请告诉我实话﹕您有没有感觉到岁月的流逝?当身体变得衰弱时,您对上帝的感知有没有受到任何的减少?」 
 他天使般地笑了起来。「亲爱的上帝现在比任何时候更跟我在一起。」他绝对的坚信使我的心智和灵魂十分感动。他继续说道,「我仍然享受着两份退休金…一份是从巴格拔第这里来的,另一份是从上面来的。」手指指向天堂,圣人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他的脸散发着天国的光辉…充份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注意到普拉那贝南达的房间里有许多包种子和植物,我问起他们的用途。 
 「我永久离开贝拿勒斯了。」他说道,「现正在前往喜玛拉雅山的途中。我将在那里为徒弟建立一所修道院。这些是生长菠菜及一些其它蔬菜的种子。那些我所亲爱的人将过着简单的生活,把时间用在与上帝极乐的融合里。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是必要的。」 
 父亲问他的师兄弟什么时候会回到加尔各答来。 
 「再也不会回来了,」圣人回答道。「今年是拿希里·玛哈赛告诉我永远离开心爱的贝拿勒斯到喜玛拉雅山去的年份,在那里我将扔掉我凡夫的身体。」 
 听了他的话,我热泪盈眶,但尊者平静地微笑着。他使我想到天堂的小孩,安稳地坐在圣母的膝上。岁月的重担并没有在一个伟大的瑜伽行者充份拥有无上的精神力量上造成不良的影响。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更新身体﹔但有时他不想去阻止老化的过程,而让他的业力在肉体的层面上自行运作着,将他老化的身体做为节省时间的工具,排除来世还要洗去业力的必要性。 
 几个月之后,我碰到了普拉那贝南达亲近的弟子,我的老友萨南丹(Sanandan)。 
 「我敬爱的古鲁过世了,」他在啜泣中告诉我。「他在里希凯斯附近建立一所修道院慈爱地训练我们。当我们都安顿好,且在他的陪伴下灵性有着快速进步的时候,有一天他提出要宴请里希凯斯一大群人。我问他为什么他希望那么多的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庆典仪式了,」他说。我没有完全了解到他所隐含的意思。 
 「普拉那贝南达帮忙烹煮了大量的食物。我们供应了大约两千位客人。宴会结束后,他坐在一个高起的讲台上,给了一个饶富启发性主题是有关无限的演讲。在上千人的注视下,他在结束的时候转向了我,因为我就坐在讲台上他的旁边,用不寻常的力量说着。 
 「『萨南丹,准备好﹔我要拋弃身体了。』(注7) 
 「在一阵无语的震惊后,我大声地哭喊道,『上师,不要这样做!请,请,千万别这么做!』群众们张口结舌,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古鲁对我微笑着,但他神圣的眼睛已经凝视在永恒中了。 
 「『不要自私,』他说,『也不要为我悲伤。我长久以来快乐地服侍你们全体﹔现在庆祝并祝服我一路平安吧。我将去见我宇宙的至爱。』普拉那贝南达私下低声补充道,『我很快地就会再生。在享受过短时间无穷的极乐后,我会回到地球上加入巴巴吉(注8)的行列。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灵魂在何时何地进驻一个新的身体。』 
 「他又叫到:『萨南丹,我在此用第二种克利亚瑜伽(注9)舍弃肉体。』 
 「他看着我们面前众多的脸孔,赐予了祝福。他的凝视转入了内在的第三眼,他变得静止不动了。当困惑的群众以为他是在打坐入定的状态时,他已经离开这个暂住的肉体,灵魂投入了无穷尽的宇宙里。徒弟们触摸他莲花坐姿的身体,但再也不是温暖的肉体了。只剩下僵直的躯壳﹔房客已消失到永世的彼岸去了。」 
 我询问到,普拉那贝南达会在那里重生。 
 「那是一个神圣的托付,我不能泄露给任何人,」萨南丹回答道。「也许你可以用别的方式知道。」 
 几年以后,我从凯斯本南达尊者(注10)处得知,普拉那贝南达在新的身体出生后几年,就到喜玛拉雅山的巴尊纳拉扬(Badrinarayan)去,在那里加入了伟大巴巴吉的圣人团体。 
【批注】 
注1:维地拉亚,学校之意。梵志在这里是指的是吠陀中对人生规划四个阶段中的一个,四个阶段包括了(1)独身的学生(梵志期);(2)有世俗责任的在家人(家住期(grihastha));(3)隐士(隐居期(vanaprastha));(4)森林的居住或漫游者,免于所有世俗的事物(苦行期(sannyasi))。在现代印度这种理想的生活方式已不再被广泛地遵行,但仍旧有许多虔诚的拥护者。这四个时期是在同一个古鲁终身指导的方向下虔诚的完成。
注2:一些美国学生包括洛杉矶自我了悟联谊会的教理讲师伯纳·柯尔也精通各种不同的瑜伽姿势。
注3:马可福音第十章29…30节。
注4:尤高达(Yogoda)﹕瑜伽(yoga),联合,和谐,平衡﹔达(da),传授。真理团(Sat…Sanga)﹕sat,直理﹔sanga,团体。在西方为了避免使用梵文的名子,尤高达真理团的活动就称为自我了悟联谊会。
注5:兰契的活动在第四十章有更完整的描述。拉克斯曼浦尔分校是由能干的迪先生掌管(G。C。 Dey; B。A。)。医疗部门是由帕尔医生(S。N。 Pal)及萨西·布森·穆立克(Sasi Bhusan Mullick)出色地管理着。

注6:拿希里·玛哈赛最喜欢提及的一句话,用来鼓励学生坚持不懈。意思是:「努力,努力,终有一天,看啊!天国的目标到了!」
注7:亦即拋弃肉体。
 注8:拿希里·玛哈赛的古鲁,仍然活在人间。(参阅第三十三章。)
 注9:拿希里·玛哈赛所教导的第二种克利亚,精通此法的虔信者可以随时意识清醒地离开及回到肉体。高等的瑜伽行者用第二种克利亚的技巧,在他们亳无例外预先知道的死亡时刻,做最后的离去。
注10:我与凯斯本南达的相遇描述在第四十二章。 
第 28 章 卡西的再生与发现
 「请不要进到水里去,让我们用桶子舀水上来洗。」 
 我告诫跟随我步行八英里路到邻近山丘兰契的年轻学生们。我们面前的池塘令人心动,但我对它有一股厌恶之情从心里升起。我周围大部分的人跟随我的示范用桶子汲水,但有一些男孩屈服于冰凉池水的诱惑。当他们一跳进水中,巨大的水蛇马上在身旁游动着。那些男孩们敏捷滑稽地跳出了池塘。 
 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享用了一顿野餐。我坐在一棵树下,被一群学生围绕着。他们发现我充满灵感,不断问我问题。 
 「先生,请告诉我,」一个青少年询问道,「是否我会一直跟随你走在出家的路上。」 
 「喔!不!」我回答道,「你会被迫返家,以后你会结婚。」 
 他不相信,并强烈地抗议道。「只有我死了,我才会被带回家。」但几个月之后,他的双亲不管他流着泪水的抗拒带他回去﹔几年以后,他是结婚了。 
 回答了许多问题之后,一个名叫卡西的少年问我。他大概是十二岁,很有才能,受到所有人的喜爱。 
 「先生,」他说,「我的命运会怎样?」 
 「你很快就会死了。」这个回答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我的口中说出。 
 这个没有预期到的透露使我及在场的每一个人震惊且难过。默默地自责自己像是顽皮不负责任的小孩,我拒绝回答进一步的问题。 
 我们回到学校后,卡西到我的房间来。 
 「如果我死了,当我再生时,您能找到我并再次带我走上心灵之路吗?」他啜泣着。 
 我觉得必须拒绝这个艰难隐秘的责任。但随后的几个星期,卡西固执地极力请求着我。看他烦恼不安快到崩溃的程度,我最后安慰他。 
 「好的,」我答应道。「如果天父提供衪的帮助,我会试着去找你。」 
 暑假的时候,我开始一趟短程的旅行。遗憾不能带着卡西同行,离开之前我叫他到我的房间来,周详地指导他,不管所有的游说,都要留在学校灵性气氛的振动中。不知怎的,我觉得如果他不回家,也许可以避免即将发生的大难。 
 我一离开,卡西的父亲就到达兰契。有十五天的时间,他企图违反儿子的意愿,并向他解释,只要到加尔各答四天看他的母亲后,他就可以回来了。卡西始终拒绝。这个父亲最后说他要去找警察帮忙来把小孩带走。这个威胁扰乱了卡西,他不愿意成为替学校带来任何公开不利的原因。他没有选择余地而走了。 
 几天后我回到兰契。当我听到卡西是如何被带走时,我马上坐上到加尔各答的火车。在那里我租了一辆马车。很奇怪的是当车子通过了恒河上的豪拉桥时,我看到了卡西的父亲及其它的亲戚穿著丧服。我急忙叫车夫停了下来,冲过去,愤怒地看着不幸的父亲。 
 「凶手先生,」我有点失去理性地叫喊道,「你杀了我的孩子!」 
 这个父亲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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