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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克利亚天国的洪流从喜玛拉雅山隐秘的要塞流入了尘封已久人类的心灵。
【批注】
注1:约翰福音第十一章第1…4节。
注2:霍乱病人直到死亡时,通常是理智而且神智完全清醒。
注3:死亡之神。
注4:字义是「至上的灵魂」。
注5:创世纪第十八章23…32节。
注6:Sri,前缀「神圣,」之意,冠在伟大的印度老师名字之前(通常重复二至三次)。
注7:神性三位一体中的一位…梵天、毗湿奴、希瓦,他们的工作依次是创造、维持和毁灭复原。希瓦(Shiva有时拼成Siva)在神话中代表着「弃绝离世之主」,以不同的方式显示在衪虔信者的体验中,像是缠结着头发的苦行者摩诃迪瓦(Mahadeva)和宇宙的舞者纳塔拉甲(Nataraja)。
第 33 章 近代印度的瑜伽基督 巴巴吉
喜玛拉雅山北麓的悬崖峭壁靠近巴尊那拉扬处,至今还受到拿希里·玛哈赛的古鲁巴巴吉的祝福。这位与世隔绝的上师几个世纪以来一直维持着肉身的形态,也许已有数千年之久了。不死的巴巴吉是一个阿瓦塔尔(avatara)。梵文为「下降」之意;它的字根「阿瓦(ava)」是「向下」,「塔(tri)」是「经过」;在印度的经典里,阿瓦塔尔表示神性下凡化为肉身。
「巴巴吉的精神境界是超越人类所能理解的,」圣尤地斯瓦尔向我解释。「人类相形失色的视野无法透视他这颗超凡的明星。即使只是试着描述阿瓦塔尔的成就都是徒劳的,因为它是无法想象的。」
奥义书中将灵性发展每个阶段详细的分类。一个悉达(siddha)(完美的存在)是由吉凡穆塔(jivanmukta)(「活着解脱」)进化到帕拉穆塔 (paramukta)(「无上的的解脱…完全凌驾死亡的能力」);后者完全脱离了马雅的束缚及转世的轮回。因此一个帕拉穆塔很少会回到肉身来﹔如果他回来的话,就是个阿瓦塔尔,一个上帝任命天国赐福给世界的媒介。
一个阿瓦塔尔不受制于世界的法则﹔他纯净的身体,看起来像是光的形像,免于自然界的任何债务。只是随意的一瞥可能无法看到阿瓦塔尔形体特殊的地方,但它不会产生影子或在地上留下脚印。这些是内在已无黑暗,外在脱离物质束缚象征的证明。像这种上帝化身的人清楚知道在生死相对背后的真理。被严重误解的奥玛·海亚姆(Omar Khayyam)在鲁拜桀(Rubaiyat)不朽的诗篇唱颂这种解脱的人:
「啊!我喜爱的月亮不知有月亏,
天空中的月亮再度升起了﹔
今后她升起时将会经常在,
这同样的园中找寻我…只是惘然!」
「喜爱的月亮」就是永不过时的上帝,永恒的北极星。「天空中的月亮」就是被周期性循环发生法则束缚的外在宇宙。它的锁炼被这位波斯的先知经由自我的了悟永远地溶化了。「今后她升起时将会经常在。。。找寻我…只是惘然!」狂乱的宇宙要寻找绝对的遗漏会是何等的挫折!
基督用另一种方式显示他的自由:「接着有个抄写员来,向他说道,上师,无论您到什么地方,我都跟随您。耶稣跟他说道,狐狸有洞穴,空中的鸟儿有巢穴﹔但人类的孩子却没有地方可安置他的头。」(注1)
无所不在的宽广,除了无所不含的心灵,基督实际上能被跟随吗?
克里斯纳、罗摩、佛陀和帕坦伽利都属于印度古代的阿瓦塔尔。围绕着印度南方的阿格斯提亚(Agastya)阿瓦塔尔,发展出许多坦米尔文(Tamil)诗歌文学。他在基督纪元之前及之后的世纪中行使了许多奇迹,即令现在,咸信他还维持着肉身的形态。
巴巴吉在印度的使命是帮助先知们实现他们特殊的天命。因此他符合经典分类中的摩诃阿瓦塔尔(Mahavatar)(伟大的阿瓦塔尔)。他曾说过。他将瑜伽传给古代僧团制度的创始者商卡拉和著名中世纪圣人卡比尔。他十九世纪主要的徒弟是我们都知道的失传克利亚技艺的复兴者拿希里·玛哈赛。
摩诃阿瓦塔尔永不间断地与基督意识交流着﹔他们一起放出救赎的振动力,并拟定了拯救这个时代灵性的方法。这两位已完全了悟的大师…一位具有而另一位没有身体,他们的工作是鼓励每个国家放弃自杀性的战争、种族仇恨、宗教派系及物质主义邪恶的自作自受。巴巴吉深知现代的趋势,尤其是西方文明的复杂性和影响力,了解在东方及西方同等传播自我解脱瑜伽的必要性。
因此我们毋需惊讶历史文献中没有关于巴巴吉的记载。这位伟大的古鲁未曾在任何世纪公开出现过﹔公众误解的怒视在他千年的计划里并没有立足的余地。就像造物主唯一但无声的「力量」,巴巴吉谦卑隐匿地工作着。
伟大的先知们像基督和克里斯纳为了特殊公开展示的目的来到世上﹔当目的达成时,他们就离开了。其它的阿瓦塔尔们像巴巴吉所从事的,跟历史上任何著名事件相较之下,比较是有关人类世纪以来缓慢进化的工作。这类型的上师总是掩饰自己不受到公众明显的注目,并具有随意隐形的能力。由于这些因素,再加上他们通常指示徒弟对有关他们的事迹保持缄默,一些卓越的灵性人物在世上仍然不为人知。我在这几页所描述的仅是巴巴吉生活中的点滴…这些是他认为适合公开透露并有所帮助的。
有关编年史家心目中所珍视的巴巴吉的出生地或是家庭等有限的资料,从来没有被发现过。他通常说着印度话,但他可轻易地使用任何语言交谈。他采用巴巴吉(可敬的父亲)这个简单的名字;拿希里·玛哈赛的徒弟给他其它尊敬的头衔像是摩诃穆尼巴巴吉摩诃拉(Mahamuni Babaji Maharaj)(至上极乐圣者),摩诃瑜伽行者(Maha Yogi)(最伟大的瑜伽行者),崔巴克巴巴(Trambak Baba)以及希瓦巴巴(Shiva Baba)(希瓦阿瓦塔尔的称号)。我们需要知道一个已超越世间上师父系的来源吗?
拿希里·玛哈赛说过,「任何时候任何人尊敬地念着巴巴吉的名字,那个虔信者立即受到灵性的祝福。」
在这位不死的古鲁身上看不到岁月的痕迹﹔他外表看起来像是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白晰的肤色,中等的身材,巴巴吉强壮出色的身体散发着感觉得到的光辉。他有着平静温柔黑色的双眸﹔古铜色长而亮丽的头发。一件很奇怪的事是巴巴吉跟他的徒弟拿希里·玛哈赛有着异常酷似的外表。他们的相似性是如此的明显,拿希里·玛哈赛在晚年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年轻巴巴吉的父亲。
我圣人般的梵文家庭教师凯巴南达尊者跟巴巴吉在喜玛拉雅山一起度过一段时间。
「这位无与伦比的大师和他的团体在群山中不同的地方移动着,」凯巴南达告诉我。「他的小组包含了两个灵性高度发展的美国徒弟。巴巴吉在一个地方待了一阵子之后,他就说:『Dera danda uthao』(『让我们拔营吧。』),他带着一根象征性的竹杖(danda)。他的言词代表着他的团体从一处立即移到另一处的信号。他不是一直使用这种灵体的方式旅行﹔有时他会用步行的方式从一山走到另一山。
「巴巴吉只有在他意愿是如此时,才会让人看到或是认出来。已知他对不同的虔信者显示出多种些微不同的样子…有时留着胡子和八字须,有时没有。由于上师不会衰败的身体不需要食物,他很少吃东西。当他探视徒弟时,为了社交上的礼节,他偶尔会接受水果、煮在牛奶里的饭和净化的奶油。
「我知道巴巴吉生活中两个令人惊异的事件,」凯巴南达继续说道。「有一个晚上他的徒弟们围坐在庆祝神圣吠陀祭典燃烧着盛大营火的旁边。上师突然抓住一块燃烧的木头,轻轻地碰触营火旁一位徒弟裸露的肩膀。」
「『先生,怎么这么残忍!』当时在场的拿希里·玛哈赛抗议道。
「『依照他过去的业报,难道你宁愿让他在你眼前烧成灰烬吗?』
「巴巴吉把痊愈的手放在徒弟变形的肩膀上并说道。『我今晚让你免除痛苦的死亡。你被火灼伤轻微的痛苦已经满足了业障的法则。』
「另有一次,巴巴吉神圣的圈子被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打扰着。他以惊人的技巧攀爬上了几乎是无法到达突出的岩壁上,靠近上师扎营的地方。
「『先生,您一定是伟大的巴巴吉。』这个人的脸上闪亮着难以形容的崇敬,『有几个月的时间,我在这些险恶的峭壁中持续不断地追寻着你。我恳求您接受我做为你的徒弟。』
「当伟大的古鲁没有响应时,这个人指着他脚下岩石的悬崖。
「『您若拒绝我,我就从山上跳下去。如果我无法赢得你到天国的指引,生命对我已不再有价值了。』
「『那就跳下去吧,』巴巴吉无动于衷地说着,『以你现在发展的情况来说,我无法接受你。』
「这个人立即跃下悬崖。巴巴吉指示震惊的徒弟取回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当他们带着严重受损的形体回来时,上师将他天国的手放在这死亡的人身上。看呀!他睁开眼睛并谦卑地拜伏在全能的古鲁前。
「『现在你已经准备好成为一个徒弟了。』巴巴吉满脸慈爱地对着他复活的徒弟说道。『你很勇敢地通过了艰难的考验。死亡不会再接触到你﹔现在你是我们不朽团体中的一员了。』接着他说出了惯常离去的字眼,『Dera danda uthao』﹔整个团体从山谷中消失。」
一个阿瓦塔尔生存于无所不在的精神中﹔对他而言没有所谓的距离的平方成反比这回事。因此只有一个理由能够促使巴巴吉一个世纪接着一个世纪地维持着他肉身的形态﹕希望提供人类一个代表自体潜在能力具体的典范。当人类处于肉身从未被赐予天国的一瞥时,他将停滞在受到马雅重重压制的幻象中,认为自己无法超越死亡。
耶稣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生命的结局﹔他所经历的每一个事件都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是出于业力不可抗拒的冲动,而完全是为了提升内省着的人类。他四位布道的徒弟…马太、马可、路加和约翰…为了后代的利益记下了这出言语难以形容的戏剧。
对巴巴吉而言,没有所谓相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生命所有的阶段。但为了顺应人类有限的理解力,他会在一个或更多的证人前,演出许多天国生活的戏码。有一件事是发生在拿希里·玛哈赛一个徒弟在场时,那时巴巴吉认为公开长生不老可能性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为了鼓舞其它追寻的灵魂,他在兰·高帕·玛珠达尔的面前公开承诺这事最终会被了解。伟大的人所说的话以及他们参与看起来像是自然发展的事件只是为了人类的利益,正如耶稣说的:「天父。。。我知道您总是听着我﹕但我说这话,是为周遭站着的众人,这样他们才可以相信是您差我来的。(注2)」
在我到兰巴浦尔拜访兰·高帕,「不眠的圣人(注3)」时,他叙述了他第一次与巴巴吉相遇的奇妙故事。
「我有时会离开与世隔绝的洞穴,坐在贝拿勒斯拿希里·玛哈赛的脚下,」兰·高帕告诉我。「有一天午夜,当我正无声地与他的一群徒弟打坐时,上师出乎意外的要求道。
「『兰·高帕,』他说,『马上到达萨沙美(Dasasamedh)河边沐浴的阶梯去。』
「我很快就到达了那个隐密的地方。当晚月色明亮,星星闪烁着。我安静耐心地坐了一会儿之后,注意力被吸引到靠近脚边一块巨大的石板上。它慢慢地升起,露出一个地下的洞穴。当那块石板以某种未知的方式维持着平衡时,一个身着宽大衣服非常秀丽的年轻女子从洞穴中冉冉上升到空中。围绕着柔和的光晕,她慢慢地降到我面前,静止不动地站着,沉浸在内在极乐的状态中。她最后移动了并温柔地说道。
「『我是玛塔吉(Mataji)(注4),巴巴吉的姐妹。我今晚请求他还有拿希里·玛哈赛到我洞穴来讨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道朦胧的光团快速地漂浮在恒河上﹔奇妙的冷光反映在暗淡的河水上。它愈来愈靠近,直到以一道眩目的闪光,它出现在玛塔吉的身旁并立即凝缩成拿希里·玛哈赛的人形。他谦卑地跪拜在这位女圣人的脚下。
「在尚未从迷惑中恢复以前,我更大吃一惊地看到一团神秘旋转的光在天空中移动着。它迅速地下降,火焰般的漩涡靠近我们这群人,并化为一位出色年轻人的身体,我马上认出那就是巴巴吉。他看起来很像拿希里·玛哈赛,唯一的差别是巴巴吉看起来年轻多了,而且还有一头亮丽的长发。
「拿希里·玛哈赛,玛塔吉和我自己跪在这位古鲁的脚下。当我碰触到他天国的肉体时,快乐荣光飘逸的感觉激动了我身上的每根纤维。
「『受到祝福的姐妹,』巴巴吉说道,『我想拋弃我的形体,投入无限的洪流里。』
「『亲爱的上师,我已瞥见您的计划了。今晚,我要跟您讨论这件事情。为什么您要离开身体呢?』这个灿烂辉煌的女子恳求地看着他。
「『我在心灵的海洋上保持着有形或无形的浪潮又有什么不同呢?』
「玛塔吉灵光一闪机智地回答道。『不死的古鲁,如果没有什么不同,那么请永远不要弃绝您的形体。(注5)』
「『就这样,』巴巴吉庄严地说着。「我将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最少总是会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看见它。上帝经由你的口中说出衪的愿望。』
「当我敬畏地听着这些崇高灵性生命的谈话时。这位伟大的古鲁以仁慈的姿态转向我。
「『兰·高帕,不要害怕,』他说,『你是受到祝福的。做为这个永恒不朽承诺在场的证人。』
「当巴巴吉悦耳的声音逐渐消逝,他和拿希里。玛哈赛的形体慢慢升起并且向后移到恒河上。当他们消失在夜空中时,眩目的光环绕着他们的身体。玛塔吉的形体飘向洞穴并降了下去﹔石板好象有无形的杠杆作用着,自已闭合起来了。
「得到无限的启示,我离开并回到拿希里·玛哈赛的住处。当我大清早在他面前鞠躬致意时,我古鲁会心地对我微笑着。
「『我为你高兴,兰·高帕,』他说。『你经常向我表示希望看见巴巴吉和玛塔吉,最后终于神圣地实现了。』
「我的师兄弟告诉我,拿希里。玛哈赛从前一晚早先的时候就未曾离开过讲台。
「一个徒弟告诉我。『在你离开到达萨沙美河边的阶梯后,他给了一场有关永生精彩的开示。这是第一次我完全了解到经典文章上所描述的,一个自我了悟的人可以在同一时间不同的地方出现两个或更多个身体的真实性。
「后来拿希里。玛哈赛向我解释许多有关这个地球所隐含天国计划在形而上学的意义,」兰·高帕结语道。「为了这个特殊世界循环的周期,上帝选择了巴巴吉留在他的身体里。时代不断地变化着…依然是不死的上师(注6)…观看着地球舞台上,将要上演世纪的戏剧。」
【批注】
注1:马太福音第八章19…20节。
注2:约翰福音第十一章41…42节。
注3:这位无所不在的瑜伽行者,他注意到我在塔端克斯瓦尔神殿前没有鞠躬致敬(第十三章)。
注4:「神圣的母亲。」玛塔吉也活了好几个世纪;她的灵性几乎进化到与她的兄弟一样高的境界。她在达萨沙美河边石阶附近一个隐蔽的地下洞穴里,保持在极乐的状态中。
注5:这件事使人想起台利斯(Thales)。这位伟大的希腊哲学家教导生与死是没有分别的。「那么,为什么,」一位批评者询问道,「你不去死?」「因为,」台利斯回答道,「那是没有分别的。」
注6:「我非常真实地告诉你们,人若遵守我的道(不间断地维持在基督的意识中),就永远不会见到死亡。」…约翰福音第八章51节。
第 34 章 在喜玛拉雅山变化出一座宫殿
「巴巴吉跟拿希里·玛哈赛的第一次的相遇是个传奇,也是少数几个可以让我们详细窥见这位不死古鲁的故事之一。」
这些话是凯巴南达尊者对这个奇妙故事的前言。当他第一次讲给我听时,我实在是被迷住了。我好几次央求这位温和的梵文家庭教师重述这个故事,后来圣尤地斯瓦尔实际上也是使用相同的字眼告诉我这个故事。这两位拿希里·玛哈赛的徒弟都是从他们古鲁的口中直听到这个令人敬畏的故事。
「我第一次碰到巴巴吉是在三十三岁的时候,」拿希里·玛哈赛说道。「一八六一年的秋天,我驻扎在丹拿浦尔(Danapur),在陆军工程部门担任会计师。有一天早上,部门的主管唤我过去。
「『拿希里,』他说,『总部刚才传来了一封电报。你被调到瑞尼凯特去,那里现在成立了一个军营(注1)。』
「我带着一个仆人开始了五百英里的旅程。我们骑马及乘坐轻便的马车,花了三十天的时间才到达喜玛拉雅山的瑞尼凯特。(注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