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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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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交给海生药业了,他该受到应有的尊敬,海生药业让他受这样的委屈,一夫也没有给他足够的尊重,可是再大的委屈他都会受,因为他是海生药业的人,他是一夫从天桥上捡回来的,他只会把眼泪淌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流在自己的心里。    
      白琪晏并没走开,而是一直跟在赵剑峰的身后,赵剑峰脸上的泪水她虽然没看到,但是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她感到了这个男孩在哭泣,她从赵剑峰的身后递过一张面巾纸。赵剑峰没有接,而是头也没回就往自己办公室走。看着他的背影,白琪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孩和她过去认识的那个不太一样了,他应该已经是个男人了,一种好感从她内心悄然爬出。    
      “今天晚上愿不愿意到我家里吃饭?”白琪晏突然在赵剑峰身后问,“我做饭,我请你,怎么样?愿不愿意来坐坐?”    
      赵剑峰慢慢扭过身来,嘴角稍稍动了一下,慢慢的,两个字从他嘴里缓缓地吐出:“谢谢。”    
    


第三部分驾羽随风 (二十四)(1)

    一夫决定亲自领导组建一个战略规划办公室,该办公室属于非常设机构,主要负责公司的战略发展研究工作,同时负责制定战略性市场政策和方案,这个办公室由市场部、销售部、财务部、总经办、客服部、产品研发部、行政部、人事部共计八个核心职能部门分别抽调人员组建,整个组建工作只用了两天。    
      很快,所有的关于费安药业的资料都已经准备齐全并分发到了战略规划办公室的每个成      
    员手上,一夫对于这样的工作速度感到满意。    
      与费安药业的决战事实上成了海生药业的生死战。    
      海生药业原本可以选择回避,这样就可以避免直接进行面对面的碰撞,在海生药业现实的基础上是根本就没有获取这次交锋胜利的绝对把握的,而且很有可能这次交锋会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最后拖到两家企业都筋疲力尽为止。但是如果不主动应对,那么海生药业很有可能会被费安药业慢慢蚕食市场,最后上海大东和美国普菲都会跳出来直接和海生药业过招,到那时候海生药业将非常被动。主动出击,即便上海大东也跳出来,至少美国普菲方面在这种时候还是表态会支持海生的。只是两个企业在同一块市场上一旦大打出手就没那么容易再停下来,非要打到最后其中一方主动退出市场才能罢手,而不论对费安还是海生,退出之后的日子都好过不了。    
      费安药业原本是一家小型的民营企业,主要以生产抗生素为主,后来经过上海大东医药的收购改组,现在已成为一家拥有固定资产四千多万的制药企业,而且费安药业还有一个银行后台,它和海口一家银行的行长跋晨光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合作关系,就其实力而言不比海生药业差,甚至超过了海生药业,但是它最欠缺的是自有品牌和自有药品知识产权。其现在最大的股东上海大东医药一直希望能获得美国普菲公司的知识产权合作,但是恰恰是海生药业的存在妨碍了其目标的实施,因此,大东医药选择费安药业向海生药业发起挑战是有目的和步骤的,而且费安药业的实力也足以对付海生药业,大东医药根本没必要自己跳出来,它希望不战而胜。    
      费安药业的三位领军人物,除了费安药业总经理史克简和一夫曾有过一点交往以外,董事长张啸河、副总经理兼市场总监刘明和一夫从来没有过交往,都仅仅是见过面而已。但是一夫很清楚这三个人的底细。    
      张啸河在海口制药行业里也算是个人物,他的名声来自于他对资金的操作和聚敛能力,他和海南几家银行间的关系非同一般,经常可以拿到别的企业想拿而拿不到的巨额贷款,他在资金操作上很有点水平,费安药业可以说就是他个人在资金运作上的最终产物,他在制药行业里曾经做过几件非常漂亮的资本运作案例,包括兼并一家濒临破产的小药厂,而后改头换面申请贷款组建费安药业,以及与上海大东的股权收购。虽然一夫对他的手段一直不以为然,但是在自己真正面对这样一个对手的时候就不能不小心了。    
      刘明,中国药科大学毕业,在和海生药业的市场争夺上很是猖狂,他甚至在公开场合下敢于直接贬低一夫是个外行,其嚣张的气焰可见一斑。刘明曾是一家大型医药公司的销售经理,也是张啸河的小舅子,其人的能力并不强,但是仰仗着和张啸河之间的亲缘关系一直在费安药业里表现得心高气傲,经常会在人前显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是个非常激进的人物,市场策略尖锐,喜欢直接对抗,“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几个字时刻挂在他的办公室墙上,他个性怪异,喜怒无常,活脱脱一个“愤青”的形象。    
      在一夫看来,张啸河、刘明虽然厉害,但是还没到了让他皱眉头的地步,他觉得最难对付的恰恰是和他有些交情的史克简。    
      一夫一直非常尊敬史克简,史克简刚过四十岁,是那种言行非常谨慎的人,头脑清楚,阅历丰富,行动果决,专业能力极强,而且为人也很讲原则,待人宽厚真诚,可谓德才兼备。一夫甚至有一段时间想把他请到海生药业来做副总,但是被史克简以无德无能为由婉言谢绝。    
      在史克简手下有一批非常忠诚、才华横溢的职业经理人,他本人是费安药业的创业元老,对费安药业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行内的人评论说,在费安药业,如果没有史克简,那么费安药业的一切就只能是个海市蜃楼,充其量也只是张啸河玩钱的一个道具而已。    
      但是,史克简与张啸河、刘明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三个人之间还会经常闹出点矛盾来。一夫曾经听说史克简在张啸河与跋晨光合作的问题上曾与张啸河公开发生过争论,但是张啸河一意孤行没有听史克简的话,继续和跋晨光合作,利用各种手段骗取银行的外汇,只是这个骗局一直掩盖得非常巧妙,尚未被人发现。刘明也时常会和史克简发生争执,只是因为他是张啸河的嫡系,史克简也就拿他没什么办法,市场上的事情由着他去做。张啸河、刘明也畏惧史克简这位创业老臣,他手里拿捏着公司的全部底细,而且几个关键部门的人都是史克简一手培养起来的,所以张、刘二人并不敢在史克简面前造次,只是背地里有时会做点小动作,但是由于三个人之间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在关键时候还是非常团结的。    
    


第三部分驾羽随风 (二十四)(2)

     一夫很清楚自己对手的实力,他脑子很清醒,他现在下决心打这一仗是被逼出来的,但是这一仗一旦决定打,就必须打赢,他没有退路,他现在的样子就象西汉名将韩信首战一样,是背水一战,他统领下的海生药业年轻得不能再年轻,还是一个婴儿,现在各个主管位置上的经理几乎都没有真正参与过这种直接的犹如刺刀见红般的竞争,他们缺乏经验,缺乏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即便是自己,也一样在这场生死战面前显得脆弱,他第一次对自己个人的能力开始表示怀疑,一种临阵畏缩的情绪在他心里一闪而过,但是他很快调整过来,他知      
    道,他必须有足够的信心,就象当初他破釜沉舟、铤而走险在海口发起球拍市场竞争一样,他必须应战,他必须对自己充满信心。    
      一夫正在唤醒自己内心的那种赌徒般的疯狂,一个商人有时候就象个赌徒,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准备,具备了什么样的实力,即便在理论上已经有了百分之百取胜的把握,只要商战一开,你就是在进行一场赌博,因为能影响结果的隐藏着的变数实在太多。    
      海生药业与费安药业的这场商战已经远远超出了一夫曾经操作过的任何一个商业案例,如果这场商战被称之为战略决战,那么他过去操作过的市场案例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次小战术,其难度和技术复杂程度超乎一夫的想象。一夫很清楚这一点,他已经为此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忙了将近一周,海生药业的一套市场方案已经秘密的制定出来,就等着一声令下开始实施了。    
      站在别墅的阳台上,一夫仰望着头顶的蓝天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在最后下决心。一丝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面颊,他似乎在这傍晚的天空中看到了什么。    
      “也许这次我真的会输掉,那样的话跃然的几千万可就都没了,自己真的要成为罪人了,如果那样我就从这个阳台上跳下去。”一夫一边默默地对自己说,一边探头向阳台下面看了一眼,阳台不高,距离地面只有两层楼,此时他突然大笑起来,“就这么点高度,摔不死我啊,看来天不会绝我!”    
      杨爱辉听见一夫的喊声,从自己房间里探头出来看了一眼,一夫的侧脸显得线条分明、羁傲不驯。    
      一切就等着自己一声令下了。一夫咬了咬牙根,缓缓走回房间,他从桌子上轻轻拿起电话,慢慢贴到耳边,深深地喘了口气。电话接通了,“喂,是老郭吗?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对费安药业的市场回击方案自下周一开始正式执行,你在美国一定要按照我们预定的方案行事,有什么问题马上和公司联系,不论什么时间,也不论什么地点,什么方式,一定要首先把美国人那边的事情搞定。我现在要靠你了。”    
      史克简还是那副样子,端着肩膀,双臂抱在胸前,这是他的习惯姿势。    
      让史克简没想到的是海生药业真的开始大规模、有步骤的对费安药业进行反击了,而时间偏偏选择在了对费安药业来说非常微妙的时刻,这让他不得不皱紧了眉头。    
      由于受到上海大东这个控股公司的影响,加之刘明在公司里上蹿下跳地要搞什么市场竞争,费安药业做出了在史克简看来是很不明智的决定:仿制海生药业的产品,把海生药业挤出医药市场,进而争取把美国普菲的药品专利拿到自己的手上。    
      史克简从一开始就反对这样的一个决定,但是他左右不了局面,在他看来,海生药业之所以能够飞速的发展,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就成为海南医药行业的新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拥有几种好药,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费安药业没办法比拟的管理和文化,这种潜在于背后的力量才是海生药业最重要的东西。史克简始终认为刘明的策略未免太过阴狠,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医药行业里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偏要挤到一条道上来?这对费安药业有什么好?自己本身手里有一个二类药还没好好开发,现在就盯着海生手里的东西有什么必要吗?海生手里的也无非是些二类药而已。    
      史克简把海生药业反复地研究了几遍。这是一个年轻的公司,人员的平均年龄不到三十二岁,团结、有朝气,那个年轻的总经理周一夫是在海口卖羽毛球拍出身的小商小贩,根本不是制药行业里的人,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嘴上没毛的人物,居然把海生药业运作的非常好,就连美国人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海生药业最重要的是它有一个强大的销售队伍,这支队伍男男女女什么样的角色都有,但是最让人吃惊的还是这支队伍的年轻。自从海生药业老销售部门当家人王庆东离职后,现在的当家人赵剑峰只有二十五岁,在医药行业里只有一年的资历,而且此前也从没做过其他工作,史克简非常吃惊海生药业居然会有这样的用人魄力。这样的公司有朝气、敏锐,这正是海生药业的强势,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也同时是海生药业的弱势,他们缺乏足够的经验和心理承受能力。    
      按史克简原先的估计,刘明的“小动作”只要一出手,海生药业就必然会出手回击,而且回击的手法一定会非常激烈,那样就正好陷进了刘明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海生药业居然迟迟不动,一连四个月没见到任何反击的迹象,他们药品的销售价格一直非常稳定,只是对费安没有仿制的几个品种进行了价格微调。直到有一天自己手下一个北京的销售经理兴致勃勃的对他说,海生药业的销售代表们在到处哭诉喊冤的时候他才反应过味来,原来海生药业的反击已经开始了,只是他们做得隐秘,没有给费安药业任何可以利用的把柄,他们在用一种姿态向所有人表白,他们海生药业是清白的,而这一点刘明和他都没有察觉到,更要命的是自己的销售代表们还以为海生药业现在已经受不了、撑不住了。海生药业的这一手确实是高明,高明之处就在于它以一种温和而高傲的姿态进入竞争,而他们的销售额不但没降还在有所提升。与之相反,费安药业看似赢了头局,但销售额还是没上去,一切都象是在泥泞中缓慢向前爬行。    
    


第三部分驾羽随风 (二十四)(3)

    费安药业为了把海生药业挤出去,整整进行了一年的策划,先是从各种渠道获得了海生药业的药品制造工艺和配方,而后开始仿制;接着张啸河利用自己和银行间的关系想方设法阻止海生药业获得贷款,尽管最终没有成功,但是确实影响到了海生药业的发展速度,直到现在海生药业药厂的第二期工程才完工;至于刘明如何挖海生销售部门的墙角那更是在预谋之中……一切都是有条不紊,设计精妙,但是还是没能达到预想的目的。    
         
      史克简决定要和张啸河、刘明好好谈谈,他隐隐地感到,如果再不谈也许真的就没机会了。    
      这段时间一夫还是难得见到程跃然一面,今天他总算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要到北京出差可以见到程跃然了,他很想她。    
      一夫在北京分公司办完事就给程跃然打了个电话,程跃然要一夫到她父母家里去吃饭。一夫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了。两年多了,自己和程跃然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还从未被程跃然邀请见过她的父母,甚至就连他请程跃然回自己家见见自己的父母都被程跃然以各种理由推托了,今天能突然开恩让他见见程家二老对于一夫来说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所以一夫忙着给自己那张脸打扫,这些天太辛苦,一脸的倦容,必须好好修饰一下。公司里几位女士在边上出主意当参谋,这里那里比划了一气,总算是修整完毕,看上去有点样了才敢出门。    
      赵剑峰和白琪晏还在他们两个人的临时办公室里忙乎,一夫离开公司时路过他们办公室的门口,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白琪晏看见一夫打扮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笑了。“哟,我们周总还真是忙里偷闲有时间打扮一下哟。”白琪晏说话时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腔调。    
      一夫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嗨呀,我这不就是第一次见她家里人嘛,总得给老人点好印象。”    
      “说得也是,你早就该见见老丈人了。表现好点,这里有我和剑峰哪,你就去吧,你这也是大事,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白琪晏已经越来越会跟一夫耍贫嘴,当初她还对一夫时不时的贫嘴感到不习惯,现在她自己贫嘴的水平却是越来越高了。    
      一夫看了一眼一直没吭声的赵剑峰,接着对白琪晏说,“什么时候你已经改称呼了?叫剑峰了,好亲热啊。”    
      白琪晏白了一夫一眼,“我们亲热一点就不行了?这不还是你要我们多多亲善的吗?”    
      一夫笑着点点头,“好好,你们亲善就好,我就高兴,什么时候你们也跟我好好亲善一下?”    
      赵剑峰这时候突然开口了:“我不能跟你亲善,跟你亲善那有冒犯之嫌。”    
      一夫象是一下抓到了赵剑峰的话柄,“什么叫冒犯?哎,我可听说我们白大小姐还亲手做饭请你这小玩艺去吃,她怎么就没请过我们啊?”    
      “那是她欠我的。”赵剑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夫愣了愣,“欠你的?这话我怎么听着不明白啊?”    
      “你就别明白了,这天底下的事要是你什么都明白了还得了?你快相你的亲去吧。”这时候白琪晏在一边推一夫,一夫一头的雾水,总觉得赵剑峰话里有话,但是由不得他搞明白。    
      “好好好,我也不问了,不过你们今天也别太晚了,这些日子都挺辛苦的,要是回去太晚了坐车不方便就打个车。”一夫边往外走边说。    
      一夫一走,白琪晏就扭过头来问赵剑峰,“我欠你什么了?”    
      赵剑峰一脸很失望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哪,原来你也不知道。”    
      “我?我知道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周总那人,什么事都喜欢刨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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