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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村上春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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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年前,村上春树写下了《且听风吟》,25年后再见村上春树。    
    喜欢村上春树的人很多,喜欢他的理由却只有一个。任何不堪忍受现世重负的人,都可以在村上春树的文字中得到暂时的抚慰和解脱。村上春树,一个让人们感到距离很远却又似乎很近的人,永远是那么的沉默与神秘,然而他的文字却能够如此真实而平等地接近众人的心灵。    
    1949年1月12日,村上春树出生于日本京都,从小就喜欢看书的村上于19岁那年考入早稻田大学,就读第一文学部戏剧专业。25岁因为喜欢爵士乐而开办了一家爵士乐酒吧,1975年村上春树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戏剧专业毕业,此时年纪26岁。    
    1979年,已经30岁的村上春树决定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一举获得日本第23届“群像新人奖”。在获奖感言中他谈到了菲茨杰拉德的那句话:“如果想叙述与人不同的东西,就要使用与人不同的语言”。那时的人们也许还没有认识到,以文坛新星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村上春树,正即将以一种全新的姿态来阐释自己对于文学的理解与感悟。    
    继《且听风吟》之后,村上爆发了长久以来所积蓄的热情。1980年与1982年,村上春树相继发表了他的两部长篇小说《1973年的弹子机》和《寻羊冒险记》,震撼日本文坛。而1985年《挪威的森林》的发表,则彻底征服了日本文坛,甚至在国外也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村上春树,以他巨大的热情和魅力逐渐俘获了国内外读者的心。    
    2004年,村上春树的新作面世,作为他踏入文坛25年的见证,《天黑之后》掀起了又一场“村上热”。此时的村上春树,已然成为众多读者心中的一个符号和象征,人们喜欢他的作品,已经没有丝毫的怀疑。    
    喜欢村上的文字与了解他是不成比例的,这当然与村上历来的文字风格以及行事作风有关,其作品屡屡强调“匿名性”,而他本人也始终让外界感觉很为神秘。或许大家可以接受这些,然而并不能阻止人们去进一步了解村上春树的世界,而《天黑之后》则又一次撩起了人们的欲望。    
    《嗨,村上春树》,首次完整记录了村上春树从《且听风吟》、《挪威的森林》到《天黑之后》的25年文坛历程,也是最具有收藏价值的村上春树全彩色图文传记。书中的内容有的是关于村上春树作品的自发或自觉的感悟与评说,有的是大家都关心的一些关于村上春树的问题。收录的随感与评论让人想起了曾经阅读村上小说的岁月和感受,印象是那么的亲切与深刻,小说中所有村上的元素,音乐,猫,烟和酒等,都可在这里面寻找到。    
    想象一个安静而悠闲的午后,重新捧起村上的小说,再一次静静地感受作者笔下的“我”,身旁响着的是村上喜欢的音乐,无论爵士乐还是摇滚乐,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呵!如果真有这么个机会的话,我也会像编者一样,轻轻地唤上一声:嗨!村上春树。    
    25年再见村上春树,变了的和没变的一样多。    
    伍芬尧


第一部分序

    算一算,村上春树的小说已经陪我有五个年头了,和我一样喜欢村上春树小说的朋友很多很多,我差不多看完了村上先生的所有小说,随笔,游记,只要有中文译本的。有时候我们都会禁不住要问自己,是什么东西吸引了我们呢?    
    每个人的答案肯定都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我想恐怕有时候也会有某些共同点吧,有一点正如林少华先生所言,村上春树的小说有着一种与读者平等的视角,小说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坦诚,就像好朋友之间一样。也许正是这样一种坦诚和平等吸引了每一个喜欢村上春树小说的人,所以每每回忆我们阅读村上春树的文字的时光,总有一种像和一个相伴多年的好朋友在静静交谈的错觉。    
    文章做到对读者的坦诚和平等看似是个平常得不得了的事,实际上真正做到这一点却不容易,我相信自己有文字创作经验的人更能体会到这一点。    
    在阅读村上春树的过程里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比如,与大陆读者阅读其他日本作家(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甚至是渡边淳一)相比,村上春树的被阅读更多处在自发的状态里,对于村上春树的系统文学评论迄今在大陆还没有,找到的也不过是些只言片语,等于是空白;从接受村上春树的读者来看,他们也似乎很少有关心村上先生在语言和文体上革新的事情,只要有村上春树的文字面世,他们都会找来一股脑地读下去,去到作品里寻找共鸣;读者的年龄跨度也比你想象的大,从十几岁到四五十岁,几代人都在阅读村上的作品。    
    这种自发的状态不会太久了吧。实际上,人们对事物和东西的认识必然从自发到自觉,尤其是一种有着特别广泛影响力的事物和东西。所以对于流传甚广的村上春树的文字也是如此,我和别人开玩笑说,谁要是想当个可以迅速窜红的批评家,那就马上做村上春树的作品的评论吧。    
    2004年九月,村上的新作《天黑之后》问世,作品以纪念他自己踏入文坛二十五周年的名义发表。二十五年前,村上春树写出了《且听风吟》。    
    《天黑之后》倒是又激起我以前的那个念头,做一本关于村上春树的书。这样一本书里有的是关于村上春树的作品的自发或自觉的感悟和评说,有的是大家都关心的一些关于村上春树的问题,当然《嗨!村上春树》也有一些没有解决的问题,加之在村上春树的作品里曾屡屡强调“匿名性”之重要性。不过,《嗨!村上春树》这本书竭尽所能去解决了村上春树的读者所关心的大部分问题。    
    这样的一本书是献给每一个村上春树的热爱者们的。    
    村上春树的文字已经写进了我们很多人的生命里,真的要感谢村上先生的文字伴我度过了那么多个美好的日日夜夜。    
    我们知道,有村上先生文字陪伴的那些时光终有一天会一去不返。    
    无论如何,我要轻轻地唤一声:嗨!村上春树。


第一部分这个人:村上春树的长相

    一直对村上的长相很好奇。之所以好奇,是因为一直没见过。他不是那些每出一本书必定要占据封面、封二、封三、封底乃至插页刊登大彩照的人。据说他不喜欢同外界甚至同行打交道,也不喜欢上电视接受采访,是一个处处“敬而远之”的家伙。我对低调的人总是怀有好感,尤其当这种处事态度降为最朴素的时候即源自天性,而非不得以的韬光养晦或故意的矫情。     
    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一张村上春树的照片,老实说,让我大失所望。村上坐在一扇松木墙的前面,半身,抱臂,戴手表,长着典型的旧派日本男人的眉眼五官和窄肩膀,头发、衣着也普通得没什么说头。总之,日本人得一塌糊涂,虽然背景墙上还很显眼地挂着一幅表现60年代美国爵士风格的插图画。     
    失望之后也就无所谓了,丢了报纸继续烧我的红烧鱼。我只有平底煎锅,不能像中式炒锅那样把汤汁汇聚在中心,没过鱼面,就需要用勺子不断地盛起汁来浇在冲上的鱼身上。这是一个需要耐心的过程。我有耐心,还有一个小而干净的厨房,餐桌上有昏黄的灯光和绿色植物,微波炉上那台破收录机播放流行歌曲排行榜。有人上榜,有人落榜,流行在窗外飞驰,我有窗帘,遮挡世界。     
    林少华说,我最喜欢也最让我心动的是他(村上)对孤独与无奈的赏玩。“赏玩”二字我也听一个女孩说过,她说的是单恋的感觉,我当时就笑,说你很古典呀。以前的东方人喜欢赏玩悲的情绪,“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杨柳岸晓风残月”等等,都是在赏玩孤独或者别离的悲情。悲而有情致,才是我们想要的,绝不是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而后擦干泪化悲痛为力量云云。林少华又说:村上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不把这种孤独与无奈写成负面的东西,而是通过内在的心智操作使之升华为一种不无优雅的格调,一种乐在其中的境界。     
    我觉得他说得挺对,比我说得好,我就放心地去照看鱼了。汤汁已经收到七分干,淋上麻油可以起锅装盘。吃饭前我最后瞄了一眼报纸上村上春树的照片,确定他至少没有招摇的表情。很一般的长相对人也许是件好事,实在难以想像村上要是长个美男作家或者社会名流的相貌又会怎样?相信还是现在这样说不上什么的倒好些。他把脸隐在幕后,把文字捧出来,他给我们看的至少是努力不带浮躁气的东西,虽然那个抱臂的坐姿和背景还是有些故意。也罢了,胡适还是谁说的来着:凡事要有节制,节制亦然。我对他的脸略有好感了。     
    鱼要趁热吃。


第一部分这个人:青春如昔

    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到中国访问时,有记者问到他对其他日本同行的看法,因为村上春树在中国红得厉害,于是无可避免地提到了他。渡边对村上的评说带点贬意,说他有点幼稚,好像一直没有长大,写来写去都是青春的东西。    
    有人说渡边此番话明显是酸葡萄心理,是因村上在日本文坛地位特殊,既有文学实力,亦具惊人市场号召力。而渡边淳一笔下尽是中年人的苍凉心境,自诩较村上成熟也不难理解。不过,要把青春永远凝住也非易事,这大概恰恰是村上的魅力所在。    
    很大程度是因为《挪威的森林》吧,如果它已足够呈示村上的风格。这部“青春”小说,其实是村上快将步入不惑之年所作,38岁,他在欧洲旅居期间伏案成书,而写作以外的日常生活则过得很低调、踏实而理智,把属于青春的所有惶惑与茫然,统统留在了笔下。    
    那里,时间仿佛永远定格,就像故事最末,直子远去了,绿子在电话另一边问,你在哪里?渡边君四野张望,一片茫然:“我在哪里?”巨大的感染力在于,有这么一段惶惑而不知所措的岁月,我们同样不知道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四野张望不禁茫然,想想或许这就是青春,或许总有一天会过去。    
    可是,时间消逝,我们渐渐无精打采地老去,仍然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而村上却青春如昔,从“挪威的森林”一路奔驰至“海边的卡夫卡”。究竟他是如何达到的呢?    
    村上春树接受台湾译者赖明珠访问时,提到时间与自由的概念,我想或可呼应渡边淳一的评说及其他。村上说,他没有随年龄增长而累积的东西,例如公司同事、小孩等等,因为没有这些东西,岁月对他而言是不存在的,而这世界上,除了太太之外,他什么都没有。村上说,“靠自己活下去的心情”,或许就是自由。    
    这么说,村上看时间,与其说把它看成一条前进的直线,毋宁是透过外部的关系来定义时间。岁月的痕迹,由这些俗世人事关系相互交织形成。而缺乏了人生推进时惯常衍生的人际支节来印证生命的衰老,他得以无视于岁月的存在,从而活得自由——那是别无他人、只有自己的轻松生活。    
    或许有人觉得这样很孤独,但村上说,这是自由。如果有时候你为生活里无从摆脱的人事纷扰、家庭负担而烦恼不已,如果有时候你不想再为别人而活,也许你会理解村上口中的自由。这样的自由需要代价,但村上做到了。他笔下的青春,就是他独力与人世抗衡的某种体现。


第一部分无聊:“无聊”的作家

    哪一天日本的钞票很可能会印上村上春树的照片,这是一点也不开玩笑的事,因为日本的千圆钞票人物是夏目漱石,而村上春树其实是继夏目漱石之后日本最重要的作家,不仅40岁一代及其之后的日本人都要读村上春树,而且像夏目漱石之后的作家都得经历漱石一样,村上春树之后的年轻作家(即使不过小他几岁而已)也都得经历村上春树,亦即村上春树的作品是一道必须通过之路,日本静静地、深深地和村上春树的“我”发生共鸣而且一起变化。    
    在日本村上春树是被讨论最多的作家,他的《神的孩子全跳舞》,这部与现实社会有关的作品,让大家发现村上春树是一开始便具有一些作家所未有的现实认识!当然因为村上春树在此之前已写过《地下铁事件》,因此村上春树的变化并不突兀,认为“神”作品本身是背负着一些魑魅魍魉的诡异之气而朝着光明之处想要前进,村上春树本人也因此而踏出新的静悄悄但又值得敬畏的一步。    
    村上春树描写阪神地震灾后的“社会”,多少让一些文学评论家无法释然,但是最后大家都一致认为对村上春树的变化是与神的孩子们对“新的结局”一样可喜的,正如 1755 年,侵袭葡萄牙里斯本的大地震之后,欧洲的知识分子的思考也发生变化,如法国启蒙主义哲学家、文学家伏尔泰,便强烈主张“不再只是嗟叹世界的悲惨,而必须为眼前的课题而劳动”,以及“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耕作我们的田地”,启蒙了文学界及思想界。    
    阪神出身的村上春树,除了写着与导演大森一树共有的芦屋市特殊文化的《听风的歌》(村上春树的作品惟一搬上银幕的)之外,村上春树本人及亲人朋友当然也体验了地震,这次的地震将原本潜藏于村上春树心中而未曾想表现过的“阴暗”的部分具象化,村上春树是将地震完全当作精神、内在的问题来捕捉的。    
    因为地震而写作的小说之中,伏尔泰是让作品中的人物在现实的世界旅行,村上春树则是让登场人物的心去旅行,因此村上春树的作品中,现实世界的善恶不是问题,心的模样及变化才是问题;《神的孩子都在跳舞》这部小说还有一个特点是村上的语言完全是一种散文,即散文式的小说,并不是村上春树文章松散,而是另一种表现手法,是传统的评论家较难预测的,这种有意无意对于文学“制度”轻易地反抗,其实是典型的村上春树做法,村上春树特有的同时代的痛觉依然不灭,依然活跳跳的。    
    关于村上春树的作品是不是文学作品的争论,在日本是完全不存在的,村上春树已经毫无疑问是日本当代最有实力与资质的作家,是改变日本现代文学的最重要的存在。村上春树最值得大书特书的是具有写作与挑战的意愿。从出道以来,没有一位作家像村上春树如此扩大、深化自己的作品世界,他的深化拓宽的过程,也等于是日本文学获得新领域的过程,因此村上春树的重要性将不会下于夏目漱石;日本当代作家中另一位可与村上春树比拟或并提的是村上龙,甚至有的文学评论家指出“两位村上之后,日本没有小说家”。    
    比起村上龙,村上春树的文学性乃至国民性是更强的;村上春树是让日本人疯狂的作家,村上春树只要一出书,动辄20万部以上,40岁以下的日本人是看村上春树长大的,村上春树小说中的主角,均为第一人称的“我”,这在日本文学史上是十分特殊的,也是村上春树作品的特征,这个“我”让日本产生直接的共鸣,女性读者爱上像“我”的男人,男性读者则是想成为“我”一样的男人。    
    村上春树的“我”,一直是不积极进行社会参与,很酷地活着,不必去感受毫无理由的罪恶感,自己绝无需去代表自己以外的事物,是彻头彻尾的“少数者的立场”。这种模式及价值观风靡日本乃至亚洲至今,读村上春树的作品,让人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活下去,好像是找到可以轻松呼吸的一种异次元的空间,如果有什么痛苦,只要扑向此空间便可解脱一番。    
    20多年前,村上春树的作品诞生时,正好是学生运动尾声、落幕的时代,在村上春树之前的时代是年轻人参与、献身的时代,但是突然缺乏足以投身的对象,一瞬之间变成无可关心参与的时代,现在40岁左右的日本人在村上春树初期的“我”诞生时的70年代末期,正无所事事地在校园中安静地度日,万事不必过于 Heavy 地去想“我”的出现,对他们带来强烈的冲击,70 年代的美国西海岸的气氛首次在文学作品中得到肯定、正面的描写,日本的传统被吹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小说在当时是空前的。    
    不仅对于读者而言,村上是新鲜而能共感的,对于许多作家及日后成为作家者充满启示;像1992年得芥川奖的38岁的女作家小川洋子便说自己是因为读了村上春树的作品才决心当作家的,村上春树对于自己这一代的人或作家是无法省略的必经之路;因为村上春树之前的日本作家的写作都是有很完全的主题,但是村上春树则是没有主题。没有主题也可以写小说,这是村上春树打破既有文学“制度”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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