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邹全冷哼一声,向旁边踏出一步,便躲开了落来的瓦片石头,接着向外面走去。
“啊!造反了!造反了!”唐武慌乱之中还是不忘自己的那张嘴,赶忙爬起来朝着人群跑过去,“邹全,邹全,都是邹全干的!他杀死了掌门,他要篡位!”
弟子们当然是一片哗然,还沉浸在对掌门死的猜测之中,就看到唐武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这又是在干什么?
“邹全!你这个逆徒!”唐武退到了人群背后,他深知自己不是邹全的对手,他不能和邹全动手,“师弟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拿这个人!”
邹全却慢慢从屋子里走出来,扭着脖子,此时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名正言顺了,他眼睛死死盯着唐武,迈着步子朝着唐武走过去。
经过老头子尸体的时候只是淡漠得朝着尸体看了一眼,一脚勾住尸体,向旁边踢开了:“行了唐武,别装了,全门派没有人不知道你这张放屁一样的嘴的,现在老杂毛死了,你怎么叫都没有用了,我不管老杂毛是谁弄死的,但他就是死了,现在我们两个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做这个掌门!”
“放你娘的屁!”唐武还是不松口,“掌门生前那么看重我,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这个掌门之位一定是我的,你现在想硬抢?师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然而高入低出,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唐武,而相反的,邹全扭着脖子慢慢向唐武靠近,所有弟子都让开了一条道,根本就没有要帮唐武的意思。
“呵……”邹全笑着,“你看到了吧,没人帮你,要脸的话,像个男人一样过来受死。”
“这……”唐武身子还在不住后退,“你们……”
唐武看没人准备帮他,很快又转变了话题:“邹全,你冷静一点,我知道大家都想做这个位置,但是没有用,只有手握掌门令牌的人才有机会做上掌门的位置,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
邹全笑着,看着这唐武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般:“不是你说的,反正老杂毛死了,掌门令牌也没有用了吗?谁拳头硬,这位置就是谁的!”
邹全不再犹豫,脚一蹬,朝着唐武飞扑而去。
唐武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打算帮他,又看了看扑来的邹全,心一横,罢了,拼了!
正当唐武心一横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天空中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生生插进了二人之间,那人硬生生挤进了邹全和唐武中间,迎面一拳就朝着邹全轰了过去,半空中一声轰鸣。
邹全只觉一股勃然大力从面前袭来,撞上胸口,邹全身子半空中便改了方向,由前向后,由主动变被动,向后如出膛的子弹般飞了出去。
受伤倒是不重,他很快爬起来,向着那黑影瞧过去:“是谁!”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人,他侧面对着邹全,一手捏作拳头,保持着出拳的动作,他低头,轻风扫过,头发在额尖轻轻一动。
接着,柯敬腾慢慢转过脸来,这一看,让邹全甚是一惊:“怎么是你!”
在场所有人哗然,这?这?这不是邹全那杂种早上押着的那个犯人么?诶?这人这么厉害?
柯敬腾低着头,面无表情,装逼装了个足,不过正面转过来之后,他立马猥琐的笑了起来,拱手朝着四方拜贺,像是过年道礼一样。
“啊哈哈!”柯敬腾笑着,“啊哈哈,各位好啊各位好,幸会幸会,在柯敬腾,诶,是你们一任的掌门!”
第二百九十四章 癫狂
readx;第二百九十四章癫狂
“啊哈哈……”柯敬腾朝着四方拜贺,“各位幸会啊,我就是你们的新掌门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众人一片不解,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柯敬腾,私议论纷纷:“这小子谁啊?”
“诶,这不是今天白天邹全押着的那个人吗?”
“神经病吧?”
柯敬腾压根不理会这些人,接着林妙儿从后面跑了进来,来到柯敬腾身边,掐了柯敬腾一把:“你干嘛你?跑这里来干嘛?”
“嘘!”柯敬腾竖起食指给林妙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低声在林妙儿耳边道,“你别管,你看着就是了。”
接着一把揽住林妙儿的腰肢,用力搂进怀里继续道:“内个,介绍,这个以后就是你们的掌门夫人了,快叫声夫人来听听。”
虽然不知道柯敬腾玩什么花样,但是被柯敬腾这么用力一抱,接着又说出了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小命,羞得躲进了柯敬腾的怀里。
“这……”众人再度左右打量,面面相觑,心想这小子是有病吧?除了有病还能有其他解释?再想了几次,众人便坚定来,这人肯定是有病!
邹全看在眼里,眼神沉敛来:“你怎么跑出来了?”:黑||岩||閣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怎么说话呢!”柯敬腾故作嚣张道,“看到本掌门还不快快跪!”
“呵……”邹全拧着表情笑道,“你是不是在地牢里呆了一天呆疯了?说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哦。”柯敬腾随意哦了一声,接着从怀里把之前得到的那块令牌拿了出来,向着邹全展示道,“听不懂是吧,那你看这个看得懂吗?”
又耍什么花样,邹全全身心戒备着,看着柯敬腾拿出那块令牌来,起先还不以为然,但是当他仔细一看,心中才赫然一惊,这分明就是掌门令牌。
柯敬腾起初看到接到黑影丢过来的这块令牌的时候他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但是当他和林妙儿一起逃出禁闭室,准备寻找窦碧清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屋子前面围着很多人,而当听到邹全和唐武的争论的时候,提起掌门令牌,再看了看手上的令牌,柯敬腾就明白了这个令牌的来历,心就把很多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也没有和林妙儿商量,看到邹全快要杀死唐武的时候,他终于出手拦了来。
人群哗然,更是议论纷纷,这人手里怎么会有象征着掌门身份的掌门令牌?令牌怎么在这个小子的手上?莫不是他真的是指定的一任掌门?
最惊讶的当然是邹全,当看清柯敬腾手里的东西的一瞬间,他的巴就落到了地上:“你,这令牌你从哪里来的?”
“废话!”柯敬腾道,“掌门令牌当然是从上一任掌门手上得来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掌门钦点的一任掌门!”
“可笑!”邹全面色凝重,一挥衣袖道,“一个根本不是寒冰教的人,妄图执掌寒冰教,简直天方夜谭!”
“哎呀……”柯敬腾一招手,笑得那叫不好意思,“这个也不怪人家啦,都怪人家太猛了,咳咳!”柯敬腾重新理了理嗓子道,“小邹啊,这个事情还得谢谢你呀,你今天白天带我去见了掌门,掌门对我是一见倾心啊!啊不是,一见如故,进了地牢之后他亲自来见了我一面,当时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摇啊摇,热泪盈眶!他深切的跟我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儿,我看你不错,跟我学做……不是,我看你骨骼惊奇,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死了之后这个掌门就交给你了!来,接令牌’”
柯敬腾编瞎话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林妙儿听在耳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额,大概就是这样了……”柯敬腾笃定的点了点头,“所以这也不怪我,要怪就怪我长得太帅了。”
说着把手在腰间一插,妩媚的拧了拧大老腰,转过头去,接着回眸一笑,抖着那一只单眼皮,一只双眼皮的眼睛。
“呕!”
邹全身体纹丝不动,抱着肩膀,思索着当前的情况,都不是傻子,柯敬腾的话当然骗不了他,但是为什么掌门令牌真的在这个小子手里他是想不通的。
而且刚才这小子从天而降,一招就把自己逼退了,丹田上的封印也不知道何时解开了,难不成真如这小子所说,老杂毛在死之前去见过他?接着他眼睛在人群里搜索到了黑白胖子的身影,毒辣一现。
“不仅如此!”柯敬腾另一边却还在高谈阔论,“我还知道这火是谁放的,再精密安排的阴谋,都逃不过我福尔摩柯的眼睛。”
“啊?”众人齐齐一惊,而邹全也是一愣,这个他可不知道,而其他人顺带就帮他接了去,“谁?”
“额!”柯敬腾犹豫了,咬着手指在人群里观望了半天,接着眯着眼睛随便朝着一个方向一指,“点兵点将,就你了!”
柯敬腾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带着淫笑,嘿嘿,看看是哪个倒霉鬼,这确定凶手的方式也,够,随意地啊!林妙儿不禁又是掩嘴一笑。
被指的那人眼睛瞪得浑圆,就在柯敬腾指出去的一瞬间,那一片的人都散了开去,就剩一个瘦小的弟子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那弟子难以置信,用手指着自己,这,哪出跟哪出啊,天上飞过一只鸟,落一滩屎,正正就砸在他头上了,这比中头奖还刺激。
那人眼睛瞪得浑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周边的人开始议论起来,哎哟是这小子,平时看不出来啊,胆子够大啊。
“对,对就你!”柯敬腾睁开眼睛,看到了这小子,还一个劲地假装确认着。
这弟子是刚才冲进屋子里抬出尸体的三个弟子之一,应该是对掌门衷心的那一类。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指定成放火的凶手。
“我……”那弟子结巴了半天,竟然子哭了起来,“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我平日对掌门忠心耿耿,端茶倒水,从不含糊,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掌门他老人家起杀心啊。”
“额……”柯敬腾一愣,心说这小子有些倒霉啊。
不过他也是玩嗨了,这群人咋就这么傻呢。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就指着那小子不放了:“对就你,我看到就是你干的,给我跪!”
“啊?我!”那人更是惊讶,不过人也生得老实,老实得都有点傻里傻气的了,他竟然就信了柯敬腾是他一任掌门,竟也不敢反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哭得老泪纵横:“新掌门啊,我,我真的冤枉啊!”
林妙儿看得心里直乐,拳头轻轻敲了敲柯敬腾胸膛道:“你太坏了你……”
但是柯敬腾此刻却把目光锁在邹全的身上,然后把拿着令牌的手背到背后,缓缓塞到林妙儿手里,斜着眼睛低声道:“拿着,你自己注意安全!”
“怎么了?”林妙儿甚是不解。
“有人要动手了。”柯敬腾盯着邹全,面色冷了来。
“你玩够了没有。”果不其然,邹全抱着肩膀,站在原地,冷冷道,“你真当自己是掌门了?”
“那可不。”柯敬腾继续油嘴滑舌道,“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行了,柯敬腾!”邹全终于忍不住道,“把你带回来真是一个错误,我现在数三声,你把令牌交到我手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啧啧啧,好厉害。”柯敬腾啧嘴,不屑道,“好怕怕,你数吧,哦,还有,我本名不叫柯敬腾。”
“哦?”邹全眉毛一挑,顺着问了去,“那你叫什么?”
“我叫李霸霸……”柯敬腾是张口就来。
“李霸霸?”邹全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念叨了两声之后迅速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爸爸!”
再也压制不住那怒气,一个腾身朝着柯敬腾扑去。
但是双方却都忘了一个人,那个人一直躲在柯敬腾的身后,柯敬腾一玩起来,就没有想起要防他,而柯敬腾把令牌交到林妙儿手里的一切都被唐武看在了眼里。
而正当柯敬腾全面防范邹全的时候,唐武盯着那令牌终于动了,从未有过的速度,从地上一个腾身就钻到了林妙儿背后,抓起令牌的一角,突然一扯,根本不让林妙儿反应,抢过令牌就跑:“哈哈!令牌是我的,掌门是我的!”
“拿命来!”邹全朝着柯敬腾虎扑而去,但是半路却看到唐武拿着令牌向一边逃去,赶忙变换方向。
“休想!”邹全大吼,“这掌门我当定了!”
“哈哈哈哈哈……”唐武如发疯般狂笑不止,就像是这掌门之位已经到手了一般,极度癫狂。
撒丫子在雪地里疯狂奔跑。
然而邹全始终是要实力高一些,他在半路凌空加速,蹬着地,朝着唐武后背追去,看准了他的背心,一掌重重轰了上去!
平生之力尽出,势大力沉。
而唐武根本没有想到邹全这么快就追了上来,一掌轰上来,透心一凉,噗,鲜血再度喷出,接着身子往前方的地上扑倒,双手却是向后一扬。
掌门令牌脱手而出。
邹全没空理会唐武,眼看着令牌从唐武手上飞了出去,然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落在了积雪融化的水中,溅起一滩水花,正在整个门派的弟子人群当中。
雪水纯净无比,但那令牌却极度黝黑。
寂静的半晌,所有人都盯着水坑里的令牌,面面相觑,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了半晌。
而邹全也是呆立在一边,看着众人的反应。
哗然!
仿佛是田径场上听到了发令枪响,所有人在这一刻动了,疯狂朝着令牌的方向扑去!
“这是我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癫狂众生
readx;第二百九十五章
盯着那令牌看了好久,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本来没有抢夺的意思,但是这令牌近在咫尺,诱惑就在面前,人们的心思又不免动摇起来。
就像本来一个人并不好色,但是当一个美女脱光衣服摆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很难把持得住,人非圣贤,能够压制住心中欲魔的人能有几个?毕竟从古至今,柳惠也只出现过一次。
疯狂了,当第一个人向令牌扑过去的时候,后面的所有人都动了,所有人,包括之前进门去帮助搜寻老头尸体的那三个人都加入了抢夺的行列,寒冰教是病态的,整个门派上心不齐,见面互道师兄弟,背过身便叫狗杂种,没有人真正的尊敬对方,自私到极致,每个人都想把其他人踩到脚,这是一种似瘟疫传播的精神病,但平日有未死的掌门支撑,而如今掌门一死,令牌一丢出来,导火索一点,这个病便疯狂的爆发了。
一个人率先来到了水坑边,抓起令牌来就揣进怀里,而一个弟子马上就靠近了他身边,伸手刚好拽住令牌的一角,大声道:“这是我的!”
先前的那个人眼睛恶狠狠看着后来的这个,“休想!”接着两只手死死抓住怀里的令牌,身子强行一拧,力道带着令牌从那人手中脱出,赶紧转身想要跑,然而回头迎面装上了一个巨大身躯。摆渡看新节
黑胖子一胸膛给那人顶了上去,一手飞快抓住了令牌一角,另一手在那人胸口一推,黑胖子力气很大,那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向后仰天倒去,手心一滑,令牌易主,到了黑胖子手上。
而黑胖子早就和白胖子商量好,令牌一到手,立刻就往人群外丢出去:“接住!”
白胖子望着天空,盯着那令牌好久,一手接入怀里,赶紧撒腿就跑,脸上狂笑不止,哈哈,我也有今天,然而只顾天上不顾脚,抬腿刚迈出一步,一脚勾在了石头上,啪的就摔倒在了地上,也是哎哟一声,令牌脱手而出,在雪地里滚过两米,刚好被一个飞速赶来的瘦子捡起就跑。
然而就像是捉迷藏,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一众人的围追堵截,那人拿到令牌甚至不到十秒,就被飞身而来的另一个人一掌打了出去,令牌几经易手,还在雪地之中飞来抛去。
邹全站在最远的地方,看着如此情景,不禁怒火中烧,娘的,这群人,胆子越来越大,老子计划得辛辛苦苦,难不成这东西还要被你们抢走了不成。
而唐武被邹全轰了一掌,脸埋进雪地里,吐了一地的鲜血,把周边染得血红,根本就没力再爬起来。
邹全憎恶的看了一眼柯敬腾,向着柯敬腾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冷哼一声,接着朝着人群中扑了过去。
柯敬腾和林妙儿站得远远的,看得也是心惊肉跳,柯敬腾猜到了有些人会抢这块令牌,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所有人都在抢这块令牌,在这一瞬间柯敬腾觉得这个门派成立得很失败,没有情感,没有规矩,也没有任何尊重可言,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把这颗老鼠屎剔除了就可以了,但是当整锅粥都是老鼠屎的时候,这锅粥还有存在的必要?
林妙儿看得心渗,这些人眼里看着令牌是一股炽热,他们眼珠子里仿佛只有那令牌,得则乐,失则怒,令牌上翻飞,人群狼藉,左逃右走,而那被烧毁的掌门住所,还有那被勉强被救出来的老头尸体,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是那么的孤零零,和无助。
“都他妈一群疯子。”柯敬腾摇头叹息。
“我们接着怎么办啊?”林妙儿抱了抱自己肩膀,实在是渗得慌。
“够乱了,我们不搀和这事情,我们去别处找找清儿在哪里。”柯敬腾如此说道。
林妙儿点头同意,两人不再看混乱的现场,转身向寒冰教其他房屋走去。
而这个时候人群中却发出数声惨叫,凄厉无比。
刚转过身的柯敬腾听到这一声嚎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回事?”
原来战事再度升级,最开始还只是抢令牌,拿了就跑,而当一个瘦子抢过一个令牌的时候,旁边等待已久的白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