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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流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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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 Black(西里斯·布莱克),纯血主义的Black家族长子,不过他被认为是叛徒,因为身为世代都是Slytherin的Black家族长子的他被Sorting Hat (分院帽)分到了Gryffindor……”
“Black家的长子?”
这一次,我清晰地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震惊和难以言喻的险恶。
虽然不是针对我的,但是听在耳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我站正身体,边走边说。
“他是当年反对你的,最活跃的凤凰社的四个人之一。和打败你的Harry Potter的父亲是最好的朋友的男人。当年预言里的男孩——Harry Potter快要出生的时候,为了确保Harry Potter的顺利出生,他们使用了……”

第四十五章'VIP'

走出办公大楼,我快步在街道上走着。
离开Harry Potter视线,在给某人做了一番介绍,并且确定黄金男孩和他的大黑狗教父不会再打扰到我后,我才一个人继续购置齐书单上罗列的书籍——虽然某个叫做Tom Riddle并不拥有他以后最出名的那双兔子眼,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一个人把事情做完。毕竟某人到现在还处于类似幽灵的半魂灵状态。
而独自一人的效率显然不如我预期地那么高。
眼看着不能像跟伯父许诺的那样早地回家,我于是没有继续叫Knight bus(骑士公车),而是选择了从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离开,转而去了趟属于我公司名下的大楼。

没有人注意到在我的身边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个披着宽大的黑斗篷的少年的身影。
虽然Ministry of Magic(魔法部)有规定未成年的巫师不能在校外——准确地说是在Muggle世界使用魔法。但永远是姗姗来迟负责善后工作的Ministry of Magic之所以能辨认那些孩子违反了这些规定,仅仅是因为他们监控了巫师们作为施法媒介的魔杖。只要你不使用魔杖——当然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强大到可以施展无杖魔法,或者是使用那些不需要魔杖就能施展的魔法——但那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因为前者过于强大以至于到了不受Ministry of Magic节制的地步,后者则微弱到没有任何的伤害力。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边走着的人是谁。
那本笔记本本来就是黑暗公爵为自己分割出的灵魂碎片的容器,本身就可以相当于一件强大的魔法物品。虽然不知道黑暗公爵在上个学期把它和我一起带出密室以后又动了什么手脚,但很明显的,如今的Tom Riddle即使没有那根用凤凰羽毛和不死之树制作的魔杖也可以使用魔法。而且还不用担心被Ministry of Magic发现。可以说是杀人越货出门旅游的必备良品。

一路上只见我左边那个俊美中犹带着一丝青涩的少年的脸上挂着嘲弄讽刺的微笑。
“嘿!不要太过分了!他们是我的朋友!”
我气恼地抗议道。
“你说……朋友?”
他毫不客气地嗤笑。
我顿住脚步瞪着他。
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什么有效的话来。
好吧……或许确实不能算是朋友。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们的信任!

理了理因为呆在住宿学校,长期没有修理而长到了肩膀的黑发,我深吸了口气。
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和他争吵。他怎么认为是他的事情,只要没有实际伤害,就不需要他赞同我的看法。
“即使不是朋友,也是重要的合作伙伴。”
“Longbottom可没有那些贵族那么富有,想要获得充足的金钱作为资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容易的挣钱办法,即使你讨厌Muggle——也请不要干涉我的行动!”
“合作伙伴?一群没用的Muggle?”
他笑着,带着恶意。
凭心而论,他的用词在我听过的那些评论里并不是最太恶毒,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总能轻易地挑起我心中的不快。

心情不佳,就忍不住想做点不该做的坏事。
我不再理会,越过他走向路边的公共电话亭。
向电话里投了枚硬币,我拨通了一个从未打过却也不能算陌生的电话号码。

“您好,这里是Granger家。”一个柔和的女性嗓音道。
应该是Hermione的母亲。
“您好,请问您是Granger太太吗?我想找Hermione Jane Granger。”
“是的,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的名字是Neville Longbottom,是Hermione在学校的朋友,可以请她听电话吗?”
“哦!当然,请稍等!”
那边的声音带着些慌乱地道。
“好的。”
稍稍过了一会儿,有些细碎的说话声。
“嘿!Neville?是你吗?”熟悉的充满活力和惊奇的女声在电话的那端响起。
“是的,是我。”我带着笑意回答。
“哦!真的是您!真是……真让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打电话给我!”
她惊叹着说。
“不用觉得那么奇怪吧!”
“哦!你不明白!这是我第一次接到Hogwarts的同学打来的电话!”
我不置可否道。
“难道你那两个死党没有和你联系吗?”
“当然有,不过他们都是写信的!Harry那是不方便用电话,至于Ron……哦~他还是算了吧!我怕他又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想到类似于把一封信贴满邮票之类的,原著里出现过的事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了,不说这些,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是关于Harry Potter的,虽然我觉得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我想还是通知你一声好。”
说到今天在Diagon Alley(对角巷)遇到的某个散漫的Gryffindor男孩,我收敛了笑意。
“Harry?!已经知道了?”Hermione的声音紧张起来。“你说他怎么了?”
“我今天在Diagon Alley(对角巷)遇到他了,他一个人坐在水池边吃Kinckerbocker glory(宝彩圣代,冰淇淋的一种)。”

“哦!Merlin……我不知道……”
听声音似乎就可以想象话筒那那边女孩震惊的表情。
“他看起来似乎不太有精神的样子,我猜他是一个人从Dursley家跑出来的。”
“Merlin啊……”
“Hermione……?”
“哦——多谢,Neville……多亏有你通知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一定尽快去找他!”
“不客气,既然你有了决定就好。”
“那么,还有什么事吗?我想我要尽快修改一下我的日程安排了!”
“……我想恐怕还有一件事情你需要注意一下。”突然回想到那只躲在街道的拐角里,差点把我吓到的大黑狗,我抿了抿嘴唇,带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少许坏笑又道。
“什么?”
“我听我家的长辈说,Azkaban(阿兹卡班)——你知道的吧!就是那个巫师界的监狱,听说有一个逃犯跑出来了。他的名字是Sirius Black(西里斯·布莱克),据说是You…know…who的最忠实追随者之一……”
“哦!该死的!那么Harry……”她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地大声惊叫出来,我连忙把话筒移动到离自己耳朵远一些的位置。
“是的没错,你明白就好。”
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其他人说的,我只是转述而已。

第四十六章'VIP'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他们披着一件斗篷,像水里泡烂了一样。有着结痂的手掌,全身腐烂了一样。
凡是此物经过的地方,都会被吸去快乐,让你想起最可怕的事,并且他的兜帽下面的“嘴”会吸去人们的灵魂。他们就是Azkaban(阿兹卡班:魔法世界的牢房)的守卫——摄魂怪。

在Dumbledore的黄金男孩Harry Potter三年级,坐在前往Hogwarts的Hogwarts Express(霍格华兹快车)上的时候,和全车Hogwarts学生,一起遭遇到了为了追捕逃出Azkaban的重犯Sirius Black(西里斯·布莱克)而到处搜寻的魔法监狱守卫——摄魂怪。

——我很希望这是我记错了。
即使没有记错事情的发生,那也要记错了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才好。

但是反复回忆了好几遍的大脑并不给我推翻事实的机会。更加悲惨的是,因为学生的人数并不算多,每年的Hogwarts Express(霍格华兹快车)都只要一辆,而我半点没有要学去年的Harry Potter和Ron Weasley那样违反校规开飞车到Hogwarts的意思。
也就是说,不管我是多么地不乐意,我依旧必须坐上Hogwarts Express,并且有很大的可能悲惨地成为摄魂怪攻击的对象之一。

所以走上Hogwarts Express(霍格华兹快车)的时候,我的口袋里揣着手掌大的一快牛奶巧克力。
这是在从公司回Longbottom庄园的路上买的,可以说是我回家迟到的原因之一。
巫师界的糖果确实做得有趣非常,但我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把一只青蛙一样的东西吞下去的地步——尽管那青蛙的颜色是褐色的,并且我清楚知道那东西的材料是巧克力。

其实摄魂怪并非不可抵御的,只要成功地施展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就可以把他们吓退。也许可能大概真有三年级的学生由于家庭渊源或者是自己的勤奋学习——不知道某个名字缩写是TR的家伙算不算?
——已经掌握了这一魔咒,但那绝对不包括我。
在可以吸走所有的快乐和勇气的摄魂怪面前,我根本没有半点抵挡的能力。

Queen仿佛能感到我心中的忐忑不安,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包厢里爬来爬去,焦躁不已的样子。
“嘿!Neville,你没事吧?”
Anthony关心地问道。
“不,当然没有。”
我连忙回答。
虽然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占据一个包厢,但是今天因为来得太晚,所以只能和人分享。
来车站的路上,Great uncle Algie(阿尔吉伯父)一个劲得向我叮嘱,要我小心自己的安全。再加上不想来的心理因素造成的拖拉,等我到达Hogwarts Express的时候,所有的包厢都已经坐了人。如果不是有Anthony叫我,只怕我只能像那些倒霉的家伙一样一个个去敲不认识的人的门了。
“你看起来面色不是很好。”他皱眉。
“没事的,我只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点。”
虽然我说得不是很清楚,但Anthony毕竟也是Ravenclaw的学生,自己也经常有看书看到凌晨甚至更晚,所以很快表示理解。
不过在Hogwarts的时候有Time…Turner时间转换器在手,可以靠调整时间补眠,不用担心耽误了课程。但Time…Turner虽然在Ravenclaw人手一个,却毕竟还是Ravenclaw的公共财产,在Hogwarts还算了,却是不能给学生们带回家使用的。
“那好吧!我要去巡查了,你自己注意点,要是撑不下去就小睡一会儿。”
Anthony是Ravenclaw的级长,身为级长他拥有很多的福利,比如单人的房间,单人使用的级长梳洗室……不过这也意味着他必须担当很多的责任。其中就有巡查Hogwarts Express(霍格华兹快车)。

不会使用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就是不会使用。
就算是拥有天才的资质,没有人教导也是无用;何况我最多只能说不是什么庸才,和天才两个字那是半点也搭不上边。
目送Anthony走出包厢,我叹了口气,拿出本书开始看。
与其一直心惊胆战地等着,我宁愿接受事情突然发生的惊吓。
何况我至少比那些一无所知的学生们要好不是吗?——在心理上。

车厢内的人前前后后地追逐着,一年级的新生边跑边发出兴高采烈的尖叫声。
列车向北驶去,雨点更加稠密,玻璃窗发出微微的灰色的光,光也越来越暗了。
直到走廊上的灯稍稍有些闪烁,火车轰隆地响。雨继续捶打着,风仍在怒吼。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打扰到我的专心致志——为了保证学生们的旅途愉快,Hogwarts Express内部被施放了许多的魔咒——没有攻击性,却绝对保证舒适平稳。

如果能一直安全地到达Hogwarts,那该有多好啊!
但事实永远不可能那么平静,很快的,突然之间,火车的行驶速度减慢了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随着车速的变化稍稍前后摇动了一下,但并没有为此而转移注意。
——直到Queen凄寒地一声尖叫,飞快地从原来游荡的地面上用力窜上我捧着的书面。

“Queen!?”我诧异地把书放在膝盖上,抱起自己的爱猫。“怎么了?”
“喵~!喵——!”
虽然我一直坚持给Queen输入魔力,但她毕竟本身只是只普通的猫,即使它一个劲儿地朝我叫唤,我也只能从它全身倒竖起的毛发和和平日完全两样的叫声中察觉到些许不对,却完全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Queen!?”

火车的活塞的声音已经停下来,风和雨打在窗子上显得更响亮。
包厢外面传来喧哗,我开始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从心中浮现。
是摄魂怪来了吗?

突然不想被一个人困在包厢里。
无论谁也好,不想只有一个人的微妙冲动。

然而还没等我做什么,完全没有预告的,全部的电灯在瞬间熄灭,整辆火车陷入黑暗中。

第四十七章'VIP'

只要是生活在巫师世界的人,无论年龄再小,神经再怎么大条,即使是那些被Slytherin认为是根本没长大脑的Gryffindor,也知道有种生物是不能去挑衅的,那就是摄魂怪。

在黑暗降临的刹那,第一个拜访我的脑袋的念头是:难道我真的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活到现在,开心快乐的事情没多少,偏偏遇到的人和遇到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可怕。
有人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迎接死亡之前的那段等待的煎熬。
于是我双眼直直地盯着车门,放任着思绪随意地游移,只等着它被打开的那一刻。
面对无法回避的恐怖,我们最终只有选择面对这一条路。

呼吸中似乎有电离子在游移——隐隐有种这样的感觉——正负电荷不断的压缩积累,就仿佛是身在积雨云中,只等着爆发的一刹那——当年学习物理的时候也没多用功,更何况这么多年在到处充斥着魔法的世界生活,即使当年的考卷分数有多高,如今也必定是忘得差不多了。
但这一刻,脑袋里就这样不经思考地冒出这样的句子。

整个车厢全部安静下来,再没有任何作响——我可以猜测那只摄魂怪已经登陆了这里。
空气中散发着腐烂而寒冷的味道——那不是温度上的,所以只能用味道来形容。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害怕、阴冷、未知……更多的负面感觉汇合在一起……
如同,
百鬼夜行。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开车门的——用手?用飘?用魔力?
——原谅我的无知,可是无论是谁换到我现在的角色,他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眼前的生物上移开。

他披着一件斗篷,像水里泡烂了一样。从斗篷的下面伸出有着结痂的手掌,全身腐烂了一样。
我几乎能闻到腐烂的味道,胸口一阵无法克制的恶心——尽管我知道那应该是我的心理作用。如果不是他正站在我的面前,那我一定会立刻俯下身体大吐特吐一番。

恐惧就是恐惧,它从来没有什么区分的界限,唯一的差别只是恐惧的程度。
此刻,他们带给我的,是比黑暗公爵的威压更加恐怖的力量。
恐惧——那是从骨头里泛出来的寒冷。

人类害怕鬼魂,因为那是他们所不了解的领域,也因为人类本身没有抵挡鬼魂的力量。
我曾经以为巫师的世界没有这种恐惧。因为巫师的世界本身就是另一个世界,而鬼魂在巫师的世界里和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并不代表着一样的含义。
Hogwarts幽灵们有着各自不同的性格,他们或者彬彬有礼亲切可爱,或者胆小如鼠爱恶作剧……但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对活着的人并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样存有恶意。
我几乎就完全从脑子里排除掉了这个方面的恐惧的概念,并且对死亡产生了隐隐的好奇。
但是到了这一刻,我终于发现。
巫师们不害怕幽灵,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害怕别的东西。
摄魂怪完全替代了鬼魂在巫师心中的恐怖地位。

看着那逐渐靠近的飘忽身影,这一刻我真想尖叫。
不顾什么身份矜持尊严地尖叫出来,然而身体深处依然有某个位置在阻止我那么做——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就是有这样的力量。

如何能不怕?
我可以不怕死亡。
因为我早以尝试过他的滋味。
因为他能终结一切。如此甜美,如此幸福。
可我怕失去自己——没有灵魂,失去自我。
那不是死亡,因为他们比死亡还要贪婪。
夺走你的快乐,毁掉你的幸福——你将不再是你自己,却依然得不到永远的安宁。
摄魂怪不杀他们,而是比杀死还可怕。
他甚至吝惜于带走你残破的生命……
只是活着罢了,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灵魂就此万劫不复。

——我的儿子和媳妇在里面,你居然告诉我……他们都已经死了!
——孙子……孙子又有什么用……?还给我!把他们还给我啊!!!
她疯狂地叫喊着,原来圆润的面孔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

如同黑珍珠般明亮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

——Longbottom?你找我有事?
少年铂金色的发丝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灰蓝色的眼睛寒冷一如坚冰,没有丝毫的温度。

……

——示范了那么多次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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