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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的脸 裸体模特辛酸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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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说:“他那么小,能碍你们什么事?”她瞪着她妈,“你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没买空调不要过了?”
  应该说冯丽不是那种时刻都想要的女人,在性事上她很正常,她要求的是一种标准。我干的活必须符合这个标准。如果我懒心惯意像温呑水似的,她就会忧心忡忡地问我,“腻啦?”然后又幽幽地说,“我知道你很快就会腻的。”这时候我一般都不说什么,对于我来说,谈不上腻或不腻,不相干。
  其实在一开始我干得还挺像样,我很愤怒,虽然我愤怒得莫名其妙,但我发现愤怒也能干好活,我用力搓着她的胸脯,像刽子手行刑一样对付她,把她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她身上的痱子已经死掉了,皮肤又变得白皙光滑,并且在迅速地圆润起来。她一点也不怪我折腾她,她认为我折腾她就是对她有兴趣。她的道理简单实用。为了这个简单实用的道理她可以逆来顺受,把自己当成一块砧板上的肉,哪怕你咬牙切齿满面狰狞把她当妓女一样蹂躏,她也毫无怨言。她怕的就是你不这么干,你不这么干就是不喜欢她,就是腻了,厌了。我干着干着便感到了一种悲哀,莫可名状的却是很深刻地悲哀,我说不清它从何而来,只感到它像冰凉的潮水一样,转眼之间就将我淹没了。我从她身上滑下来,悲哀地躺在床上,看着那台嗡嗡轰响的空调,心想我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我就像个从前的佃户,为了吃饱肚子,只好不停地挥着一把锄头,在地里瞎锄一气。
  她撑起身子看着我。她的眼睛在灰暗中泛着一种黏湿的光亮。她问我:“累啦?”我不吭声。她又问:“要不要把空调开大点?”我说不用。她还撑在那儿,说:“你好像心里不高兴,为什么呢?”我说:“我没不高兴,我就是有点累。我不行。”她吃吃地笑了起来,亲我一下,光着身子跳下床,窸窸窣窣地翻一阵子,翻出一支蜂王浆,用小沙轮片喳地一声切一圈,又一敲,插一根吸管,俯身站在我面前,把吸管对着我的嘴,很甜蜜地说:“吸吧。”
  我说:“不用。”
  她说:“这是给你补呢,吸吧,吸呀。”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喜怒哀愁跟我都不沾边。我的脸就像一块板结的土地,什么草都长不出来。可是在这个夏天,有一棵草钻出来了,这棵草的名字叫做悲哀。我把悲哀挂在脸上了。
  我不知道冯丽看没看见我的悲哀,有一天她忽然对我说她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从来没笑过,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没见你真正笑过一次。”她耸着眉头问我,“你以前笑过吗?你不是个生下来就不会笑的人吧?”她想来想去,觉得我的郁郁寡欢是因为心里太闷了,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如果有事情做的话,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她说:“这就跟水一样,水要流动才是活水,流不动的水是死水。”她的比喻使我想到了另一个比喻。我妈的比喻。女人说出来的比喻怎么总是离不开水呢?我不禁笑了笑。她说:“你看你看,你这是笑吗?”
  她叫我画画。她说:“你不是个画家吗?没事你就画画吧,我还没见你画过画呢。”我说:“我都忘了怎么画了,也不想画了。”她说:“怎么不想画了呢?你不是学这个的吗?”我摇摇头说:“那是以前,现在不想画了。”



《别看我的脸》第十章(5)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画画了。虽然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但现在我对画画真是心灰意懒了,提到画画我心里就很不舒服,就像什么东西梗在那儿似的。在长湖农场时,管教要我在宣传栏上画画,我都拗着没画,结果把管教惹火了,说我不识抬举,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我还是不画。我对管教说,不要把我当一个画家,我是个流氓,刑事犯,我要用劳动来改造自己。管教气咻咻地说,很好,这可是你说的。从此以后管教便把最脏最累的活派给我,并且阴着脸说,好好地用劳动改造自己吧!
  至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画家身份,我也说不清,或者说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再费脑筋。好在冯丽也并不一定要我画画,她不再问为什么,只是有些忧郁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那你愿意跟我到店里去吗?”我想了想说:“好吧。”第二天一早,她就用摩托车把我带到到大栅栏市场上去了。
  大栅栏市场很大,都是分类经营,从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整个市场都是闹哄哄的。她的店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做的是家用小电器的批发。她安排我坐在东头店里,说你就负责这个店吧。店里有两个伙计,事情都是他们在做,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有一个叫萝卜的伙计又乖巧又勤快,手脚不停,还抽空给我沏茶加水。因为是批发市场,所以晚上不做生意,到下午六点半钟左右,她便骑着一辆红色摩托车从那头过来了,招呼关了店门,像来时一样带着我回家。我坐在她后面,她叫我抱住她的腰。她不让我把手放在她腰胯上,说她怕痒,要我用双手绕过她的腰胯,抱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很柔软。街尽头的天空上浮着金灿灿的晚霞,阳光已经没有了,焰气也消下去了,但风还是热的。她骑得很快,热风在我耳边呼呼地响着。
  她的身子在摩托车上挺得直直的。她大声说:“别摔下去了,抱紧些啊。”
  她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她儿子亲热,也不是上厕所或下厨房,而是先跑进房里打开空调。
  我越来越觉得我应该厚着脸皮赖在我妈那儿,我妈虽然唠叨,但她还不至于在吃饭时盯着我的筷子。你说有人盯着你的筷子你还吃得下吗?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冯丽的儿子要盯着我的筷子?就那么一个即将要上幼儿园大班的小男孩,怎么会用一种那么敌意的眼光看我?只要我在屋里,他的眼睛就盯着我,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他居然盯着我的筷子。我的筷子要嘛不动,一动他就盯住了,眼睛跟着我的筷子转,于是我手上的筷子就变得非常沉重,像两根铁棍。我把筷子伸进盘子里,他的眼睛便盯在筷子头上。他盯着我夹菜,盯着我把菜放进嘴里,然后便盯着我的嘴。我被他盯得都不会咀嚼了,囫囵着把菜呑下去,他又盯着我的喉咙。
  我没法吃了,放下筷子盯着他。他一点也不躲我的目光。我问他:“为什么盯着我?”他说:“我就要盯着你!”他外婆敲敲盘子说:“吃饭。”又剜我一眼,“他多大你多大?小孩子嘛,你跟他一样?”
  冯丽用脚在桌子底下碰碰我,对她儿子说:“涛涛你怎么这么不礼貌,盯着别人吃饭?”涛涛说:“他不是我们家的人!他是个流氓!劳改犯!”冯丽惊叫一声,“涛涛!”她看看我,又看看她妈,哆嗦着嘴说:“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从哪儿学来的胡说八道呢。”她的话音刚落,涛涛就把手上的钢匙用力扔在盘子里,菜汤溅了一桌子,“你只要老公不要我!”冯丽刮了他一巴掌,“谁教你说的?”涛涛哇地一声哭起来,用手在桌子上一扫,碗和盘子稀哩哗啦地掉在地上成了碎片。冯丽脸都白了,厉声说:“涛涛!你干什么你?!”
  她妈把涛涛拉进怀里,骂冯丽疯了,“一个小孩子,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你要吃了他?!你疯了!你真连儿子都不要了?!”
  结果冯丽跟她妈吵了一架。冯丽说:“什么不要儿子?你说得难听不难听?”她妈反问她,“是我说得难听还是你做得难看?”冯丽说:“我做了什么?怎么难看?你还说,就是你把他教坏了。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你跟他嘀嘀咕咕不就为了一个空调吗?这么大年纪怎么什么事都不懂!”她妈说:“好,我不懂,我没年轻过,我白活了!”老太婆哭哭啼啼,走进走出地收拾自已的东西,“我走,我不是没地方去,我不只你这一个女儿,你没良心有有良心的!”冯丽也不拦着她,说:“你要走就把涛涛也带走。”老太婆头也不回,边走边说:“谁的儿子谁带!”



《别看我的脸》第十章(6)



  涛涛哇哇地哭着追出去,扯住外婆不让走。婆孙俩在外面哭成一团。冯丽的眼泪也啪哒啪哒地往下掉。她说:“涛涛把外婆扯回来。”她说着自己也出去了。一家人都在门外,只有我还尴尬地在饭桌上坐着。菜汤从桌上一滴滴地落下去,地上落寞地躺着碗和盘子的碎片。
  这天晚上冯丽很晚才进房间,进来后就叹着气对我说:“过了暑假就好了,涛涛就上幼儿园去了,等他再大一点也就该懂点事了。”躺下来之后,她又说:“我的意思是就这个暑假,我们想点办法行不行?”我说我还是回扁担巷去吧。她说:“这好吗?你妈会不会说什么?”她说着把上半身趴在我身上,伸手过去摸我,摸了一会儿,轻声笑着说:“看来你真不行了,是该歇歇了。在这儿你是歇不住的,要不就到你妈那儿去住些日子?”
  我没说话,我说什么呢?我不但不好说什么,还要装出默认的样子。过一会儿她把胸脯移下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她的哭声,她大约把脸埋在枕头上哭,声音被压住了,呜呜的又闷又浑浊,像一条流不动的小河。我装着睡着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听一条流不动的小河缓缓流淌。
  到了第二天,她又不让我走。她说:“大不了再买个空调就是了。”
  但涛涛的问题已经不是空调的问题了,有一天他用一把水果刀劈我。他像大人似地背着手,手上拿着水果刀,不声不响地从旁边走过来,对准我的脑袋就劈。他人小鬼大,居然学会了搞突然袭击。我感到一道白光一闪,本然地偏了一下脑袋,水果刀在耳朵上划了一下。幸好他力气小,刀也不快,只划开一条小口子。冯丽浑身发抖,一只手揽着我的头,一只手捂住我的耳朵,不住地说:“他会杀人!他才多大?就会杀人?”她问涛涛,“你为什么要杀他?他现在是你爸爸你知道吗?”涛涛大声说:“我不要这样的爸爸!我讨厌他!”
  直到躺在床上,冯丽的脸还是白的,一边给我耳朵上涂红汞水,一边抖着声音说:“这孩子,他怎么这样?这不是个小土匪吗?”
  她又跟我说生孩子的事。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觉得还是要给我生一个。她说:“我想通了,既然嫁给了你,就不能怕麻烦,一定要给你生一个,否则对不住你。一个人怎么能没有自己的孩子呢,你想要一个对吧?”我说:“我没想这件事。”冯丽说:“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给你生你又不要,对涛涛又不理不睬,他说不喜欢你,实际上你也不喜欢他,小孩子还不好哄吗?你多哄哄他不就好了吗?现在弄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办呢?”我说:“要不我还是回扁担巷去吧。”她赌气说:“你以为我离不得你?你要真想去的话,那你就去吧。”



《别看我的脸》第十一章(1)




  在这个夏天大约过去五分之三的时候,我又回到了扁担巷。我妈问我:“就吵架啦?”她觉得有问题,考虑再三,冒着炎炎烈日跑到大栅栏去了一趟,结果冯丽用摩托车把她送回来。冯丽厚着脸皮装出很难为情样子,咬着耳朵悄悄告诉她,“徐阳太累了,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几天。”临走时她当我妈的面,用手摸摸我的脸,很甜媚地笑着说:“好好地养几天精神吧。”
  我妈相信冯丽的话,冯丽的话映证了她。她是对的。我之所以弄成今天这样,就是缺一个老婆,如今一旦有老婆就不知死活了。她用一个过来人的目光瞟着冯丽正在圆滚起来的腰身和屁股,用舌头啧一声,摇摇头,对我说:“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知道细水长流吗?”
  居然又是一个比喻,而且和水有关。
  扁担巷跟老铁街一样,也是青砖高墙,虽然这些年倒的倒拆的拆,显得参差不齐破烂不堪,但还是能挡住斜过来的阳光。除了正午时太阳直上直下地照着,上午和下午,阳光都只能悬空地飘在墙上,因此南城夏天最凉快的地方还是这些小巷子。小巷子的凉快是一种青幽的阴凉,那次冯丽来的时候,对扁担巷的阴凉赞不绝口,说比空调好多了。第三天晚上,她把摩托车直接骑到了扁担巷,对我也是对我妈说:“有我睡的地方吗?”
  我在扁担巷仍然睡的是竹床,冯丽一来我妈就得去张罗房间。但我妈磨磨蹭蹭的,最后把冯丽拉去一起张罗。她们一边张罗一边嘀咕。我不知道她们嘀咕什么。我妈从我买的那些东西里拿了两个枕头,一床薄毯,还拿了一个痰盂。我想她们是不是在嘀咕这些东西?睡觉时我问冯丽,“我妈跟你嘀咕什么?”冯丽坏笑着,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妈怕我把你累坏了。”她用指头戳着靠床的板壁,继续咬着我的耳朵,一边吃吃地笑着说:“到处龇牙裂缝的,我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累你吗?”
  早上起床后,冯丽伸着懒腰对我妈说:“这里真好,昨晚上睡得也好,以后我天天来这里睡。”我妈笑吟吟地说:“你只管来就是。”冯丽走了以后,我妈便发感叹,说:“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她可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
  冯丽虽然不是真的天天都来,但也差不多,三天两头地来。来时总会带点东西,一桶油或一袋米,有时候则是一只酱鸭和几把青菜,或者是一只大西瓜,弄得我妈动不动就说她懂事。冯丽说:“天热嘛,是吃瓜的日子嘛。”我妈说:“吃瓜吃菜都不要紧,你还带油和米干什么呢?”冯丽说:“徐阳在这儿本来就给你添麻烦,我再抠你就显得我太不懂事了。”我妈说:“你是不懂事,我是谁?徐阳喊我喊什么?”冯丽说:“妈呀,可他是我老公呀,我不能把老公丢给我婆婆管哪。”她们婆媳俩你一句我一句地客气着,讨论我应该由谁来管的问题。我在一边黙然地坐着,看着斜对面青砖墙上的橙色阳光和锈成一坨红泥似的铁墙粑。
  早晨起来后我也是那样。我的目光大约很空洞。冯丽说:“你老这样呆看什么呢?”她的样子显得很担心。她还是要我跟她到店里去。她拍拍摩托车后座说:“上来吧。”她很喜欢带我骑车,喜欢我抱住她的腰。我说:“算了吧,我什么也不懂,去了也是在那儿发呆,还不如在这儿发呆,这儿凉快。”
  冯丽说:“你总不能发一辈子的呆吧?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还呆什么呢?”我说:“不知道。”过一会儿我又说,“看吧。”冯丽说:“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呢?我不是要你做什么,我就是怕你心里闷,我想看见你高兴起来。”
  她说得我有些感动。我朝她笑了一下。
  她叹口气说:“你看你笑得,跟受了潮似的,一点都不清爽。”
  一天上午,我在门口坐着时,有一个从巷子里经过的女人叫了我一声。这个女人胸脯颤颤地从巷口那儿走过来,侧着脸瞟了我几眼,便站在那儿,说:“徐阳?你是徐阳吗?”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说:“你不认识我?我是吕萍呀!”我点点头说:“哦,吕萍。”我们说了几句话,说得很干巴。我问她怎么到扁担巷来了?吕萍说:“拆迁嘛,我在前面租了房子嘛。”



《别看我的脸》第十一章(2)



  我妈看着吕萍的后影说:“这是谁呀?”
  我懒洋洋地说:“从前的同学。”
  第二次看到吕萍时是在一个黄昏。吕萍说:“你怎么天天坐在这儿?”我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冯丽刚来,正在门口锁摩托车。她不断地拿眼睛瞟吕萍,特别瞟吕萍的颤巍巍的胸脯。吕萍刚走过去,她便把脸凑过来问我:“谁呀?”我说:“一个同学。”冯丽又扭头去看了一会儿,说:“哪儿的同学?”我说:“大学的。”冯丽一直目送着吕萍拐出扁担巷。她对吕萍的胸脯印象很深,而且似乎很有些成见,晚上在房间里她好好地又说起吕萍。她说“你那个同学叫什么?”我说:“吕萍。”她撇撇嘴说:“这个吕萍有点妖。”我冷冷地说:“你见过人家几次?怎么知道人家妖?”她又撇一下嘴,说:“那么大的胸脯,跟外国人一样,是做大的吧?”我没吭声,懒得跟她说。她说:“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喜欢大的?听说你画的那个女人的也很大?”我说:“你不是有病吧?”我把背对着她。她用指头戳着我的背说:“你别管我有没有病,你既然跟我结了婚,就不准再打别人的主意!”
  我妈在那边敲着板壁说:“别吵啦,睡觉吧。”
  大约是第五次在门口碰到吕萍时,她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我坐在一只小竹椅上,越过她的胸脯看着她,说:“有事吗?”她点点头。她的胸脯确实很大,但不像冯丽说的那样是做大的,在学校时她的胸脯就很大。她是工农兵学员,虽然比我们高一届,但我们都不大看得起他们,我之所以还能认出她来,也许就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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