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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席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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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大嫂愿意来?”
  说到这个就得意了。她呷了一大口冰开水后才道:
  “当然是先弄得她心惶惶,再趁她六神无主时拐人就跑。重要的是别让她有时间思考,要是她真的深思熟虑了,一切包准泡汤。”
  “聪明。”
  她不客气的收下赞美,得意洋洋道:
  “对于你们这种冰山人种喔,我渐渐研究出一点心得了呢!”
  “哦?”卓然问道:“那,你认为我们这种人该怎么追求另一半,对方才会了解我们的心意?”
  “你们自己要在那边高唱“爱你在心口难开”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啦。我猜是这样:
  除非你们心仪的女子同时也倾心于你们,然后卯起来追,效法国父革命的精神,你们就顺水推舟、欲迎还拒的作态几天再臣服。最后是habrbryending的美丽结局喽。”她认真的分析。
  卓然不置可否,只接着问:
  “如果他心仪的女孩不可能追求他呢?”
  她呵呵直笑,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那就打光棍嘛!用接下来的生命来懊恼喽。”人跟人是互相的啦,而且感隋上来说,先动心的人本来就比较弱势,无关男女的。“虽然世上是有“佳偶天成”这回事,但毕竟少。我们这些平凡人只能自力救济,能努力出个“人定胜天”的姻缘,便是了不起。你相中的好女孩,别人也会知道她的美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喽,先下手先赢啦!
  虽说下一定追得到,但总是试过了,没遗憾了。”
  不理会他的深思,她埋头吃蛋糕。
  许久,他问道:
  “你追求过吗?”
  “当然!”她用力点头,“他是我高中的社团指导老师,很厉害、很棒、很内敛!
  是我想像中大侠应该有的样子,我迷死他了。”
  “大侠?”多么怀古的用语。
  “他们家开武道馆的,一家六兄弟都是武功高手,每一个都得过国内外比赛的冠军呢,但他们都不会四处炫耀哟。”
  语气低沉紧绷些许:
  “你追成功了?”
  她叹气。
  “没有。我们白老师有点像隐世高手,指导我们一学期之后,就跑去大陆修行了。
  听说现在在九华山、武当山之类的地方。”不想给人瞧扁,她挺挺胸,又道:“但是我在大学时有追到一个学长喔。我们还交往了一年,直到他出国念书,才自然分手。”
  听到分手二宇,他眉头上的那朵麻花才卸下,几乎可说是精神一振。
  “现在呢?出社会后,有没有遇到想追的人?”
  “哪有这么快!我才刚适应这份工作耶。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挑出一个好男人来追。”
  “我不想等半年。”他说道。
  “啥?”他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所以我来追你好了。”
  赫?!直接给他傻掉。
  “你说的,只会等人追,就等着打光棍,而我不想。”
  迳自说完,也不给她消化的机会,就道:
  “好了,现在,可以教我如何追求你了。” 



 第七章

 
  醒来时发现身边有人,不禁惊吓了下。
  啊,是了,昨天她来到他身边,所以他的床上,窝了个她。
  她没有马上起身,一双大眼四下打量着。他的床很小,只是五尺乘七尺的规格,以他的身量来说,这张双人床拿来睡他一个人刚刚好。而她这个临时访客的到来,让两人必须依偎在一块,才不至于有跌下床的危机。
  他在她的公寓过夜时一向无此困扰,她的床大多了。但是啊,偶尔有这样的局促,对夫妻来说,也是不错。
  “我们结婚多久了?”他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轰轰响起。
  原来他也醒了,只是也相同不想起身。
  “两年又一个月了。”
  “不算新婚了。”
  “是呀。”她翻了个身,顺着他的臂弯偎入他怀中,让他抱满怀。
  “那你怎么还是没习惯身边有人睡呢?”他当然察觉了她刚才的轻微战栗。
  她闷声道:“我没有机会习惯。”
  这语气很淡,不过绝对是闺怨。他微扬唇角没作声,双手下意识的享受搓抚专属于他的温香软玉,当然也不刻意避过她自左肩颈蔓延到左手臂上的那些粗砺疤痕。相同的伤痕,他身上也有,但因为身上的伤疤各式各样都有,以至于没有这种疤痕突显出头的机会,不若出现在她白玉莹躯这般招摇。
  要是别个女人身上有疤,早就千方百计整形弄掉它们,可她偏不,硬要让这些丑东西跟她一辈子。
  “再睡一会,今天是假日。”他们昨夜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八点了吧?他从阳光的强度判断。决定两人可以在房里赖上一天;他不是贪懒的人,但是太好的心情教他纵容自己贪懒一次。
  “你……不问我来做什么吗?”他的爱抚令她气息不稳,几乎无法出声。
  “问了才奇怪。”他咕哝,然后慎重的对她道:“我们昨夜没用保险套,你知道吧?”
  他这么说,是担心会有孩子?
  “那又怎样?”他不想她孕育孩子吗?
  耿介桓轻且坚定的勾起她下巴,让两人眸光相对才道:
  “买一抽屉保险套的人可不是我。”
  “难道就是我吗?”她咬牙问。不敢相信他竟会误以为她有胆子去买一箱保险套回家放!一个丈夫常常不在的女人,是没机会添购这种东西的。除非她爬墙爬得不亦乐乎。
  他一怔,问:“那是谁?”
  孟红歌没好气的瞪他:
  “还会有谁?!不就是你那好义妹——耿静柔。”
  耿介桓差点冲出满腔粗话。这个丫头,总是无法无天!
  “我以为,你不想生孩子。”
  “做避孕措施的人可是你。”她冷冷提醒。
  他们夫妻需要针对这件事情好好沟通一下!他当机立断,腰身一挺,连同她一起带坐起身。枕头放直,他依着床头柜贴坐,而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一切就绪之后才开口:
  “让我们来说清楚。我一直以为你不想生孩子,所以家里有保险套。”而且还是很多、很多、很——多保险套!以他们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况来看,差不多够他们用到地老天荒。
  “我曾开口要求你使用吗?”别把这帐算在她头上。
  他回道:“你也不曾叫我别用呀。”
  “我说你就听?这时候就听话了?稀奇。”他可不是应声虫型的丈夫,这么说真是好笑。
  “你没试过,又怎会知道你说的话我不会听?”他问她。
  她望向他,许久后才低声问:“你会听吗?你想听吗?”
  “你说,我就听。”这是他的回答,低沉且温柔。
  最后落下来的吻,像契约拟定后的签名盖章。
  ……我们生一个孩子吧,红歌……
  耳边仿佛听见他这么对她央求,但昏昏茫茫的神智让她无法思考……
  而,唇角泛开的笑,怎么也不能收……
  ※     ※    ※
  “你一定是水土不服了。”梁霞衣权威的诊断完毕。
  “我没有。”卓然坚定的推翻她的诊断。
  从早上十点半醒过来到现在,他们就坐在外头广场边的木头长椅上讨论这个话题。
  耗了半小时以上,就是没个完美的定论,不过倒是吃了一顿早餐,也喝了一大杯茶水,算是唯一的建树。
  梁霞衣一点也没有被帅哥告白后应有的娇羞(连假仙一下也没有),整个脑袋想的都是这位冰山是不是被南台湾的炙热融掉了哪里,于是造成短路现象,才会突然对她表示出好感?
  “我这次忘了带符出来,要不要今天晚上回台北时,去我家三太子庙拜一拜?我爸收惊化煞方面很行的喔。”
  “你还是不相信我要追你?”他没想到她固执到这种地步。
  “我相信,所以才会替你担心。你一定是生病了。”
  卓然皱眉。
  “喜欢你的人都被你归类为有病?你是这么想的?”
  她双手挥着——
  “不是这个意思啦!喜欢我当然是很正常的事。问题是,说喜欢我的人是你耶!
  你这尊冰山二号耶!”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嘛!
  “冰山又怎样?不能娶妻生子吗?”
  不会吧?!追都还没追到,就想到娶妻生子去啦?
  “可以啊,问题是……很奇怪嘛!”她搔搔头,努力想找回自己如滔滔江河般的好口才,但今天好像有点短路,话都说得词不达意。
  卓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奇怪什么?”
  气氛依稀好像有点小火爆,梁霞衣怕恶人的天性让她一下子小心翼翼且狗腿起来:
  “没啦。我、的意思是说,像你这样好条件的冰山,呃、不是,是好条件的都会才俊,照理说应该是把眼光高放在都会美女身上才是,因为龙交龙、凤交凤嘛!这个时代已经不流行大职员爱上小职员的故事了……”
  “我们是同事,没有位阶之分。”他截口吐槽。
  赫!真个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口才不在好,能吐槽就赢!这家伙的反应能力愈来愈好了喔。可是用在她身上就稍显不够意思了点,他不觉得吗?
  “是、是这样没错啦,谢谢你提醒,不然我还真忘了我们没有位阶之分。不过……
  不过我还是会常常觉得我们活在不同的世界……”
  “就算我活在北极,也还是在地球的范畴。”什么叫做不同的世界?
  “嘿嘿嘿,真幽默。”她吞了吞口水,虽然下太晓得别人是怎样开启追求心爱女子的第一步,不过肯定不会表现得像讨债吧?“你……请问你……以前有追过女孩子吗?”
  “没有。”
  “那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经验喽?”
  “我有经验!”她怎会以为他是处男?!
  梁霞衣也是机灵,觉得他的回答似乎不是她所问的。纠正道:
  “卓特助,我是说:你没有喜欢过女孩子,进而去追求的经验。而不是误会你三十高龄依旧是童子鸡。”
  他浓眉当下纠结起来,整张脸栘到她鼻尖前一公分处,让两人相视的目光差点望成了斗鸡眼。
  怎、怎么了嘛?这么近,很吓人的耶。
  “卓、卓……”呜……附近有没有人呀?救人喔!
  “我叫卓然。”
  “是!是!小的当然知道您是卓特助然先生。”
  “我叫卓、然!”她是故意气他吗?
  “卓然!”她改口的毫下犹豫。
  他神色和缓了百分之二十,接着才道:
  “我没到三十岁,下个月十号刚满二十六。”这才是重点。
  “那……”又怎样啦!他几岁关她什么事了?
  “我只大你三岁,不是七岁。别用“老”当借口,拒绝我的追求。”
  什么追求?根本是追杀好不好?凶巴巴的,欺负她没见过坏人哦?
  虽然心里很毛,但她还是勇敢的开口争取自己的权益:
  “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您这样……算是在追求吗?跟别人似乎不一样耶。”
  “不一样?”他发出疑问。
  她用力点头。“真的不一样。”
  卓然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下,很大方开明的道:
  “那好,你教我如何追求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嗄?!傻眼。哪有人这样的!
  “你要我教你追求女孩子的方法?”
  他点头,满是不耻下问的悲壮神情。
  “然后,你一边学,一边来追我?”
  再度点头,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梁霞衣身子无力的一晃,哑口无言之余,哪还来的心神注意到卓然正勾搂住她绵软的身躯,两人一副相依相偎的亲爱模样。
  她什么也注意不到了,整个雪颐院,就只有她没注意到,偎在卓然怀中的她,已被众人贴上“卓然女朋友”的标签。
  ※     ※     ※
  真的很困扰,但是她的困扰心情没有持续太久。可能是,卓然没在身边盯着她;可能是,上司与耿先生的感情进展更吸引她;更可能是,她很健忘。总之,三个小时之后,她的目光栘不开上司显得分外美丽的脸庞,早把卓然抛到天外天去了。
  爱情啊!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
  “喝!哈!呼——吓!”
  铺满杨杨米的大屋子内,四位猛男正在示范柔道。据说现在是教授女子防身术时间。
  四位猛男里面,有两位是她所熟悉的赵永新与卓然。帅哥的功效是很大的,让一群小女生兴致勃勃的参与,而没有人偷溜。要是待会儿被摔倒了,一定是莺声燕语唉唉叫得心甘情愿。
  哼!不过她才不在乎,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与上司坐在最后面,与上课的人约有五大步的距离。上司的先生端坐在最前方,也是授课的老师之一,不过今天有了卓然二人帮忙,他便坐在一边检视一些文件,眉头沉肃,很是威严。
  “经理,如果不知道耿先生是做慈善事业的,任谁都会猜他是黑社会老大耶。这误会可大了,他有没有觉得很困扰?”梁霞衣轻笑出声,接着道:“慈善团体不都会去向企业人士募捐吗?有没有人曾经误以为他是黑社会的人来勒索呢?”
  孟红歌轻讶的看着她,唇角蠕动了下,但终究没说话。
  “你当初与耿先生恋爱时,有没有误会过呢?”觉得上司今天美丽非凡又平易近人,所以她才敢跟上司一直闲扯淡下去。
  “没有。”
  “没有哦?真厉害,我们都会误会说。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差点以为看到帮派大哥呢,都忘了现在台湾的黑道老大不是流亡海外就是蹲绿岛说。”
  孟红歌摇头,轻拍梁霞衣的肩膀。
  “我说的“没有”,是指我与他并非恋爱结婚。”
  “怎么可能?你们这么相爱!”她叫,根本不信。
  她脱口而出的话,让孟红歌美丽的双颊猛地泛上红潮。天!这小女生说话就不能修饰一下吗?非得这么直剌剌地。
  “不会是相亲吧?”可她看来,耿先生不会是上司相亲的对象,一点也不门当户对啊!这是看得出来的,耿先生身上没有半丝富家子弟的气味。
  “当然不是。原本与他……该是没交集的。”
  “是苦恋喽?“小姐与流氓”那种范例?”这有可能。
  小秘书充满梦幻的双眼教她差点不知该如何说起。
  “不是的……”
  “说嘛说嘛!是怎样的情况?”既然说了,就要说个全啊,不然她会好奇得吃不下、睡不着耶!
  孟红歌觉得这小女生真是逗,笑了出来,说了:
  “他,并不想要我,我们的婚姻是我的一厢情愿。”声音涩涩然。
  梁霞衣张大嘴巴,没料到上司会这么说,还用一种几近自厌的口吻。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那是事实。”
  “是你认为的事实?还是你们夫妻一致同意的事实?”
  “没差的,都一样。”
  梁霞衣摇头。
  “我不认为耿先生是能够被勉强的人。”拜托!那种意志力坚定的人,岂会允许别人对他搓圆捏扁的?
  “婚姻上,他无所谓,不在乎,娶谁都没差。”她只是他的负担。“他活着,活到今天,只有一个目标——找到他的妹妹。其它,都无所谓,没什么能让他留恋“才不是!耿先生看向你时,眼光多温柔呀!”
  “他的妻子,就算不是我,也会得到他的忠诚与温柔。”她是实际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作白日梦。
  梁霞衣摇头,觉得上司的思想好灰暗。不行!她一定要说说自己的看法,明明不是那样的!她这个人其它方面或许普普,但是察言观色上来说可是一把罩呢!不会出错的。
  那代表她看到的事实比上司透彻!
  “耿先生不会娶他不爱的人的,我——”
  孟红歌没有察觉身边突来的静默,只道:
  “你不明白,我们的婚姻只是别人的一场游戏。他配合得无可奈何。”
  再没有梁霞衣反驳的声音。也好,别来这么多聒噪,让她安静的看他吧……咦?他呢?竟是不在前方的位子上了,几时离开了?
  然后,她寒毛不由自主的直竖,感应到身边勃发着一股冷锐的气势——是他!
  还没回头,他的声音已经在她左耳边沉缓扬起:
  “我需要一个示范的对象,你来吗?”耿介桓的语调里听不出情绪。
  “示范什么?”孟红歌压抑着心惊,力持镇定的问。
  前方突来的女声介入夫妻隐匿的氛围,将两人世界硬生生拆开成众目睽睽。
  “耿大哥,我来就好了,一直都是我陪您示范给学员看的,孟小姐是台北的娇贵小姐,恐怕禁不起摔打。”
  如果梁霞衣的记忆没出错,这位小姐好像是叫……宜娜……是吧?一个很明显爱慕着耿介桓的女子。
  爱情真是伟大啊,让即使是气质温文的女子,也会产生大无畏的求偶勇气。可是……人家是夫妻耶,想死会活标的话,有点不太道德吧?尤其在人家妻子面前。
  不过,这些杂七杂八的个人观感现在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她亲爱的美女上司会怎么回应呢?大美女会乖乖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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