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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厚黑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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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高顺此时已从地上爬起,见张辽被踢飞,眼睛立即红了,拣回刀子冲上砍向张郃的小腿,张郃再次提马人立原地转身避过,反手一刀又削向高顺腰际,高顺回刀格挡,蹂身扑上,手上单刀直插张郃后背,谁知张郃的马突然向前冲出,一刀落空,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混战的人堆里。

高顺暂时顾不得去找张郃,直奔张辽处,将张辽从地上扶起,“文远,有没有事?”

张辽揉了揉胸口,“没事,被护心镜挡住了!”

“妈的,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厮!”两人一个照面都在张郃手下吃了个小亏,这口气是怎么都咽不下!本来以步战对骑战,两人就已经处于劣势,高顺又走神被张郃打了个措手不及。张辽救高顺心切之下也不小心着了道,输得这么冤枉怎么能不郁闷?

张辽在高顺的拉扯下站起身,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四下张望,“那家伙是谁?应该不是颜良、文丑吧?”

高顺也鼓起眼睛满场找人,“哼!你肯定猜不到,是张郃!”

“什么?”张辽满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撞了大彩,“张郃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白马来了?”

“我怎么知道?妈的,那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

凌操已经疯了!看到手下水军的惨状,前面被张辽撩拨起来的怒火已经完全从胸口喷出来,当袁军从营寨蜂拥而出的时候。凌操不是朝自己阵营方向跑,而是提着刀子直接冲了上去。仗着刀枪不入,凌操是只攻不守。一刀换一刀,你把老子衣服开个口子,老子就把你肚子开个口子,刀砍卷了就从地上捡把剑。剑刺折了就从敌人手上抢把枪,枪头捅断了就当棍子用,手上的武器不知换了多少把,身前地敌人也不知倒了多少个,凌操只知道把手中的家伙不断插进敌人身体里,当后方友军冲上来的时候。凌操已经全身红透的趟在地上喘气。没人还当他是活人。一只脚、两只脚、三只脚……又把凌操给彻底蹂躏了一遍,天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冰冷的雨水、冰冷的泥浆总算让躺在地上的凌操脑子清醒了点。当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全是自己人,不过他认得别人是自己人,别人可不认识这个已经满身破烂全是泥浆血水的怪物,还以为是诈尸了,几把刀枪同时招呼到了他身上,“妈地,老子是水军偏将凌操!”

“……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装死的敌人,砍错,你认识我们吗?哦,不认识?那再见!”

刚砍了凌操地几个人马上消失在了人群里,凌操一阵愕然,刚想破口大骂,突然发现连被谁砍的都不知道,妈地,怪不得刚才问认不认识他们,我靠!

全身脱力,此时的凌操感觉整个身体都象阳痿了一样,软绵绵的什么地方都提不起来,好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但想到刚才部下的惨状,又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报仇!报仇!杀光这群杂碎!

大大喘了几口气,凌操在身边尸体中扒拉了一把枪抓在手上,两只手撑着枪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报仇!一定要报仇!

张眼四望,一个“张”字大旗完全吸引了凌操地目光!敌军将领姓张吗?妈的,今天碰到姓张的就倒霉,先是张辽那王八蛋,这里又来个姓张的,就是那个杂碎下令泼的油,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凌操撑着长枪摇摇摆摆的朝着大旗地方向走,时不时从身边撞过来地一个人、砍过来地一把刀或者戳过来的一把枪一次次将凌操撂翻在地,凌操地目光却一直没有脱离那杆大旗,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旗子所在前进。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凌操已经看到了飞扑在空中的高顺砍向了那个旗手,一把长柄刀凌空挡住了高顺,而那个旗手立即转到了出刀这个人的侧后方,同时凌操也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张郃!

张郃!虽然不知道张郃为什么会跑来了白马,但张郃在延津已经与荆州水军交手多次,水军的底细已经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凌操总算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

但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凌操看着张郃的坐骑将张辽踹飞,看着张郃挡住了高顺的反扑,然后冲向了另一边。

凌操没有管倒在地上的张辽,张辽如果死了他会更开心,没冲上去补他一枪就够仁慈的了,妈的,自己和手下兄弟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张辽害的!凌操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张郃的身影。

蹒跚的脚步追寻着仇人的足迹,凌操撑着长枪一步步的跟着人群中穿梭的张郃,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终于,张郃调转马头了,张郃朝自己这个方向冲过来了!

凌操停住了脚步,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放低重心。

张郃砍倒了一个又一个的荆州兵。纵横四野如入无人之境。

张郃的马头偏了一下,凌操的心跳停了一拍,他在

害怕张郃会转到别的方向,凌操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身影!

“张郃!死来!”

声振四野的怒吼让凌操一阵虚脱,昏眩的冲击直抵脑部,摇了摇头,擦了擦眼睛上的雨水,凌操高兴的笑了,张郃已经注意到了他。提马,加速。如风一般冲了过来!

凌操虽然是水军,但也跟步军协同作战过几次。曾经见过步兵如何对付迎面冲来的骑兵,他手上就有能对付骑兵的武器,长枪!

十步、五步、三步,凌操无视当胸抡来的大刀。下蹲,抬高枪头,枪柄撑地,调整枪头方向,就在张郃近身的一瞬间,枪头直接对准了张郃坐骑的胸口。

枪断。双手虎口迸裂。同时张郃地刀头劈在了凌操的胸口。紧接着马匹冲势不减地直接撞到凌操身上,将凌操撞得倒飞而出。一口血喷洒在空中,凌操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的声音!

“凌操!”张辽、高顺在凌操高喊张郃死来地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虽然见到张郃的身影后已经飞快的冲了过来,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郃也同样被掀下了马,一头栽到了泥浆里,他那匹坐骑已经被枪头刺穿前胸,倒在地上抽搐。

高顺当先提刀扑了上去。

“凌操!”张辽抱起地上不停吐血的凌操,深陷内凹地胸腔已经告诉了张辽结果……

“早就……知道……你是灾星……这下终于……被你……害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张辽很想抽自己几耳光,如果不是自己耍诡计强行把凌操留下,凌操根本不会死的!

凌操的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手伸在空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抓住了张辽的手,“答应我……一件事……”

张辽使劲的点了点头,“恩!”

“我……有个……儿子……凌统……你告诉他……让他以后……”

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张辽不得不把耳朵凑到凌操的嘴边,“以后怎么?以后怎么?”

“以后……离你远点……”

凌操嘴角斜翘,留下一抹恶作剧得逞后地嘲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张辽轻轻放下凌操地尸体,“我一定转告你儿子!放心!”抚闭凌操地双眼,转头看到正和高顺缠斗不休的张郃,张辽抓起战刀冲了上去。

失去了战马,张郃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地闲庭信步,披头散发、满脸泥浆,刚才那一下摔得他不轻,刚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来,抹开眼睛前的泥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当头一刀,吓得赶紧举刀格挡,连滚带爬的向后拉开距离。

高顺岂能让他如意,步步紧逼,一刀狠过一刀,专朝张郃要害出手,打得张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性命危急关头,张郃顺手在地上抓了把泥浆就朝高顺劈头摔去,一下糊住了高顺的视线,争得一丝缓息之机拉开了和高顺的距离。

高顺一边耍着刀子在身前挥舞防止张郃偷袭,一边用袖子擦干净眼睛里的泥水,两人一下子变成了对峙局面,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两人都消耗了太多体力,谁都暂时失去主动进攻的意愿,抓住现在难得的机会大口喘息。

但,张辽的一步步靠近打破了对峙,张郃紧张的一下子望了望高顺,一下子望了望张辽。

张辽并没猛冲进来,而是慢慢绕到了张郃身后,与高顺形成夹击之势,这次不信张郃还不死!

张辽高顺两人打了个眼色,同时扑上,一取脖子,一取腰身,张郃飞快拨开高顺抹脖子的一刀同时扭身闪避身后的袭击,“哧”的一声轻响,虽然躲过了要害,但后面还是被划了道口子。

张郃随手摸了一把,满手都是血。

见张辽高顺又一前一后的围了过来,张郃马上出声大喊,“等等,我有话说!”

张辽望了高顺一眼,冷笑着问到,“想说什么?遗言吗?放心,我一定不会帮你转达!”

“我投降!”张郃大刀一丢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张辽要抓狂了,“你怎么能投降?”

张郃光棍得很,“明知必死之局,我为什么不能投降?”

“你投降老子照样杀你!”张辽提刀上来就要砍张郃。

高顺赶紧一把拦住张辽,“圣上的军规不准杀俘!”接着对张郃喊到,“马上命令你手下士卒放下兵器!”

在张郃的命令下,四周的战斗渐渐停止!

高顺把张辽打发去收拾战场,免得他等下万一冲动,接着令士兵将张郃绑了带到了原本属于张郃的中军帅帐,刚进去居然发现里面案几上摆着一颗人头,“这人是谁?”

张郃冷哼一声,“这里原本的守将,王修!”

高顺仔细看了看这颗人头,面孔极度扭曲,显然死亡之前非常恐惧,“你杀的?”

张郃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高顺抓起人头把玩了一下,顺势做在了帅位上,“你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张郃自嘲的笑了笑,“延津多日大战,我以一万兵力阻你等二十万大军,兵力已经严重不足,我屡次让这王修派援兵过来,却没等到一兵一卒,昨晚我亲自快马赶过来,没想到正好撞上你们打过来了,这家伙居然想不战而逃,我直接把他砍了,代其迎战!”

“你杀了他,他手下士卒还听你命令?”

张郃一脸鄙视的看了看高顺手上的人头,“一阿谀奉承之徒而已,除了他几个亲信,这里根本就没人服他!”

高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人头直接丢到了外面,“那你能不能劝降延津守军?”

张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苦笑到,“我现在能说不吗?”

第三八六节 风雨飘摇

荆州军在猛攻延津?想强渡浑水河?”收到急报的袁了地上,端着的酒洒了一身,直到近侍赶来搀扶才回过神来,“速招田丰、沮授、许攸、审配前来议事!”

匆匆换过衣服赶到议事大厅,众谋士已经到齐,挥手制止众人的施礼,袁谭急切的问到,“陈平北上,各位先生何以教我?”

几位谋士具是心神一震,对望一眼后沮授首先问到,“消息可是属实?陈平已经到了哪里?带来多少兵力?”

“陈平自领一军正猛攻延津,黄忠另起一路猛攻碣石,兵力尚且不知!”

四人顿时一阵沉默。

稍待片刻,许攸担心的说到,“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不久前才带走大批兵力西抗孙策北击大耳贼,南方兵力空虚,以消息传达到这里的时间,只怕黄忠已击破碣石守军,张郃手中无兵恐怕也挡不住陈平,希望南皮和黎阳的守军能多拖点时间!不然,只怕等不到颜良、文丑回军……”

沮授立即大声呵斥,“许子远,岂可乱我军心!”

田丰拉住欲争辩的许攸,岔开话题说到,“为今之计,首先当立即召颜良、文丑回军救援;其次,陈平兵分两路,主力必在陈平之手,黄忠所带兵力必寡,诸位且看地图,黄忠从碣石来此,唯一能阻挡他的只有南皮,而陈平自延津北上,一路要经过黎阳、城、濮阳、广平、清河,路途远而阻碍多,既然陈平分兵而来,我们可分而歼之,放过黄忠而尽全力阻截陈平,以黄忠的兵力不可能单独攻下此地,待其二者不可相救之时,集颜良、文丑回援之军尽歼黄忠!黄忠一灭。则陈平如断一臂,待其进退不能之时只需遣一舌辩之士痛陈利害,则其军自退!”

许攸摇了摇头,“元皓兄之谋尚有些许疏漏,若颜良、文丑速退,孙策、大耳贼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

审配拍拍许攸的肩膀补充到,“子远过于忧虑了,那大耳贼目前自保尚且不足,又岂敢轻启战事,我军一退。其兵自退,且唇亡齿寒。大耳贼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我们若是败亡。陈平又岂会放过他?说不定派一使者前去,还可与大耳贼化干戈为玉帛,借得若干兵力前来相助!至于孙策,我军撤回颜良的同时撤回壶关守军。孙策若跟着过来将正好和陈平一军撞上,其与陈平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你说他是打我们还是打陈平?即使孙策不跟着过来,我军撤出壶关后孙策占还是不占?不占则等我们和陈平打完后不论谁胜都会抢占壶关威胁并州,若孙策占领壶关则可随时威胁翼州,那时陈平北上而来要不要分兵防备孙策?如果我们派一使者对孙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孙策有很大机会答应与我们联手抗击陈平。使其腹背受敌!”

许攸一瞪眼。“之后呢?”

“什么之后?”

“等我们和陈平打到两败俱伤之后,孙策和刘备会怎么办?”

三人皆无语!

袁谭一拍案几。“先顾着眼前吧!沮授,帮我起草手令调拨各地兵力粮草回援信都,阻截陈平;审配,你带我手令去召回文丑,同时与刘备交涉停战,若能借得一军前来助战更好!田丰,你前去召回颜良,顺道出使孙策,望其能与我等联手抗敌;许攸,你去陈平军中,卑辞厚礼以缓其兵!”

……………………

刘备一手拿着陈平北上的情报一手拿着袁谭的亲笔求援信,看看身边的关羽、张飞、陈宫,再看看下面风尘仆仆地审配,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

孙策带着周瑜和孙权默默的眺望着壶关下远去的颜良大军,田丰的要求孙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他一直在等待打破河北三方平衡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陈平败退之时就是他孙策统合河北之日!现在所缺的,是出兵的良机!

……

许攸坐在满是财货的大车上向着南方急赶,一路上到处都是向北方逃难的百姓和溃军,从这些难民和逃兵嘴里得到的消息,陈平已经攻克黎阳兵逼城,更糟糕地消息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大将张郃竟然投降了!张郃在河北军中排名仅在颜良文丑之下,军中威望极高,现在这家伙正随着地荆州军四处劝降各地守军,导致南方各地守军军心不稳、士气低落,黎阳就是因为他的劝降导致城内发生内讧,被荆州军一战而下,整个南方防线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之中!

形势显然比预想中地更加糟糕,这让许攸不禁怀疑前几天庭议的结果会不会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就算朝着预想中的发展,那么——之后呢?还有抵抗孙策地实力吗?到时候是降还是战?袁谭是个什么料,许攸心里很清楚,其人顶多算是个比中庸之材稍好的主,如果不是袁绍留下的底子厚实……这种主上如果是在太平盛世是个非常好侍奉的主子,但现在群狼环视的环境下……虽然这几年跟着袁谭混,捞到的好处比跟袁绍得到地多得多,但现在大树将顷之时自己这个猢狲该不该未雨绸缪,另外找棵大树?既然要再找棵大树,陈平这个已经枝繁叶茂地大树显然比孙策这棵还在茁壮成长地树苗靠得住!

许攸的心里很矛盾,当年袁绍有知遇之恩,现在地袁谭也待他不薄,如今主上危难之际离主而去,天下人会怎么看自己?张郃投降听说是力尽被擒之下才投降,如果自己就这么主动跳出去,不说天下人鄙视,陈平又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得到重用?

如果真的要投降,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体面的投靠过去并得到重用呢?回忆前贤的例子,首先,当然要想办法展现自己的价值引起陈平的注意,然后让自己被陈平扣留,接着就要表现得忠贞不屈,即使被威胁被虐待也毫不妥协、视死如归,最后在陈平陛下声泪具下的哀求声中,自己才羞答答滴勉强点头答应,这样一路下来才是完美的投降嘛!

就在这种思前想后的挣扎之中,许攸怀着忐忑的心情赶到了被重重包围的城外!来吧,宝贝,俺来投降了,快来绑架我、虐待我、侮辱我然后哀求我吧!不过,许攸突然打了个寒颤,万一陈平不耐烦,还没走到预想中的最后一步就把自己喀嚓了怎么办?

第三八七节 你就从了我吧!

“你就是许攸?”张松成就了刘备,许攸成就了曹操,三国历史上最牛X的反骨仔,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是不是来投降的?不过许攸在气质上跟张松完全不一样,张松那家伙最大的特征就是猥琐,极度猥琐;许攸却是留着三缕美须,清瘦古奇,整个一儒雅饱学之士,跟张松完全是天差地别,这家伙现在跑来想干吗?

许攸此时则紧记之前定下的策略,特意表现得不卑不亢,也不下跪,只是拱起手弯了弯腰沉声回答到,“南阳许攸见过陛下!”

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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