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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琼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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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种欣赏的态度,仔细的打量著对面的这张脸, 这脸孔是富于表情的,是多变化的,是半含忧郁半含愁的。刚刚的“笑”意已经消失,那 看不见的沉沉重担又回来了……很缓慢的、一点一滴的回来了……如果他有能力,如果他 手里有一根仙杖,他要扫掉她眉尖的无奈,驱除她眼底的悲凉…… 

  竹伟已“吞”掉了他面前那盘锅饼,再也熬不住,他用手悄悄的拉扯芷筠的袖子: 

  “姐,我饱了!我要回家!” 

  芷筠跳了起来,天!他把一盘锅饼吃了个干干净净,明天不闹肚子才怪!她惊慌的说 : 

  “我得去买消化药!”“我们走吧!”殷超凡站起身来,付了帐,颇有一股自己也不 了解的依依之情。奇怪!又不是从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怎样出名的“名门闺秀”他都见 过了,难道竟会这样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动了心?不可能的!他摇摇头,三姐雅珮批评 过他,他是冷血动物,“自以为了不起,眼睛长在头顶上,骄傲自负,目空一切!”所以 ,从不会对女孩子“发狂”。那么,这种难解的依依之感,大约只是一种“情绪”问题吧 ! 

  出了“小憩”,他们走到一家药房,真的买了消化药。芷筠又买了绷带、药棉、纱布 、消炎粉等一大堆外用药物,交给殷超凡说:“如果你一定不肯去医院,就自己换药吧! ” 

  “或者,”殷超凡笑嘻嘻的说:“我每天来找你换药,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护士!” 她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别开玩笑了!”回到了她那简陋的家,竹伟已经哈欠 连天了,不等芷筠吩咐,他就乖乖的进了自己的卧房,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外间屋子里,芷筠站在屋子中间,静静的瞅著殷超凡,低声的说:“谢谢你,殷先生… …” 

  “我叫殷超凡,如果你肯叫我的名字,我听起来会舒服得多!”他说。“反正无关紧 要了,是不是?”她问,眼睛是两泓清而冷的深潭。“我们不会再见面……” 

  “慢著!”他拦住她,有些激动,有些受伤——自尊上的受伤。“为什么不会再见面 ?” 

  “没有那种必要。”她幽幽的说,声音柔和而平静。“你也知道的。我们这种地方, 不是你逗留的所在。何况……我也忙得很,怕没时间招待你……但是,无论如何,我为你 摔这一跤道歉,为——这一个晚上道谢。” 

  “你的语气,是不欢迎我再来打扰,是不?”他问,紧紧的盯著她。“我们见过一面 ,吃过一顿饭,谈过一些话,已经够了。到此为止,是不是?” 

  她勉强的笑了笑,那笑容是虚柔无力的,几乎是可怜兮兮的,这笑容一下子就牵动了 殷超凡心脏上的某根神经,使他的心脏没来由的痉挛了一下。 

  “我很高兴认识你……”她的声音空洞而虚渺。“我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 你自己的意思是什么!”他很快的打断了她,走过去推动自己的车子,这一推之下,才发 现手腕上的伤口在剧痛著。他咬了咬牙,把车子推出她家的大门。骑上了车子,回过头来 ,他一眼看到她,倚著门,她那黑发的头靠在门框上,街灯的光晕淡淡的涂染在她的发际 肩头。屋内的灯光烘托在她的背后,使她看来像凌空而立的一个剪影。那白色的面颊边飘 垂著几绺头发,小小的嘴唇紧紧的闭著,黑眼珠微微的闪著光,那样子又庄重又轻灵又虚 无缥缈。他深吸了口气,发动了马达,他大声的抛下一句话:“我明天晚上来看你!”这 句话是坚决的、果断的、命令性的、不容拒绝的。喊完,他的车子就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 去。 

  她依然倚门而立,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3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殷超凡一面按门铃,一面开始低低诅咒,因为手臂上的伤口是真正的疼痛起来了,而 且,自己这一身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知怎样才能不给父母发现?他必须悄悄溜上楼,立即 钻进自己卧室去才行,希望父母没在客厅里看电视,希望三姐雅珮不在家,希望家里没有 客人……他的“希望”还没有完,门开了,司机老刘打开大门,门口那两盏通宵不灭的门 灯正明亮的照射在殷超凡身上,殷超凡还来不及阻止老刘,那大嗓门的老刘已经哇啦哇啦 的嚷开了: 

  “啊呀,少爷,你是怎么搞的呀?摔成这个样子!我就说摩托车不能骑,不能骑…… ” 

  “嘘!”殷超凡皱著眉嘘他,压低声音说:“别叫!别叫!根本没事,你不要叫得爸 爸和妈知道,又该小题大作了!” 

  可是,已经晚了。不止老刘,花园里还有个周妈,准是在和老刘乘凉聊天!一看到殷 超凡绑著纱布回来,她就一叠连声的嚷进了客厅里:“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受伤了!” 

  完了!别想溜了,逃也逃不掉了!殷超凡心里叹著气,把摩托车交给老刘,就硬著头 皮撞进客厅里。迎面,他就和殷太太撞了个满怀,殷太太一把拉住了儿子,吓得脸色发白 ,声音发抖:“怎么了?超凡?怎么了?”她望著那裹著纱布的手腕,那撕破的衬衫,那 满衣服的斑斑点点,(其实,大部份是草莓汁。)脸色更白了,声音更抖了。“啊呀!超 凡,你为什么不小心?家里有汽车,为什么不坐?你瞧!你瞧!我整天担心,你就是要出 事!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妈!”殷超凡按捺著自己,打断了母亲:“你别急,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摔了一跤 ,伤了点表皮而已……” 

  殷文渊大步的跨了过来,真不巧!父亲也在家,怎么今晚没宴会呢?运气实在太坏了 !再一看,糟!岂止父亲在家,三姐雅珮也从楼上冲了下来,而雅珮后面,还跟著个范书 婷!顿时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个记忆,天!一早就和书婷约好晚上要去华国吃饭跳舞,所 以才抄近路赶回家。但是,一摔跤之后,他却忘了个干干净净! 

  “你先别嚷,景秋,”殷文渊对太太说:“据我看,他不会有什么伤筋断骨的大事, 不要太紧张!”他是比较“理智”而“沉著”的。注视著儿子,他问:“照了X光没有? 打过破伤风血清吗?”那来那么多花样!殷超凡深吸了口气,摇摇头说: 

  “我很好,爸,只伤到表皮,真的!” 

  殷文渊望著那绷带,血迹早就透了出来,表皮之伤不会流那么多血,何况那衣服上的 斑点也是明证,……他心里一动,锐利的看著儿子:“你撞了人是不是?对方受伤了吗? ” 

  “没有!爸,就是为了闪人才摔跤,没撞人,没闯祸,你放心吧!”殷文渊松了口气 ,从殷超凡的表情他就知道说的是实话。但是,手肘的地方是关节,不管伤得重伤得轻, 都要慎重处理。“景秋,”他命令似的说:“打电话给章大夫吧,请他过来看一下!”“ 爸!”殷超凡拦在前面,蹙紧了眉头,脸上已明显的挂著不满和不耐。“能不能不要小题 大作?已经有医生看过了,消了毒,上了药,包扎得妥妥当当了!我向你们保证,你们的 宝贝儿子是好好的,别让章大夫笑我们家大惊小怪好不好?”“你知道自己是‘宝贝儿子 ’,”三姐雅珮嚷著说:“你就让章大夫来,再看一遍,好让爸爸妈妈放心呀!反正,从 小,章大夫也知道,你换颗牙都是大事的!” 

  “我不看!”殷超凡固执的说,对雅珮瞪了一眼。“你少话中带刺了!爸爸,妈,三 姐在嫌你们重男轻女呢!真要请章大夫来,还是给三姐看病吧,三姐也受伤了!” 

  “我受了什么伤?”雅珮问。 

  “你昨天不是给玫瑰花扎了手指头吗?” 

  雅珮噗哧一笑,走过来给殷超凡解围了。 

  “好了,好了,爸爸妈妈,你们别担心,超凡准没事,能说笑话,就没什么大事!男 孩子受点小伤没关系,别把他养娇了!”她对殷超凡悄悄的使了个眼色:“有人等了你一 个晚上了!”殷超凡望过去,范书婷正靠著楼梯扶手站著,穿著件鲜红的衬衫,拦腰打了 个结,下面系著一条牛仔布的长裙,浑身带著股洒脱不羁的劲儿。这是为了去华国,她才 会穿长裙子,否则准是一条长裤。想起华国,殷超凡心底就涌起了一股歉意。走过去,他 看著书婷,书婷正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对不起!”他开门见山的道歉。“一摔跤,什么事都忘了!”这是“实话”,颇有 “保留”的“实话”。 

  “哼!”她轻哼了一声:“看在你的伤口上,咱们记著这笔帐,慢慢的算吧!”“算 到那一天为止?”雅珮嘴快的问。“要算,现在就算,咱们把客厅让出来,你们去慢慢算 帐!” 

  “少胡闹,三姐!”书婷嚷著。“我要回家去了!我看,超凡也该洗个澡,早一点休 息!” 

  “言之有理,”雅珮又嘴快的接口:“还是人家书婷来得体贴!”范书婷瞪了雅珮一 眼,嘴边却依然带著笑意。耸了耸肩,她满不在乎的说:“拿我开心吧!没关系,殷家的 三小姐迟早要当我们范家的少奶奶,那时候,哦,哼!”她扬著眼睛看天花板。“我这个 小姑子总有机会报仇……” 

  “啊呀!”雅珮叫了起来,一脸的笑:“书婷,你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有 你这样的恶姑子,我看哦,你们范家的大门还是别进的好!” 

  “你舍得?”范书婷挑著眉毛问,满脸的调皮相。雅珮看她那股捉弄人的神情,就忍 不住赶过去,想拧她一把。书婷早就防备到了,一扭身子,她轻快的闪开了,对殷超凡抛 下一句话来:“超凡,明天再来看你!好好养伤,别让伯父伯母著急!”“啧啧!”雅珮 咂著嘴:“真是面面俱到!” 

  书婷笑著再瞪了雅珮一眼,就望向殷超凡,那带笑的眸子里已注满了关切之情,没说 什么,她只对他微微一笑,就转身对殷文渊夫妇说:“我走了!伯父,伯母,再见!” 

  “让老刘送你回去!”殷太太追在后面嚷。 

  “用不著,我叫计程车。”书婷喊著,把一个牛仔布缝制的手袋往肩上一抛,就轻快 的跑向了客厅门口,到了门口,她又忽然想到什么,站住了,她回头看著殷超凡,说了句 :“超凡,我告诉你……”她咽住了,看看满屋子的人,和那满脸促狭样儿的雅珮,就嫣 然一笑的说:“算了,再说吧!”她冲出了屋子。殷太太和殷文渊相视而笑,交换了一个 会心而愉快的注视。然后,殷太太的注意力就又回到殷超凡的伤势上来了。 

  “超凡,是那家医院给你治疗的?” 

  “这……这个……”殷超凡皱皱眉。“忘了!” 

  “忘了?”殷太太又激动起来:“准是一家小医院!是不是?大概就是街边的外科医 院吧?那医生姓什么?” 

  “姓……姓……”殷超凡望著墙上的巨幅雕饰,心里模糊的想著董芷筠。“好像姓董 。” 

  “董什么?”殷太太决心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啊呀,妈,你别像审犯人似的审我好 不好?如果肯帮帮忙,就让我回房间去,洗个澡,睡一觉!” 

  “洗澡?”殷太太又喊:“有伤口怎么能碰水?” 

  “妈,”已经举步上楼的殷超凡站住了,又好笑又好气的回过头来:“我二十四岁了 ,你总不能帮我洗澡吧!” 

  殷太太低低的叽咕了一句什么,雅珮就又噗哧一声笑了,一面上楼,一面对殷超凡说 : 

  “下辈子投胎,别当人家的独生儿子,尤其,不要在人家生了三个女儿之后再出世! ” 

  殷超凡对雅珮作了个鬼脸,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房门,殷超凡就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把自己掷在床上,他仰躺 著,熬忍住伤口的一阵痛楚。抬眼望著天花板上那车轮般的吊灯,又望向用黑色三重明镜 所贴的墙壁,和那全屋子黑白二色所设计的家具……他就不自禁的联想到董芷筠的小屋, 那粉刷斑驳的墙,木桌,木凳,和那已变色的、古老的藤椅……他的思想最后停驻在芷筠 倚门而立的那个剪影上。好半天,他才不知所以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他拿了睡衣和内 衣,走进浴室。他们殷家这幢房子,是名建筑师的杰作,所有卧室都附有同色调的浴室。 

  很“艰难”的洗了澡,他觉得那伤口不像他想像那样简单了,而且,纱布也湿了。坐 在书桌前面,他干脆拆开了纱布,这才想起来,芷筠给他的绷带药棉都在摩托车上的皮袋 里。他看了看伤口,伤处渗出血渍来,附近的肌肉已经又红又肿。这就是娇生惯养的成绩 !他模糊的诅咒著。他就不相信竹伟受了这么一点伤也会发炎! 

  略一思索,他站起身来,悄悄的走出房间,他敲了敲隔壁雅珮的房门,雅珮打开房门 ,他低声说: 

  “拜托你去我车上拿绷带和药来,我的纱布湿了。” 

  雅珮笑了笑。“看样子,还是应该让妈帮你洗澡的!” 

  “别说笑话了,我在屋里等你,你还得帮我包扎一下才行!”回到屋里,一会儿,雅 珮就拿了绷带和药品进来了,一面走进来,她一面说:“看不出来,你那么粗心大意的人 ,居然还会周到得知道买绷带药棉!”“才不是我买的呢……”他猛然缩住了嘴。 

  雅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被他的伤口吓了一跳,把要说的话也吓忘了 ,她扶过他的手臂来看了看,站起身来说:“我得去找妈来!”殷超凡一把拉住了她。 

  “三姐,你别多事,我这儿有药,只要上了药,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惊动了妈妈 爸爸,你知道有我好受的,他们一定把我看成重病的小婴儿,关上我好几个礼拜不许出房 门,我可受不了!你做做好事,别去麻烦他们!”

  雅珮注视著他。“好吧,我依你。”她说:“但是,明天如果不消肿,你一定要去医 院。”“好,一定!”雅珮坐下来,开始帮他上药,贴纱布,绑绷带……她做得一点也不 熟练,一下子打翻了消炎粉,一下子又剪坏了纱布,最后,那绷带也绑了个乱七八糟。殷 超凡不自禁的想起芷筠那双忙碌的小手,那低垂的睫毛,那细腻的颈项,以及那轻声的叙 述……他有些出神了。 

  雅珮总算弄完了,已经忙得满头大汗。她紧盯著殷超凡,在他脸上发现了那抹陌生的 、专注的表情。这表情使她怀疑了,困惑了。“你有秘密,”她说:“别想瞒我!” 

  “没有!”他惊觉的回过神来,却莫名其妙的脸红了。“没事,真的。”他又强调了 一句。 

  雅珮对他点了点头。“等有事的时候别来找我帮忙。”她说,往门外走去。 

  一句话提醒了殷超凡,他及时的喊: 

  “三姐!”“怎么?”她站住了,回过头来。 

  “真有件事要你帮忙,”他一本正经的说:“关于……关于……”他觉得颇难启口, 最后还是坚决的说了出来:“关于书婷!”“哈!”雅珮笑了。“终于来求我了,是不是 ?冷血动物也有化冷血为热血的时候!是不是?你不是不相信‘爱情’的吗?你不是目空 一切的吗?你不是说过对女孩决不发狂的吗?干嘛要我帮忙呢?”“三姐!”他著急了: “你听我说……”“好了,超凡!”雅珮收起了取笑的态度,柔和而安抚的望著他:“你 放心,这杯谢媒酒我是喝定了!” 

  “三姐!”殷超凡更急了,他懊恼的说:“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意思弄清楚再说?”“ 怎么?还不清楚吗?你是我弟弟,大姐二姐都出国多年了,家里就我们两个最接近,你的 心事,我还有什么不了解的?说真的,范家兄妹都是……” 

  “三姐,”殷超凡瞅著她。“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嫁给范书豪的,可是,并不是我们家 的人都要和范家结亲呀!” 

  雅珮呆了。“你说什么?”她问。“三姐,”他微蹙著眉头,注视著她,困难的说: “我并不是要你帮我和书婷撮合,而是求你别再拿我和她开玩笑,坦白说,我对书婷…… 并没有……并没有任何深意,你们总这样开玩笑,实在不大好……尤其对书婷,她会误以 为……误以为我对她有意思……”雅珮折回到屋子里来,拖过一张小沙发,她在他对面坐 下来,直直的瞪视著他。“好吧!”她冷静的说:“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 

  “什么女孩?”他不解的问。 

  “别瞒我,一定有一个让你动心的女孩!” 

  “胡说!”他嚷著。“八字没一撇的事,谈什么动心与不动心?何况,我从不相信有 什么一见钟情的事……”他忽然住了口,怀疑的皱拢了眉毛,为什么自己会说出“一见钟 情”这四个字?难道……“哼!”雅珮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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