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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 作者:吴千语(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2-04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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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加入侦探馆,是这辈子最明智的抉择啊。瞧瞧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

    个个都是人才,智慧超群啊!

    连做的事情,接手的工作,都那么的惊心动魄,让他不由心中一阵热血澎湃。。。。。。

    赵虎低着头观察,随后大步走回来,说道:“右侧的小径上,卑职发现有两组交叉的脚印,若无疑问,应该是一组属于死者的,另一组属于另外一名行凶者的!”

    辰逸雪点头,幽幽一笑,应道:“若在下没有估计错误,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

    金子的心顿了一顿,平静问道:“辰郎君这么快就有判断了?”

    辰逸雪抬眸,俊颜笑意清浅。

    这个案子,对他来说,其实根本就没有难度,有详细的尸检报告,再加上留心现场环境分析,不难破案的。

    饶是如此,辰逸雪还是难得有耐心的解释道:“首先,杀死明净的人,一定是寺中人。第二,根据现场环境看,死者应该是自愿到这一片竹林的。虽然是夜晚,但你们看死者人高马大,身材壮硕,一般没有点拳脚功夫的人,是无法胁迫他的,所以死者应该是应约而来,或者他约别人而来。”

    金子点头附和道:“没错!”

    辰逸雪俊眉微挑,续道:“赵捕头的话,你们刚刚都听到了,右侧的那条小径,有明显的交叉脚印呈现,而返回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足迹,这说明了什么?”

    “死者来竹林的时候,有人尾随跟着他而来!”金子脱口而出。

    “反应快了!”辰逸雪笑笑。

    金子唇角勾动,心中暗骂了一句:你妹!

    “那将死者割喉的,到底是谁呢?是往左边小径而去的行凶者,还是尾随的那名行凶者呢?”赵虎凛了凛心神,问道。

    辰逸雪望向金子,优美的下巴微扬:“这个问题更加没有难度了,三娘便可以回答你!”

    金子瞪了他一眼,敢情她的智商程度在辰大神眼中是小白啊?

    不过从法医学上分析,这对金子倒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她不假思索的答道:“凶手,是尾随死者的人!”

    “哦?”赵虎和慕容瑾同时望着金子,希望三娘子快快释疑。

    淡淡晨光下,金子的眸子如水晶一般清澈璀璨,她回道:“死者是被割破喉动脉致死的,其实操作这个动作,有一定的难度。首先,凶手不可能是正面对他实施这个动作,因为颈动脉破裂的时候,鲜血是呈现喷溅状的,凶手正面行凶的话,自己会被鲜血溅一身,虽然有夜色掩护,但难保回到寺中的这一段路不会引人注意。而且从现场的血液喷溅状分析,拉翅明显,显然没有受到什么阻隔,所以,可以确定,凶手是从背后,近距离地杀死死者的!”

    “原来如此,那辰郎君为何刚刚说凶手是临时起意才上演这一场谋杀的呢?”赵虎将目光移向辰逸雪,态度诚恳的请教道。

    辰逸雪依然一副淡漠的样子,幽黑的瞳眸扫过右侧小径的草丛。他没有立即回答赵虎的问题,而是非常专注地循着右侧小径走着,犀利如鹰凖的眼睛拂过两旁的灌木,忽而,他停下了脚步,一脚探入灌木丛,用干净的帕子裹住手指,弯腰捻起一块白色的东西。

    “有什么发现么?”金子疾走过去,问道。

    辰逸雪回头,将帕子上的东西在掌心里摊开,露出了一块沾满了血迹的瓷片。

    “这应该就是杀死明净的凶器!”他说道。

    金子拿起瓷片,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没错,上面粗糙的割裂面上还沾染着不少皮瓣,根据明净伤口呈现出来的状态,这的确是吻合的凶器。”

    辰逸雪微微一笑,望向赵虎,开口道:“所以,这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何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了。第一,现场很混乱,遗留了很多证据。比如说脚印,还有凶器。若是有计划的行凶,凶手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再说带一把刀子总好过用瓷片杀人吧?这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凶手是一个生手,之前没有作案经验。而且他开始尾随死者,有可能是出于好奇,可为何他会突然产生将死者杀死的念头,这应该跟死者与另一面见面的凶徒谈话的内容有关,他的情绪陡然失去了控制,才会在毫无布置之下,仓促将死者杀害!”

    金子拧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那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想知道?”辰逸雪抬眸看她,幽幽一笑:“那就从行为上找答案!”

 第二百一十三章继续调查

    金子见他神色坚定,心头微动。

    辰逸雪敛容,转身对赵虎说道:“赵捕头现在只需要做两件事!”

    “辰郎君请讲!”赵虎拱手恭声应道。

    “三娘刚刚已经说了,死者腹部的那个红豆大的伤口,凶器有可能是簪子步摇之类的东西,而能戴此物的,无疑是女子!昨日滞留在寺院内有几个女香客,一会儿,三娘和在下再去盘问。”辰逸雪淡淡吩咐道。

    “是!”赵虎应了一句,眸子扫过明净的咽喉,恐怖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脖颈周围的血迹已经凝结,触目惊心。他咽了一口清痰,问道:“那另一个凶手呢?”

    辰逸雪嘴角一挑,盯着右侧小径上的脚印,眸色微敛,说道:“从背后将明净割喉的,是与他一道拜入普陀寺的少年僧人明远!”

    此言一出,除了金子平静如常之外,慕容瑾和赵虎脸上皆有讶色。

    “辰郎君,快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凶手怎么有可能是明远呢?”慕容瑾睁大眼睛,有些急促的追问道。

    日光渐烈,斑斓的光影穿透竹林的缝隙,撒在每个人身上。

    辰逸雪如璞玉一般白皙的面容清隽超尘,在日光下泛着莹莹光晕,他站在尸体旁边,声音不疾不徐:“首先,从右边小径的脚印可以计算出二者之间于行走间相隔的距离几何,昨晚放晴之后,死者应邀或者约了人在竹林中见面,能发现或者听到这个信息的人,除了与他同住一室的明远,不可能有其他人。明净和明远是上个月才来普陀寺的,寺院中其他的僧人,其实都有些排斥他们,所以,一个多月来,明净和明远。并不曾跟其他僧人过往甚密。再者,从脚印上分析,也完全符合明远的身高和年龄特点,不信的话,赵捕头可以去拿明远的鞋子过来对照,看看在下的推测,是否有误!”

    金子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听辰逸雪分析,心底深处,辰大神头上的光环仿佛又亮了一些。

    这厮毫无疑问,一定是古代犯罪心理学的鼻祖啊!

    连计算脚印这些现代专业技术。他都应用得如此妥当。虽然金子不知道辰大神的凭据是什么。但依金子自己的目测和看脚印的深浅度、磨合痕迹,推测这个脚印的主人年纪大约在十四五岁左右。

    明远的年龄,正好符合!

    赵虎和慕容瑾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脸上难掩激动。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

    “如此,卑职马上去将明远羁押起来,他一定看到了之前另外一名行凶者的面貌,只要撬开他的嘴,另一名凶犯,也会浮出水面了!”赵虎神色肃然的说道。

    辰逸雪轻轻一哼,摆了摆手,看着金子说道:“在下还有一个案子没调查完呢,不妨继续着!”

    金子微微一笑。知道他说的是谁。其实在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们最开始怀疑行凶的人是钟氏来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场环境却将凶手指向了明远,但金子和辰逸雪此刻心中皆是明了的。造成死者腹部那个红豆大的小孔,下手的人,应该是钟氏。

    只是钟氏究竟被明净抓住了什么把柄?

    从左边小径回去的那一排脚印看,凌乱,匆忙,小径两边的低矮灌木有被踩踏倾斜的痕迹,可以想象当时钟氏应该是匆匆刺了明净一下,随后拔了簪子仓惶跑回去的,她压根就不知道那一刺,究竟有没有令明净丧命。。。。。。

    赵虎严肃的面容闪过一丝懵懂,站着没动。

    “赵捕头,关于凶手是谁的信息,先不要声张,你就说要逐一盘问调查,先将明远控制起来。在下跟三娘去找几个熟人聊聊,顺便将调查案子完结掉!”辰逸雪冥黑的长眸澄澈而明亮,嘴角淡淡的笑意犹如春风般和煦,让人莫名的一阵心安。

    赵虎点了点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辰逸雪的视线在空中与金子相交,二人彼此会心一笑。

    “走吧!”辰逸雪绅士地帮金子拎起工具箱,迈开长腿,往竹林的左侧的出口走去。

    金子朝赵虎扬了扬手,快步跟了上去,一面脱下手中沾着血迹的手套。

    慕容瑾自是要跟着金子和辰逸雪一道走的,他可不会贪竹林环境清幽静谧,留下来陪明净。。。。。。

    尸体的事情,还是留待赵捕头解决吧!

    “辰郎君,金郎君,哎,等等在下。。。。。。”慕容瑾将纸笔揣进布包里,扯了一下肩带,脚步如飞,追在后面。

    ******

    普陀寺后山的禅院内。

    斑驳的日光穿透长廊,照进厢房内,让钟氏本就白皙近乎苍白的面孔看起来有些透明,她的神色木然,安静的坐在矮几边的蒲团上,薄唇紧抿着。

    辰逸雪扫了她一眼,并不直接对她问话。

    金子侧首看了辰逸雪一眼,似乎进来有一会儿了,辰大神怎么回事?打心理战术么?

    慕容瑾则有些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眸光在房内众人身上来回流转着。

    “在下最近接受了一宗调查,过来循例问问!”辰逸雪开口说道。

    钟氏和南宫默他们只以为辰逸雪是公门人物,所要询问的应该是跟昨晚案子有关的事情,只是有些不明白平素里纨绔成性的慕容瑾,怎么会跟着他们一道来?

    南宫默淡淡点头,客气的应道:“我等定当好好配合!”

    “谢谢!”辰逸雪礼貌致谢,开始抛出第一个问题。

    “昨晚因大雨滞留寺中,请问三位在寺中做了什么?”

    南宫默最先回答问题:“昨晚用了晚膳之后,在下忽感倦怠,跟着夫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在软榻上睡过去了,一觉睡到天明时分,并无外出过!”

    辰逸雪点头,目光移向南宫影,冥黑的眸子一阵收缩。

    尽管南宫影长发披洒,但辰逸雪没有遗漏他脖颈处延伸到耳后的一片淡淡淤青。

    “南宫影,你那个时间段在做什么?”辰逸雪问道。

    南宫影抬头,目光与辰逸雪的交触,停滞了一瞬,嘴角一扯,回道:“昨晚戌时前后,在下跟父亲一样,吃完晚膳后便在房中看书,后来。。。。。。后来眼皮有些沉,在下便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并没有再外出过!”

    “哦?既然吃完就回房歇息了,那南宫公子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你后颈的那个伤痕是怎么造成的么?”辰逸雪眸子犀利,声音如冰一般清凉。

    金子这才发现,原来南宫影的耳后,还真有一块淤青,她抿了抿嘴角,继续观察提问时,这一家三口的表现如何?

 第二百一十四章往事不堪回首

    南宫默在听到辰逸雪这句话后,明显有些诧异,随后,忙起身,走到南宫影身边将他垂在后背的长发撩起。

    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问道:“影儿,这伤是怎么造成的?”

    金子留意到,钟氏这个向来以贤良淑德形象示人的母亲,此刻对南宫影后颈的伤似乎反应有些平静,她依然木木地坐着。

    辰逸雪看着钟氏,嘴角一勾,淡淡道:“若是南宫公子不能解释这个伤痕是如何造成的,在下唯有将你带走,交给衙门审问了。在下有理由怀疑,你这个伤痕,是在跟死者搏斗的时候造成的,你最后丧心病狂地将他一刀封喉了,是不是?”

    金子看到钟氏抿着的嘴角微微勾起,无声地长舒了一口气。

    不是因为辰逸雪对南宫影的欲加之罪,而是因为听到辰逸雪那句‘你最后丧心病狂地将他一刀封喉了,是不是?’

    金子猜想,钟氏从昨晚到现在一定是惴惴不安的,她应该一直以为,明净是死在她手下的,所以,从今晨僧人发现明净的尸体后,她的精神的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适才辰逸雪说出了明净真正致死的原因是被人一刀割喉,所以她一直紧绷着的情绪终于可以放松了。。。。。。

    至于南宫影,后颈的伤可以有很多借口,再说,凶手不是他,官府不可能为了破案,随便找一个替罪羔羊的!

    “没有,不是在下!”南宫影看向钟氏,瞳孔中有惊恐的神色溢出。

    是她,怎么可能?

    虽然昨晚晕倒之前,南宫影就知道钟氏瞒着父亲和自己,跟那个要挟她的人见面了,可不曾想到,平素里慈爱和善的母亲,竟然这么阴狠,一刀割喉?

    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南宫影只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他看着身侧的父亲,再看看钟氏,心头一阵后怕。

    父亲他竟然跟一个如此狠利的女人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

    思及此,南宫影不敢再有所隐瞒,伸手,指向钟氏道:“其实,从委托调查开始,在下就一直都有留意母亲的异状。昨晚母亲应该在膳食中下了蒙汗药,在下虽有提防,但蒙汗药的药劲儿太大。在下只吃了一点饭菜。就觉得倦怠得厉害。后来父亲沉睡过去后。在下看到母亲外出了,勉强打起精神,跟在她身后出去,可忽然间有人从身后将在下敲昏了。在下失去了知觉。再一次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在下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什么委托调查?影儿,你查你母亲什么?”南宫默大声喝道。

    钟氏终于回头看了南宫影一眼,脸上笑意淡淡,并没有说话。

    辰逸雪微微一笑,看着钟氏淡淡问道:“南宫夫人怎么解释?”

    南宫默也将目光移向钟氏,颤颤唤了一声:“夫人!”

    辰逸雪见钟氏眼角下垂,唇角下拉。下巴微微有些抽搐,知道她显然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适时地再加上一把火:“让在下替你说吧。这件事还需要从上个月月中开始说起。南宫夫人来普陀寺还愿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多年不曾见面的老熟人明净,明净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还出了家,跑到普陀寺来求取一瓦遮头,一地容身。他认出了身份富贵的南宫夫人你,而他恰好手中又掌握着南宫夫人你某个不想为人知的秘密,所以你只好用金钱打发他。可不曾想这竟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明净尝到了甜头,他想要拥有得更多,让南宫夫人你不甚其烦。几经思虑过后,你决定兵行险着,借着上普陀寺打场斋的借口,约明净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杀了,一了百了,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钟氏身上,她终究是个女子,再加上心理一直以来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辰逸雪冰冷得毫无温度的高压询问下,终于落下了泪。

    她望着南宫默,泪眼迷蒙,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夫人。。。。。。”南宫默显然还无法接受这瞬间的转变,一脸的慌乱。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你跟影哥儿先出去,好不好?”钟氏抬手擦了一下眼泪,扯出一抹生硬的笑。

    她无法在爱她和她爱的人面前回首那不堪的往事。。。。。。

    “既如此,便请南宫老爷和南宫公子先出去稍等片刻吧!慕容公子,将手册给在下,你陪着一起出去,好好劝劝!”金子朝慕容瑾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

    钟氏既然不想在南宫父子面前提,自然也不会想让纨绔成性的慕容瑾知道,毕竟他跟南宫影是好友,底子如何,钟氏如何不晓得?

    慕容瑾有些不乐意地将手册和笔递给金子,起身,讪讪地推着南宫影出房门。

    南宫默有些不放心,频频回头,最后还是被慕容瑾扯了出去。

    房门关闭,气氛陡然静谧得落针可闻。

    “说吧!”辰逸雪凝着她说道。

    钟氏静了一瞬,掏出帕子,细细地擦了脸上的泪痕,平静道:“明净,他的真实姓名叫岳山!”

    金子闻声,琥珀色的眸子里荧光跃动。

    果然是岳山!

    “十四年前,我在父亲的做主下,嫁给岳山为妻。婚后倒还和美,我原本以为这样平淡但温馨的生活,会持续一辈子,但没有想到岳山生意失败后,就全然改变了。他迷上了赌博,酗酒,还动不动就打骂我,我无法承受他每一次的拳脚相向,提出和离,他每一次都会痛哭流涕地跟我说会悔改。。。。。。。我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信任他。直到那一回,他又一次打了我,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哭了很久,坚决要跟他分开,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他发誓说一定会改过,求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我答应了!

    后来,他的脾气真的收敛了很多,在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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