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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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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为父也不讳言,为父想让他没有变坏的资本!”
    沈端言心想:她该早注意自己这张嘴的,不能因为沈观潮那时看起来很“知心大叔”就把什么话都跟他说。
    “还有呢?”
    沈端言问完,沈观潮却没说话,于是沈端言略略眯起眼睛,看向举止神情无一不沉稳老练的沈观潮说:“您不答是吧,我大概猜得出来,看他要不要脸,再看我,他要脸我怎么应对,他不要脸我怎么扇他,是吧。”
    沈观潮:便宜闺女太机灵,真不是个能一起愉快地玩耍的小伙伴啊!
    #求教:穿越后,遇到生理年龄四十,心理年龄只有四岁的爹该怎么办#
    #沈四岁日常:陪天子聊天,与闺女说话,把女婿忽悠瘸!#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旧时旧事,土鸡瓦狗

顾家人来得很迅速,轻车简行,倒不像寻常富贵人家那样一出行,连家具都恨不能装着一块带上路。顾家人唯一揣着的,大概只有他们能随时从票号里取出巨额金票银票的印信,以及日常用得趁着的一二仆从婢女。
    顾凛川曾经订过亲的谢姑娘,如今的长嫂谢楹正临窗小坐,手中握有一卷闲文,眼神却在远处。顾老爷和顾夫人都在隔间坐着,谢楹自不是对顾凛川留有什么余情未了,她唯有的是羞愧,当年的事若非她配合顾闻,顾凛川怎么会被逼迫答应分家,而且是那样不合理的分家。
    虽然当年她拿着自己是新嫁妇,公公婆婆叮嘱,夫君恳求,作为新妇她也没有办法这样的借口。可事实上,如果她不愿意,谁又能真正勉强得了她。她不过是为自己能生活得顺心一点,舒坦一点而已,这几年来,公婆待她极好,夫君亦敬重有加,连小妾通房都不再沾身。但每每想到当年顾凛川的眼神,谢楹就觉得自己实在错得太离谱。
    为活得好一些而做些什么,这没有错,只是不能以伤害另一个人为代价,顾凛川何辜。一边是顺心舒坦的日子,一边是背井离乡,有家归不得,有亲思不得的顾凛川。谢楹想起父亲怒骂自己时的样子,也想起父亲说起顾凛川时莫明含泪的样子。
    父亲,大约是把顾凛川当成他少年早夭的兄长了罢,样貌虽不似,为人处世,言谈举止,神情气度实在肖似她那兄长。可惜事情没能如父亲所愿,到底是阴差阳错,做他半子的是顾闻,而非顾凛川。
    “夫人,码头快到了。老爷老夫人叫婢子来请夫人看看可有什么要归整的。”
    “没什么需要归整,只把人叫齐便可,几卷诗书我自会收着。”谢楹说罢把书放到书箱里,想着等见到顾凛川。回头给他道个歉。虽说公婆夫君都待她极好,但着实偏颇了些,只是谢楹虽知不对,却也委实没什么可说的。她本就是个温软的性子,未嫁前事事顺心,嫁后也没什么不趁意的,自然也没觉得需要强硬起来,便一直是这么温软柔善。
    来接的是顾闻和两个儿子,顾四叔家的孙子也在两个儿子身后,谢楹见到久不曾见的夫君和儿子。原本的情绪一扫而光,只剩下满足与安稳。见儿子都好好的,夫君虽瘦了些,但精气神很好,心里便踏实无比:“夫君辛苦。几个小儿在长安怕是给夫君添下不少麻烦吧,瞧着夫君都瘦了一圈呢。”
    “阿楹来了就好,离了阿楹啊,我连小儿都管不住,他们三个最是听你的话,我的话又哪里听得进去。”顾闻对这个他争取来的妻子当真是好得不得了,一来谢楹漂亮。二来博学,三来教养得两个好儿子。不需要其他点缀,这三条就足以让顾闻把通房小妾撂一边,独对谢楹好得入骨。
    顾闻拜会过父亲,便领着一大家子上马车,连父母妻儿带仆婢一共装了五车。马车驶进长安城后便钻进燕子巷去。顾凛川当年既然能挑这处作聘礼,就说明这是个极体面的园子。谢楹倒还好,吃过见过,倒是顾老爷和顾夫人看着十分新鲜,与家中富贵有异。十分朴素清静,瞧不出哪儿好来,却让人觉得舒服。
    顾闻把园子的来处给顾老爷和顾夫人一说,顾夫人难得没讲顾凛川什么,只说这园子买得好。至于顾凛川没给园子,而是卖,顾夫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分了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才不至于闹起来:“是个好地方,怎么安哥儿和仲哥儿今日都到码头迎,就算眼下去不得太学,也要找间书院先读着才是,小儿的功课一日也耽误不得,耽误一日忘一日。”
    “娘不用担心,请了个没选上官的进士暂时来教着,等找到合适的书院再叫他们上书院学去。”顾闻说着又沉默片刻,半晌才说起顾凛川的事来:“年前凛川被下了职,如今闲着,我听闻有起用的意思,大约是会去礼部,估计内阁条陈就是这几日的事。”
    “他有他那岳丈,起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哪用我们多操心,他从小就是个不必我们多一根指头,一句嘴的。”这大约就是会哭的孩子的糖吃,不会哭的孩子被忽视这个真理的真实呈现。
    顾凛川从小自律,教他的先生是个极注重养生的,通药理医术,还会点强身健体的功夫。年小时候的孩子最容易被教导,先生说什么便听什么,因父母忙,到最后便只听先生的,父母的话虽听,听不听得进,做不做却是两说。
    等到顾老爷和顾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凛川性格都养定了形,再难掰得回。这导致顾老爷和顾夫人同他一起吃饭都觉得难受,菜有相忌不食,不时不食,冷菜不食,过热不食……等等等等,有一大堆规矩。这还只是吃饭的规矩,起立行坐,言谈举止,简直让顾老爷和顾夫人通通都有点受不住。
    不是不好,而是好得与家里人都截然不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好像是鸡窝里混进只大白鸭似的。顾老爷和顾夫人远着他,是因为觉得这孩子压根就不该是自家的人——被从来没怎么亲近过的儿子衬成土鸡瓦狗,这真是个悲剧。
    顾家人安置好后,再怎么不待见顾凛川,也还是递帖子到醒园去,请顾凛川和沈端言过府吃个团圆饭。顾老爷和顾夫人想的是,儿子倒另说,不能让亲家看了笑话去。
    接到帖子,顾凛川正和沈端言为沈观潮横加为难的事说着话,顾凛川的意思是:“既然岳父为难,那便把这些事都搁下,也是我有不是的地方,岳父才要这么处处针对。日后我好好待你,总让岳父看顺眼就是,不用急在一时。”
    沈端言暗槎槎地想:“你对我越好,只怕沈观潮越看不惯你,亲闺女你不闻不问,跟扔垃圾似的。换个便宜闺女来你倒好,对她这么好,难道我悉心教导十几年的亲闺女就有这么不好,尽只能招你嫌弃!”
    “罢,不说这些事,晚上要过去拜会公公婆婆和长兄长嫂,先着人备礼去吧。你也别冷着张脸,就你这模样,我要是你妈,也得远着你。”哪有一提起家人就一张冷脸摇头叹气的,怪不顾凛川他爹妈怎么看他怎么讨厌呢。
    顾凛川: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真不懂事,说话直把人戳得肺管子疼。
    下午时准备妥当,沈端言就与顾凛川一道上马车,金水河一过往右走一刻钟就到燕子井。开门的是顾家的老管家,老管家见到顾凛川倒是颇为欢喜:“二少爷,都好几年不见,二少爷比从前看着更加精神了。”
    “管家身子骨看着也好,好生养着,子孙绕膝,合该是好好享天伦之乐的时候。”顾凛川是管家看着长大的,里里外外照顾他的也是管家,所以他和管家还算亲近,自然,比不得他和他那启蒙恩师。
    “谢二少爷吉言,二爷二夫人快快请,老爷夫人和大爷大夫人都在厅里候着您二位呢。”
    进到中厅,沈端言跟着顾凛川后边行礼,礼毕先去看顾老爷顾夫人,再看谢楹。看到这一家子都在,沈端言忽然觉得好激动,他们之间真是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光看着他们看彼此的眼神都是一出妥妥的年度大戏。
    顾夫人对顾凛川都只有那么亲近,对沈端言自然也疏远客套得很,顾老爷也差不多,只是表情稍温和上那么一点。至于谢楹,啊喂长嫂啊,你那眼神不要那么“千言万语无从诉”好不好,明晃晃的不要太招眼,您不觉得当着大家伙的面这不合适吗?
    而且,我碗里的肉,你还是别伸筷子为好吧。
    其实谢楹就想道个歉而已,哪有沈端言脑补得那么厉害。
    顺顺遂遂吃过饭,顾老爷和顾夫人就各自领着儿子和儿媳妇去说话,顾老夫人跟沈端言没说别的:“成婚已然三年,是时候该生个孩子,这事你们小夫妻俩看着办,别耽误好时机。”
    顾老夫人是真的只提醒一句,没再拿着无子这点作什么文章,对她来说儿子都不过那么回事,何况儿媳妇。
    顾凛川那边,顾老爷也提了一句,却也没多说,主要是沈端言后台太硬,她爹不肖说,要真出什么事,她爹分分钟能把皇帝陛下给招来。所以,顾老爷说得很含蓄,很委婉。
    回家路上两人在马车里相视一眼,沈端言:“你爹也说了那事儿吧。”
    “我娘也说了。”都是肯定句,顾凛川轻哼一声,没多言,心里盘算着再过两年也不碍事,三年都过去了,还急个什么:“你别多想,我既答应过你,就不会拿这来说事。”
    沈端言倒是长舒一口气,她现在被勾起吃肉的念想来,真不好放下,万一这位抽风说要个孩子,那就真是连肉都不能愉快地吃了!
    不过,世上的事啊,真是说不准的……
    ps:
    早八点的更新不会像从前那样准时,大家不要急噢,因为没存稿,只能现码~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寒风始消,天地回暖

沈观潮听说亲家来长安,差人送礼过去,琢磨着大戏要开锣,就不声不响进宫里去,跟皇帝陛下叽叽咕咕半天。中心思想是,到底是我亲家,把命留下就成,油水随便刮,刮得跟狗舔过的大棒骨一样也没意见。
    其实这种事,能给人留下命就算不错的,皇帝陛下表示他听得出来沈观潮的意思。杀鸡儆猴是必要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是肯定的,总之沈家人的命可以留下,命运却是从他们开始掺和进这事里时,就已经注定。
    “陛下,安亲王那儿,您到底怎么准备的?”沈观潮总觉得这事够悬,不论谁继承大统,都似乎不大可能饶过安亲王。就算是继承者品性好,安亲王那不甘人下的脾性也迟早会把继承者的刀剑给招来。
    “朕就这么根独苗,自然会为他着想。”皇帝其实也很为难,在这位皇帝陛下心头,江山社稷比他自己都重要,这根独苗则和他一样重要,既然扶不起,他只能就着江山社稷,把独苗往后放:“卿可还记得我们曾往西面出海,远有万里之遥的海尽头那片陆地?”
    皇帝一说,沈观潮就领会到了精神:“陛下是打算给安亲王一队人马,让他远赴海上再不归来。”
    “也只能如此,精兵强将给他三万人,如还是不能占地为王,便只能怨他没那命数。”皇帝陛下想的是,自家的江山不能祸害,那倒是可以去祸害祸害别家的,银钱给足,兵强马壮,粮草满仓,要这样还不能称王称霸,那就活该死了也没脸见祖宗。
    “陛下就不担心他调转兵马强攻长安?”沈观潮到底教过安亲王几天,安亲王那和能力不太相衬的野心实在太过明显了一点,吃相这么不注意。怪不得皇帝大臣们都不很瞧好他治国平天下的能耐呢。
    “哈哈哈哈……朕的儿子有什么样的胆朕哪能不明白,兵马金银和粮草都已到岸,朕早料定会有这么一天,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孩子啊!却也不想想。他老子跟人掐的时候,几曾输过,逞阴谋斗城府,他再修十世也赶不上,尽只会丢人现眼。”皇帝之所以知道这一切还由着安亲王去做,那是因为,他要给他的独子安亲王上最后一课,什么叫帝王心术,什么叫帝王谋略,什么叫谋国之策。谋国之臣。
    “陛下有安排便好……”沈观潮这会特想把顾凛川也塞给安亲王,顾凛川虽说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不过成长起来,亦可与之谋国。不过想想又摇头,万里之遥。一去未必能归来,肯定要带上他那便宜闺女,虽说是便宜闺女,可到底是自家骨血,哪能让他去涉险远渡万里重洋。
    沈端言如果知道沈观潮有这想法,说不定会又高兴又纠结,将锦心表妹和顾姑姑送走后。顾凛川又和顾老爷顾夫人说了几句口,顾凛川说不在乎,其实过后一整夜都没睡着,在书房独自静坐到天明。第二天却又跟没事人似的,与沈端言谈笑风生,一点也看不出来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因不甘被摆布命运。所以努力向上爬的毒草君真是又可恨又可悲呐。”沈端言心中暗叹一声,既不宽慰也不安抚,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带这功能。
    顾凛川复职在即,内阁的条陈发下来并着吏部的文书一起到他手上,这边市场那里也差不多可以丢开手。顾凛川便安安稳稳轻装简从地上礼部报道去。谢学政名作谢师严,刚从外边调进长安来便任礼部尚书,而顾凛川恰恰就是在谢师严手底下做事,任礼部员外郎,司科举学事,正好今年是会试之年,顾凛川作为员外郎,有监考之责。
    大夏朝行春闱,天和气暖时便是会试开场的时候,在那之前要先安排好一应人事,这个也归顾凛川负责,谢师严对他寄予厚望,自然会把重要的事交给他去办。这么一来,顾凛川一上任,就忙得连轴转,也没再有什么工夫去感伤五内无助。
    时渐仲春,寒风始消,天地回暖,枝头绿意渐荣,沈端言窝在屋子里发霉。她本意当然是想出门去踏个春,春季里游百花湖,是个多好的消闲娱乐。不过,让她深感惊恐的是,她的经期已经断了一次档,这一档眼看着又快要到日子,怎么掐算她都觉得自己大概要糟糕!
    她不想跟黄茶说,也幸好黄茶精药理,医术却没那么神叨叨,没看出来。她也不想跟府里的大夫问诊,思来想去,决定明日下午寻个机会自己出门去找个坐馆的大夫看看脉象。心里又千祈祷万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中奖,打第一回以后,隔三岔五总要吃上一回,可每回都有注意,那神马,顾毒草的自控能力还是蛮好的,紧要关头还算能刹得住车。
    谁曾想,后头吃多少回都不是事,关键是那意乱情迷的第一回!
    下午领着几盏茶外出游玩,带几盏茶上茶馆听说书,然后偷空跑到隔壁楼下找大夫。大夫一切脉,没一会儿就来几句专业名词,什么“如盘走珠”之类的,沈端言没听懂,不过最后那句“恭喜夫人,两个月有余,脉象平稳,胎极好”她能听得懂。
    那真是晴天一个大霹雳啊,沈端言一下子脚就软了,她没当过妈,连当女儿都不很合格。在现代一把年纪,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唯有的是一个固定的伴侣,对于爱是只做不谈,她当时觉得一辈子这样也挺好,不是非要个孩子,她担负不起一个孩子一生的责任。到古代,也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
    沈端言心里乱得很,大夫见她这样,以为有什么因由在里边,就安抚地说:“总是条性命,夫人万莫轻忽,与孩子的父亲商量商量罢。若真是不方便要,三个月前最好,日子浅夫人好,孩子也还没长齐全,不至于太难。”
    我去!沈端言其实什么都没听到,她完全沉浸在自己内心的恐惧里。她不是不喜欢小孩,只是她觉得自己未必有这能耐去教养一个孩子,且也不知道怎么去爱孩子,尤其是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嗯,是自己和毒草的。
    “肿么搞,真是搞出人命来了,早知道那肉不吃也罢。”沈端言苦着张脸,把诊费交到柜上后,就晕晕乎乎地从医馆里出来,晃晃悠悠脚步虚浮地回到茶馆里。
    青茶和红茶先看出不对来,红茶上前把沈端言扶着坐下,柔声问道:“太太,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黄茶说回家取几味药材,这就来,您若不舒坦,黄家的医馆也不远,要么婢子们扶着您瞧瞧去。”
    瞧什么瞧,沈端言现在真心害怕这消息被人知道,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办。用药落掉实在残忍,她以前真的没搞出人命来过,所以现在十分惶恐。既下不得决定拿掉,又没有勇气承担起做母亲的责任。
    “我没事,方才外边太吵,吵得有些头晕。”
    “那还是早些回醒园去,待会儿说完书只会更吵。”几盏茶说着就赶紧收拾收拾,会了账从茶馆出来,一路到醒园沈端言就沉沉不语。几盏茶互相看看,也都不说话,大约也能明白了,可能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有什么事压在心上,却又不方便与她们几个说。
    回到屋里,沈端言让几盏茶都不要近前侍候,她想静一静,这么一来又更使得几盏茶确定,沈端言是遇着事了,还不是等闲的小事。这天恰逢顾凛川稍空闲一些,就早早放班回来,还没进沈端言院子的门,就见几个丫头团团转,个个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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