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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这个打算。我还想在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秋明拒绝道。
“为什么呢。成为死神可以……”
“浦原,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咳咳,而且死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这次把安倍君牵扯进来,已经十分的抱歉了。咳咳,你不要说了。”浮竹打断了浦原的话。听了浮竹的话,浦原也不好再说什么。
“对了,我的青光剑呢?”秋明一想起青光剑,心就一阵刺痛,他真的不得不和过去说再见了吗,非得用这种方式吗。
“是那把断了的刀吗。看出来对你很重要,我们带回来了。”浮竹说道。
“是吗!?”秋明的声音明显激动了起来,但马上又平静了下来,“能那给我吗?”
“好的。”花太郎立刻另一个房间把那把断成两截的剑拿了进来。其他人看秋明脸上明显的疲惫,就离开了,只留下花太郎照顾秋明。
花太郎看着倚着墙的秋明几乎是膜拜的拔刀出鞘,刀身反射着光芒,刺痛了他的眼,而秋明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青光,似乎是在抚摸着自己的情人那样的温柔,又像是在缅怀着什么的带着忧伤。连神经大条的花太郎也知道现在的秋明正处于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能打扰,所以他悄悄的退了出去。
刚出来的花太郎就听见了几位队长的话。
“浮竹,你为什么反对让他成为代理死神,那小子的潜力巨大,说不准还在黑崎之上,而且,以那个小子肯挺身救你这一点来看,他对你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你难道没发现,那小子跟我说话时那种不着痕迹的防备。这小子精着呢,这么多年,城府这么深的小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狐狸浦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其他人看不出的东西,他往往就能看出来。
“浦原,你不能这么说。代理死神不是那么好当的,除了要有强大的实力以外,还要有可以依靠的同伴。而安倍君的风格,却不是那种合作类型的。如果说他对我抱有一定的好感,那只能说他是通过我看另一个人。他救了我,我却把他拉入危险之中,这我做不到。”浮竹难得的说了以大断话而没有咳嗽。
“我也这样觉得。既然他不想,那就算了。”日番谷插话。
“豪门有自己的生活,他想过单纯的生活就让他如愿吧。”不知是不是由于自身的经历问题,白哉也同意浮竹的意见。
“唉-”浦原看到其他三个人都这样说,他只好放弃了把秋明拉入伙的打算。
他放弃了,可是还有人没有放弃。露琪亚想起了当初硬拉一护成为死神的经历,在她的思想中,成为死神,维护世界物质的平衡是最最高尚的事业。虽然及其危险,但是帮助那些面临被虚吞噬的“整”,给“整”进行“魂葬”时那种满足感是任何事都赶不上的。所以她下了决定,要像当初劝一护一样劝秋明。在她想来,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又挺身而出救了他们的秋明,比一护肯定好劝多了。可惜她没听见浦原等人对秋明的评价,否则她还可能会猜到秋明是那种把正义和道德践踏在脚下,眼里只容得下自己和自己特别关心的人的那种自私到极致的人。
“花太郎,他怎么样了。”织姬羞答答的问刚刚出来的花太郎,恋次和一护笑得那个叫做不怀好意。
“他自顾自的看着那把短刀,那把刀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说道这里,花太郎也有点难受起来,其他人也沉默了。
9
日子过的飞快,对于一护来说,转眼间,又过了一年。今天,又是他们一家去陵园看望母亲的时候了。只是,今年的他,已经为母亲报了仇。一年,一年来他的生活过的就像是灵异小说,端的是精彩无比。现在,他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向他的母亲汇报他这一年的生活。
当一护他们在父亲黑崎一心一路搞怪吵吵闹闹之下到达山脚时,他们不知道就在这座山另一面的神庙里,另一个人也在这里。
秋明站在总司墓前,细致的抚摸着这被岁月打磨良久的墓碑,粗糙的手掌,光滑的墓表。他带着青光剑从黎明开始已经站了将近一个上午,但他就像没有感觉似的,一直站在这里,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总司,我来看你了。你说,你还会想再看到我吗?虽然我明知道你不在这个世界,这里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说话,即使你永远也听不到。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总司,青光剑断了。断了,是否表示着我们再也不可能,我连思念你的资格也没有了。……”
“总司,你好狠,连思念的资格都要剥夺。你知道吗,没有对你的思念,我都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这么残忍。……”
紧紧闭着眼睛,任凭山顶上的风吹散他的一头长发。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马上被风吹干,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水痕。但是随着那滴眼泪流失的,不止是他的哀伤与绝望,还有那心底深埋了22年,加起来两辈子的感情。现在,他的心在也没有空洞,血色的金刚石连最中间也被填满了。
蓦然,他睁开眼,从背包里拿出了无数的纸片,掏出打火机,点燃。
“对不起,总司。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自欺欺人,生活在过去给我的柔情中;从此以后,两个世界,再不相见,再不想念,再不相思;从此以后,我和你互不牵扯,我和你恩断情决,我们之间的情由我开始,那么也由我亲自斩断!!”
一张张画着总司的纸片在火中纷飞,耀眼的火焰在风中舞蹈,用妖异的热烈升华出最明净的色彩。22年的情感在这一刻连跟拔出,硬生生的让心空了一块,但却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不是不在乎,而是痛的麻木。
举起青光剑,狠狠的向墓碑砸去,碎了的东西就让他碎个彻底,只有彻底的消失,才不会时时刻刻的提醒他过去的一切。
“你不想砸,又何必?”突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发出,而那个声音的主人的手正阻止他的动作。但是,当秋明向后看到这个人时,他很快意识到,这个人和那些普通幽灵的不同,或许应该是普通的整的不同。他身上有一股被刻意压制的力量,这使得秋明不敢用理智去猜测对方的实力。从直觉来说,眼前这个眯的连眼睛也看不到的人,或许是“死神”,应该比浮竹强上一些,甚至可能跟浦原喜助和朽木白哉一个级别。
“过去的东西,如果一直留着,人就不容易向前看。”带着明显的哀伤的眼神,他知道在聪明人面前,不显露情绪有时会适得其反,示弱也是及其重要的战斗策略。
“你的话很特别但也很有道理呢。我叫市丸银。”市丸银是因为听了葛力姆乔的报告,才对这个普通人产生了兴趣。当然他只是认为秋明是另一个黑崎一护罢了,不过秋明在山上的举动确实让他吃了一惊,那无比的耐心,可能也就只有他那伟大的老板蓝染可以比拟了,竟然足足站了将近一天。
“你好。可是,你不用来劝我了。我是不会当代理死神的。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瓜葛。”秋明很聪明,甚至可以称的上睿智,但他毕竟不是全知全能的,市丸银的装束和那些死神番队队长一样,所以,在思量了一阵之后,他把市丸银定类为没事干来现世溜达的家伙。
原来他把我当成死神了,不过我也确实是呢,虽然只是以前。那些家伙让他当代理死神?真是开放了很多嘛,看来尸魂界自从去年力量重创之后,不得不依靠大量的低级死神了。不过他竟然会拒绝,嗯,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那算了。你既然不愿意,我就不请强求了。我走了。”说完,市丸银就笑呵呵的消失了,留下一头雾水的秋明。
“一个怪人。”秋明对这个狐狸一样的人下了评语。
“安倍君,真是好巧。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织姬原本不想来根箱的,可是没想到她暗恋的安倍秋明也会来这种小地方,真是太好了。看来上天也想撮合他们呢。她决定来的决策真是太英明了。织姬沾沾自喜的想到。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你们呢。真是好巧。”还是一脸的标准绅士面孔和礼仪,在外人面前,他必须保持这样的伪装。但是,他早已经厌烦透顶。和平的生活果然不能满足他渴望刺激和鲜血的心。
“咦,秋明,你认识他们吗?”春明有些冷淡。他讨厌那个女生看秋明的眼光,虽然秋明不会对她产生感觉,可他还是不喜欢。上次秋明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伤,虽然好了大半,可是明明家族的长老们已经停止向秋明下指示,可为什么秋明还是会受那么重的伤,还一个人在墓园呆了一天?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问,因为有些事除非秋明自己提起,否则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即使他是他的哥哥也不例外。
“是啊,他们是我在学园祭上认识的朋友。这是我的哥哥,安倍春明。哦,你们刚到,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就不打扰了。待会儿再见。”敷衍了几句,秋明就匆匆离开,他并不想和这些单纯的热血儿童有太多的瓜葛。他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在避开我们呢。”石田雨龙说道。
“为什么呢?”织姬很好奇,也很失望,好不容易见面,这么快就走了。
“可能是不想与我们有关系吧。上次浦原喜助要让他当代理死神,他拒绝了。所以看到我们有些抵触的情绪也是自然。”雨龙解释到,话锋一转,他又说道:“织姬,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对他有太大的希望。如果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很出色的国中生,你或许还有机会,可是,无论是他的家世、人品、才能,各种方面来看,他都过于优秀。说实话,织姬,不是说你不好,但你确实配不上他。”实际上雨龙还有担心没说出来,在秋明和葛力姆乔的战斗中,他若有若无的感觉到了秋明身上原始的黑暗气息,仿佛是幽冥中的修罗,人命根本不在他的眼中。他怕单纯的织姬会被伤害。但是这只是他个人的感觉,所以他只能对做着王子灰姑娘梦想的织姬说出一些现实的话。
“我知道啊。”出乎意料的是,织姬竟然很明白,“但是他真的很优秀,他的光芒就像是传说中的阿波罗一样。我觉得只要想看见他,能和他说上几句话就心满意足。那种他有一天会喜欢我的白日梦我从来不做。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哪个女生可以配的上安倍君的。如果有人自不量力,企图勾引安倍君的话,杀无赦!!!”前面说的好好,后面就越说越不像话,让所有人一头黑线。
“原来是追星族。”三个男生不约而同的想到,却发现露琪亚没有丝毫的意外,明显是早就知道织姬的心里。“女孩的心思真难猜。”
10
“侑士,你在干什么?你要让本大爷等到什么时候?”网球社的正选们在旅馆门口奇怪的听到忍足正和旅馆的老板交涉。
“景吾,我们来的晚了。只剩下四间房,而我们加上监督,有九个人。”忍足很无奈的说,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你去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两个人一间房的,大不了本大爷把他的一切费用全包了。”财大气粗的迹部景吾是不会在意那些平民的。
“哦,我看看。”忍足侑士也差不多,“咦,安倍春明和安倍秋明也在。兄弟两占了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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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迹部和忍足在心底里说道。
“那就好办了,你去给他们说一下,让他们两兄弟住一间房。”迹部的语气一向就是命令式的。
“我要和秋明一间。”慈郎突然清醒过了,吓了众人一跳。不过一想到慈郎经常粘着秋明,也就释然。
“那是不可能的。秋明从会说话开始,就从来没有和别人共处过一个房间。这里是日本,秋明并不想过于引人注目,但是,想要和人分享他的个人空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最近,秋明的心情很糟糕,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他。”刚刚经过大厅的安倍春明碰巧听到了景吾和慈郎的打算。
“你在命令我们吗?”骄傲的迹部景吾怎么可能因为其他人的几句话而放弃原先的计划。但是,比起骄傲,安倍春明一点也不比迹部景吾逊色。他马上反击“迹部君,我不是命令,而是要求,你们必须遵守的要求。如果真的惹恼了秋明,我想他非常乐意使用暴力来排遣自己现在的坏心情。到时候手腕受伤什么的,应该是小事了。”
众人心里悚然,谁也没想到,安倍春明会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迹部首先跳了起来:“你竟然敢威胁我?!”
没想到安倍春明对迹部的怒火视而不见,他依旧优雅的像一个翩翩绅士,但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我没有威胁你,只是好心的警告你。秋明现在的性格是收敛了很多,因为他想要过一段平静的日子。但是,狮子无论到哪里都还是狮子,所以,不要去触碰他的禁忌。我以前见到一个半夜偷偷摸进他房里的小偷,被人发现时几乎已经要只剩一口气了。而那时秋明才11岁。还有,芥川慈郎是吧,不要在粘着秋明了。虽然秋明对你的容忍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但是,他明显的已经不耐烦到极限了。”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这样想着,带着浓浓的不信任。安倍秋明,多么阳光的一个人,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是吸引众人视线的聚光体,当他露出笑容时,就好像是给人无限的荣耀,以获得他的赞赏而感到荣耀。怎么可能是如此的阴暗,打死他们也不相信。虽然忍足和迹部都认为安倍秋明不简单,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如同安倍春明所说的那样,那么残忍暴力。
“随你们信不信,与我何干。”说着,春明连这种文绉绉的话都出来了,他们的死活我又何必过问,我还巴不得他们能给秋明做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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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泉里出来,顺手捎上一瓶清酒,极其熟练的翻上和式的屋顶,一个人对着几乎看不见的月亮独酌。那份风雅,那分空寂,慢慢平抑了他心中躁动嗜血的狂乱。“我果然是不适合平静安宁的生活呢。”安倍秋明自嘲的笑笑,扯出的嘴角一个细微的弧度。
朦胧的月光,氤氲的热气,使得一切醺醺然的不真实,和风吹散那人的青丝,而那人举杯邀月,对月独酌,虚幻的如同清雅的水墨画。如果再加上背景的天空,那么无论是谁,都不会去打扰这个享受独处的人,只是因为这幅画美的让人不忍亵渎。
可是,这幅画的主角却不这么认为,他放下白瓷的酒盏,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开始吧。”话还留在风中,屋顶闲适喝酒的人以如羽鹤一般,跃上半空,而他原来的地方,叮叮当当的发出几声脆响,留下几个黑黝黝的小孔。温泉热气飘散,我幻的境界,温泉汤的客人们谁也不知道一场用命相搏的厮杀已经展开。
下一秒,空中的人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攻击的人一下子无所适从了起来。但是他们很快反映过来,然后,他们熟练的拿出一套红外线远程观望镜,视界马上变了,任何有热量散发的物体无论在哪里,只要在视界范围内都被显示了出来。可是他们要寻找的人依旧不见踪影。一个攻击者想要回头,可脖子一下子凉了一下,然后他闭上眼,再也作不出任何动作了。
少了一个猎人,猎物活动更加自由,更何况,在这场比赛中,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是未知。戴上从那人身上劫来的红外线观望镜,情况一下子翻转了过来。安倍秋明穿着浴袍,一手持枪,一手持匕,虽然很诡异,但是却丝毫不妨碍他的速度和技巧,展转腾挪之间,又解决了五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猎人还有六人,猎物只有一个。剩下的六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单个拉出去,都是世界一等一的杀手,当这些独行侠合作的时候,发挥的就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威力了,即使安倍秋明再厉害,他也不敢托大正面对抗这六个人。不能力敌,那么只能智取。
突然,秋明颈后的汗毛全部倒竖了起来,一阵颤栗从颈椎传遍了整个背脊。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本能的往右一滚,一颗子弹在右边静悄悄的划过,然后沉默的狞笑着,钻入他的右臂之中。妈的,狙击手!一向优雅从容的安倍秋明也火了,不去管右臂的伤痛,抬手就是一枪。那个本是自信满满的狙击手没有想到对方反应会这么快,没有立刻转移,一下子被击中了脖子根,闷哼了一身,头一歪不动了,麻醉药的效用真是快啊。
秋明稍微松了一口气,只剩下五人了。藏在那人身后的死角,用对方来迷惑对方,守株待兔,他也做一回狙击手好了。
从非洲那片生死域中爬出来的杰•;温布尔登趴在草堆里,全身戒备着,这场比试根本没有公平可言。十二个“侯爵”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