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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爱有如果_阿巴达小说下载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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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我倒好奇起来了。 
  但是水连桓似乎有点着急和紧张,急促的说:“我先出去一下,等会就回。”说完,立刻侧身扶着我的背,颇有点强硬的欲带我离开这里。 
  那人没有说话。 
  我在离开之前,又经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却见他微笑的朝我点点头,“唐小姐,一路走好。” 
  声音略带沙哑,虽然不响,却仿佛是在我耳边说的一般清晰。 
  夜色中,越发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是那双眼睛却亮若星辰一般,让人过目不忘。 
  水连桓则忽然僵直了一下。 
  直到水连桓将车子开出岚苑2公里之外,他才大舒一口气,拿了张餐巾纸,我才发觉,他的额头,手掌上都布满了汗珠。 
  “怎么了?那个岚让你如此紧张?”我奇怪的问。 
  水连桓奇怪的横了我一眼,“万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 
  “那又怎么了?他让人感到害怕?为什么他很少露面呢?”岚在本埠一直排名第一,我却不明白为什么。 
  水连桓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无知是福。” 
  我也不再言语。 
  回到家已经接近深夜。却看到家中灯火通明,让我暗吃一惊。 
  走近一看,却见一些人在门口忙来忙去。 
  “主人,你回来啦!”撒旦略带哭腔的声音从门边角落中传来。 
  我立刻走上前,“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好好在家呆着?” 
  它的屏幕上挂着两行清泪,显得很伤心的样子。 
  “请问,您是唐蕾樱医生么?”忽然有人在我背后问道。 
  我转身,一看,是市府户籍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制服。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半夜惊扰了邻居似乎不太好吧。”我略带怒意,本来心情就不好,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发现一群不相干的人霸住了自己的家门口。这算什么? 
  那人倒也很是不客气。 
  “我们只是来通知你搬家的。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在第五街区居住了。” 
  “为什么?”我诧异,“这个房子是我买下的!” 
  “这个,市府会给一定的补偿。但是唐小姐,你也知道本市的规矩。你现在排名不够让你住在这个地区了,所以你必须于明日之前搬走。”那人例行公事的给了我一张通知,“有什么意见可以去市府查询。” 
  “明天?”我愣住了,“怎么如此不合情理?明天怎么可能搬的完?何况我还没任何准备找到新的住处?” 
  “这个,我们无能为力,我也只是尽通知义务。”那人挥手带走了一批人,那些人已经在我的房子周围围上了隔离布条,还钉了一块牌子,上写“On Sale”。 
  “明日午时之前,必须搬离,否则一律充公了。”那人走之前还不忘叮嘱。 
  我愣在原地,世界仿佛一下子塌了下来。 
  “走,先进去吧。”我觉得身心具疲,拖着撒旦走进了自己的房子。 
  还有12个小时的自己的房子。 
  吩咐撒旦把能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我则端坐在电脑前发呆。 
  忽然系统跳出一个信封图标,“有新邮件!” 
  我麻木的举起手,打开,却是罗欣来的一封信。信上解释了他为何不辞而别的苦衷。我苦笑,上辈子欠那人的,罗欣这辈子来偿还吧。 
  “PS:樱儿,对读书的事情考虑的如何?如果今天再不申请,可能就不能保留学籍了。一切就枉费了。切记三思!”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两小时,我才按下reply键。 
  “替我准备一切,霍金思见!”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去看看彼岸的花,应该比这里的要美吧。 
  把所有行李都放置在飞絮那里。好让我匀出几天时间办各种的手续。 
  阿羽那里是不方便去了,而且我也更不想见到与那人有关的人。 
  始终觉得心中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 
  严诚清的案子已经当众宣判,陪审团认为杀人罪名成立,法官也毫无理会各方的求情,判了极刑——死刑。 
  终于在临走前,我申请去见了严诚清一次。 
  穿过狭长幽暗的通道,走廊的尽头,我隔着玻璃见到了他。 
  头发很短,脸形更加的瘦削而苍白,但是坐在那,身子依旧笔挺。 
  “你来了。”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完全不似一个将被判处极刑的人。 
  “其实你来看我,对你对我都没有益处。”他的语调为何能如此平和? 
  “你为什么不上诉?”我叹气,事情难道就真如此毫无转机? 
  严诚清的脸上一瞬间掺杂了太多的情感,最后归为一句,“不必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先前想好的措辞完全哽住。 
  到底是如何的境地,使得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子显得如此颓丧。 
  “我相信你并没有杀死何咏芙,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点信心?”我有些怒意上涌。 
  “如果是我连累了你,我很抱歉。只可惜我现在对此也无能为力。”严诚清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可否认,他的话的确一下击中了我的要害。 
  如果他没有承认杀了何咏芙,那么我的证词以及所有的一切名誉都可以回复。 
  一时之间,我也觉得自己十分不堪。 
  “人,终究是自私的。”他的话更加让我无地自容,仿佛坐在我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死刑犯,而是神父……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我不解? 
  他竟然迸发出遏制不住的笑声,整个人不住的颤抖。那种笑声中带着极大的疯狂、绝望甚至是恨意。 
  过了许久,他才平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倘若没有眼角的那滴泪痕,我会误以为适才只是我的幻觉。 
  “唐小姐,真相?”他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真相?成王败寇,胜者所说的就是真相。历史是什么?是胜者的记录。你明不明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没有杀咏芙,却要为她承担罪责。”此时他又笑了,脸上露出一种哀绝的神情,“一切都是天意。要怨也只能是自己。” 
  我缄默,此时此刻好似我才开始明白些事理。 
  倘若只是以普通的商业行为违规作为理由,即使证据确凿,凭严诚清的实力,至多在狱中待个两三年,根本无法撼动他的根基半分。 
  可巧,一切仿佛是设好的圈套,所有的人证物证都那么完美,连我这个唯一的不和谐音符也被顺利的剔除,坐实了杀人罪名。 
  随后,再提出商业违规控诉,使得严氏集团名誉受损,股价大跌。 
  最终以廉价的价格收购兼并整个优良资产,任严氏再家大业大,也经不住如此严密而完整的计划。 
  所以,即使严诚清也拥有各方的人脉关系,论财力物力并不输给岚,只是如今,他还能拿什么来和岚比拼呢?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寒意。联想到那日月下见到的魔魅男子,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丫头,你还小。”他语调平和,眼神颇显迷离,“黑和白只是一种区分,这件事情没有好坏之别,只有胜负之差!我输了,如此而已。” 
  只是这中间的太多恩恩怨怨,孰是孰非我无从知晓。 
  如严诚清那么骄傲的人,一旦输了彻底,便是乌江自刎,誓不回江东。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吐了一口气,仿佛想把多日来的郁闷一吐而尽。 
  他轻轻点点头,“是非之地,不如离去。即使有人想保护你,恐怕也很难护的周全。” 
  “保护我?”我不解。 
  “那天我看的出来,他其实非常担心你。”严诚清的话尚未说完,便听得身边的警卫大声喝道:“时间到了!” 
  说罢,不由分说的上前架起严诚清,要将他带走,好似我会劫狱一般。 
  “也许路开始已错,结果还是错。对个人的不幸只好沉默,也许,由于不可抗拒的召唤,我们没有其他选择。”严诚清被警察带走的前一刻,竟然念了一首诗。 
  我极其讶异的看着他,他的神情已经近乎神圣。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脚步并没有一丝的狼狈。 
  怎么能如此坦然的面对生死?抑或是他早已经看破生死? 
  对我而言,严并不算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坏人。 
  或许他也说的对,只是他没有触及我的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岚是,严诚清是,水连桓是,难道楚尚云和舒翼展都是? 
  我呆坐在椅子上,感到莫名心伤,难掩涩意。   
  第12章   
  五年之后。 
  早上7点整,厨房里已经飘出阵阵清香。忽然我感到一只小手拉住我的衣襟下摆,晃了晃。 
  “思远,你醒了?”我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那个香软幼嫩的小脸颊,胖乎乎,软绵绵。 
  思祺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手则快速放开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半侧脸颊,略带哭腔的诉苦道:“妈咪,坏坏!又捏我!多捏以后会流口水的啦,我才不要!” 
  我摸摸鼻子,自知理亏。没办法,任谁看到幼肥的小孩都会忍不住想占他便宜的。眉目清秀,天庭饱满,圆润的脸庞上总是挂着笑容,象极了他父亲。 
  但是我却不让别人捏他的脸颊,因为这是我专属的乐趣。于是我对他说,如果多捏了脸颊,长大后会不自觉的流口水。不过从医学的角度,实际也是如此。 
  只是有一点不似他父亲。 
  就是……这个小孩十分……十分……的……好色! 
  “不管啦,妈咪我要亲回来!”思远嘟嘟囔囔的憋着嘴,摆出一副你不让我亲,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我也只好顺势低下身子,将侧脸朝向他。 
  却不想,他绕过我的侧面,亲啄了我的嘴唇。 
  “小色狼!”我轻斥!大了还怎么得了!跟他老爸简直一个模样。不过幸好我知道他爸爸其实是一个情痴,这个小孩,我看,难说! 
  而他诡计得逞后,立刻邪邪的笑,左顾右盼的说:“我的便当呢~上学要迟到啦!”说着,又“卖弄”自己可爱的卖相,讨好的、乖巧的朝我笑。 
  “给你!”我拿出饭盒,打开,“今天是多拉A梦的造型。怎么样?” 
  “妈咪好棒哦!”他立刻张牙舞爪的扑进我怀里,亲的我满脸口水。“我最爱妈咪了!” 
  我一边擦他残留在我脸上的口水,一边皱眉道:“恶心死了!”说罢,点点他的额头,“看到你爸就说最爱爸爸了!你这个小鬼!” 
  思远好不知耻的笑着,笑的很开心。 
  “别以为仗着你爸爸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赶快吃饭!”我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奈何小孩根本不吃我这套。立刻胸闷! 
  今天,亦如既往的,在思远磨磨蹭蹭的亲亲活动之后,终于赶上了学校上课铃打响之前把他扔进了学校大门。 
  “罗思远!我警告你,下次再给我磨蹭,我就不来管你了!”我隔着门做着毫无任何威胁性的警告。 
  “知道啦~”他拖长音调,显得非常委屈,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受了冤屈的小狗般。但是转身却欢快的奔向教室,毫无半点颓丧之气。 
  我深吸一口气,这个小孩绝对是恶魔化身! 
  “妈咪白白!”他忽然转身给了我一个飞吻,“回家路上不要和陌生叔叔搭讪哦!” 
  我差点绝倒。 
  慢慢驱车在回程的路上,特意打开车窗,让北美清冷的空气把肺荡涤了一遍之后,我才恍然觉得,五年,就是手指缝中滑落的流沙,感觉到和触摸到的也只是回首瞬间,那时光的流逝。 
  悄然,我已经三十。 
  职业是犯罪心理专家,兼霍金思犯罪心理学副教授。 
  华人在美做到副教授已是极限,而我也没有更高的追求,就如此这般吧。 
  思远的邻居,老师都对我客气有礼,称一声“罗太。”久了,我也就是颔首微笑。 
  记得刚到彼岸,见到罗欣时,彼此瞠目结舌! 
  “你的长发呢?”他有点差异。 
  “剪了。”我则指着他怀里的东西,瞪眼道:“你的小孩?” 
  罗欣笑的有点苦涩,“算是吧。”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就为了它而立刻回到美国的?而且took a French leave?” 
  他垂下眼,“先回去,安顿下来,再慢慢说。” 
  我点点头。 
  罗欣所住的房子不大,在市区一套上下复式公寓,当然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说吧。”我一放下行李便直奔主题。 
  他却回首示意我轻声,蹑手蹑脚的把baby放入婴儿床。 
  那个小人似乎刚啼哭过,脸上犹有泪痕,含着手指,睡着了,却仍皱着眉头。 
  “坐吧!”罗欣一下子把自己埋入沙发,点了一支烟,在袅袅的烟雾中沉默。 
  过了片刻,他才稍微坐起身,用手抹了抹脸,“怎么说呢……这个孩子姓罗,叫思远。” 
  我很茫然的看着他。 
  “是伊敏的孩子。”他极快的迸出这句,仿佛费了全身的力气。 
  我吃惊,不禁伸手指着他,“那么难道不是你……” 
  巫伊敏便是罗欣爱之甚深却最终离开罗欣的女子。我当然仅限了解名字而已。 
  罗欣闭起眼睛,缓缓的说:“不是!” 
  忽然此时,传来孩子啼哭的声音,罗欣立刻紧张的站起身,笨手笨脚的抱起孩子,不知哪里出错,思远反而哭的更加大声。 
  我立刻走过去,把孩子接了过来,“你卡住他的脖子了,能不哭么?” 
  其实对于哄孩子这件事,我也是外行,可能女性本能吧,至少比罗欣像样点。思远也渐渐不再哭闹,只是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和你很像啊?”我斜眼怀疑的看着罗欣。 
  他深吸一口气,飞快的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有个哥哥吧,他的名字叫罗远。” 
  说完,他便走向厨房而去。 
  而我则愣在原地。罗思远,那么这个孩子是…… 
  还在发怔的时候,罗欣拿着奶瓶过来了,“是不是饿了?” 
  我又白了他一眼,愤愤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没有问为什么罗欣要照顾这个孩子,只是直觉阻止了我这样的好奇。 
  灌了思远一瓶牛奶之后,罗欣才幽幽的说:“现在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就是我的孩子。”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双漂亮纯净的眼眸,圆润的小脸,“多大了?” 
  “一岁不到吧,据说还不会讲话。” 
  一岁都还不会讲话?千万不要让这个漂亮的孩子有任何智力上的缺陷呀,我暗自祈祷。 
  此时,却看见思远吐了一个牛奶泡泡,眉开眼笑的对我伸手双手,口齿不清的说道:“妈妈,妈妈!” 
  我忽然觉得恶梦开始了。 
  所谓谣言止于智者,那是因为智者自欺欺人罢了。愚人们自然乐意添加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八卦绯闻是春风吹又生的,所以,所以百口莫辩也不过如是。 
  一开始,我和罗欣都还很尴尬。 
  久了,罗欣也经常玩笑的说道:“名不副实呀,罗太,只是何时进我罗家的门?” 
  我的房子就在罗欣的隔壁,一层两户,难免人家误以为我们俩是同居一个屋檐下了。更何况,我还要负责思远的一日三餐,真是命苦的很。 
  “你真有此打算?”我端起一杯果汁浅啜一口,漫应道。接着,眼光却盯住了那杯普通的果汁发呆。 
  曾经,好像有那么一个下午…… 
  他反而愣了,站起来走了好几圈,叹息一声,久久才说:“不是未曾想过,只是……”他顿了顿,“人的一生只需要谈两场恋爱,一场他人爱我,我不爱;一场我爱他人,他/她不爱。” 
  “足以!”我静静的握住手中的杯子,似乎握住了心中的悲喜。 
  他伸手揉了揉我齐耳的短发。在去北美之前,我已经把一把齐腰长发剪断,至今也没耐心再留长。“傻小孩!”他微笑,继而补充了一句,“彼此彼此!” 
  这两场情爱足够消耗一个人一生的感情。幸运的,或许会找到彼此相爱的结局。 
  只是,这样的幸运没有眷顾我和罗欣。 
  平静的日子已经为我的心铺上了层层叠叠的厚痂。 
  过往,仿佛一副泼墨写意的山水画,似乎只是一种虚无的意境,淡淡远远,却经不起深究,唯恐泄露了那满腹的心事。 
  偶尔,那越是觉得要伤愈的地方,越是容易觉得痒。想要狠狠剥下那层伪装,看到鲜血横流方才觉得畅快。 
  只是,我这个人特别会保护自己。一旦疼了,也就停了。 
  而这样的痒,每年都有一次。 
  空运的怒放百合,一张小卡,永远四个字。 
  “生日快乐!” 
  笔迹颀长俊秀。 
  于每年的一月三十一日。 
  难免恨意难挡,却又恨不下心来。于是便这么僵持着…… 
  心里念着,想着,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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