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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河奔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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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琴仙很同情这位大男人为了生活所迫被人追堵,走过去对他说:“我想买点你的毛芋!”陈省尴尬地摆摆手说:“称都被没收了,你要随便拿几个吧!”琴仙为那天他遭受冷遇而不安,替母亲道歉说:“对不起,那天我母亲做法欠妥,我替她向你道歉!”
陈省伸开双手使劲地边摇边说:“不要,不要,没什么的,我很有自知自明,都是我姨妈没说清楚,如果,知道你们家条件那么好,我是不会去的!”
说话间琴仙已经挑了一些毛芋,话说完了,她也转身走了。陈省没有指望要收她的钱,可在整理箩筐时发现里面有五毛钱,他心里别说有多难过,大男人让人同情反而更难以叫人接受。
毛芋买不成了,陈省的这口气咽不下,他发誓你不让我活,我也要找机会整你。有一天他看到‘打办’老朱骑自行车,驮着他的儿子送到学校。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幸福的样子,心里很窝火,决定要捣鼓他们一下,也让他难受难受。
陈省家隔壁有个愣头愣脑的小子也在读小学,因为人长得结实,别人给他起了‘大木袋’的绰号。有一天,陈省看到他放学了,走到学校门口对‘大木袋’说:“木袋,刚才有个人在骂你!”‘大木袋’立刻鼓起眼,有人骂拿还了得,在学校里还没几个人敢得罪他,反问:“谁骂的?”陈省指着‘打办’老朱的儿子说:“他,那一位!”
大木袋顺着陈省的指向一瞅:“啊,是鬼头那个马屁精!”他夯起两拳,走着鹰步,到了跟前就把人家给打了。
老朱的儿子,人很精,也很鬼,大家就叫他‘鬼头’,今天他无缘无故挨打了,哭着找爸爸,父亲哪里容得儿子被人打,推着自行车赶到学校找到班主任。
班主任很有学问,首先开导大人先平静下来,再就是不失时机地阐明老师观点,他因势利导地说:“打架学校是不允许的,但我们先要了解一下这个架为什么会打起来!这里我有一点说明,学生在学校磕磕碰碰总会有的,这也是人走上社会前的一种磨砺,也是成长的一部分,今天大家如果有伤情,我们马上去找打人学生的父母,如果没有受伤,那么明天我在班上要他检讨批评!”
‘打办’老朱问儿子哪里疼,儿子说肚子被他打了几拳,老师赶紧让他脱下衣服察看,连个血印也没有,推测说:“才十岁的孩子,没有多大力量,就不要到医院了,明天我会让打人那个孩子写检讨书!”
生活中的老朱也算明白世理,了解缘由后,暂且带着儿子回家了。
第二天放学,‘大木袋’满脸怒气地跟在‘鬼头’后面,离开老师的势力范围后,就把鬼头一步步地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大木袋’指着他鼻子说:“好啊,你敢告状,还得我站黑板写检讨!”
‘鬼头’很是紧张,但有老师处置撑腰,他还敢还击,狠狠地说:“你再敢打人,我马上告诉老师去!”‘大木袋’不吃这一套,但他改变整法,挥拳头在‘鬼头’的脸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没打你啊!我没打你啊!”
这叫侮辱,比被打还难受,‘鬼头’嘴巴厉害,可人是一个很纯弱的孩子,他在墙边没办法,只好哭喊‘爸爸’。

  
   第十七章 '本章字数:3091 最新更新时间:2010…05…08 17:09:44。0'
 
 ‘鬼头’运气不算差,被‘大木袋’整得喊爹哭娘时,路边出现了一位很仗义的同学,当然,都是孩子,用‘仗义’去褒扬他似乎有些不恰当。应该说这小子在学校里观感还不错,确切地说是班主任‘使坏’;封了个副班长,就因为这个头衔,像紧箍咒一样把他套牢了。不过,放学走出校门,另一个地方就会叫苦连天,他把在学校没有发泄的过剩精力,把住家周边一切能玩的都玩了,还好父亲是公社革委会主任,别人对他的淘气都会网开一面。他名字交徐岩,可除老师外没几人叫真名,上学的第二年,母亲给他买了两条红裤兜,害的他几个夏天都没穿破,每天地兜着,尽然成了他标志性穿着,同学干脆就叫他‘红屁兜’。
也许是班长的缘故,在同学面前一直很有正义感,今天看到‘大木袋’欺负同学,他不由分说地上去制止。可‘大木袋’没把他放在眼里,还用挑衅口气说:“别看你体育厉害,跑步跑不赢你,跳高也跳不过你,可你敢和我摔跤吗?”
‘红屁兜’放下书包,上去一个绊脚就把‘大木袋’撂倒在地,然后死死地把他按在地上,一个劲地问:“服了没有?”
‘大木袋’在地上捣腾了半天,感觉不是他对手,只好认输。‘红屁兜’这才神气地捡起书包,拉着‘鬼头’走了。
其实这次出手相助,‘红屁兜’还另有隐情,主要是学校里形成的一股歪风难以忍受,由于城乡差别,农村孩子打心底排斥工人家子弟,而工人家庭的学生在学校里人数很少,像‘红屁兜’这样强悍的孩子,他不得不站出来维护自己所在的这个‘阶级’。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到了处在街市尽头的‘市管会’,‘红屁兜’见天色不早,没有意思在那里停留,拜拜手转身就走了。当‘鬼头’把刚才事告诉父亲后,感动的老朱三步并两步追了上来,买了一根冰棒给‘红屁兜’,并说:“我儿子比较弱,你要多帮他!”‘红屁兜’拍着胸脯说:“我会的!他们敢欺负我们工人阶级,门都没有!”
‘打办’老朱看着结实的他,心里很有几分安慰,儿子纯弱,每天去上学都提心吊胆,有同学撑腰,他算是安心了不少。
‘红屁兜’嘴里咬着冰棒,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路小跑地往家里赶。这边的‘大木袋’可是难堪得想找个洞钻,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撂倒在地,他也怕同学笑话,背起书包,沮丧地往家里走。
陈省正好打那地方过,另一个好事的孩子追上去说:“陈叔,你们邻居‘大木袋’刚才被人打了!”‘大木袋’脸上有些挂不住,解释说:“没有打!只是和他摔了一跤!”同学指正说:“还没打,被按在地上那么久!”
陈省有点惊慌,他第一个反应是怀疑‘打办’叫人来报复,急促地问:“谁打的!”同学指着正送‘鬼头’回来的‘红屁兜’说:“他打的!”
陈省一看是个孩子,而且眼熟得很,心里宽松很多,对孩子们说:“你们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给‘大木袋’报仇!”当然,陈省老大不小的不会和孩子一般见识,他也是逗着他们玩。
在路的另一端,‘红屁兜’毫无顾忌地走了过来,陈省突然从墙角里窜出来,装出戏台里日本鬼子的形象,怪声怪气地说:“你的,什么地干活?小八路地,死了死了地!”‘红屁兜’被他逗乐了,伸出大拇指说:“我见过你,你就是那个‘鸠山’!”
“对地!”陈省继续和他玩笑,抓住他的衣服继续表演:“密电码,交出来!”‘红屁兜’拍手叫好:“好棒!好棒!”
一阵过后,陈省朝他笑了一笑,转身走了回到‘大木袋’旁边,对孩子们说:“好了,我帮你取气了,我打他,他哭都不敢哭!”
‘大木袋’很高兴,原本的沮丧也瞬间在脸上消失了。陈省怕孩子继续惹事殃及自己,告诫说:“以后再也不要打人了!”‘大木袋’立即点头应允:“老师要批评,不会了!”
这点小事算是过去了,可陈省被‘打办’盯上后,在大街上卖毛芋一时变得不可能,这几乎打乱他赚钱造房子的梦想,不过,每逢二四七五亭街市集贸的兴旺,依然鼓舞着陈省,他希望能选一样‘打办’无从管的买卖来做。
某天他看到一个买狗皮膏药的在一圈人中间,又是变戏法,又是卖药,他觉得自己有这个专场,在台上能够演得活灵活现,何况在大街上唬人,他找来了中草药书,选中了在山里很容易找到的几种草药,准备到大街上卖套唬人。
可真去涉及这个行当才知道,这个买卖也不容易,它有他的章法,要不然还不容易唬住人,必须要拜师学艺。他问了几个卖药的人,没想到这一门江湖杂耍,却有它严格的师承制,他们不能随便收徒,你想进门非得师爷级的人批准。
这样‘壁垒森严’的承传陈省也懒得去理,某天他心血来潮,搞了一块布,写了祖传中医等字样,集市那一天,他把这块布摊在街边的地上,布上还放了些中草药,学着卖狗皮膏药的样在街边吆喝:“哎,同志们,瞧一瞧!看一看!金钥匙,山马龙,不管你食伤食痛,伤风痨病控控控,买了就好!”
今天正好杨琴仙来赶集,看到陈省乱七八糟地在喊,走了过去说:“你喊的是什么呀?”陈省一看是她,不好意思地把摊收了起来,一脸难堪地说:“我都不知要干什么好,生产队十个工分只能温饱,我要额外赚点钱,好造房子!”
杨琴仙突然间脸烧了一下,感觉又不是自己的事,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她看了看陈省,没有再说什么,拎着菜篮悄无声息地走了。
陈省看她远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窝囊,可生活所迫,必须要挣钱。无奈的他又重新打开布块,这次没有再乱吆喝,蹲在地上,指望路过的人能主动掏钱购买,可折腾了大半天,连个问津的人都没有。然而,有一点还是奏效,在大街上捣鼓这种东西,‘打办’眼都不往这边看,因为山里挖来一小捆草药,够不上‘投机倒把’的杠。可这东西能卖出去,确实要唬的住人,要不然又不是生活必须品,谁会来买。
陈身的倒腾让琴仙心里产生了震撼,为了生活他能这样的出奇招混迹街市,应该算的上聪敏而又勤奋的人,她开始是在同情的基础上把陈省放在心里琢磨,可同情心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很容易会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街市上人头传动,集市也快接近高潮,人们都在等待休市前商家最后的降价。琴仙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可她被某种心事牵扯着,一时间还不想回去,她又来到陈省的摊前,大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几乎用一种绝望的微笑来面对这位姑娘。
杨琴仙到没有特别的表情,她蹲了下来,拣起一颗草药问:“这都是你自己踩的?”陈省满脸尴尬地回话说:“是的,前些日子,闲着没事,到山上挖的。”琴仙又问:“真的能治伤风痨病?”
陈省被问的瞠目结舌,他赶紧拿起一本‘赤脚医生’的书翻给琴仙看,捣鼓说:“我是照书请客,最起码书上是这么说的!”琴仙接过书翻了几下问:“我父亲气管炎老咳嗽,不知能不能用?”
这可把陈省难住了,唬别人是为了挣点钱,但认识的人自己还不敢瞎吹,他不动声色地把布又收了起来。
琴仙也不是有意让他难堪,她是诚心想帮他开个张,可陈省哪里知道她的心事,人尴尬得没地方钻,一脸无奈地说:“我以后不再卖这个了!”说完话他没有拖泥带水,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到一个拐角,他把一小捆草药丢进了垃圾坑,头也没有回,拐进了一条弄堂。
这样的观感刺痛了琴仙,陈省凄楚的背影,在她心里打上了烙印,这个时候的她别说有多难过,自己的好心,却被他误解了。
姑娘家心事动了,原本的那份安宁就不可能继续。随后的一段日子,她几次来五亭赶集,总想在街道上再看到他的身影,可那个地方已经看不到他了。
相亲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上门来,女儿家大了,琴仙的母亲也开始现实了,知道这个女儿没有什么出色的人可嫁,她准备来个‘矮子比长子’,选一户人家把女儿的终身定了。
可琴仙心里装着陈省,父母在选女婿,她总在从中作梗。每一个来提亲的都被她挑的毛病百出。可年关将近,过了就是二十四岁了,在乡下这个岁数别人议论起来就不好听了,父母决定快刀斩乱麻,年前就把亲事定了。
杨琴仙没有招架余地,绝望的她又一次来到五亭,在街市上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发现陈省的影子,内心的沮丧使她差点掉下眼泪。
  
   第十八章 '本章字数:4206 最新更新时间:2010…05…09 10:08:26。0'
 
 集市快要散了,杨琴仙还不想离开五亭,她多么希望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可父母的威严实不敢抗拒,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那位陈省的‘媒人’,但女儿家去提婚事会让别人怎么想?自己只能找到陈省给他暗示,可眼下火烧眉毛,亲事一旦定了,就等于米已经烧成了饭,一切都迟了。
中午,一脸沮丧的琴仙不想回家吃饭,她孤零零地走进一家饭店,买了一碗汤面和一个肉饼,坐在大门对过的一张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肉饼,在她嘴里像干啃馒头一样无味,既然没有食欲,就想把已经吃了几口的肉饼给站在门口的那个老乞丐,可店里的伙计把可怜巴巴的乞丐轰走了,当她用同情的眼光再次寻觅那位衣衫褴褛的老人时,被眼前的一幕看傻眼了,大门口的乞丐没了,可自己要找的那位陈省,却裹着一件灰色风雪大衣,正在门口正看着自己。
两眼对视,陈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杨琴仙多少看出人家的尴尬,别扭地问了一声:“很久没有看到你了,现在干什么?”陈省低着头,小声地回道:“在陶器厂做临时工!”
陈省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姑娘,只是不敢爱她而已,但潜意识中,也很想和她多呆一会儿,正好没有吃饭,他跨进饭店门槛,取出一毛钱,想买一碗光面吃,可人家吃的是肉丝面,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情急中他一咬牙加了四分钱,换成了一碗荤素面,虽然比不上她一毛九的,但也算过的去了。
都是没有自信闹的,大碗面从窗口端出来,又不好意思坐到琴仙旁边去,自己捧着一个碗找位置。杨琴仙知道他是一个能上台演戏的人,难以想象在当下连这点脸皮都没有,只好伸出手向他招了招。
陈省这才小心翼翼地捧着面坐在琴仙对过。也算他倒霉,那个位置刚坐稳,他母亲打着地方过,老人家节约到家,她难以容忍儿子吃饭时间还到饭店吃面,怒不可遏地在门口大叫了一声:“省弟!”
陈省看到母亲一脸不是地站在门口,很不耐烦地起身出去,压低声音接腔道:“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老人家责备说:“你怎么这样不节约,都吃饭了还在乱用钱!”陈省很有底气的解释说:“你没有看到我边上坐着的姑娘?”    
老人家朝里一看,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一脸懵懂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走了。陈省回到位置上,琴仙那壶不开提哪壶,问他说:“在这里吃面,被母亲骂了?”陈省尴尬的没地方钻,还好回答的很得体,小声地解释说:“男儿再大,还是母亲儿子,她老人家再怎么样说都要接受的!”
杨琴仙对这句话很认同,因为自己家里的父母也是这样教育的,他们认为一个孝顺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她伸着大母子比划了一下,称赞道:“你是个孝子!”
陈省表情木然,他不知道人家到底是取笑、还是赞誉,因为现在社会上很多年轻人都在炫耀他敢和父母对决,连小媳妇也嫌老公过于怕父母。
一碗面很快就吃完了,琴仙心里想说的还真无从下口,只能变相敲击,问他说:“几个月前你不是说要造房子,动手了吗?”
这样的问题,陈省更无从回复,他只能把怨气撒到‘打办’头上,心底意沮地说:“他们围追堵截的,我没办法挣钱,房子要动手,还差几百块!”琴仙很有意味地说:“哪里有听说攒够钱造房子的,你可以先借钱,把房子建了,再努力地挣钱还给别人!”
陈省的尴尬仍在继续,他没有吱声,也不想说好几百元没地方借,面吃好了也不能老在饭店里坐,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了出去,眼看就要分别了,琴仙的心事还没有了结,看他一点自信都没有,不得不给直接他暗示,大咧咧地说:“要不要我借你几百,把房子造了?”
陈省吓了一跳,一时间大脑都昏厥反应,直瞪着眼睛看着琴仙,结结巴巴地说:“这。。。。。。你真的愿意借?”琴仙点点头,但她为自己的主动打圆场,说:“很多人造房子都到我们家借,我们不是白借的。。。。。。”
再笨的人也应该知道别人抛出的那点意思,陈省被突地而来喜事撞击,激动的人都有些漂浮,他点头应允说:“我。。。愿意加倍还你,还一辈子!”
街市上依然有很多人,琴仙不想在众目睽睽下来释缓自己情感,陈省说出了‘还一辈子’的话,也使她感动了,这种时候女人会选择大肆释放她的柔情。
杨琴仙眼里闪烁的泪花已经告诉陈省,觉得今天就是自己人生的转折点,他轻轻地抓住琴仙的手,拐进一个小巷,久久地凝视她。
琴仙拿出手绢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这半年来,很多人来相亲,我妈过几天就要给我定亲了!”
这话一出,陈省傻了,他以为自己白高兴一场,原本握住她的那只手也随之放开了。
琴仙拿着手绢捂在脸狭里,继续伤感:“我不想嫁给我一点都不了解的人,可我妈说慢慢可以了解的。”陈省心低意沮地立在一旁,接腔说:“都怪我们家太穷!”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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