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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男人淡淡的声音传进苏悦的耳朵内,仿佛有种魔力般,可以抚平人心中所有的怒火。
“没有。”苏悦的嘴角呈45度扬起,微笑的十分真诚,淡定,淡定,这男人现在刚刚失恋,饱受精神折磨,失恋者最大,一定要多多包容。
挥了挥手,将那两人赶了出去,走到宁睿宸的身旁,苏悦好声好气的问道,“宁先生,您把您的要求具体跟我说说行不,这样我才可以帮您挑选啊。”
男人的眼皮这才抬了下,看了一眼半弯着腰的苏悦,“不用选了。”
“嗯?”苏悦皱了皱眉,不懂宁睿宸的意思。
“没有我看得上眼的。”男人好心的解释道。
苏悦看着这一脸诚实的男人,硬生生的把刚才你怎么不说你在耍我玩吗你这人要求怎么这么高之类的话吞进肚子里,再次深呼吸,微笑,朝男人建议道,“那我们去别的地儿选……”
话还未说完,那只大手便覆上女子的腰身,大腿一压,将她按在沙发上,薄薄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
“既然你选不到我想要的,那么就将就一下用你吧。”
“宁先生!”苏悦的声音蓦然加大,按住宁睿宸的手,“不要!”
“现在你神志不清,我不希望成为你发泄的工具。”
盯着身下女子认真的眼神,宁睿宸同样认真的说道,“可是,我发现,我不是GAY了。”
苏悦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你觉得撒谎很好玩吗?”
“你不信?”飞扬的眉蓦然一挑,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吸引人,“难道你感受不到?”
苏悦皱眉不解的看着宁睿宸,此时,她才发现,坚硬的某物正抵触在她的小腹处。
苏悦的脸彻底红了。
“你应该知道,一个正常的GAY,哪怕他的面前是一个极有魅力的女子,那里,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宁睿宸一字一字道,此刻,宁大律师正在一步一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某十分无辜的女人身上。
“什么时候?”苏悦小声地问道。
男人眼睛都不眨的继续撒谎,“就在刚才,那些男人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都没有任何反应,而你,只要稍稍一靠近,它就有反应了。”
“可能是受了刺激,再加上你的帮助,我的性取向发生了改变,你知道的,人在失恋的情况下各方面都会发生极大地变化。”深邃的眼睛十分诚恳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
“……”苏悦彻底欲哭无泪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惹祸上身?
看了一眼苦着小脸的女子,某男心里一阵大爽,面上却苦哈哈的叹了口气,“好吧,事已至此,老婆,现在……你准备对我负责吗?”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某处的肿胀已经越来越大,心里不禁腹诽道,即使恢复正常,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大吧?
“好,我对你负责。”苏悦爽快的应道,璀璨的星眸看着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的宁睿宸,“不过你先起来一下。”
宁睿宸狐疑的看了一眼苏悦,难道她开窍了,想女上男下?
虽然心里满腹疑问,但仍是听苏悦的话,站起身来。
离开宁睿宸的束缚后,苏悦便拉着宁睿宸朝外走去。
走出门外,小手指了指对面,对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道,“那里是夜总会,我去不太合适,你一个人去吧。”
“……”男人的脸彻底变黑,这女人是不是非得这么不解风情?
一步一步,他精心谋划,最后,她却把他往夜店里送?
这就是他得到的结果?!
大手突然拉住苏悦,将她朝车内拽去,苏悦一个不稳,差点跌跟头,而宁睿宸却没有减慢步伐速度,将她塞进车内,自己也跟着上了车,便迅速地将车门反锁。
欣长的身子蓦然欺上前来,深邃的眼睛如狼般盯着苏悦,抓住她的小手,往某处摸去,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
苏悦的脸蓦然通红,缩回去,然而男人却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她朝外缩一寸,他便朝里进一步,两人之间贴的毫无缝隙,如今在苏悦娇羞的样子下,更是随时都有惹火的可能。
“老婆,要不我们试一下车震,如何?”低哑的声音在苏悦的耳边低低响起,整个车内,暧昧的气氛迅速升温,苏悦只感觉浑身燥热,她的眼睛,竟然不知该往哪里看。
如今,他已不是GAY,可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他是GAY这一层面上。
“……下次吧。”苏悦选择暂时先打太极,躲过去再说。
“可是,我忍不住了。”
宁大律师丝毫没有想要放过苏悦的意思,他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还要随时随地注意身下某物的反应,整夜都提心吊胆怕被苏悦发现,如今,终于有了这合理的解释,结束了他看似漫长实则只有一个月的GAY生活。
若再不将这小东西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宁睿宸怕自己会变成史上第一个因为某处太过憋屈肿胀而死的男人。
“忍不住也得忍。”车里暧昧的空气已经升高到苏悦根本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只好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将声音放平,然而,那声音里,明显有一丝颤动。
“软玉在怀,你就在这里,我为何要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悦修长的颈项边,那气息暖暖的,带着一丝丝潮湿,洒在女子最敏感的皮肤上,苏悦又是正常人,怎么可能没感觉?
再加上,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体的敏感地点四处游走,所到之处都让苏悦不禁一阵战栗,她死死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这个男人,此时就是一头猛兽,车内暧昧情愫已经升到最高点,若她再发出娇吟,这个男人绝对会立刻把自己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但是,她并不想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他,他们认识不过两个月,结婚才不过一个月,两人之间相处的模式也比较怪异,更何况,在她的心里,他一直都是GAY,从没想过他性取向会恢复正常。
她一直认为,把自己交给自己所爱并且能共度一生的男人才是正确的,当初选择和宁睿宸结婚,正是因为他是GAY,她不用因为所谓的婚姻而天天履行妻子义务,她的人,和她的心是同步的。
男人可以和女人因为生理需求而只做不爱,但是女人,却通常都是因为爱才选择和男人上床,这,也是女人和男人之间最大的不同点。
即使,此刻,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即使,此刻,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精壮的手臂以禁锢的姿势撑在女子的两侧,身体本就已经无缝和连接,宁睿宸却再次俯下身,头贴在女子的肩颈侧,深邃的双眼此时染上了几分迷离,斜挑着看着不安的女子,凉薄的嘴唇更是若有若无的划过那精致的锁骨处,温热的气体再次缓缓地,以刚才更慢却更折磨人心的速度,喷洒在她的颈脖内。
“事已至此,老婆,你就满足我吧。”凉薄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再加上那温热的气体让她的身体从外痒到心底,苏悦又是一阵哆嗦,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宽大的手掌在苏悦的身上四处游走,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抚上她修长的腿,渐渐的朝里面伸去,一寸一寸,如铁锤般,慢而铿锵有力地将她的盔甲敲碎,撩起女人心中最初的原始欲望。
今日她身穿白色棉裙,更是给某人提供了极大地便利。
苏悦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为什么不穿牛仔裤为什么穿裙子……
原本游走在她身体每一寸的手突然又伸到女子的唇边,圆润的指腹一点一点慢慢的沿着她唇形的轮廓勾勒着,深邃的眼眸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似乎要透过那层眼皮将那把火焰燃烧进去,再俯身,两人的嘴唇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说话间更是若有若无的擦过。
“说,你想要。”
温醇如美酒般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丝喑哑,如大提琴般,缓缓地拉动着,同时也在强硬的突破女子最后的防线。
此时,一个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某种临界点,一个死死闭着眼睛想视而不见身子却在不断颤抖着,引爆火线就在一瞬之间。
然而,宁睿宸没有再更近一步,他在等待,等待女子主动开口,让他要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英挺的鼻梁上已经沁满了细细的汗珠,深邃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如星火燃烧草原般慢慢的湮没他所有的理智,又如天空中的星辰突然涌进深海般,只想与她抵死缠绵永坠不醒。
嘴唇慢慢下移,吻很轻,却让人战栗,让被侵对象的身体里所有的不安分因子都在疯狂的抖动着叫嚣着,似乎在说沉沦吧沉沦吧!
但,苏悦的毅力是正常人无法比拟的。
“今天,恐怕不行了。”苏悦突然睁开双眼,清澈的眼睛看着宁睿宸,认真地神情不禁让大律师化身为大色狼的宁睿宸停下了动作。
“我大姨妈来了。”苏悦平静的说道。
宁睿宸皱眉,大手一摸,果然,黏糊糊的血迹染湿了他的掌心,深邃的眼眸看向苏悦,显然有些不信。
两人生活在一块,她如果来了大姨妈,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晓,即使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反应,但不可能洗手间的纸篓里连卫生巾都没有吧?
“什么时候?”冰冷的声音无一丝温度,深邃的眸里燃烧着因欲望而暗沉的神色,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岔而隐去了几分,暧昧与血腥的味道交织着,混杂着,弥漫在整个空气里。
“就在刚才。”苏悦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道,“我也是刚才发现的。”
男人死死地盯着女子的面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飞扬的剑眉突然紧皱在一起,而女人,可能是因为心虚,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
抓着她脚踝的大手突然拉住白裙,猛然一掀……
“啊……”苏悦不禁低呼一声,连忙去将裙子掩住,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鲜红的血色从雪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大片的肌肤已经被染红,昏黄的灯光通过车窗照了进来,更是显得尤为诡异。
此时,苏悦也知自己瞒也瞒不住,干脆不去找借口,偷偷看了眼宁睿宸,那双越发深邃的眼睛却让她莫名心虚,局促的低着头,如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握成拳状的小手也越发的用力。
突然,宁睿宸抓住苏悦的手,硬是将她握成拳状的小手掰开,里面一小小的刀片赫然躺在小小的掌心,而那柔软的小手上,也因过度握着刀片而残留下的小伤口。
苏悦看着自己的那只手,也不禁一愣,刚才她只是想藏住刀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用力,甚至她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女子下意识的抬眸,却发现男人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那深邃的眼眸已经不单单是越发深邃,已如深潭一般,卷滚着无数她看不懂的情绪,对于这个男人,此刻她只知抓着她的手好用力,已经将她弄疼了。
他是在生气吗?是不是以为自己随身携带刀片是为了时刻防着他?不是的,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只是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里有些凌乱,对即将发生的事,谈不上排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喜欢自己吗?还是,只是想满足一下生理需求?
如果是喜欢,那么进程是不是太快了点,毕竟,他刚刚恢复正常啊。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男人的脸色现在十分不好,苏悦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上次出事后,我就在小包里放了一块刀片,这样如果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我就能保护自己了,不是因为要防你。”只是刚好派上用场而已。
清脆的声音瞬时打破了这略有些沉默的让人窒息的氛围,暗藏着点点星光的眸子偷偷的观察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如一只想要偷窥却害怕被发现的小猫。
宁睿宸依然不语,脸上的肌肉线条略有些紧绷,如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千百年来都没有丝毫改变。
苏悦乖乖闭上嘴巴,明智的选择不再说话。
半响,车内蓦然传来男人的轻叹声,温润如美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苏悦听不懂的遗憾,“真是个傻子。”
话落,男人便松开对苏悦的束缚,站起身来,安然的坐在车座上,深邃的眼睛透过窗口,看着这个繁华而又孤寂的夜,不再说话。
苏悦,在我们的婚姻里,不仅你是个傻子,我也是个傻子。
你傻,傻在看不懂我的心,我傻,傻在作茧自缚。
如此费尽心思,才将你留在我的身侧,一点一点的侵袭,一点的一点的花费百般精力进入你的心,而你却仍然不懂,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你自己成为我的女人,我是不是该表扬自己,撒谎功力越发深厚,竟让你深信不疑,却同时,也在拿根绳子捆绑自己。
或许,是他太急,所有的步骤都顺利的在按照他的想法来进行,先将她套住,再破谎,最后攻心,可是,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等不及了。
恨不得立刻得到她的人,也得到她的心。
一声叹息,被吹散在空气里,扭头,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女人,以及正在流血的大腿和手掌,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大手掀开那白色棉裙,苏悦下意识的按住裙边,但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小声地说道,“我自己来。”
飞扬的剑眉不动声色的扬了扬,如没有听到她的话般,将她的手掰开,掀起她的裙子,将车里的创口贴拿出来,撕开包装,借着微弱的灯光,如对待稀世珍宝般,谨慎而又细心地贴在被她划开的伤口处。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大腿内部的肌肤内摩挲着,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突然流遍她的全身,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苏悦突然变得有些局促。
她坚守的防线似乎正在她没有预知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倾塌,她,有些害怕。
害怕历史再次重演,害怕自己再次受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不能确定对方的感情,她宁愿一辈子躲在自己的龟壳里,也不愿再次受到伤害。
思绪,有些迷乱,正在她彷徨的这一刻,宁睿宸突然开动引擎,往家里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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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两人十分有默契的不说话,宁睿宸如平常一样,走进厨房,煮粥,而苏悦,则抱着本书坐在客厅看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圆溜溜的眼睛此时却充满了茫然,所有的字都变成了这些天来她和宁睿宸一起走过的路,这段婚姻,好像正在朝她料想不及的方向驶去。
刚才,她带他去牛郎店,为他挑选男人,看似十分没有异常,然而,她的心底,竟然有了一丝波动。
得知他性取向恢复正常,她的心里……竟有了一丝喜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要掉了。”就在苏悦愣神之际,一碗红枣桂圆粥端到她的面前,这碗粥红枣尤为多,想来是因为刚才出了血,宁睿宸给她补血的缘故。
欣长的身影转瞬间又走进厨房,苏悦拿着勺子,眼睛却瞥向厨房之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而宁睿宸只要有一丝转身的举动,苏悦都会快速的将头埋进碗里,深怕自己被他发现。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吃完晚饭,按照惯例,苏悦起身,准备洗碗,然,宁大律师却从苏悦的手中将碗夺过,“腿不好就不要乱走动,去洗澡,早点睡觉。”
命令般的口气却夹杂着几丝关心,苏悦低头,“噢”了一声,便朝房内走去。
洗完澡,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那张床,十五分钟,果断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在地板上铺下。
“你在干嘛?”男人霎时出现在卧室之内,宁睿宸看着正在地下铺床的女子,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隐忍的怒意,极力的克制住想把她的脑袋给撬开的冲动。
这个人,非要和他分的这么泾渭分明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但当宁睿宸问向自己的时候,心里原鼓足了的底气却仿佛被人抽空了一般,苏悦垂着小脑袋,眼睛看着素色的被面,低低道,“你已经正常了,我觉得我还是打地铺比较合适……”
话还未说完,小小的身子便被精壮的手臂一把拽起,瞬时跌入温暖而有力的胸膛之内。
古铜色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泽,她离他那么近,甚至能够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抬眸,苏悦便看到自己的倒影跌入那双深邃的眸中,那双眸,好像有一种魔力一般,能够让人心甘情愿的把心让他也给吸进去,她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茶苑直视这双眸时,也是这样的感觉。
心,突然慌乱起来,苏悦急速转过脸去,清澈的眼睛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眨巴眨巴着,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在这一刻她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
她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再和这个男人多呆一刻,多一秒,她就多一分沉沦的危险。
“啊……”身子突然失去重心,她突然被宁睿宸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