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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点点头。跟着妈咪上了她的房间。
我们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坐下之后,妈咪看着我,单刀直入地问:“你和立炜怎么样了?”
“妈咪,您应该知道昨晚上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我轻声说道。
“嗯。这个我能理解。但是,诗雅,立炜他是一个男人,是你的未婚夫,他不能理解。甚至生气、发火,那都是人之常情。”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感谢妈咪的理解,并问:“那……大表哥现在人呢?”
“你昨晚上离开时装秀现场后,他就离开回C城了。”妈咪应了一声,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其实吧,诗雅,你长大了,我本不应该过多地过问你的感情事。但是,诗雅,人的一生,总是和感情离不开的。这感情,可分为:友情、亲情、爱情。这三种情之中,又是属于爱情最为重要及敏感。它的情,可以使人受伤、难过、开心、喜悦、等等你无法想象的后果。
所以,看到你能够恋爱,我很高兴,有恋爱,说明你长大了。但是,如果一份爱情有太多的牵绊,就容易使人受伤,甚至,重的可以毁了人的一生。
就拿昨天皇少来说吧,他会那样为你,归根结底,也是你在感情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才会异致他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才让你和他招人绑架……
嗯,这事过去了,我也就不想说了。我想说的是,你应该好好地重视一下自己的心,看看你的心里面,平时想谁多一些,关心谁多一些?究竟是立炜还是皇少,还是……”
妈咪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看着我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
我听得一阵耳鸣心跳,心慌意乱起来。
哦,妈咪最后的‘还是’是指谁?是指……
嗯,不可能,不可能指他。因为这个人,连我自己都无法猜测我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妈咪又怎么会知道?看来,妈咪这声‘还是’,只是一个人的说话习惯,用惯了:是……还是……
这一想,我心里便即释然,看着妈咪一笑道:“妈咪说的我都懂。事实上,我觉得我和皇少之间的事情我已经对他说得够清楚。只是昨晚上,他有些话非得要跟我说,但是大表哥却坚决不让,所以,他才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做出那样的行为。”
“那么,他究竟是想跟你说什么?”妈咪微微一笑问,虽然她的口气是在询问我,但她的表情,却告诉我,关于这件私人事情,她并不是很在乎,只是随口的一问而已。
当然,关于这件事情,我实在是不想多谈。正如昨晚上皇少把证据递到我面前时,我也不想看。因为我知道,我一旦撕了那信封,就表示我对大表哥有所怀疑。
因为从小嗲地和妈咪的原故,让我知道,人与人之间应该讲诚信。特别是夫妻,如果连诚信都没有,哪还能在一起生活,一起走完这漫漫长的人生?
所以,尽管我很想揭开信封里所谓的证据,一探究竟,但我终究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想,如果大表哥真的在外面搞女人,或者包养女人。那么,我希望,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一定是大表哥,而不是由其他人。所以,我才会在昨晚上毅然决然地把信封还给了皇少。也因此,皇少才会突然觉得我的形象很伟大吧?
所以,这一刻听到妈咪问起皇少有什么话对我说,我只能微微一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妈咪点点头,不再追问,而是看着我话锋一转说:“你知道你能够这么快脱险,完全是一刀的功劳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我笑着说,并想到香蕉林里逃亡时刻的艰险路程,心里就对一刀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
“这一次,真的应该感谢一刀的勇敢机智,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你救了出来,并且,也能够同时把皇少从险境之中救出来了。”
“啊,皇少?他,他怎么样了?”
☆、第二百十九章 受伤了
突然之间听到皇少的消息,让我的嗓子眼都提了起来。
从昨晚上被绑架到现在脱险,我还未真正有过皇少的消息。虽然中途一刀提起过,但是,却被我莫名其妙地把话题扯到一边去了,不,应该是说,被一刀毫无正经的话扯到一边去了。
因此,此刻听到皇少的消息,不能不让我感到激动万分,想要迫切地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脱险的?
妈咪笑着说:“我也是在得到你脱险的消息之后 ,得到你彭伯母打来的电话,说皇少平安地脱险。想来,过不了多久,皇少就会来我们这里。”
“他会来我们家吗?”我开心地跳起来,说实话,只有一起经历过生死患难的朋友,才会觉得彼此之间的友情是多么的宝贵。所以,在我的心里,自然由然地就把皇少列为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也因此,当我听到皇少要来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马上跑到大门口去迎接皇少,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招到绑匪们的虐/待,或者殴打?
“呵呵,诗雅,别急,皇少要来到这里,至少还得等半个小时以上。”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他被带的地方比你的远,而且,那个陈二刀,跟人差一点跟丢了。所以……”
“陈二刀?”我一愣,怎么又扯上陈二刀了。
“呵呵,看来一刀什么也没有跟你说?”妈咪笑着问。
“没有!”我不自觉地嘟起嘴巴,这个死一刀,从来就是这样,无论大小事情都不愿跟我讲。
“嗯,一刀这个人很好,正如你爷爷所说,他是一个有德之人。”妈咪说着竟然也忍不住赞起了一刀,这让我感到心头郁闷极了,我就不知道一刀究竟有什么好?值得我可亲可敬的爷爷和妈咪的称赞?
“一刀这个人吧,看外表是一个懒散而不着边际的人。但是,其内在却是做事有条有理、有勇有谋。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不喜欢邀功。”
呃?
妈咪竟然对一刀的评价如此之好?这也太好了吧?他有那么好吗?
但是,尽管我对妈咪的评价有些鄙夷,但我却不便反驳她。
“嘿嘿……”妈咪看着我突然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一刀,更不喜欢听到有人称赞他。但是,诗雅,看一个人不能光看外表。我相信,一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至于他究竟有多好或有多坏。我也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我就简单地说一下,你为什么会那么及时地被救出来吧。
昨晚上,当你不顾一切地和皇少离去的时候。如果换作是别的保镖,他一定不会跟随你而去。因为你那是和恋人私奔,绝对不喜欢有人跟随,即使跟随,也会被你一顿臭骂……”
听到‘私奔’两字,我感觉耳根子都要发热了。
哦。我的天哪,这一举动。势必要让全城的人笑话我。难怪嗲地今天会那么生气,尽管我刚脱险,他就严肃地训斥我一顿,看来,我的行为确实让他感到受耻笑了。
只听妈妈继续说道:“但是,一刀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他还是和陈二刀悄悄地跟了过去。于是,就撞上你们被绑架。按当时陈二刀的想法来说,他就想冲出去救你们,但一刀说,人数太多,打不赢,只能智取不能硬拼。所以,看到你们被绑架分开后,一刀决定,和陈二刀也分开,悄悄地跟踪绑架你和皇少之人,伺机把你们救出来。他一再叮嘱陈二刀,不可轻举妄动,也不可把人跟丢,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随时保持联络。”
“原来他是这样找到我的啊!”我不禁感叹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一刀会找到我,是我耳钉里的求救信号让一刀找到我的。
“呵呵……”妈咪笑了一声说:“听上去就是这么简单,但其中艰难险阻的过程,却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所能体会的,是吗?”
“嗯,说得也是。”我点点头,是啊,听起来容易,但是,真要救起来,却非常的不容易。想想在香蕉林里的那一场打斗,如果不是嗲地他们及时地赶来,我相信,一刀肯定会身受重任。
哦,想到一刀受重伤,我突然跑起来,跑向门外,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妈咪说:“妈咪,我不跟你聊了。我要去看看一刀,他肯定受了伤……”
身后,传来妈咪又急又无奈的声音:“哎,诗雅,你别跑啊。妈咪的话还没有说话呢……你这孩子,记得要打个电话给立炜啊……”
“知道了……”我大声地应了一句,早已经冲到了楼梯边,并迅速地冲下一楼客厅。
客厅里,已不见了一刀的踪影,只见爷爷和两个孩子还在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看到我来,小宝笑哈哈地跑到我跟着,抱住我的腿,连声喊道:“妈妈,妈妈……”
小莹看到这样,也跑过来撒娇似的叫了几声,却又跑开,继续嚷着要和公公玩。
我微微笑着抱起小宝,问:“小宝,爸爸去哪里了?”
小宝还未回答,只听爷爷抢先答道:“他回自己房间里了,看他一脸隐忍的样子,我想,他应该受伤了,你去看看他吧。”
“嗯。”我点点头,想抱着小宝一起去,谁知小宝一听说要去找爸爸,却满脸不高兴地挣扎着跳下地,不愿意我和一起去找一刀。
这一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孩子就是孩子,在他们的心里,还没有事情的轻重感觉,所以,这一刻对他们来说,玩还是比爸爸重要呢。
于是,我只好一个人去找一刀。
在一刀房门口敲了敲门,听到一刀低沉的询问声:“谁?”
这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显然,是一种压抑后的语气。
“是我!”我答,听一刀的声音,我就知道,他身上的伤肯定让他痛得不得了。
“等等!”
我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走来。不一会儿,一刀打门,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一双黑色皮鞋,头发脸蛋梳洗得干净整洁,但却是一脸困倦地看着我说:“你来干什么?我正准备休息呢。”
“呵呵……”我讨好似的笑了一声说:“我来看看我的救命大人,现在怎样了?”
☆、第二百二十章 触目惊心的伤痕
听到我的话,一刀翻了一个白眼,问:“谁是你的救命大人?”
显然,我的话让一刀感觉不痛快。
于是,我只得微微一笑,不出声,而是举起手中的盘子在一刀的眼前晃了一下。盘子里,是我在找一刀之前,叫刘妈为我备好的各种疗伤的药水。我看着一刀,笑着打趣地说:“大侠,需要小女子效劳吗?”
一刀又是翻了一个白眼,嘲弄道:“效劳?你不要给我添乱就行了!”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一声,想起香蕉林里,我那一棍子肯定是把一刀打痛了,否则,他也不可能到现在还记恨呢。
“要不要嘛?”我厚着脸皮问道,并且不管一刀愿不愿意,我便越过一刀的身子向着他的房间里走去。
这间房,本来就是工人用的,虽然不大只有十几个平米,但却是五脏六俯俱全,如单独的卫生间,衣柜,书柜,电脑,沙发等等都有。
我走到沙发上,把盘子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转过头,看到一刀站在我身后,犹如一尊柱子似的,高高的。
我笑了一下,伸手拉了住一刀的手,说:“你干什么杵在我背后?来啊,坐下,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
一刀眼神怪异地看我一眼,并乖乖地任由着我拉着他的手坐到我的身边。
“你动作挺快的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衣服换好了,并且把脸洗干净了。不认识你的人,从外表看你,还真看不出你受伤了呢……”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一刀忍不住打断我的话。
我嗔了一刀一眼,意思说他死要面子,爱逞强,明明已经受伤,却要嘴硬地说自己没受伤。
一刀‘呵呵’地傻笑一声,不再说话了。
我这才开始为一刀的脸上和手上擦上药水,我一边擦一边呵着气。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地吹嘘着,希望这样能让他的伤口减轻一些痛苦。
当这些外露肌肤上的伤痕擦完时。我看着一刀说:“把上衣脱了吧!”
“干什么?”一刀低沉地问了一句,满脸的不乐意。
“当然是擦药水啊!”我又嗔了一刀一眼,说道:“你看你,脸上和手上到处都是伤口,你以为。你身前和身后会没有吗?身前有伤口你还能自己擦,但是身后,你怎么擦?快点,快点。不要像个老太婆似的磨磨噌噌……”
在我不断的催促下,一刀这才开始慢慢悠悠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当他的衣服脱掉,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时。我的脑袋一时间停止了运转。
天啊,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简直要晕倒了。
只见一刀身上伤痕纵横交错地躺着,有的浅有的深,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长有的短,有的伤痕像刀留下,有的像棍子留下的,有的像砖头留下的……
我被深深地震惊了,从没有想过。一刀的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痕。我轻轻地扶上一刀的伤痕,伤痕里。所有血液已经凝固,但伤口却依然让人触目惊心。
我心里一阵哀伤,知道这些伤痕都是今天救我时,一刀和坏人打斗时留下的。
就在这时,我被一条刀伤似的伤疤吸引住了目光。
这条伤疤很长很细,像是一条蛐蚓一样,从一刀左肩骨下,斜着延伸至右边腰际。这伤疤,由于早已经愈合,所以,和肤色很像。如果不靠近一刀的身边,不注意去看,却也容易被人忽略。也因为这样,我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和一刀带着孩子去开房的时候,他曾经裸露过身子。那时候,我并没有看到这条伤疤。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扶上一刀的伤疤,从上顺着往下摸,心里的震撼无以论比。
天哪,这样的伤,当时的一刀该会怎样的痛啊?他,他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伤痕?当时的场面究竟是怎样的恶劣?
当我的手摸完这条疤痕,停留在一刀的腰际时,我看着一刀轻声问:“还痛吗?”
“不痛了!”一刀轻轻地应了一句。
“怎么弄的啊?”我又问了一句。
“都已经过去了,还问这个干什么?”一刀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想要抓起衣服来穿。
我却伸压住他的手说:“别,你的新伤口还没有上药呢。”说着,我不再理会一刀的旧伤,这旧伤,提起来肯定伤人。
于是,我悉心地为一刀上药了。
上着上着,我却突然想到,当我还是一刀的假妻子的时候,他曾经带过伤回来。有一次,他胸前的衣服有被刮烂的痕迹,那正是衣服下受了伤,那伤,我知道让他很痛,甚至一笑都会牵动他的伤口。那一次,我的心情正正是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下午,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会受伤,所以,我想要一刀回来我帮他疗伤,却没有想到,他把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让给了外面的女人做。
想着,我忽然不高兴了,把药水重重地放桌子上一放,嘟起嘴巴说:“不擦了!”
“为什么?”一刀一脸的茫然。
“你还是找外面的女人帮你擦药吧!”说着,我开始收拾盘子,准备走人了。
一刀大感不解,伸手压住我收拾东西的手,看着我说:“你擦得好好的,温温柔柔,我正享受着呢……你干什么要我去外面找女人再擦?你麻不麻烦?”
“是啊,我就是这么麻烦的人。我不会擦伤,擦了也擦不好。所以,你这条伤疤才不会让我帮你擦……”说着,我伸指狠狠地点了一刀那条旧伤疤一下。
“啊!”一刀一愣,随即,他一脸的愰然大悟,看着我心情超好地笑着说:“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鬼才吃醋了……”我忍不住大叫一声,打断一刀的话,我气愤难平地说:“我是你的妻子!那一天,我看到你追着那人离去,我心里就开始害怕、恐慌得不得了。我看那个人,体形身高都不比你差,跑的速度也不比你慢,你从后面追过去,他在前面找了帮手,你就死定了。我一直这样想着,也一直有预感,你会受伤,而且,那伤肯定不轻。所以,我担心害怕了一整个下午,也等了一整个下午,想要你回来,我一定会尽我的能力及温柔地为你疗伤,可你……唔……”
一刀的嘴忽然盖过来,堵住了我的嘴……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寻找回忆1
我脑中一片空白,睁大眼睛看着一刀。
一刀的眼睛里含着浓浓的笑意。
不一会,一刀的唇离开了我的唇,看着我哀求道:“我的好妻子,你就帮我擦擦吧,我背后痛得不行了,自己擦不到……”
一刀说着脸上的肌肉全都皱到了一起,一副痛不堪言的样子。
看到这样,我连忙说道:“快!那你快转过身来,我给你擦啊!”
一刀一听,听话地转过身。
他的背后不比前胸好,到处是伤痕。
我心痛得一边帮他擦,一边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明明知道一个人难敌四手,你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