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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走在最前面,一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就叫了起来:“快来,有美女哟!”后面跟着的水泠忘无和水泠绝一进客厅,就看到沙发上正把脸转过来的金发女人,两人的周身立马泛起了寒气。
“还真是巧啊!”沙发上的露丝·艾林一见水泠绝,便尖锐的讽刺到,随即把着迷中含恨的眼光定在水泠忘无身上。
水泠绝撇撇嘴冷哼了一声,心里不高兴的想着:怎么走到哪里都碰得到这个花痴,再这么不识抬举的话,别怪他不看肯·瑟约·艾林的面子,真是烦死了。
水泠忘无揽过小绝,低头用高挺的鼻子蹭蹭他的脸颊,在小绝耳边低低的说:“宝贝,别介意,无在呢!”
水泠绝被无的鼻息弄得耳朵痒痒的,抬起脸对他笑了笑,便把自己偎进了他的怀里,水泠忘无怜爱的拥住他,完全无视对面那个花痴。
直到从露丝·艾林身边站起来一个全身肌肉,金发蓝眼的男人,水泠忘无才抬起满含浓浓杀气的银瞳,不发一语防备的盯着那个男人的动作。
露丝·艾林那天回过神来就只看见六个保安在地上哀叫,她丢下一把钞票让他们去医院,并威胁他们不许说出刚才发生的事。自己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对家里说自己不小心摔断了手,连着请了几天假没去学校。在心里计划着,要怎么才能吸引到水泠忘无的注意力,还有那个比她长得还漂亮很多的男孩儿,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毁了他。
然而从那天开始,她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水泠忘无的鞭子向她抽来,像要把她撕碎的眼神狠狠的盯着她,每次都让她一身冷汗的醒来。
露丝·艾林在心里痛恨水泠忘无不识抬举,但又念念不忘的想着他阴冷无情的帅脸。在心情烦闷的时候,她的前任男友和几个朋友说要到南部来玩,她就跟着来想散散心,没想到刚到这家小旅馆坐下,就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她转过头就看见了水泠绝和水泠忘无,一见那张淡然绝美的脸她就恨得牙痒痒的,又看见水泠忘无温柔呵护的动作,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
一个坐在露丝·艾林身旁,眼睛灰蓝、全身肌肉的帅哥见她看到这些东方人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便贴上去搂住她的腰,亲密的问:“达令,有我效劳的地方吗?”
露丝·艾林媚眼一转,柔柔的靠过去,嗲嗲的说:“汉斯,你最近的比赛赢了很多场呢!想不想让更多的人倒在你的拳头下呀?这些东方人可是很好的练习对像哦!尤其是最前面那个少年,他可是高手呢!你想不想知道你们两人谁更厉害一点呢!”
被叫做汉斯的男人把骨头捏得“叭叭”作响,脑子一热的受了媚惑,站起来向水泠绝竖起中指。
站在两人身后的所有人看见这种侮辱性的动作,脸都沉了下来,虽然大多只有十几岁的年龄,但是气势都相当惊人。尤其是水泠忘无,冷寒的眼神让对方几人心底打颤,那种狠戾之气像要把他们碾成粉末一样的吓人。
闻人展他们围成一个半圆站在小绝两人身后,虽然没明白小无和绝跟对方到底有什么过结,不过绝和小无是不动的仙人掌,对方如果没惹到他们的话,是绝不会主动攻击别人的。再说,管他谁对谁错,自家人先维护了来再说其他的;而且敢对绝他们做这种动作,简直不可原谅。
楼小离大声的告诉同伴:“是个拳击手!倒还真符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标准!这地方挺美的呀!怎么会有垃圾在这里碍眼?”
汉斯一听这话,鼻子开始喷气,双目暴突,恶狠狠的说:“婊子,你狗娘养的,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一团黑影飞来撞得生疼,吐出一看是块泥巴,还有一颗带血的牙齿混在黑泥里面。汉斯定睛往对面看去,只见刚才那个女人正在拍手,手上落下细细的泥渣,挑衅的讽刺:“还能听懂是在骂你,总算有点救”。
这下让汉斯抓狂了,虎吼着就要冲上前,却被后面两个男人拉住,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汉斯狠瞪了这边两眼,不甘的退了回去。
楼小离呵呵笑道:“算你们识相,不过来阴的也不怕你!”汉斯那两个朋友露出诧异的眼神,似是不明白她怎么知道刚跟汉斯说的话“先忍一下,这个女的不好惹,回头再整她。”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之际,朗士爵回来了,进到客厅看见露丝·艾林时,也大吃一惊,再看看两边对恃的人,赶紧对水泠绝说:“我不知道她也来了,可是现在她也没有怎么样,暂时和平相处可以吗?那边还有个偏厅,我带你们去那儿吧?”
水泠绝无所谓的点头,回头对水泠忘无说:“无,今天就在这里不回去了好不好!晚上我们去田里抓鳝鱼玩吧!”
闻人焰和凌历两人还没等水泠忘无点头,便开口对小绝说:“绝,你问错人了,你问小忘他什么都会说好。我们也要去抓鳝鱼,但是鳝鱼是什么鱼?”
水泠绝抬脚跟着朗士爵去另外一边的偏厅,淡淡的解释:“我也没见过,鳝鱼是一种淡水鱼,长得像蛇,但是要短很多,我在书上看见的,这个季节的田里面有鳝鱼,好像很好吃!”
破残一听很好吃,马上举起双手高呼:“我要去,我要去,多抓点回来吃。”苏抒又曲起指头弹了过去。
一头雾水的众人跟在后面,纳闷的问:“在泥巴里?有脚吗?跑得快不快?要用什么来钓?”
水泠绝耸肩:“不知道,我只在书上看到的,白痴!有长脚的鱼吗?晚上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朗士爵听得哈哈大笑,自告奋勇说晚上陪他们去,他知道怎么钓鳝鱼。
随着笑声走远,露丝·艾林几人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晚上吗?漆黑一片的田里会发生点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几人完全没注意到走在最后的楼小离阴森森的笑容。
相安无事的吃过午饭后,水泠忘无怕小绝今晚还要熬夜,就把小绝哄到楼上睡觉去了。凌历他们几个男孩子闹着要出门探险,朗士爵自愿去做领路人,闻人笑历来和哥哥形影不离,拉着苏抒她们就要跟去,楼小离挥挥手说她也去睡一下,便独自留在了屋里。
众人嘻嘻哈哈出去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胖阿嬷都去午睡了。露丝·艾林他们看到楼小离上了二楼后,就悄声的商量着要怎么报仇,却不知他们那点小心思早被楼小离听见了。
楼小离进到自己的房间从里面锁上门,慢调斯理的把挂满银铃的长靴脱下来,露出里面的一双软底短靴,推开窗户瞧了一下,便像个幽灵一样,悄没声息的翻上了三楼。
五分钟后,楼小离从原路回来,手上拿了一个新款女式提包和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
她把空瓶子搁到地上,笑嘻嘻的把包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口红、睫毛膏、乳液、手帕、精美的小镜子、防狼喷雾、钱包、一对碎钻的耳环还有一把小刀,跟一般女孩子装的东西差不多,不过内袋里却装着避孕药、润滑剂,还有几个小号的情趣用具。
楼小离转转眼珠,从背后掏出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后却是一部微型电脑,拉出底部的折叠架,一个A3纸张大小的超薄底盘展现在眼前,各种钳子、刀子、钻头、铁丝……应有尽有。
楼小离从中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轻轻挑开避孕药上面那层贴膜,一点也没损坏就揭了下来,把里面的药丸全倒出来扔到一旁,然后抽出一只电笔,拧开盖子后倒出与避孕药差不多的药丸,一粒一粒的放进小格子里,装满后还剩了十来粒,便又放回到笔里去。
做完这些后,她又拿出一支用胶纸包住的小棒,在贴膜的四角涂了一下,完整的把膜贴了回去,看着跟新买回来没有开封的药一样。接着打开那个空瓶,拿出火机把那支胶棒加热了一下,滴了几滴胶在空瓶里。
又从自己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贴着P…N标签的小小玻璃瓶,里边是呈肉红色的液体,楼小离拧开盖子,小心的往空瓶里滴了一滴。
“滋”一阵白烟冒出,“好香”楼小离打了个喷嚏嘻嘻笑道,把小玻璃瓶的盖子拧紧后放回暗袋里。然后手脚麻利的把乳液倒进瓶子,和那几滴胶与P…N液体混在一起,用力摇晃着瓶子。
不一会儿,只见乳白色有点透明的乳液,慢慢变成了红色,沉寂后又变成黄色,再变白最后变回原来的颜色,楼小离黑得不见底的眼里尽是神秘,看看手中的乳液,滴了一点点在地板上,见那一点点的水珠马上就被木地板吸收得不留痕迹,这才把乳液倒回原来的瓶子里盖上盖子。
楼小离把床上的东西按原来的位置放回手提包里,最后看了看防狼喷雾,贼笑着把润滑剂拿出来,拆开包装挤掉里面的粘液,把防狼喷雾灌了进去,仍然原样密封回去。
楼小离把东西都弄好后,拉上提包拉链从窗户又翻上了三楼。随即又愉快的滑了进来,关上窗户哼着动画片的歌曲,脱下衣服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响起,还伴着极其卡通的机器猫改编曲:洗澡洗澡洗澡澡,洗得干干净净地,晚上我要吃上两大碗……安安安!……哆啦A梦也没有,没有我神奇。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刚才吸收乳液的地板,开出了一朵桔红的麦秆菊,那鲜艳夺目的颜色好似用针刺上去的那么精细,每片花瓣都鲜活的传递着它的花语——永恒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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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五章]
吃过晚饭后,修就闹着要去抓鳝鱼,朗士爵从仓库拿出手电筒和蜡烛分给他们,刚要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修抢过电筒就兴奋的往外面跑,其他人也跟着跑出了大门,朗士爵无奈的提起一个桶和一捆铁丝追了出去,却没发现汉斯他们偷偷跟在了后面。
乡间的夜晚比不得城市里,黑漆漆的一片,隔很远才能隐约看见一点灯火,不时传来几声犬吠,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一些正在寻找配偶的昆虫发出的求偶声。
离农庄没多远就是朗士爵家的田地,朗士爵追过来就看见众人开始搀裤腿、脱鞋,连忙拦住他们呵呵笑道:“等一下,你们这样下去乱抓是抓不到的。”
闻人焰光着脚跳到他面前问:“快点说啊!要怎么抓?”一群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齐的望着朗士爵。
“那,这个一人一根。”朗士爵发着手上的铁丝,一边交待:“把铁丝的一端稍弯个钩,下田以后沿着田坎下的水沟找,如果在上面发现一些小洞,或是一些泥泞的水泡,那就是鳝鱼藏在里面的,然后就把铁丝伸进去,这个季节的鳝鱼会咬人,铁丝伸进去感觉被卡住似的,就赶紧往外拉,拉出来后就捉住了往桶里扔就行了,不过那东西很滑溜哦!要眼明手快才行,要不它就该钻到泥里了。”
朗士爵见一干人点头,便点了蜡烛在田边,手电也用石块固定好,就这样把蜡烛和手电围成了一个大半圆,弄妥后抬起头来给他们解释:“一手要拿铁丝,钩到鳝鱼后另一手要赶快抓住,所以把灯光弄在田边,能看到水沟就行,还好今晚没有风,蜡烛不怕熄灭。”
然后脱了鞋卷起裤腿,带头先下去,在边沿的水沟壁上弯腰仔细找寻着。没一会儿就发现了一片泥浆的小洞子,把手上的铁丝轻轻伸进去,然后就猛往外拽,众人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一条手指粗细,十几公分长的泥团在铁丝上猛扭动身体,朗士爵赶紧抓住了那东西,往田坎上一扔对他们喊:“你们试试,抓住他放到桶里。”
闻人焰和修两人第一时间冲上前,四只手在地上乱抓一气,结果也没抓着,那东西一会儿又从指缝中溜了出来,把闻人焰急得哇哇叫:“抓不起来啊!怎么办?好滑!”
朗士爵在坎下笑得不行,伸出手给他们做示范:“要这样抓,五指张开,用掌心按住它,大拇指再用力把它卡在虎口处就可以了。”
修照着他说的方法一试就抓住了,往桶里一扔,高兴的就往田里跳,猫着腰去找小泥洞去了。
水泠忘无看小绝动也不动的蹲在田边,微皱着眉瞅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踩到稀泥里,他知道小绝是不会下田去玩了,他的宝贝有洁癖,根本不可能让自己踩在黑黑的泥泞里。
水泠忘无低头亲亲他说:“小绝,无替你下去抓,你在这里帮我数,完了再告诉我抓了多少条,好不好!嗯?”
水泠绝咬咬他的下巴,点点头渴望的看着他,水泠忘无再亲了他一记,脱了鞋袜卷起牛仔裤,便踩进稀泥去替宝贝抓鳝鱼去了。
大家都弯着腰就着微弱的光找寻着,没人注意到田边的小绝已没了踪影。
“小绝!”水泠忘无抓住了第一条鳝鱼回头,却发现本该在桶边蹲着的宝贝不见了,他把手上的铁丝和鳝鱼一丢,三步并作两步跨上田坎,四周空荡荡的,哪里有小绝的影子。
水泠忘无突然觉得害怕这个词,非常适用于他现在的心情,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深呼吸几下后,他勉强自己镇定,拿起一把手电在周围发狂般的找着小绝,心里的呼唤一声大过一声,嘴里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看了一圈以后,水泠忘无什么也没找到,心里那根弦紧绷得快要断了。露丝·艾林,都是你来惹我的,现在起最好祈祷你能突然死亡,不然我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他咬紧牙想着,转身就要往农庄走去,刚要举步又停了下来,愣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
水泠忘无扭脸看着田里那些玩得高兴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田边。楼小离、凌历,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没在这里,他们凑在一起的话,那他就要等上一段时间了,等着小绝自己回来告诉他戏好不好看,不过小绝还是吓着他了,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才行呢!
可是自己硬得起那个心肠吗?小绝皱皱眉,他的心脏都会停止跳动,更别提要自己惩罚他了。水泠忘无往田里走去,准备继续替宝贝抓鳝鱼,一边苦恼的思索着,要怎么来惩罚小绝这个永远也不能成型的想法。
“还要这样多久?”水泠绝淡漠的声音响起。
“快了吧!我也是第一次试也,不太清楚!”凌历的声音充满了困惑。
“做了一个小时了,好麻哦!”楼小离的卡通音也插了进来。
(这三个人在干嘛?这对话听起来太容易让人误会了,草草努力的探头……嘿咻……呀!看到了)
农庄背后的小树林,一片灯火辉煌,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几个火把被绑在了树桩上。水泠绝坐在离地两三米高的树杈上,悠闲的跷着腿,树底下凌历抄着手斜靠着树干,楼小离坐在树根上用手揉着腿哀叫:“坐了一个小时了,腿都坐麻了,你那什么烂药啊!这几个人都折腾了一晚上了。”
“早知道你的药这么烂,我就不来了。”水泠绝无趣的撇撇嘴。
凌历困惑的挠挠头,看着眼前蹲坐在面前的几人说:“我明明做的是神经麻醉剂啊!还没下指令让他们变成麻雀呢!怎么就成狗了?”
而露丝·艾林他们,舌头全吐在外面不停的哈气,双手屈起在胸前,不停的摇着屁股,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几只哈巴狗,就差没有尾巴了。
楼小离捡起一截断树枝扔了出去,前面的几人,不对,几条狗四肢着地快速的朝着断枝奔去,你推我攘毫不相让,最后由露丝·艾林咬住了那截树枝,快乐的跑回来,把树枝递到楼小离面前,撒娇似的想用舌头来舔她。
楼小离一脚踹过去,把她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细皮嫩肉的脸被地上的枯枝划伤了,露丝·艾林“呜呜”两声,四肢在地上匍匐挪动,来到凌历脚下边,不停的摇着没有尾巴的屁股。
水泠绝从树上跃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实在太无趣了,还不如回去找无睡觉来得有意思。
之前他在田边蹲着看无抓鳝鱼,没多久,这个花痴他们就鬼鬼祟祟的在旁边想虏他,但是他等到都快睡着了,这几个蠢货都还在你推我我推你的犹豫,他干脆走到草垛后面假意小便,然后假装不小心跌倒,再不幸头撞着了石头晕了过去,这几个蠢蛋还喜滋滋的把他扛到这个小树林里来,不知哪个混蛋的贼肉还咯得他肚子好痛。
水泠绝当时就在心里骂这几个蠢货,到了小树林后,再一看一边的摄像机和情趣用具,就骂出了声:“没格调,蠢得要死!”
没等汉斯他们反应过来,他就睁开了眼,一记手刀劈向扛他的那个蠢货,踩着他的肩跃上树枝坐着,不理几个猪头吃惊的眼神。
这几个蠢材生怕别人不知道,抓他来是要拍少儿不宜的录像带,还点那么多火把,真是猪头!真的好无趣啊!他一脸不耐的开口:“凌,小离,你们在那边生蛋吗?”
凌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