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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有肉肉吃,不过俺不敢太张狂,怕系统隐藏,只能尽量隐晦了。
132 做点儿运动,热热身
“方方,去招待所开个房间,我们马上就过来。”司徒啸风强压住想要立刻将安然吃干抹净的意念,声音粗嘎地吩咐道。
方方赶忙电打一样,消失在他们眼前。
司徒啸风放开安然,狠狠咬了舌尖一下,然后拼命将视线从安然脸上移开,胡乱看着四周,腹下的坚硬才一点点散去。
安然总算能够自由呼吸了,忍不住大口喘气。周围路过的人,已经有不少开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了,她的脸越发地红了。
司徒啸风看到她苹果般可爱的脸蛋,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这里这么多人,你真不要脸!”安然红着脸骂道。
“老婆,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我肯定会让你没有力气骂人。”司徒啸风凑到她耳边暧昧至极地说。
“流氓!我懒得理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了。”安然又羞又气,变了脸说。
“刚才咱俩的热吻很多人都看到了,你现在要是喊非礼,人家肯定会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呢,没人会相信的。”司徒啸风得意地说。
“你,你无耻!”安然气急。
“老婆,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不然我不介意抱你过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抱你走路了。”司徒啸风不慌不忙说。
“走就走,我们正好把话说清楚,然后趁着你休假,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安然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情知他说得出就敢做出来,只好任由他拖着自己的手,往军部招待所走去。
一路搂紧了安然的腰,如果不是在军部范围内,怕影响不好,司徒啸风简直恨不能将这个小女人直接扛在肩上。
她的步子也太小太慢了,而他的心火则烧得像有岩浆在血管里沸腾。
尽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步伐,她却还是被他拖拽得脚步踉跄、气喘吁吁。
这丫头,体质真差,有空一定要好好训练训练她,免得在床上都不敢尽兴折腾。
这么一想,腹下某处便又有了隐隐抬头之势。好在招待所就在前面了,他赶忙紧走两步,迈进了招待所。
方方办事效率很高,他们到招待所时,他已经拿到了房间钥匙。
“团长,520号房间。”方方递过钥匙,同时还调皮地对着他们俩眨了眨眼睛。
刚才他到前台,跟那漂亮的小姑娘套了半天近乎,才说动她把这个房间号给他。
520——我爱你的谐音,这么吉利的房间,安然姐肯定能明白团长对她的爱吧?
方方离开招待所的时候,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司徒啸风眼里放着饿狼一般的绿光,拉着安然的手进了电梯。
一进房间,某男就关上门,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气势汹汹地朝安然扑过来。
“你先住手,我有话要问你。”安然急了,用力猛推。
看到自己的小女人一副猛力挣扎,对付登徒子的模样,心下也来了气,索性不再顾及,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流氓,你要干什么?”安然被压得气都些上不来,忍不住惊慌地叫了起来。
“老婆,你可以再声儿点儿叫,明天整个军区的指战员就都会知道司徒团长和他的新婚夫人有多么恩爱了。”司徒啸风笑得暧昧至极。
“我喘不上气儿了,你快下去。”安然被他吓得放低了音量。
“好,老婆不喜欢这个姿势,咱们就换一个新的。”司徒啸风从她身上翻下来,两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安然看到他**的胸口上那个枪伤,心里一痛,暂时忘了自己的初衷,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摸了一下。
“这个,当时一定很痛吧?”安然小心地问。
“不痛,因为我直接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自然不会痛了。”司徒啸风轻云淡道。
“老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吧。”司徒啸风眸光忽然一暗,低头脱掉了裤子。
“你先别脱衣服,我有话要跟你说。”安然想起了刚才在病房外看到的场景,心里一阵阵犯堵,说不出的别扭。
“老婆,有什么话待会儿咱们慢慢讲,哪怕你要跟老公说通宵,我也愿意洗耳恭听。”司徒啸风心不在焉地哄到。
“你瞧,它都等不及了,想你想了两个多月了。老婆,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见死不救?”他微微用力,将腹下那物直挺挺对着安然,晃了几下。
安然被他话弄得心里发慌,眼光轻轻一瞟,便看到了他高昂巨大的怒龙,那么气势汹汹,令她感到既害怕,又期待。
从前的种种亲密瞬间在脑海中回放,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你瞧,它都快爆炸了,你就可怜可怜它吧。”司徒啸风的语气中夹杂着情|欲与恳求。
“你,你别这样,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谁知道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不干净的事。”安然一边说,一边哆嗦。
司徒啸风一点点逼近,安然吓得直往后面缩,但是司徒啸风哪里肯让她逃掉,轻轻一扑,便将她压倒在床上。
俊美而带着英气的脸在眼前放大,安然没出息地在心里开始赞叹:这个男人的五官简直是无可挑剔,更加可恨的是,他的身材也该死的那么动人。
结实而紧致的肌肉,既能显出力量,却又不像那些健美先生一样夸张。浅麦色肌肤泛出自然的光亮,丝丝散放出魅人的光彩,晃得她的眼都有些花了。
司徒啸风含情脉脉望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边熟门熟路地剥光了她的衣服。
厚重的衣服被除掉,安然身上凉意四起,将身体缩成了一团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老婆,都怪老公不好,没把你伺候周到,你看,你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来,我们做点儿运动,热热身。”司徒啸风伸手捞起安然的两条腿,轻轻一拽,就将她拖到了床边。
站在床边,试了试高低,感觉不太合适,他伸手拽过两只枕头,把枕头垫在了安然的臀下,再一比划,正合适,他忍不住翘起唇角。
安然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做,只能一脸茫然望着他。
那无辜而无助的眼神,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惹得司徒啸风心头火起。
他俯身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从那里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挪。
吻到胸口时,他特意在两只小红豆处多逗留了一会儿,用牙齿含住它,轻轻噬咬,安然只觉得一阵阵热流从那里四散开去,直抵全身每一个毛孔。
早已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妙,这两个多月她不但没有做过,甚至于连亲吻都没有过。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对于这样的刺激,自然反应更加强烈。
司徒啸风察看到到自己的小女人两颗红豆,像是两朵迎风挺立的梅花苞,眼中的笑意更浓。
一边向下亲吻,一边用手指轻轻探寻那湿热的港湾。
冰凉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胸口也因为身体的起伏而不断起伏,这些看在司徒啸风眼里,不啻于催情剂,某处更加肿痛难忍。
但是想到小女人这么久没有做过了,又怕贸然进去会伤到她,便强忍着身体的煎熬,继续挑逗。
一路吻到那魂梦中最渴望的地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安然的身子像是受到震动一般,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样的反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开始慢慢将舌头探了进去。
一路边搅动边往深处推进,最终来到了那圆鼓鼓的花骨朵处,安然的身体又是一哆嗦。
司徒啸风坏坏地调动舌头在那里疯狂搅动起来,安然本能地跟随着他的搅动时而左右扭动身体,时而向上弓起,以配合他的进攻。
晶亮的柔液潮水般渗出,身体已经开始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安然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绚烂的光彩,分不清是烟花还是鲜花在朵朵盛开,口中忘乎所以地发出阵阵高亢的叫声。
司徒啸风的某处还未真正碰触到港湾,便已经有清夜溢出,看到小女人已经得到了一波热浪,果断地抽出舌头,站起身,握住她的双腿,用力地将自己那处完全没入到她的身体里。
舌的感觉虽然美妙,但是却比不过真正意义上的厮杀。安然刚从云端上下来,身体还处在极度兴奋的余波中,忽然被如此硕大的灼热挤进来,竟然有些不适应,身体本能地想要将这异物挤出去。
司徒啸风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有巨大的推力,似乎想要将他推出去,他的斗志被激发,越发用力往里冲,只觉得那周围的紧致,似乎要将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了。
几次冲杀之后,安然的身体渐渐适应了,开始自发地往里吸。
司徒啸风感受到里面的吸力,心花怒放,开始深深浅浅地任意驰骋,时而还淘气地左摇右摆,上下翻飞,只弄得安然气息越来越急促,口中的叫喊声越来越破碎。
眼见得她的眼睑处泛出一片紫红,他知道这是小女人涨潮的标志,便不再压抑自己,放开那条蛟龙,疯狂冲杀,直到安然眼中现出一片金光,满面红潮,浑身痉挛,才将一腔热情,释放殆尽。
133 天大地大,健康最大
一直折腾到六点多,某上校还舍不得放他的小女人休息。
两个多月的相思蚀骨,尤其是短短两个小时能够解了馋的。
安然原本装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愤,但是被某男热情似乎地折腾了几回之后,只觉得浑身乏力,脑子晕乎,根本无力思考。
忽然,安然的肚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老婆,你中午吃的什么,才六点多就饿了?”司徒啸风问。
“中午在火车上,盒饭看着就不好吃,再说又担心你,就没吃。”安然半是羞涩半是埋怨。
“对不起,老婆,都怪它太饿了,害得老婆挨饿,真该打!”司徒啸风嬉笑着,抓起安然的手在那里拍了两下。
“讨厌!还不赶紧放开手,让我起来。”安然羞红了脸。
两个人笑闹着,客房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电话,司徒啸风提起电话。
“您好!我是客房服务部,服务台这里有位方方先生给您送了盒饭,您的房门挂着免打扰的牌子,但是盒饭放久了会凉,所以,想请问您需不需要给你把盒饭送到房间去。”客房服务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说。
“那就麻烦你们送来吧,我正好需要他。”司徒啸风笑得一脸春风。
看着安然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司徒啸风看着她吃得香喷喷的,十分开心。
“方方这小子还真有眼色,不光是这个房间选得好,饭菜送来的也及时,而且都是老婆你喜欢吃的。”
“确实。我也很喜欢方方,我今天都认他当弟弟了,他也叫我安然姐呢。”安然跟着点头称赞。
“诶?老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司徒啸风问。
“这当然还要感谢我的好弟弟方方了,他说你失血过多,我担心你,所以才……”安然又想起了那个靠在他胸口的女人,不由得气上心头,一下子挺住了。
“老婆,还是你心疼老公。”司徒啸风心里一动,猛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哼!要不是我担心你,又想给你个惊喜,又怎么能看到306病房上演的温情戏码呢?”安然忽然变了脸,气呼呼地说。
“老婆,你什么意思?什么温情戏码?”司徒啸风终于听出不对劲的味道了。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安然提高了嗓音吼道。
司徒啸风脑子飞快地转了一遍,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该死!他的小女人不会正巧在铁如风靠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出现在306号病房的门口吧?
“哼哼!看起来我们的司徒团长记忆力并没有出问题,想起来了吧?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更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你有了红颜知己,根本无需背过我偷偷摸摸,只要明白地通知我一声,我会立刻跟你去办手续,替你们腾出一条合法的路。”安然从鼻孔了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老婆,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会解释清楚的。”司徒啸风急得伸手去拉她。
“滚开!少拿你的脏手碰我!”安然猛然一推,他根本没有堤防,竟然被推倒在地上。
“嘶!痛!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司徒啸风故作一副痛极的模样说。
“哼!你少给我装,就我这点儿力气,怎么可能谋杀得了你?”安然不为所动。
“真的,老婆,我觉得腰好痛,你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腰摔断了?”司徒啸风仍旧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安然有些慌了,走到他背后,撩起他的衣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的后背。
这一看,倒把她吓坏了,只见他的后背有好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原本光滑的极北几乎被纱布弄成了地图。还有几个伤口因为刚才用力过度被挣开,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看着竟然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
“天哪!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口?伤成这样了,怎么刚才还敢那么不要命地做,做……”她又气又羞,说不下去了。
“做什么,老婆?”司徒啸风再度无耻起来。
“你混蛋!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一会儿跟美女诉衷情,一会儿又跟我,做那个,你背上长的究竟是不是人肉?难道就不知道痛么?”安然气得直跺脚,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流露出的疼爱。
“老婆,你别着急,那些不过都是皮肉伤罢了,一点都不疼,我刚才喊痛,是吓唬你的。”司徒啸风见她真的急了,又有些不忍心了。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呢?我们赶紧回病房去,我让护士帮你消毒包扎。”安然急得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哎呀,老婆,老婆,你别说风就是雨呀,你刚才不是说306病房里的事么?等我给你解释清楚了,我们再回病房去包扎。”司徒啸风搂住了她的腰。
“放手!那个事回头我们再说,现在处理你的伤口最重要。”安然急得要挣扎,又怕他一用力伤口会裂得更厉害。
“这么说,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司徒啸风一脸讨好的笑。
“呸!气还是要生的,但是总要先把伤口弄好了再说。”安然只想着赶紧带他去包伤口,顾不上跟他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天大地大,大不过人的生命,大不过这个男人的健康。
某上校只得由着她,任她拖着自己的手,一路往医院的院部走去。
看到自家的小女人腮帮子鼓鼓的,一脸焦急的模样,他那颗曾经孤寂冷漠的心,就化作了一池春水。
有女人可以爱就是好,被心爱的女人关心就是幸福。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134 看不清自己的心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军长,您早上刚来过,怎么这会儿又辛苦一趟?”司徒啸风双腿一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哼哼!看着你这军礼,行得倒是够标准,只不过我这个军长的话,你这个团长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去。”秦天柱脸色一沉,讥讽道。
“军长,嘿嘿!我知道我不该私自离开病房。只不过,我爱人来了,我刚才带她去招待所,然后,就陪着她多说了会儿话。”司徒啸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哼,臭小子,爱人来了,自然也是奔着你的伤来的。住的地方,完全可以打发方方去安排,没必要由你这个病人亲自去吧?”秦天柱说。
“是我不对,军长您要是生气,打我几拳出出气好了。”司徒啸风嬉笑着说。
“你就是仗着身上有伤,我不敢打你是吧,臭小子?行了行了,别杵在那儿了,还不赶紧给我好好躺床上去!”秦天柱笑骂道。
“军长,这位是我爱人安然。”
“安然,这位是我们一分区的秦军长。”
司徒啸风赶忙将安然推到身前,替他们做了介绍。
“军长?这么大的官儿,我还是头一回见呢。秦军长,您好!”安然惊得长大了嘴瞪圆了眼。
“呵呵,安然同志,你好!怎么,我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么?”秦天柱亲切地玩笑。
“不是不是。我以前从电视上看到的军长都是白胡子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