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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部队上打听打听他的消息嘛。”安然说。
“你以为我没去过么?我去了,可是部队上有关他的所有消息都被抹掉了,包括数据库里存的。就好像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也曾问过和他相熟的战士,他们都不知道方方家究竟在什么地方,只说是在N省一个小山村里,可是那么多的小山村,我能去哪里找呢?”楚圆圆一脸无助道。
“你干嘛不问问你啸风哥哥呢?方方是他的警卫员,或许他会知道方方的家在什么地方。”安然说。
“我当然想过要问他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方方的具体地址,只知道在N省P县的一个小山村,具体是什么村,他也不知道了。”楚圆圆皱着眉头道。
“连他也不知道呀?那恐怕真的没人知道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部队上会没有他的档案?”安然惊讶地问。
“这个自然是楚家的人做的,他们想要他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是我害了他,本来他可以得到升职机会的,那样就不用回农村了。”楚圆圆一脸惨淡说。
“你也别太自责,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更何况你对方方的感情我看得出来,是很认真的。”安然劝慰道。
“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他现在一想起我,肯定恨死了,要不是我,他还好端端地呆在金凤山,说不定已经提干了。”楚圆圆一脸自责。
“你是真的想要见他一面么?”安然想了想,忽然问。
“当然是的真的。”楚圆圆急切地点头。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去求他帮忙,说不定能给你查出来。”看到她一脸殷切的样子,安然的心软了,忍不住给她出主意。
“谁?”楚圆圆问。
“奚流。”安然说。
“他?他有这么大的能耐么?”楚圆圆不可置信道。
据她所知,奚流虽然也有些背景,但还不至于能只手通天。
“别忘了,他可是个计算机天才,就连如风姑娘那么强悍的都拜他为师了呢。”安然微笑道。
“对啊,我这个猪脑子,怎么就没有到这一点呢?”楚圆圆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安然笑得一脸开怀。能够帮得上楚圆圆和方方两个人,她心里自然是很惬意的。
“太谢谢你了!然姐姐!么么!”楚圆圆激动地抱住安然,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下。
这一下子,让安然觉得,她所熟悉的那个楚圆圆似乎又回来了,她顿时觉得一阵欣慰,只希望她将来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成为家族的利益筹码。
“圆圆,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够自由。”安然一脸真诚说。
“然姐姐,我现在已经自由了,不然我是不会来找方方的。”楚圆圆笑出了两个酒窝,清瘦了许多的她,没有了脸上的婴儿肥,却越发显得明丽动人了。
“那可太好了,你赶紧去找奚流吧,我知道你此刻肯定是心急如焚了,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安然体贴地轰她走。
“然姐姐,你别急着撵我走嘛。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楚圆圆眼珠转了转,犹豫着问。
“什么?”安然说。
“我想给我两个没出世的干儿子干闺女起名字。”楚圆圆迟疑道。
“好啊,我还正愁名字怎么起呢。”安然爽快地说。
“喏,男宝宝呢,就叫司徒凌岚,女宝宝就叫司徒雅馨。你觉得好不好听?”楚圆圆像一个等待老师肯定的小学生一样,一脸的期待。
“太好听了!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呢。不过,司徒这个姓恐怕得改一改了。”安然先是开心,跟着面色一暗。
“那他们该姓什么?”楚圆圆瞪圆了眼睛问。
“傻丫头,我的宝宝自然跟着我姓安呀。”安然笑道。
“哇!安凌岚,安雅馨,也很好听耶!我可真是个起名字的天才,这个名字适合各种姓呢。”楚圆圆一脸得意地自夸起来。
“可是,他们不是啸风哥哥的孩子么?为什么不姓司徒呢?”楚圆圆忽然回过神来,不解地问。
“他们的爸爸不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非说孩子是别人的,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孩子只好跟我姓了。”安然淡淡地说。
现在她已经能够很淡定地谈起这件事了,毕竟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将所有深刻的伤痕都变得淡薄。
“什么?啸风哥哥也太过分了吧?回头见了他,我一定要替然姐姐你好好教训教训他。”楚圆圆愤愤地说。
“行了,丫头,赶紧忙你自己的事去吧,等你空了再慢慢折腾他也不迟。”安然拍了拍她的手,拖着她走出了茶社。
207 成人之美
楚圆圆到达金凤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警卫昨天曾经看见她离开,没想到她今天又回来了。
对于这个漂亮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孩子,他自然是有着十分的好感。虽然是例行公事,但他的态度却十分温和。
“登记一下你要找的人。”
“奚流少校,现在是二分区三团的代理副团长。”楚圆圆微笑着说。
拨通奚流的电话,警卫说:“奚少校,有位楚圆圆姑娘找你。”
“楚圆圆?她找我干嘛?”
“这个我不方便问,请问您见还是不见?”警卫公事公办地问。
“让她进来吧。”奚流郁闷地说。
这丫头昨天来找过铁如风,要走了司徒啸风在美国的新电话号码,今天怎么又来了?
见到了奚流,说明来意,但是奚流却并不想帮她的忙。
“楚小姐,方方是我们大家公认的最可爱的弟弟,就因为你的出现,害他被迫离开了部队,难道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奚流毫不留情地说。
“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我对他是真心实意的。”楚圆圆低下头说。
“真心实意?你知不知道,你的真心实意或许有可能会害死他?”奚流低吼道。
“怎么可能?他们或许会让他离开,但是咱们国家是法治国家,难道她们还敢做出杀人越货这种违法的事来?”楚圆圆惊恐地瞪大了眼。
“别天真了,小丫头,你难道还不明白,抹掉一个军人的档案,这种事本身就是违法的。既然能做一件违法的事,更多的也不是不可能。”奚流嘲讽道。
“这么说,方方并不仅仅只是被抹掉档案这么简单么?他现在还活着么?求你了,帮帮我,找到他吧。”楚圆圆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你走吧,我不会帮你的。”奚流冷冷地摇头。
楚圆圆失魂落魄地离开,带着满脸疲惫和绝望,她坐在空荡荡的操场上低声啜泣。
这里曾经是她和方方短暂恋情开始的地方,她还记得他羞涩的吻,凭她谈了几个男朋友的经历,她知道那是他的初吻。
那样纯洁的方方,就应为爱上了她,勇敢地企图挑战命运,只可惜,她为了家族,最终选择了背叛。
是的,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把他伤得体无完肤之后,又带给他莫须有的厄运。
可是现在,她根本找不到他,她该何去何从?
从机房刚刚打了一场大游戏回来的铁如风,路过操场时,听到有人在哭泣,走进了一看,竟然是楚圆圆。
“圆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谁欺负你了?跟姐姐说!”铁如风的正义感一下子涌了出来。
“是奚流,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帮我,呜呜呜呜!”楚圆圆一下子扑到铁如风怀里哭了起来。
“好你个奚流,竟敢欺负我圆圆妹妹,跟姐姐走,我带你找他算账去。”铁如风气呼呼地一把拉起楚圆圆。
原本正伤心的她,忽然就开心起来。有如风姐姐帮忙,不愁奚流不就范。
俩人来到奚流办公室,铁如风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如风?你怎么来了?”奚流脸上一喜,但是跟着就看到了铁如风身后的楚圆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行啊,学会告黑状了,楚圆圆!”奚流气呼呼地说。
“你不要污蔑圆圆,是我刚巧碰到她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奚流你欺负小姑娘的本事倒挺大。”
“你可别听她的一面之词,我帮不了她,就叫欺负她么?”
“可是,凭你的本事明明就可以帮到我的。”
“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我帮你,是会犯法的么?”
“如果是为了帮我,犯一次法你肯不肯?再说了,你教我的很多手段,可都是犯法的。”铁如风说。
“她小不懂事,怎么你也跟她一样糊涂?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帮她找到了方方的下落,很可能会带给方方灭顶之灾?”
“不会的,只要他还活着,我拿我的性命作担保,只要我楚圆圆还有一口气在,方方就会平安无事的。”楚圆圆大声吼道。
“好,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楚圆圆,你要明白,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必须对你的行为负责。如果方方因此而有个三长两短,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和你们楚家付出代价的。”奚流红了眼睛说。
“还有你,铁如风,你不是想要帮朋友么?平时我教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全力以赴地学?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不需要我这个师傅出马,就凭你自己,也能够帮到她。”奚流回过头来训斥铁如风。
这是他第一次训斥她,也是她难得没有反驳的一次。因为她知道,他说的都很对,他教她计算机知识的时候,她总是会避重就轻,学点儿讨巧的东西,然后用在游戏中,正经的知识,因为太过枯燥,她总是忍不住逃避。
“现在你坐在这儿,我指挥,你操作。”奚流一脸严肃说。
一向吊儿郎当,甚至于有些邪魅的奚流,忽然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就连楚圆圆都有些不适应。
铁如风乖乖坐在那儿,听着他指挥,然后一步一步侵入了军区的电子档案室,找到了被删除掉的一大堆资料,然后从一大堆废品中,挑拣出了方方的资料。
方方:N省菱花县南坡乡荷花村人,现年二十一岁,二零零八年九月入伍,二零一零年九月退役……
还有一大堆关于他服兵役期间的表现,以及受到的嘉奖之类的,楚圆圆都没心思细看了,她的脑海里只有那个地址。
她要去找他,尽快见到他。她只觉得心跳加速,恨不能立刻就飞到他身边去。
“好了,离关闭营门还有一小时,我找个车我们俩送你去火车站吧。”看到她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奚流任命地叹了口气。
谁让他骨子里是一个喜欢成人之美的人呢?虽然他不确定今晚他做得对不对,但是恋人之间,见了面总是会多一份成功的希望吧?
再说,回程中,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自己和铁如风制造一点浪漫气氛,不是么?
208 卖鱼娘
楚圆圆连夜搭乘开往N省的列车,经过二十八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N省菱花县。
下了火车,又打车四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荷花村。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胜在南方水乡的风景优美,她并没有觉得太过疲惫。
下了车,又从羊肠小道步行了大约二十分钟,总算打听到了方家。
楚圆圆出现在方方面前的时候,他正穿着一身防水长围裙,在一片鱼塘边上捞鱼。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劳作中的男人,浑身都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只是他的脸上的皮肤已然黑了许多,明显是长期在日头底下干活所致。
他比当初见的时候魁梧了一些,越发地像个男人了。
她就那样站着,充满爱怜地看着他,仿佛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在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方方的视线终于扫到了她,他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在强烈的阳光下,他眯缝着眼睛,似乎正努力辨认着对面站着的人。
他的身体僵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隔着鱼塘,隔着阳光,仿佛看一件世上罕见的稀有珍宝一般,痴痴地看着她。
好一阵子之后,他终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奶奶的熊,老子这是风魔了吧?青天白日的也在这里做大头梦?”
“你走开,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冲着池塘对面的人吼道,同时伸出手来使劲挥了挥,好像他那么一挥手,就能够把对面那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挥散。
“方方,你个没良心的,我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车赶过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么?”楚圆圆委屈得一下子掉下了眼泪。
一路上,她连饭都没有心思吃,只是不停地想着:就要见到他了,就要见到他了。
一路上,她连饭都没有心思吃,只是不停地想着:就要见到他了,就要见到他了。
正是这个念头支撑着她,使得她对旅途的颠簸毫不在意。可是没想到,他一见到她,就像是撵苍蝇一般地对着她挥手。
“圆圆,真的是你来了?不是我在做梦?”对面的人眼睛里闪烁的泪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一滴滴晶莹的露珠,他终于回过神来。
楚圆圆大步朝他奔过来,方方也扔掉了手中的渔网,朝着她扑了过去。
眼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了,方方眼角猛然瞥见自己身上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防水围裙,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圆圆,我身上又脏又臭的,你站远点儿,别熏着你了。”方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
楚圆圆绕到他身后,替他脱下围裙,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混蛋,哪怕你刚从粪坑里爬出来,我也不嫌弃。”她躺在他怀里,尽情抽泣着。
一路上的担惊受怕,总算在见到他的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原来,楚家的人还没有达到穷凶极恶的程度,他们抹去了他的资料,无非就是为了不让她再见到他罢了。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方方只觉得心中所有的怨气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尽管她离开他的时候,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尽管她离开不久后,他就被莫名其妙地专业回乡,甚至于还受到威胁,逼迫他销了手机卡,不许他再回到金凤山,可是看到她不辞劳苦,风尘仆仆地站在他面前,他的心里便只剩下一片柔软。
原来,恨比爱难太多,太多。
她是走进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她让他懂得了,做个男人原来是件很欢乐很幸福的事,虽然那欢乐和幸福那么短暂。
但是如果让他重回那个夜晚,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吻上她的唇。
良久之后,他终于松开了她。
“既然来了,就吃了午饭再走吧。”他深吸一口气说。
“你说什么?我大老远跑来,难道就是为了吃你一顿饭?”楚圆圆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然你还想怎样?”方方反问道。
“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再也不分开了。”楚圆圆深深凝望着他的眼,一字一字认真地说。
“别傻了,圆圆,这种话在梦里说说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大白天,何苦自欺欺人呢?”方方苦笑道。
“我说的不是梦话,是真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楚圆圆说。
“你们楚家的人难道会允许我们在一起么?”方方说。
“他们不得不允许,因为我刚刚替他们化解了一场灾难,而且我还告诉他们,如果继续干涉我的婚姻,我发誓,一辈子都不再踏进楚家的大门。”楚圆圆答。
“好吧,就算你现在能够挡住所有来自楚家的压力。我问你,你难道愿意跟着我,一辈子在这偏僻的地方,做一个卖鱼娘么?”方方嘲讽道。
“我现在就做给你看,你去把鱼捞上来,我陪着你一起去卖鱼。”楚圆圆愤愤地说。她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轻易认输不是她的个性。
“好,既然你想要体验一下卖鱼娘的生活,我成全你。”方方的倔强劲儿也上来了,立刻捡起地上的防水围裙,再次把网撒下去,不多一会儿,捞了满满两大桶鱼。
将鱼抬上三轮蹦蹦车,他坐在驾驶位,指着旁边窄窄的座位说:“卖鱼娘,上车吧。”
楚圆圆笑着跳上了车。
半小时后,来到了人来人往的集市上。
方方熟练地吆喝起来:“卖鱼喽,新鲜的大鲤鱼,一斤五块。”
楚圆圆从来不曾想到,那个腼腆的方方,竟然也能拉下脸来大声吆喝。
很快,就稀稀拉拉地围拢了几个赶集的人。
“卖鱼喽,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赶紧买回家去,红烧的香喷喷,清蒸的鲜嫩嫩,水煮的又香又辣,快来买呀,迟了就不新鲜了!”楚圆圆不甘示弱地也大声吆喝起来。
她的嗓音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