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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住,不就一瓶酒么?喝就喝!”安然看着他蛇一样的眼神,举起酒瓶,一脸的大义凛然。
心里想的却是,这种酒肯定没什么力量,说不定喝下去就跟喝一瓶啤酒似的,不然他怎么会没反应。
周静安看着安然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忍笑忍到抽筋儿,却还是板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把一瓶酒都灌进了自己的肚里。
原本以为会是辛辣的感觉,结果一入口,便是花香味儿夹杂着嫩核桃的清香沾满了舌尖和整个口腔,深吸一口气,有种雨后翠林般清香弥漫了她的嗅觉。
安然回味了半天,才笑眯眯道:“怪不得你一直抱着酒瓶子喝,原来这种酒果然好喝,一点儿都不像是白酒,倒像是果汁一样,难怪你喝了一瓶都不倒。”
“没见识的女人,这是轩尼诗XO,你可别看它喝起来像果汁,它的酒精度可有40度呢,如果你的酒量不是很大的话,估计你很快就会倒下去的。”周静安看乡下人一样瞥了她一眼说。
话音未落,安然已经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了。
周静安张口想要叫服务生,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自己动手去扶她起来。
“别碰我,我还要喝,轩,轩什么诗,好好喝!”安然醉眼朦胧地挥手,想要推开他,但是手举起来,却又软绵绵地落下去。
“就这种水平,也敢来勾引我,真是不自量力!”周静安鄙视道。
虽然毒舌,但他还是忍不住揽住她的腰,从侧门绕到电梯,然后把她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提起服务电话,让服务生送来了醒酒汤,他拍拍她的脸,将她弄醒,扶起来。
“来,喝下去。”周静安不耐烦地说。
“什么,东西?不好喝的,我不喝!”安然睁大雾蒙蒙的眼,皱着眉头说。
“轩尼诗。”周静初忍着笑说。
“轩什么诗?哈哈,我喝过,好喝,好喝,我要喝。”安然笑着,脸上的表情傻得像个孩子。
周静安扶着她,猛灌一口,她还没反应过来是味道,已经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怎么不好喝了?味道变了。”安然咕哝着,翻过身去。
眼看就要睡着了,周静安松了口气,正打算下楼去,忽然听到她的喊声。
“周静安,你乖乖地,睡,睡,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许去!”安然无意识地说。
“你说什么?”周静安忍不住回头问。
“不许去,不许,给圆圆,惹麻烦,她要当,幸福的,新娘子。她欠你人情,我帮她,看住你。你乖乖的,好不好?”她咕哝到最后,口气变成了哄骗小孩子一般。
周静安听了,心里又是好笑,又是苦涩。
原来她是圆圆特意安排来守住他的人,她怕他喝醉了大闹婚宴?还是怕他伤害自己?
他周静安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不可谓不凄惨了。
“好吧,既然你奉命看守我,我就呆在这里哪儿都不去,免得她担心。”周静安苦笑着,走到沙发旁,脱了鞋倒在沙发上。
傍晚的霞光照进屋子里,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金灿灿的一片。
这是一个美好的日子,一个适合结婚的日子,一个适合有情人成眷属的日子。
而他,周静安,则与一个陌生女人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共同迎接黑夜的到来。
司徒啸风从台上下来,就找不到安然的人了,想打个电话找她,却早已被方方拖过去帮忙应酬了。
方方的酒量不大,他是知道的。今天好歹也是他的洞房花烛夜,看着楚圆圆一脸的祈求,他只好舍命替他挡酒。
那些爷爷的故旧们,也有亲自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也有派遣孙子辈儿的过来跟他碰杯的,纷乱的场面之下,他再也腾不出精力去找安然。
想到今天是楚家的婚宴,想必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便安心应酬去了。
司徒啸风一路过关斩将,终于成功地将新郎方方送入新房。
客人们渐渐离开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应酬了,扭头看看周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看来看去,一拍脑袋,终于想起了安然。
打从他上台去讲话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安然的影子,她躲到哪里去了?莫非是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他急匆匆赶回他们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没看到半个人影。
拨通她的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接听,他忍不住有些心慌了。
之前他就想拨安然的电话,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客人们都散了,她无论在酒店的什么地方,都应该能听得见电话铃响才对。
他拿着手机里安然的照片,四处向服务生打听,也没人说见到过她,他急得汗都快冒出来了。
“人在你们酒店失踪的,我要报警。”司徒啸风浑身散发出强大的冷气,吓得值班经理头上也跟着冒出了汗。
“你们几个,都仔细想想,究竟有没有看到过这位小姐,她是出去了,还是在哪间客房休息?”值班经理忍不住对那些服务生们训斥道。
忽然,有个服务生站了出来,一脸为难地望着他。
“先生,您要找的这位小姐,她是您什么人?”服务生小声说。
“她是我孩子们的妈。”司徒啸风没好气地说。
“这位小姐,她好像是喝醉了,我看到有位先生扶着她到楼上客房休息区了。”服务生犹豫道。
“是哪间客房?”司徒啸风的脸上露出狠戾之气。
“好像,好像是1208房。”服务生吓得战战兢兢地说。
222 半梦半醒间偷吃
“是哪间客房?”司徒啸风的脸上露出狠戾之气。
“好像,好像是1208房。”服务生吓得战战兢兢地说。
等服务生抬起头时,才发觉,司徒啸风早已经消失无踪了。
1208房的那位男客看起来斯文柔弱,远不是这位高大的先生的对手。今天婚宴上他作为男方代表致辞时,主持人介绍说他是特种兵团长,万一到时候打起来,会不会打出人命来呀?
服务生惶恐地想着,深悔自己的多嘴。他要报警让他报好了,警察来了,起码不会出人命。
为防万一,服务生赶忙拨了1208的电话。
房间里,安然在床上睡得正香,周静安不知不觉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急促的电话铃响起来,把安然吵醒,她顺手接起电话。
“喂!”她懒洋洋说。
“小姐,您先生,他马上就到1208房来捉奸了,您赶紧离开吧,不然待会儿会打出人命来的。”服务生焦急地说。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呀,什么1208房,什么捉奸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想你一定是打错电话了。”安然郁闷地挂断电话。
任谁睡得正香,被这样催命一样的电话铃吵醒,心里都不会觉得舒服吧?
安然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忽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女人,你可真吵!”周静安起床气原本就很大,加上他对安然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自然是没好气。
安然迷迷糊糊间,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一眼看到周静安躺在沙发上,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你是谁?跑我房间里干嘛?”
司徒啸风一进门,听到的就是这样两句莫名其妙的对话。
再看看屋子的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上,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没演那限制级的画面,不然他实在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扭断那人的脖子。
“你是谁?凭什么随便闯入我的房间?”周静安满脸不悦道。
“我是来带我老婆回自己房间的,我想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走错了房间。”司徒啸风忍着气说。
“你胡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想去哪个房间是我的自由。”安然没好气地说。
转过头来,她又仔细盯着周静安看了几眼,一脸的恍然大悟:“周静安?你是周静安?太好了,你没喝醉酒闹事吧?我总算是完成圆圆交给我的任务。”
“安然,你喝醉了,别闹了,走,跟我回房间去。”司徒啸风过来,一把将抱她起来。
安然还处在迷糊中,忍不住挣扎起来。
“放我下来,都说了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前妻,前妻,你明白么?你没有权利管我。”安然赌气道。
“先生,这位小姐说了,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下她,我会亲自把她交到圆圆手里。”周静安完全不明就里,只看到司徒啸风一脸妒夫的模样,忍不住插言道。
“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和我老婆的事,外人少管。”司徒啸风怒吼道。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带安然到他的房间都有图谋不轨之势。幸亏他进门来的时候看到他在沙发上,不然现在他根本不可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说话。
周静安从小到大见过的大人物不在少数,像司徒啸风这般有气势的男人却比较少见。他忍不住瞄了安然一眼,这个女人还真有点儿胆色,这种男人她也敢惹,而且还敢抛弃他。
正在僵持,忽然周静安的电话响了。
“静安,你还好吧?”楚圆圆的声音。
“我很好,你不用分心问候我。”周静安不动声色说。不过他的心里还是一暖,今晚是她的洞房,这时候她还能想起给他电话,实属难得了。
“然姐姐呢?是不是在你身边照顾你?刚才我打她电话都打不通。”楚圆圆又问。
“如果你说的是安然,她此刻就在我的房间里。”周静安说。
他一直都没有问这个女人的名字,直到她的前夫闯进来,喊她的名字,他才知道这是她的名字。
“那可太好了,你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跟她说。”楚圆圆说。
“喏,找你,圆圆。”周静安简洁地说,将电话递给安然。
“然姐姐,哎呀,太感谢你了,我和方方决定明天去欧洲蜜月旅行了,我知道你家两个宝宝需要人照顾,你要是急着回家的话,明天上午跟我们一起坐专机走吧,飞机正好要路过A市,到时候让他们把你们俩放下就是了。”楚圆圆说。
“好,我还真是很着急呢,两个宝宝照顾起来不容易呢,这几天表姨和保姆两个人都累坏了。”安然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十点,你和啸风哥哥到酒店门口,我安排车来接你们。”楚圆圆说着,挂断了电话。
两个眼看就要发生冲突的男人,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状况?他们离婚了,但是他们还同进同出,甚至于连回家都要坐同一班飞机?
周静安迷惑地摇摇头。
司徒啸风更是意外,楚圆圆安排安然来照顾这个男人?他究竟什么来头?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安然,既然明天要回去,我们先回房间休息吧。”司徒啸风趁机说。
安然此刻脑子似乎也清醒一些了,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跟着司徒啸风走出了周静初的房间。
望着离开的这一对男女,周静安忽然有种愤怒的感觉,她搅乱了他的一天,他又打断了他的甜梦,然后,他们就这样扬长而去了么?
就像楚圆圆,莫名其妙闯进了他的生命里,然后却又毫无牵绊地离开了。
今夜,空气格外温暖馨香,这是一个情意绵绵的夜晚,有情人在一起应该做些充满柔情蜜意的事吧?
而他呢?是不是也该真正地放手了,放手让楚圆圆去获得自己想要的幸福。
其实,打从他决定跟她解除婚约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决定放手了。
可是为什么,今天还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呢?
或许,他只是想要亲眼看到她幸福,亲眼看到她成为别人的新娘,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放下吧?
原本以为今天他会度过很痛很苦的一天,可是因着安然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情,也因着她点的甜菜和甜点,他的苦也被中和了。
或许,她真的就是他小时候算命时,那白胡子老道士所说的——命中的贵人吧?
“安然,我记住你了。”他邪魅一笑。
既然他不能得到自己所爱的女人,那么,就拿她来逗逗乐儿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司徒啸风带着安然回到他们的房间,一颗心总算放到肚里去了。
安然虽说是酒醒了,但身子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一进房间,连澡都懒得洗,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酒香从她的口中飘出,一点点侵袭司徒啸风,弄得他身体热乎乎的,心里被猫爪一样,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想到今天她很有可能和别的男人滚床单,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偏偏还发作不得。
昨晚刚刚谈判过,她给他的仅仅只有追求的权利,还特意警告他不许再用一个丈夫的身份来干涉她的生活,否则,她就会从他家里搬出去。
所以,他只能把银牙咬碎,也不敢多说一句不满的话。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自由呢?他既不是她的哥哥,也不是她的爸爸,从前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后来他自己亲自解除了和她的夫妻关系。
与她而言,他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甲。因为两个宝宝的缘故,她暂时住在他家里,如果惹恼了她,一旦她搬离他的家,再想要时时刻刻见到根本就不可能了。
忍,他忍忍忍!
可是怎么办?小弟弟把内裤都快顶破了,他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无奈,他只好起身,到浴室里,打开喷头用凉水拼命冲,总算把心火压下去一点。
但是看到浴缸里的水,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她曾经洗的泡泡浴,那如梦似幻的泡泡里,她好像一条美人鱼在里面游动,那种触感实在太过美妙。
这么一想,小弟弟再次抬起了头。
小女人现在睡得正香,或许她半梦半醒之间有可能忘记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说不定他有机会趁机沾点儿便宜。
脑子一转,他计上心来。
走到安然身边,轻轻摇了摇她,在她耳旁柔声说:“老婆,热水放好了,你洗一洗再说吧?”
“讨厌!我好困,不洗!”安然果然睡迷糊了,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险恶用心。
毕竟他们两个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她自然没有察觉他对她的称呼又变回了从前。
司徒啸风轻轻抱起她,将她扔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里面早已被他搅了一池的泡泡。
安然眯缝着眼,看到的都是泡泡,身子泡在温暖的泡泡里,人就更加迷糊了。任由他上下其手,轻轻替她搓洗,也没察觉半点不对。
某上校自然不是单纯地想为他的小女人洗澡,搓着搓着满身的小火苗就成了燎原之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安然已经快一年没碰过男人了,身体敏感到极点。加上酒精的后劲儿,身体原本就处在一点就燃的状态下。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偏偏格外熟悉,绝对知道怎么挑拨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让她的情|欲觉醒,很快,昏蒙中的女人身体也开始膨胀起来,胸前的两点最耐不住,先挺立如两颗相思豆。
司徒啸风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凑过去,将它含入口中。
温暖的舌轻轻舔舐着,他惊喜地发现,小女人的红豆竟然比先前长大了许多,那雪白的山峰似乎也比从前更高更有弹性了。
安然哪里禁得住如此的挑|逗,身体已经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司徒啸风趁势将一只手探入了港湾深处。那里早已是湿|滑一片,似乎已经在渴望中等待了好久好久。
他不再犹豫,身体一用力,就将折磨自己的物件儿狠狠没入了深海中。
久违了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他快慰至极,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温柔地慢慢进出,一点一点将小女人带到波峰又推至浪谷,直到她的身体因情绪的高涨而奋力向上弓起,他才不舍地将热情浇灌在那吸人魂魄的花蕊间。
安然的身体开始痉挛,某处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快乐简直难以言喻,只觉得自己之前曾经想要推开她,彻底放弃这样的契合,真是愚蠢之极的事。
“风,我好想你,混蛋,你为什么只有在梦里才会对我这么温柔?”安然喃喃自语道。
司徒啸风忽然明白过来,她仍然处在迷蒙中,根本没搞清楚自己是在真真正正地做着他们曾经最爱做的事。
他的心里苦涩与甜蜜参半,得意与失落交织。
他好想摇醒她,让她看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却又害怕她醒来之后,会责怪他趁人之危。
正在挣扎着,又听到安然喘息着说:“给我,我还要,我想一直和你做到地老天荒。”
这样热情的呼唤,如果他都不回应的话,那他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司徒啸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再度热烈起来,身体里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