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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 作者:师小札(晋江金牌vip2013-09-04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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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捧着书,慢慢品味其中的奥妙,封慎就坐在专属自己的一把长椅上,看着自己的英文小说,偶尔低头看她一眼。

    就这样待到了近傍晚,因为中午吃得很多,此刻一点也不觉得饿,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出了门,到外面闲逛。

    逛了一圈后,去了莫侠开的那家品酒室,走进去发现今晚人很多,一楼的十几张桌子都被客人占满。

    莫侠见他们来了,从应酬中脱身,笑着走到他们面前,捶了捶封慎的胸膛:“结婚了就将兄弟忘记了,多久没来转转了?”

    “今天是他生日。”湛明澜笑着提醒。

    “好吧,我原谅你。”莫侠打了个哈欠,“生日快乐,想喝什么,吃什么都随意,报我名字就好。今晚人太多,多到我都不知道谁来了……现在得去招待一下,顾不上老朋友了。”

    “你去吧,我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就好。”封慎说。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因为地方有些小,封慎长腿长臂,坐着有些局促,湛明澜就将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挪,将木桌子腾过来一些,做这些的时候,余光飘到一楼的藏酒柜前的人影,顿时一怔,视线慢慢地落在对方身上,看清楚了那颀长挺拔的人。

    正是言敬禹,他看见湛明澜的那刻,浅笑了一下,抬起手臂打了个招呼。

    身后是嘈杂的音乐,有人在玩扑克,随着“轰”的一声,赢家欢喜,输家愁。

    她将目光收回。

    光逐渐暗了下来,投射在言敬禹脸上,影影绰绰的,他坚毅的眼神一直胶着在湛明澜身上,以至于她偶尔的侧头,视线都会和他交织在一起,怎么也躲不了。

    “看见你大哥了?”封慎低头,将盐洒在柠檬上,再浸到酒里,轻轻晃了晃。

    “嗯。”湛明澜吸了口果酒,点了点头。

    封慎后仰了一□子,将视线投向言敬禹的位置,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即开口:“那过去打个招呼?”

    “没事。”湛明澜用习惯搅着冰块,语气有刻意的冷,“不用管他。”

    “真的不用管他?”他笑着反问。

    “嗯。”

    “我想,”封慎突然起身,收敛了笑容,来到湛明澜这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起身,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应该去打个招呼。”未等湛明澜回复,她已经被封慎拉起来,差点没站稳,身子前倾,磕到了他的肩膀,他停步,平静地看她猝不及防的样子,给她短暂的时间收拾好情绪,扣住她手腕的手滑下去,慢慢地和她的五指相扣,沉稳地迈开步子。

    他一边拉着她一边低声:“手和冰块似的,紧张成这样。”

    声音不轻不重地擦过她的耳朵,错觉似的,她好像听出了他话里的一点异样。


63章

 声音不轻不重地擦过她的耳朵,错觉似的;她好像听出了他话里的一点异样。

    封慎步伐沉稳;和她相握的手烫的吓人,她跟在他身后,语气轻而无奈:“你一定要这样吗?”

    握着她手掌的大手瞬间加重了力道;他回眸,沉静地看着她。

    “我不想过去打招呼。”湛明澜直言,“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背景又是一阵嘈杂,又一轮牌局结束,赢家的欢呼和输家的哀嚎同时响起,台上的音响突然发出刺耳的破音,震得湛明澜的耳膜难受得不行,她蹙起眉头;对视着封慎平静,没有温度的眼眸,轻轻道:“老公。”

    有些撒娇的意思了。

    “回去吧。”他拉着她的手转身,直接往门口走。

    藏酒柜前的言敬禹双手插^袋,懒懒地倚在玻璃门上,清冷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背影上,直到他们消失才缓缓收回,轻声笑了一下。

    出了门,外头凛冽的空气扑脸而来。

    封慎很安静地取车,打开车门,让湛明澜坐上车,自己再到车子的另一头,坐上驾驶位。

    一路上,湛明澜读手机里的冷笑话逗他,他反应淡淡的,到第十个冷笑话的时候,她挫败地叹了口气,侧过头,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寿星,来,笑一个。”

    他笑得很淡,敷衍的意味很浓。

    “我知道你在不高兴。”湛明澜顿了顿后说,“你觉得我在逃避是吗?因为没放下,所以逃避?其实你错了,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事上,今天是你的生日,难得的有两人世界,何必要去理会其他人呢?再说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真忘得差不多了,你不信啊?……要不要我挖出自己的心给你看?心里只有一个……我老公。”

    兴许是她肉麻的情话有了效果,封慎紧绷的面色稍霁,笑容加深了一下。

    下一秒,他打了方向盘,转了弯,将车开进一条静谧的小路,停下后,侧身过来,似笑非笑:“哄我呢?”

    “真心话。”湛明澜立刻说,“比金针菇还真的话。”

    他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一手伸过去捏了捏她的下巴,嘴角的笑意褪去,认真道:“我承认我在嫉妒,很嫉妒,控制不住。”

    “你没必要嫉妒的。”湛明澜放柔声音。

    “只要想到你喜欢过他,和他拥有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我就嫉妒。”他的手指慢慢摩挲她的下巴,声音醇醇,一点点叩击在她耳膜上,“所以我想让他难受一下,让他看清楚,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你干嘛……那么幼稚呢?”湛明澜哭笑不得,随即吸了吸鼻子,也正色道,“男人都这样吗?”

    “男人的占有欲都很强,眼睛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那我该怎么做呢?让你别那么……嫉妒?”

    他靠过去,手掌托住她的下巴,唇温柔地擦过她的唇,然后细细密密,深入地吻她。

    用行动表示,这样可以抵消他的不悦。

    吻了很久,他松开她,黑而亮的眼睛很专注地落在她脸上,黑暗中,像是两簇火苗似的,逼迫她正视他,一直看他,只能看他。

    湛明澜伸手摸着他的眉眼,沿着他的眉骨到鼻梁到唇,一点点描摹,边说话:“我没有将你和他比过,真的。你是唯一的……可以为我牺牲一切,包括生命的人。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是感动居多,因为你对我太好……但后来真的不是,你身上有我一直渴望的东西,坚定,清澈,纯粹,强大,用心……我无法不为你心动,现在,只要想到身边有你,我很幸福……所以,请你多信任我一点,可以吗?”

    他的眼眸慢慢变深,久久地看着她,最终说了一个字,好。

    回家后,洗完澡,湛明澜拿手机去充电,看到了一条未读短信。

    发信人是言敬禹。

    “看到我就要逃?怕我说什么,让他不开心?”

    湛明澜面无表情地删除这条短信,将手机放入充电器卡座上。

    周一中午,在启铭的茶水间,湛明澜正将磨好的咖啡粉倒进瓷杯里,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身子,取了柜子第二层的茶叶罐,男人的胸膛无意中擦过她的背,热绵绵的感觉。突如其来的肢体逼近,让她有些不适,视线落在那手腕上的飞陀轮时,就知道是谁了。

    言敬禹轻松地取下茶叶罐,打开,用小银匙挖出一勺茶叶粉,放在杯子里。

    “那天晚上走得那么急,不会是因为看见了我吧?”他平静的语气中带了一些揶揄。

    “不是。”湛明澜言简意赅。

    “连招呼都不打,当做没认识一样。”他手持壶,往杯子里加了热水,立刻满室的金骏眉香味,手掌扣住杯口,热气从他修长的手指间升腾起来,停顿很久才抬眸看她,笑道,“澜澜,我就这么惹你讨厌?”

    湛明澜淡淡地看他一眼,轻哼了一下,没说话,迅速泡好了咖啡,端起来往外走。

    他淡淡地抿了口茶,继续道:“我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最近越来越怀念以前的你,以前的你挺可爱的……总喜欢跟在我后头,甜甜地叫我哥哥,怎么现在如此生分了?”

    “言敬禹。”湛明澜直言,“说话别这样不冷不热,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不需要我再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仅限于工作吧?还有,以后没事别在晚上发给我短信,如果被我老公看见了,会造成误会的。”

    “怕他误会?”言敬禹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放下杯子,懒懒地抱臂,“你没有和他坦白过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湛明澜冷冷地看他:“你以为我们会避讳你不谈?你太高看自己了吧,谁没有过去呢?既然结婚了,就有义务向另一半坦承和交代,我早和他说过了,他不介意。”

    “不介意?”他垂眸看着她,眼里浮上笑意,“包括我们常常同床共枕?”

    湛明澜沉默。

    “澜澜,那时候你才这么高,晚上总喜欢拿着枕头跑来我房间,和我一块睡,忘记了?”

    “你什么意思?”她冷言反问,“有什么话就直说,别一直不冷不热的。”

    言敬禹收敛了笑容,直直地看着湛明澜,眼眸里的揶揄消失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严肃:“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这样被人躲来躲去的嫌恶的感觉。”

    “你也知道自己被嫌恶啊?”湛明澜冷笑,“其实还好,对你,我现在没多大的感觉了,所以昨晚看见了,也没觉得非要打招呼。”说完抬腿,跨过他伸出的长腿,走出了茶水室。

    言敬禹很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过了好一会才抿了一口茶,兴许是茶味很苦,他蹙了蹙眉。

    回到办公室,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打开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短信内容是:言总,坏消息,黄书记出事了。

    就在前一个周末,市委书记黄渊石打网球归来,亲自驾车行驶在西郊路段的时候,和一辆横穿公路的摩托车发生碰撞,造成对方一死一伤,当122交通事故处理车赶到现场时,他们看见守候在现场的驾驶员并非黄渊石,是一位姓陆的司机,该名司机称自己是肇事者,而据伤者的口供,撞翻他们的并非这位姓陆的司机,而是另一位穿灰色Polo衫,梳油背头的中年男性,年龄大概在四十五到五十岁之间……描绘的形象特征和黄渊石一模一样。

    省交警总队正在调查此案。

    此事已被渲染开,在网上成了议题,黄渊石被推倒风口浪尖,对他不利的舆论一波又一波,有人开始爆料他在S市有五处房产,明面上的情妇就有三个,个人作风存在严重问题。

    言敬禹点开了相关的网页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情况对黄渊石非常不利,再静静看了看那条短信,眼眸越来越冷。

    晚上,言敬禹洗了澡,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抽烟,偶尔看看床柜上的手机,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伸了伸腿,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敬禹哥哥。”

    华筠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床沿,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柔声道:“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煮一碗面给你吃?”

    “不饿。”

    华筠见他又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逗弄他,他冷眼看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滑入自己的浴袍,往自己腿间的热源探去,待她开始动弄起来,他缓缓闭上眼睛,仰了仰头,嘴里呼出淡淡的烟雾,脑海里竟慢慢升腾起另一张亲切熟悉的脸,仿佛就在他身边,亲昵地喊他哥,想着,用另一手掌轻抚华筠的头发,像是鼓励。

    “敬禹哥哥。”华筠的气微促,脸上晕开淡红色,眼睛妩媚如丝。

    言敬禹微微睁开眼睛,错觉一般,入眼的仿佛不再是华筠这张俏丽的脸蛋,而是另一张热烈灿烂的脸……瞬间,气血往某个部位聚集,欲念顿生,一滴未干的水珠沿着滚烫的喉结而下,他迅疾地将烟捻下,伸手粗鲁地将华筠抓过来,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自己身下,黝黑的,翻滚着□的眼眸在她脸上巡视,然后他抽开了自己浴袍腰间的带子。

    激情过后,华筠还贪恋他强有力的怀抱,紧紧依偎着他,芊芊手指划过他健美的胸肌,他闷哼了一声,懒懒地拿开她的手,轻推开她缠得紧的身体。她有些不悦地撅起嘴巴,只好闭上眼睛睡觉,却感觉身子黏糊糊很不舒服,片刻后起身,跨过他,下了床径直去浴室冲凉。

    出来的时候,听到床柜上手机震动个不停,华筠正在擦头发,那手机震动许久,终于掉下来,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她走过去,捡起来,正准备放回原处,却不小心按到了一个键。

    短信就直接跳出来。

    她楞了楞,视线不禁地落在这几行字上,等读完后已是面色苍白,整个人都站不稳,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言敬禹已经入睡,呼吸匀长,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华筠急促的呼吸声,她双手颤得厉害,紧紧抓着这只滚烫的手机,死死咬了咬唇,克制住情绪,视线再次落在这几行字上,又读了一遍。

    破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那晚,她被灌了很多酒,整个人像是沉到了海底,半点浮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某个部位的剧痛让她顿时清醒,侧头一看,那位德高望重,平时态度和蔼,对她谆谆教导的黄书记,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情绪还有些不耐,见她醒来,他对着电话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下了,慢慢踱步过来,坐到她床边,依旧是笑容和蔼可亲:“小华啊,今晚叔叔喝多了,头昏脑涨的,对你犯了错,真的挺内疚的。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或者需要什么补偿就对我直说,我尽量满足你,可以吗?或者你有其他想法,可以说出来和我商量。”

    当时的她竟然连哭闹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发愣,脑子完全空白,只看见他的唇在不停地翕动,整个人僵直在那里。

    最后,一丝神志回复,她哽咽道:“敬禹哥哥呢?他在哪里?我要敬禹哥哥。”

    黄书记就打了电话给言敬禹,不久后,言敬禹来了,帮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出去。

    ……

    此时此刻,华筠彻底瘫痪在地上,任由惊恐的回忆在脑子里翻腾得厉害,慢慢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言敬禹,整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脑海里浮现湛博俊对她嘶声力竭的吼:“筠筠,他就是图你单纯好骗,我太了解他了,他只爱自己,极端自私自利,你跟着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别执迷不悟了,听我的,离开他……”

    原以为和他是缘分,她那么小的时候就遇见他,还送了他一幅画,这是多么浪漫,多么美好的缘分。

    真相让她如堕冰窖。

    床上的人动了动,华筠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赶紧退出短信,将手机放回原处,轻轻站起来,整个人还是发抖得厉害,隐隐约约中听到他在说什么。

    屏声敛息。

    听清楚他说的话。

    “澜澜。”

    华筠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空。

64章

 锦合会所,青烟缭绕;纸醉金迷。

    “黄书记这回真够倒霉的;这次八成是要丢官了。”说话的是坐在沙发中央的一个男人,身型壮硕,面目粗狂;右手大拇指上套着一个夸张的玉扳指,语气慢条斯理,“听说那个顶包的司机是地税局局长的御用司机,现在顶不住压力了,直接将案件告到了中纪委,现在中纪委成立了一个小组,正在积极调查中。”

    “仇哥,万一黄书记下马;我们的赌场怎么办?”在一边的胡万樽问。

    高仇拿起紫砂茶壶,贴在额头上,粗声叹了口气:“鸟蛋的,怎么这么倒霉?”

    胡万樽立刻噤声,将目光瞟向对面的言敬禹。

    言敬禹倒是姿态闲适,翘着腿,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墙上的一副西洋壁画,良久后才缓缓开口:“赌场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点。”

    S市最有名的的底下赌场玛雅,每年的利润庞大,背景关系网极为复杂,也不单单靠黄渊石一人,不少官场,商场的要人都有入股,量公安局一时半会也不敢轻举妄动。

    高仇不耐地将茶壶放在桌子上,又骂道:“最近烦事一桩又一桩,连走背运,改明我要去一趟五台山,烧把头香,去去晦气。”

    “怎么?”胡万樽压低声音,“除了黄书记这事,还有其他乱子?”

    高仇伸出宽厚的双掌使劲地揉脸:“宝华。”

    “哦,想起来了,前几天听程哥说过了。”胡万樽想了想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宝华?”

    年初的时候,高仇将手伸到了新能源这块,和朋友一块成立了一家生物能源公司,起劲很足,但后续发展停滞不前,最近签约的一批餐饮公司忽然像是在背地里说好似的,一块毁约,声称网上传言宝华利用餐厨垃圾的幌子收购地沟油,泔水油后制造食用油脂。

    “我这几天就在想这事,宝华成立后除了刚开始的几天,后面没有一天顺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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