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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早有准备,乍听到以前的名字从叶青青口中说出,金宝还是一阵恍惚。
“你怎么会在这里?”叶青青惊喜交加,脱口而出。
金宝低着头,不说话,手指不自觉一直抠着衣襟上的琵琶盘扣。
叶总裁不在现场,可能实在熬不住,去看医生了。不然也不会给叶青青与金宝说话的机会。
金宝半天抬起头,生疏的一笑,“你好,好久不见。”此前他一直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
龙腾社叶家没有儿子,只有九位千金,九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凤凰,自然要物尽其用,尽义务为叶家招九条龙,九个真龙夫婿,金宝一条生在草丛中的不入流的小蛇怎么配得上与金凤凰站在一起。
即使金凤凰看不上真龙,单单看上了这条小蛇,叶总裁也是不可能看上眼的。
金宝一句,“你好,好久不见”,叶青青满肚子的话悉数咽回了肚中,看看金宝的大红唐装,再看看似笑非笑的徐彬。
徐彬的传闻她不是没有听说过。
“你……过的好还是不好?”这是叶青青最关心也最紧张的问题。
金宝微笑着说,“叶小姐,我很好。”
叶青青自然看得出金宝脸上疏离的笑,这跟以前不一样。叶青青也不知那句“我很好”是真是假,只怔在原地,任自己不受控制的眼睛盯在金宝身上。
什么威胁,什么婚礼,什么乔晗雨,她什么都听她父亲的,以前为她父亲而活,后来为了金宝,如今还为了金宝嫁给一个结婚之前从未谋面的男人,叶青青都快要窒息了。所以在还未结婚之前,在还可以想金宝之前,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
乔晗雨心心念念想着他受伤的情人,低声催促叶青青婚礼的开始。
叶青青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她现在只想让她的眼睛中只剩金宝一人,最好全世界只剩她与一个金宝。再也不会有人阻止他们。
但是,叶青青没有想到现在的金宝与她已经不是一样的心情。
金宝站在原地沉默一会,回过头望向徐彬:“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徐彬拉过他,半拥入怀,嘴唇在金宝颊上落下一吻:“早点回家。”
金宝应了一声,离去时一步一个脚印。
门外停了很多加长的豪车,堵住了出口的道路,金宝左弯右绕,终于在一处墙角停下,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不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也在沿着他的脚步向他靠近,左弯右绕,最终在他身前站定。
“元宝,我以为你在爸爸手上。”
金宝手插在裤袋中,低着头一下一下踢着块小石子,笑笑说:“我挺好的。”顿了一下,又道:“还没有问你过的好不好,你还在为你爸爸做假钞?”
叶青青点点头,金宝不知道叶总裁总是用他的生命来威胁自己的女儿。
“你逃吧,”金宝迟疑一下,“反正我现在……”
叶青青摇摇头,伸手摸了摸金宝的头发,硬硬的,与多年前并无两样,她也像多年前经常做的那样,额头顶上大男孩的额头。
“生活很艰难吗?”
金宝一时无话,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天高云淡,风吹在脸上是温暖的,叶青青在身边读英文,轻软的声音,累了便抬起头,叫一声元宝。
金元宝早就改名金宝,叶青青也为别人穿上了嫁衣。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就是这么说的。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就应该相互忘记,对谁都好。
相爱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古往今来,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的例子多了去了,总不能都去学《孔雀东南飞》里的那对鸳鸯,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
就这样算了吧。金宝发现这一刻真正分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痛不欲生。
金宝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直望进叶青青眼里。
“这里面,”金宝指指腹部,“可能有徐彬的孩子。”
叶青青怔了一下,不清楚自己是为金宝过早的背叛震惊,还是一个男人肚子里凭空多出来的孩子。
不管这个说法是真是假,这些已经足够叶青青认清金宝的心意,以及做出决定。
突遭天塌般的变故,教徒可以祈祷,孩子躲进大人怀里,女人可以哭泣,天经地义。
但叶青青是个例外,她从来不哭,即使面对失去至爱。忽然很后悔从礼堂追出来,一辈子活在自以为是的思念中,或许比之现在,也来的幸福的多。
以前只是悲痛,为了一个爱他如同他爱她的男子。而现在,心痛得竟像是木了,不是那种针扎似的疼,倒像是用锤子一下一下的钝击,流不出血来的痛。
金元宝还真是混蛋的可以,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竟然在她的婚礼上告诉她,还在叶青青从婚礼现场跟出来的这一刻还表明要跟她分手。
叶青青没想到她一生中的的第一次任性会变得这样难堪与可笑。
最后,叶青青抬起手,在掌心落下一吻,轻碰金宝的嘴唇。
“你,保重。”
这是叶青青与金宝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我爱你”或是“我恨你”,就只有“你,保重”。
叶青青离开时双手提着过长的婚纱下摆,踩着细高跟的水晶鞋,身体轻晃,婀娜娉婷,像是童话里走向王子的公主。
但她命里的那个王子已经不在了,她的王子去了他的情人身边。叶青青最后还是一个人。
这不该是结局,应是另一个开始。叶青青这样想,将手心里那颗未能套上新郎手上的戒指套上了自己的手指,男士的戒指戴在手上并不合适,即使戴在大拇指还稍嫌宽大。
总会遇到一个适合戴上它的人……好吧,爱情这东西暂时还不需要,但叶家第八位金凤凰的位子,倒是可以不要了。
再也不欠谁了,叶青青摘下头纱,扔在地下。
金宝站在原地等了很久,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某人的回头?或者突然而至的一个后悔的念头?金宝摇摇头,叶青青不会回头,金宝也不能让自己后悔。
短短几分钟,金宝就交代清了自己的前半生,虽伤筋动骨却性命无忧,并且再也不会伤害到母亲,这已经很好了。
午夜过后,天气有些凉,金宝手插裤袋,鞋尖依旧踢着那颗小石子,慢慢走向徐家,此时,那里是他唯一可去的地方,金宝想起那里的棉被还是很温暖的,还有大眼睛的妹子小鱼,她说过今晚要为他做茄汁鸡翅。
走过六条街,道路开始荒凉,路灯大都坏掉了,有的一闪一闪,有的黯淡无光。
身后响起汽车的“嘟嘟”声,崭新的车窗摇下,车窗里的男人招呼金宝。
“金宝,上来,我送你回去。”
金宝回头,是大半夜还戴着黑眼镜的杨浩。
13
13、第十三章 。。。
徐老大那天就比较倒霉。
虽然给人搅黄了婚礼很爽,但后来钓的那条鱼实在差劲的很。
金宝一开门就是一股子呛人的血腥。
徐彬光着膀子拿着一根细针飞快的缝着肩膀那道六七寸的伤口,边缝还边往下淌血。
可这点血还呛不了人,关键是躺地下的那位,胸膛前面崩了个洞,血都快淌成河了,金宝一见这场面就不行了,腿软。
徐彬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呢,一看金宝这怂样就直接拿金宝当了出气筒:“操。你大爷的!看什么看!没见过死人啊!”
一听死人,金宝浑身冰凉。
看吧,这就是黑社会,一个不高兴就拿枪随便杀人,可就在之前,金宝还企图跟黑社会洽谈一下人格尊严问题,谈不拢了还给了人家一拳。
金宝摸摸平扁的肚皮,要是里面那颗精子没有发育成胚胎,不晓得自己会不会让黑社会给剁了,真他娘的倒霉催的,好死不死上这趟贼船了,操他大爷的!
“杨浩,”徐彬下巴一点地上的那位血葫芦,“扔出去吧,查查他为什么要杀我。”
“是。”杨浩轻车熟路,先拿手帕子包了那位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的那片专门割喉的小巧无柄刀,再把人打横抱起,走过的地方滴滴答答一路的血。
一直到了门口金宝才看清那位的长相,不是乔晗雨的伴郎是谁。金宝感觉口渴,想吐,腿软。充好汉硬撑到洗手间,一对上了马桶就不行了,吐得天翻地覆。
万恶的黑社会,不要脸的黑社会,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的黑社会,说杀人就杀人,说死人就死人,不拿人命当回事,他娘的谁能管管!
金宝像个小老头似的弓着腰,捂着软绵绵的肚子丢魂一样往房间走。
徐彬就看不得他这副怂样,忍不住就想桑白他几句,一张口,才觉出自己底气不足,刚才那一阵子把他力气都给耗光了。
金宝算是逃过了一劫,就这么顺利的进了房。
徐彬缝完最后一针,没力气去洗澡了,就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上,睡衣都没穿就倒在了床上。
其实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睡不着。
青锋帮刚上任的帮主跟猎神帮老大在一起后就不见了,虽然是齐野想刺杀他,可青锋帮的帮众能信吗?要有人带头造起了反又是一通麻烦事。
还有乔晗雨跟叶老头,一个个瞪他的眼睛都跟带小刀子似的,被徐彬搅黄了两家的联姻,两家说不定还会因此走的更近,背地里瞅着个机会冷不丁给他来这么一下,这种奸商的狠辣程度可不能跟齐野这种没脑子的刺杀相提并论。
头痛。
徐彬得罪的人不少,多的数不过来,徐老大记性很好,仇人记得清清楚楚,他确定他得罪人的名单中没有齐野这号,可齐野为什么要杀他?还是头痛。
徐彬本来对那个假女人齐野没那方面的兴趣,抽时间在叶青青与金宝两两相望的时候凑到齐野耳朵边问的是,他刚才跟乔晗雨说的是什么。徐老大不是神,徐老大也有好奇心。
结果齐野歪着头一笑,“你猜。”
徐彬摇头,“猜不出。”
齐野勾起一双狐狸眼,脸蛋笑成了一朵小菊花,“那是要到我家里告诉你,还是要到徐总家里?”
徐彬往后躲了一步,选择无视齐野的勾引。让他跟个假女人上床,得了吧,他宁可亲手扼死自己万恶的好奇心。
齐野不依不饶,十分讨厌的凑过来,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我想上你。”
徐彬看到的是身材小了他两圈,穿着旗袍分不清公母的小个子,他说他要上徐彬。
徐彬微微一笑,害死猫的好奇心又起,伸手捏捏齐野嫩的出水的脸蛋,“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有没有,你试试就知道。”
徐彬就冲这句话,把人扛回了家,到了床上第一件事就往人大腿根伸手,看看是不是带把的先。
事实证明,人家不但有,还很雄壮,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俩人显然都是阅人无数,高手碰上了高手,几番交战,徐彬已经在人高超的口技下缴了械。
齐野姿势优雅的擦了擦嘴巴,笑盈盈的勾着眼:“徐总,听说男人射过一次后,会消耗掉五分之一的力气。”
灵活的手指伸向大腿的丝袜,寒光一闪。
徐彬还在高。潮中恍惚,猛的回神往床下一滚,割喉刀偏了一下,右肩膀立马就来了道大长口子。
幸亏徐彬左手用枪,滚下床时很顺手的抄了枕头下的手枪,瞄准了齐野就是一下。
正打中胸口。
徐彬出了一脑门冷汗。
生与死不过电石火光之间,要是齐野动手前不与他说那句话会怎么样?恐怕就换徐彬躺地下了。
所以说,电视上的小人物通常就是因为话太多最终被人打死,人才的齐帮主也难免落入俗套。
徐彬喝了大半瓶子伏特加,睡不着,肩膀疼的要命。
翻来覆去大半宿,徐彬由深呼吸开始在床上做广播体操,越来越精神,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微微喘息声,徐彬终于十分挫败的伸手摸向自己胯间已经硬起来的热乎乎的好兄弟,自己动手弄了两下,火腾的烧上来了。
徐彬呆呆的躺在床上,他悲哀的预见到自己欲火焚身而死的惨样,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
悲哀。
忽然又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骂一声操!老子就不信了!活人还能被一泡X憋死不成!
徐彬下定了决心,热血沸腾,光着大脚片子往床底下一踹,刷一下踹出个大黑袋子,徐老大大手往里一伸,摸索出个硬邦邦的东西,转身向外,脚丫子拍的地板咣当咣当的响。
走到一扇门前,徐老大风神腿给人踹开了门,把那东西往正在床上蠕动的那人身上一扔,老脸臭的要死。
“做不做?”
金宝揉揉红肿的眼睛,把床头灯一拉,立马看清差点把他砸吐血的东西是一大打大红的毛爷爷。
徐彬臭着一张老脸,不耐烦又问一声:“做不做?”
问完心说,我他妈为什么还要问他愿不愿意,滚刀肉本来不就是老子我的吗?操!他娘的王八蛋要再跟老子讨论什么人格尊严之类的狗屁,老子就去把他操。死,专插。他嘴,全射他嘴里,去他娘的!
可人金宝看都没看他一眼,从那把子毛爷爷中抽出几张对着灯光仔细的照了照。
徐彬一看他这副财奴样就来气,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是你老情人的假钞,是不是很失望?”
金宝一听这话,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将毛爷爷放下,小声嗫嚅:“你别这么说她,她也是被逼的。”
14
14、第十四章 。。。
徐彬才不管叶青青是不是被逼的,腹部着了火,他现在只关心灭火器。见金宝收了钱,没有反对的意思,徐彬把润滑。剂往金宝身上一扔,“自己擦。”
自己则熟练的咬开了个小雨衣,套上,别管情况多紧急多要命,啥时候安全都是第一位。
金宝早就豁出去要命不要脸了,衣服脱了个溜光,大张着腿大把的润滑。剂往后门子里塞,场面真是活色生香。
徐彬一见就是兽血沸腾,跟头狼似的上去就扑住了人家。
金宝没防备,被扑的几乎翻了白眼,手里那把润滑。剂还没擦完呢,徐老大先对着那双黑眼仁狠狠的啃了一口,抓着小金的手往□一按,润滑。剂擦到好兄弟身上。
徐老大的动作依旧很粗暴,丝毫没有怜悯的撞击,一直把金宝冲撞到了床头。
金宝脑袋里疼的一忽一忽的,翻白着眼用力咬住牙,意识都快被撞散了。
徐彬觉得金宝忍耐的小表情挺好,蹙眉闭眼,嘴巴嫣红,忍不住握着他的腰一转,与他面对面,金宝吓得睁开眼,一下就看见徐彬笑眯眯的放大的脸。
下一刻就被徐彬逮着脸蛋子香了一口,自从在叶青青婚礼上,徐彬故意做给别人看亲了金宝那一下,他就觉得金宝脸蛋子可嫩了,线条那么利落的一张脸,肉却又软又滑,比红烧肉还香!
金宝被撞得脑袋不灵光,跟受刑似的好容易挨到徐彬射。出来,全身瘫软到床上这才长出一口气。
徐彬趴在金宝胸前好一会才把凶器从他体内抽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金宝的后门又被带出些血来。
“操!怎么又出血!”
徐彬本来不想让金宝出血,一看金宝痛的缩成一团的身体,恼的直拍他屁股,“都怪你,谁让你不做好润滑。”
真他娘的应了那句自己放了屁看别人,德行!
金宝不跟人渣计较,顺手又抄起几张毛爷爷,对着灯照照,放下,再照另一张。
徐彬就没见过财迷成这样的人,怪不得叶总裁看不上他,就冲他这副小气样,能成什么大事。
徐彬扔了小雨衣,一脚把金宝踹下去,“快去洗洗屁股,不洗干净别进来。”
金宝也不恼,把钱规整规整,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顺便从柜子里拿出那条红裤衩。
徐老大看着新鲜,一把夺过来仔细的研究了研究,扑哧一声笑的前仰后合,挥舞着金宝的内裤就跟举着小旗子似的,说这是女人才穿的。
这是辟邪,你懂什么!金宝一把夺过裤衩,捂着淌血的屁股蛋子去了浴室。一会又回来,从柜子里又掏出两条,一股脑都套了上去,徐彬瞅了一眼,扒了小金的裤衩一看,拜徐彬那根棒子所赐,后门子裂了好几条缝,血呼呼的往外淌,样子那个惨。
徐彬难得有了那么一点小如纳米的良心,拿纸巾给小金擦了擦,说你这么办可不行,照这个流血法来看,你就再穿十条,一会也得透了。
金宝也扯了纸巾堵在后面,上次在酒店就是这么办的,用了一整卷卫生纸。
“我给你叫医生过来。”徐彬去翻他电话。
“不用了,我没事。”金宝闷闷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实际上是不愿意让别人看他的屁股蛋子。
徐彬也不勉强,“那我给你点药。”
他那位家庭医生是徐夫人派的,到了他家一双眼睛老是四处乱瞄,每次他一来,事后徐彬都得拿着侦测器到处找窃听器,到处找指甲盖那么块大的东西,徐彬就别提多心焦了,不然也不会被人划那么大一道口子,宁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