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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逸离此刻的状况又是什么?难道也是中了魂蛊之术?”玄冥夜在听到有解之时,虽然松了口气,但是在听闻其中的凶险之后,又不得不暗自警惕,莫要着了虹鸢的道。
“说不准。毕竟感情之事,也会令得一些人变得有些不可理喻。对于他的转变也算情理之中,至于是否确定就是虹鸢暗中做了手脚,唯有在我解蛊那日,你将他带在身边,若是他表现得头痛欲裂,就说明他的确被虹鸢下了蛊。若是无碍,则是自身问题。没有什么可以担忧。”
“若是真如你所言头痛欲裂呢?我该怎么办?”玄冥夜不自觉的追问道。
“不要让他靠近虹鸢,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将他留下即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又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玄冥夜心知风向语来此定然是有事相求,自然如此问道。
约定之时
“三日之后的夜里,将西厢与墨香居之间,包括虹阁范围内的所有侍卫丫鬟仆役通通撤离,不留一人。你再将叶逸离带到远离虹阁的地方,至于哪里我不管,只要不要让他靠近三处地方的范围之内即可。”
“没问题。”或许是出自于对风向语的信任,又或者是考虑到叶逸离的安危,玄冥夜什么也没说便答应了这个有些苛刻的条件。
要知道,若想撤离如此多的下人与护卫而不惊动虹鸢,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幸亏还有三日时间,慢慢的将人数减少,倒是可以在当天晚上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三日时间也不过是转眼即逝,在玄冥夜的刻意安排下,原本负责墨香居,西厢以及虹阁安全的护卫都以各种借口调派到各处办事,至于那些丫鬟仆役也被抽调到军营之中帮忙几日,而那些随身伺候虹鸢的丫鬟们却未动分毫,反倒没让她发现什么。
直至与风向语约定的时间到来那日,那些丫鬟与剩余的人也随之离开三处地方的范围之内,至于叶逸离,却早在大清早之时,便被玄冥夜带着前往临近的边塞,查探各处兵力的休整状况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对于这一切都变化,虹鸢虽有所查,却并不觉得这样就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更何况,对于那些普通人,她才没有兴趣,唯一令她感兴趣的只有风向语。
那日她开口说能够救乔逸珩,并且直接道出她所会的能力之时,她便知道风向语与以往的她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此时的她对她而言才算是得上一个威胁,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她比自己先一步完成任务。
这几日来,虹鸢都从负责消息的人口中得知,风向语与玄冥夜走得有点近,虽然不知道二人在书房内谈些什么,却并不是好的消息。
夜色深沉,透着几分凉意,此时已是亥时三刻。风向语立在空无一人的西厢门前,静静的候着。
“我来了。”依约而来的宝儿,一身黑衣蒙面,站在风向语的侧边。
准备行动
“给你这个,待会去到南面的墨香居,将它一半伴水搅匀抹在乔逸珩的头部,膝部,肘部,腕部,一半喂给他服下。至于你则只要守住心台,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分神,将人抬走,离开城主府,朝东方而行,一直到日出之后,再点了他的昏睡穴,就可以没事了。”
“若是中间出现什么事情呢?”
“只要不是流血事件,皆是无妨。若是挣扎厉害,你就将它服下。”风向语犹豫片刻之后,最终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递到她手中。
“这是……”宝儿望着手中的红色药丸,眼中不由露出尴尬的神色。
“想救人,你就要这样办。当然,事非得已才用,否则,你会性命不保,”风向语沉声交代道。
“嗯。”收好了风向语交给她的东西后,宝儿闪身离开了西厢,朝着墨香居所在飞掠而去。
此时的风向语望了望天色,只觉得今夜的天气飘着几朵乌云,似乎预示着此行多有险阻。
“希望,老天爷不会太刁难人。”风向语轻叹一声,离开了西厢,片刻之后便已站在虹阁的门口。
望着清冷的庭园,抬眼望向阁楼中唯一漾着烛火的房间,举步朝前走去,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虹鸢,你出来。”风向语朝着里头喊道。
“咦,你不去为乔逸珩解蛊何以到我这里?”虹鸢从内室步出,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
“到你这来,自然是为了解你的魂蛊之术。若是我没猜错,你连叶逸离都不放过,对吗?”
虹鸢轻掩唇瓣,咯咯笑道:“怎么,难道你除了那个乔逸珩之外,连我的离哥哥你也感兴趣?”
“如此说来,你的确对他下了魂蛊之术咯。”风向语眼眸微垂,声音不自觉的降低了几分。
“怎么可能,若是对他施了魂蛊之术,他那还能行动自如。”虹鸢脚步微移,唇角依旧含着一丝笑意道:“不过是小小的魅惑之术,让他只能对我一心一意而已。要知道,我可不喜欢属于我的人,心里头还有别个女人的位置。”
万事皆有因
“你们小时候不是有过誓约吗?为何你能够做到如此无情?”
“誓约?”虹鸢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誓约,当初与他的相识也不过是意外,一直一来我的目标就是玄冥夜,只是无论是小时还是如今,他的心智都那么坚定,丝毫不给我一丝机会。若非如此,我怎会利用那个傻小子,与他有一丝牵连。”虹鸢毫不隐瞒的将一切道出,或许在她看来,风向语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去的可能,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那我之前行刺玄冥夜也是你安排的咯?”风向语利用她此刻的放松,再度询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可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单纯,只是一句捕风捉影的流言就能够让你参加刺堂的行动,虽然听说你为了救那些没用的家伙被叶逸离打了一掌跌落江中,我初时还为此高兴了一阵子,只不过没想到你不但没死,还不知道从哪学了一些医术,屡次坏我好事。”虹鸢说至此,不由朝她投来一个森冷的目光。
“屡次坏你好事?这可就奇了,我怎么就不记得有做过什么与你有关的事情。”
“先不提七煞的死,想来风陌天与乔逸珩之前所中的蛊毒也是你解的吧。”
风向语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当初掉包入宫的人是你的手下?”
“当然不是。那些人都是韩俊的手下,只不过,奉我命令办事而已。若非你横插一手,这风语国还需要打到这个时候?恐怕不出一年时间,玄冥夜就能够一统天下,也犯不着在风语国这关卡住,如同鱼刺一般梗在喉咙里,咽之不下。”
“那么说来,宝使与暗使两位上使也是你指派来杀我的咯?”风向语淡然的问道。
“废话,既然知道你没死还坏我好事,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活下去。只可惜,你的命还不是普通硬,即便掉落那摆明了没机会生还的天坑悬崖,居然还会有韩俊挺身而出救你,让你还能够活到现在。”
原来,早已被算计
此时的虹鸢说不出的嫉妒,她费尽心思才有如今的权利与地位,却永远没有像风向语这般拥有着奋不顾身的手下。
“那你也应该知道魁首下了命令,若是你杀了我,就不怕魁首怪罪,届时连你也逃不掉?”风向语好整以暇的望着虹鸢,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却大失所望。
“你的记忆还是未曾完全恢复?”虹鸢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何以见得?”风向语不答反问。
“你居然会叫魁首做魁首,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要知道,那可是你的干爹,你不是很喜欢唤他魁爹爹吗?”虹鸢眼眸微微一眯,“你不是梅络,说,你到底是谁?”
“虹鸢,难道你是烧坏脑子不成?若我不是她,有怎么可能拥有这个印记。”风向语说着,掀开了衣袖遮掩的印记,抬眼望着虹鸢,却见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矛盾。
“好,就当你是她又如何,就算我没办法杀了你,只要让你永远睡下去,直到我将任务完成之后,魁首大人自然会对你作出惩罚,如此一来,我根本就不用亲自动手。”虹鸢说着露齿一笑,轻轻摆动的衣袖忽然传来一阵异香。
“你……”风向语捂着口鼻,只觉得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晃了晃身子。
“是不是使不上力,感觉很晕?”虹鸢巧笑着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
“想知道吗?”虹鸢打断风向语的话,接着说道:“还记得你初次见到乔逸珩的时候吗?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寒意?”
虹鸢如此提醒之后,风向语方才忆起三日前莫来由的不安,原来那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是我大意了。”已然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风向语赶忙坐下来准备调息,将那股不舒适的感觉排出体外。
“来不及了,你就乖乖成为我的傀儡便可,不要多作无畏的反抗。”虹鸢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却见她从头上的发簪中取出一支细长的簪子轻轻拧开发簪的头,却见一阵迷雾突然飘了出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怎会是他
“那是什么?”望着那乳白色的物体在她身边缭绕不去,风向语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冷。
“你不是说要解了我的魂蛊之术吗?怎会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就认不出这便是我施展之时的形态呢?”虹鸢妩媚的容颜上,漾着得意的笑容,望着风向语的眼神略带几分疯狂。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有太大的痛苦,最多就是觉得有点冷而已。”虹鸢说着一步步朝着风向语而来,眼看着她就要将那怪异的物体往她身上招呼之时,却听得一声破窗的声音响起,一道黑影铺床而入,瞬间扑向已然动弹不得的风向语身旁,在虹鸢错愕的神情中,环着风向语的腰肢直接从破窗处飞身出去。
眼见到嘴的猎物居然就那样逃了,虹鸢有怎会甘心,自然是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施展之时,虽然并未命中风向语,但是却给那个救她的人带来了一丝伤害,只见,一追一逃间,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环着风向语腰肢的黑衣男子明显已经体力不支,耳边不时传来他粗浅的喘息声。
“你还是放下我,她要对付的人是我,你没必要让自己遇上危险。”早在他出现的那刻,风向语便已知道来人的身份。
那双独特的金色双眸,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拥有。只是,她不明白本该护着叶逸离的他为何突然以身涉险来这,并且救了她。
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不是一直说,不希望打草惊蛇吗?
为何他又……
望着掩盖在黑色布巾下的容颜,风向语露出不解的神情望着他。
“闭嘴。”简单的两个字,却表达了他此刻的态度。
心知再多说什么,终究是没有任何用处。一旦被虹鸢追上,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虹鸢绝对会下杀手。
若是他因为她而死,会令她内疚一辈子的。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事情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不会让他在这里送了性命,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却绝对不是为了她。
他绝对不能死,不能。
蛊惑的嗓音
“小语,你动了情。”毫无预警的一句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让风向语彻底呆愣住了。
“暗,暗灵夜,是,是你吗?”风向语不确定的在心底问道。
“小语,你可知对这个世界的人动了情,就意味着会痛苦一生,要知道,你迟早都要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这里的一切不属于,而你只是一个过客,即便参与了其中,却永远不会有你的一丝印记存在。这点你要清楚。”
暗灵夜的声音带着几分深沉的说道,明显是在感觉到风向语心情的异常波动,以及处境的危机方才给了反应。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风向语大惊失色,忙辩解道。
“你的灵魂在不安,我比任何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若非对他有情,你又何必在意他的生死。”
“可是,他是因为救我……”
“借口。若你将自己当作过客,又何必在意那些。要知道,即便是相同的容颜下包裹着的也是不同的心,你认为一旦你回去那个世界后,能够将那个人当成他,又或者将他与你的过去强加在他的身上吗?”暗灵夜声声责问道,那一字一句听得风向语不知如何回答。
“无话可说的话,就不要再多管闲事,若是他不幸死了,那也是天命如此,只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随时可以回去。”暗灵夜的回答是何等的冷漠,当初他不是还畏惧着玄冥夜的存在吗?为何此时却能够说出如此无动于衷的话。
等等,不对劲,这不可能是暗灵夜。她认识中的暗灵夜绝对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你到底是谁?”风向语在心底冷冷的问道。
“赫赫,真是没意思,那么快就被你识破了。”一丝阴笑从脑海深处传来,令她莫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你怎么了?”明显感觉到风向语的异样,玄冥夜低头望着她问道。
“没事。”风向语朝他投去一个安心的笑容道。
“再坚持一段时间,只要到了城外,你就安全了。”玄冥夜说着,不再低头看她,只是朝前掠去。
这是幻觉吗?
“咦,没想到拥有着巫女血脉的人居然会冒险救你,看来,你的魅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强悍呀。”那声音又再度从脑海中冒出来。
“你到底是谁?暗灵夜怎样了?你是不是伤害了他?”风向语在心底咆哮着,担心暗灵夜遭遇了不测。
“放心,他没事,只是太虚弱而已。至于我是谁,你尽管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一丝恶意,相反,我可以帮你尽快的完成任务哦。”
“你到底是谁?”风向语不死心的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突然那道声音一改之前的嬉闹,变得一本正经的问道。
“废话,你无缘无故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怎么可能不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存在我的脑海中。”风向语气急败坏的吼道。
“如你所愿。”随着声音的答复,风向语只觉得眼前的一起突然一黑,突然之间便发现自己站立在一块空置的石台之上。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站在平台上的风向语露出茫然的神情打量着漆黑的四周。
“这是心灵的身处。”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在她的眼前拉长,却见一个正常人身高的暗灵夜,忽然全身渲染上黑色站到了她的跟前。
“暗灵夜?”风向语不解的望着眼前熟悉的容颜,随即回过神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你对暗灵夜做了什么?”
“放心,我既然说他安全就很安全,这幅躯体也只不过是为了好玩方才幻化的而已。”那人说着便化作一缕黑烟融入漆黑的四周。
“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是谁吗?这就是我,你看清楚没有?”黑暗中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渐渐卷成了一团黑色的乌光蛹,那乌光中闪烁的紫色流光,让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你,你是这团乌光蛹?”风向语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一切竟会是如此离奇,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阵奇异的香味从那乌光蛹中飘散开来。
“这香味,怎么可能,怎会这样?”
虹鸢的杀念
风向语瞪大了一双眼眸,怎么也不相信暗灵夜曾说过影响着周围优秀男性的异香居然会来自眼前这团乌光蛹。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乌光蛹说着突然慢慢的展开,幻化做一个黑色的妖精,漂浮在风向语的跟前,直视着她。
“想不想要所有人都拜倒在你的脚下,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带着诱惑的嗓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想不想让那些伤害你的人给出应有的惩罚?”声音开始不断的变换着方位,变化着话语中的含义。
“想不想让这无聊的战争结束?想不想让那神秘兮兮的无天教自己走出来?想不想让巫月国的野心胎死腹中?想不想……”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无论是金钱权利还是其它什么,只要是人的欲望都能够被它一一道出。
“又或者,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够了!无论你到底是什么,都休想蛊惑我的心。若是真的需要,我也只想自己努力挣取,而不是依靠你来得到。”风向语冷漠的答道,丝毫不理会那声音的诱惑。
一直到声音的消逝后,方才惊觉不知何时竟然陷入片刻的昏迷之中,待到醒来,看见的却是虹鸢与玄冥夜在不远处打得不可开交,而她则是肩膀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