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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松钳制,再想办法逃脱。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硬生生的拖了回来。罗岩没有回头,反手成刀,准确地向後面那人的太阳穴砍下。这是他几年来刻意培养的直觉,根据人的力道,用力方向判断重心来确定人的身形从而在没有回头余裕时也可自保。他已经知道身後的人是袁日,只想让他放松钳制,再想办法逃脱。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力气,确实是我太小看你了。”手刀落了空,却也迫的袁日放开了他的手,依然没有回头,在袁日松手的一瞬罗岩抬腿向窗边跑去。已经知道逃脱的机会几乎已经没有,但却也不甘心这样被抓。
风声忽的已到脑後,罗岩疲累的身体自然抵不过袁日的速度。咬牙回身避开劈向他後颈的手刀,他也开始向袁日攻击,即使希望渺茫,他仍抱著一丝不甘与侥幸。只是身体已达到极限,动作不受控制的迟缓,几招之後便被袁日一拳打在腹部,跪倒在地。
袁日扯著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还有力气逃跑?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在床上好好的享受吧!我保证让你这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袁日贴近他的脸,恶狠狠的说。
“你放屁!混蛋!”用尽全身力气挥了一巴掌,打在袁日的左脸上,深麦色的脸登时红了一片。下一秒他就被袁日狠狠地摔到地上,骤来的撞击让他觉得内脏都移了位,一阵恶心的眩晕袭来,没来得及起身袁日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下来,刚穿上不久的黑底白色竖纹的衬衫眨眼间四分五裂,灰底黑色花纹的长裤也瞬间脱落。
紧紧地闭上眼,罗岩恐惧的等待著将要发生的暴行。没想到一双大手掐上了他的脖子,“雨初呢?你把他怎麽样了!”
雨初?那个长发男人吗?对他很重要?罗岩冷冷的笑了,看著他有些惊慌的表情,有些後悔,应该下手再重一些的,“不知道!”
“妈的!”男人彻底的愤怒,重重的一个耳光落在罗岩的脸上,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要是出事我要你全家陪葬!”
罗岩转开脸,冷哼了一声。
袁日没有再理会他的无礼,一手揪著他的头发拖著浑身赤裸的罗岩出了这个房间,向三楼走去。已经筋疲力尽的罗岩被迫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上楼梯的时候几次跌倒,弄得一身淤青。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他的手下,罗岩感到无比的屈辱,身体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只是绝望。
“雨初!”踢开门走进罗岩原来睡著的房间,“雨初,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似乎刚刚才醒来,回头看著一脸担忧的袁日,“我没事,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脖子有点痛。”目光瞥到摔倒在地的罗岩,“你怎麽这麽粗暴?弄得他一身都是伤?”
“我看他穿著你的衣服,以为他伤了你。”袁日淡淡的说,“你没事就好了。”
“你把我的衣服都撕掉了?”连雨初下了床,浑身上下仅有一条黑色的内裤,“真是野蛮。”
“我去拿一套给你。”
“不用了,反正这里也不冷。”他褪下身上仅余的内裤踢到一边,“我回去了,你在这儿好好玩儿。”
罗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赤裸著身体开门出去了。袁日抓著他的胳膊把他丢到床上,又摔得他一阵晕眩。
罗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赤裸著身体开门出去了。袁日抓著他的胳膊把他丢到床上,又摔得他一阵晕眩。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伤到他。”袁日冷冷的说,“否则,就算我放过你,这里的人也会把你生吞活剥。”
这里的人?罗岩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就被揪住压在袁日的跨间,正对著袁日的硕大。
“放开我!”
“你可以选择,用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来服侍我。”头又被压低了两寸,那挺立的昂扬已经抵在他的唇上。
罗岩狠狠地瞪著眼前血管凸起的巨大阳物,恨不得一口咬断它。
“违逆我,你知道有什麽後果。”袁日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罗岩闭上眼,认命的张开嘴,将紫色的粗大肉茎缓缓吞入口中。
袁日在他的嘴里毫不怜惜的抽插,最後把肉茎抵在他的喉咙里,把涌出的白液射进了他的食道。
被迫吞下腥臭的热液,罗岩空无一物的胃翻腾起来,想吐,却什麽都吐不出,只能趴在床边干呕。
“别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让我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轮暴你。”袁日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门“!”的一声被摔上了。
逃走?罗岩挑动唇角冷笑,以他现在的状况,翻个身都困难,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凭什麽逃走?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袁日是想饿死他吗?饿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种逃离吧!
袁日推开房门,连雨初刚洗完澡,拿著电吹风在吹头发。他走到他身後,接过他手里的工作。“还疼吗?”轻轻抚过他後颈的淤青,袁日淡淡的问。
“还好啦!”连雨初微微挑唇一笑,“比起罗岩好多了。”
“你怎麽会去那个房间?”
“想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罗岩现在怎麽样喽。”
“我哪有朝思暮想?”
“那你这麽不择手段的逼人家留在你身边?”连雨初冷笑。
“只是忽然想起八年前被打了的仇来,再说,我也没有不择手段啊!只用了一点小小的伎俩而已吧!”放下电吹风,袁日拿起梳子把他已经九成干的头发梳顺。“这次不跟我一起回美国?”
“下周我外公八十大寿,我要去趟澳洲。”连雨初站起身,他比袁日矮半头,但身形却要单薄的多,面容是不论谁都要惊叹的,却既不是阴柔的秀美也不算阳刚的帅气,五官分开来看其实是找不出什麽特别值得夸赞的,但组合到一起却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缺憾,他有一种清冷的气质,仿佛高不可攀的雪莲,能让人产生出一种不敢碰触的畏缩心态来。
“我会记得送一份贺礼。”看他躺到床上,袁日拉起被子为他盖好。“身体怎麽样了?”
“就是那个样子了,不好也没有变坏。”直到这时连雨初才放柔了表情,微笑道,“放心吧!一年半载死不了的。”
“你啊!”袁日叹息,却什麽都没说。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嗯,我走了。”袁日俯身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为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了。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回到房里就看见罗岩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姿势伏在床边,头低低的垂著,一动不动。
“喂!你装什麽死!”袁日抓著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却发现他毫无反应,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放在他的鼻底,他的呼吸微弱,出多进少,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冰冷。袁日吓了一跳,忙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俯身去听他的心脏,听起来虽然微弱但是节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气。起身的时候瞥见他干裂的唇一张一歙,似乎在说什麽,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懂他一直在说的只有一个“水”字。
袁日这才想起这两天罗岩都是怎麽过的,清醒的时候一直被他折腾,折腾到昏迷,醒来了这种过程又重复一遍,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喂他喝水吃饭。冷汗涔涔的流下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体力透支了吧!然後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伤,这麽折腾还没死,大概已经是他命硬了。
虽然说不想让他好过,但也并不想要他的命啊!袁日忙去倒了杯水来喂他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呛得他咳了起来,咳著咳著就开始干呕,虽然仍然没有意识,但却是一脸的痛苦,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般。袁日就有些急,翻过他不停颤抖的身子,托起他的头就吻了下去,血气,精液的腥气和胃酸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在他的嘴里,袁日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用一只手抚著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与他口舌交缠,硬是把他的干呕给压了下去。然後端过水杯,用嘴巴把水一点一点度到他的口中。
看他稍稍舒展开紧皱的眉,袁日松了口气,叫人去厨房要了一碗粥,叫来了连雨初的私人医生,给他打上点滴。喂他吃了一点粥,然後抱著他躺在床上,直到点滴点完,他的身体也变得温暖才离开。
自己,为什麽还活著?
醒来还是那间屋子,有人来给他送了饭,之後一个医生来给他吊了葡萄糖,然後嘱咐他好好注意身体,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呵,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麽“工作”吗?
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人送来午饭。
没有人再进来过,袁日也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厌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才好。
无事可做,罗岩放任自己沈沈睡去。
有人!几年来养成的警觉性让他一下子清醒,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
下意识的转开眼,似乎,希望又破灭了。
“醒了就吃饭吧!”袁日淡淡的说。
罗岩诧异的看他,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关於他心情的提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却懒得和他争执,坐起身,接过袁日递到他手里的碗,慢慢的喝著粥。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袁日一言不发的拿走他手中的碗,把几片药和水放在他手里。罗岩顺从的吃了药,袁日拿走他手里的杯子,直到起身离开时才说了一句话,“不要再想以死来逃避。”
看著门关上,罗岩冷冷的笑了,他还真是霸道啊!连自己的生死他都要掌握,还是要用家人的命来要挟他吗?
这样的生活,他不觉得累吗?
第二天早上袁日再次来到他的床边,用被子把他包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
“放我下来!”罗岩挣扎,不管怎麽说自己已经是身高185的25岁成年男子,被一个与自己同年,身高相仿的男人抱著走路真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袁日低头看他,竟然扯出了一个笑,“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
虚软的赤脚一触地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直起了身子。袁日的一只手却从他的身後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处轻轻揉捏。意识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罗岩“腾”的红了脸,袁日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让他穿衣服了,而他也不认为他现在会给他衣服穿。
袁日得意地笑了,一用力,轻薄的被子就从他无力的手中被扯落。“走吧!”
罗岩咬了咬唇,抬腿向门边走去。
听见袁日在他身後低吼一声,带著体温的被子就从他的头顶罩下,接著身子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袁日抱起来。“浑蛋!”听见袁日低声的咒骂,他不禁有些疑惑,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什麽?
第五天了。
罗岩低头看著拴在自己脚踝上的钢链。五天前袁日把他带到位於芝加哥的这座别墅里,用这条钢链把他锁在床上,可以下床,却至多只能走进离床不远的浴室。
袁日没有给他穿衣服,但也没有让他的手下走进过这个房间,三餐都是他亲自端进来,让他多少安了点心,虽然大概整个这栋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但至少他不用直接的面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
墙上古旧华丽的锺表又一次响起来,沈重的锺声敲了十下,罗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是这个时候了,袁日,马上就会来了,他不禁恐惧起来。
这几天袁日并没有对他做出什麽实质的伤害,他每晚都来给他惨遭蹂躏的後穴涂药,放肆的在他的密洞里转动他的手指,刺激著他的前列腺,看著他勃起。虽然自己总是竭力的阻止快感的产生,然而最终都还是颤抖著释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
下身的伤好的很快,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痛楚,而且被手指插入时那种排斥的感觉也已经没有那麽强烈。他害怕起来,害怕自己对於男人的侵犯感到习惯,控制不住的沈沦在男人的占有之下。
想起每夜袁日在他的洞穴里搅动的手指,套弄他分身的带著薄茧的手掌,侮辱著他的污言秽语,低沈沙哑的声音,罗岩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身体在发热,毫无遮挡的分身已经扬起了头,身後的密洞传来一阵空虚,不受思想控制的收缩著。
怎麽,怎麽会这样?!一向自我控制力极强的自己,竟然想著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的侮辱,就会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短短这麽几天,自己已经被调教得这样淫荡了?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懊恼的瞪著自己腿间站立的阴茎,罗岩发了狠,一把握住它,狠狠地掐下去,被囚禁的几天来长长而没有修剪过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脆弱的肉里,一阵剧痛,强烈的痛楚压下了体内泛起的热潮,他虚软的倒在床上,喘息著。
袁日坐在监视器前观察著罗岩的一举一动。
看来,和在伤药里的春药已经发生作用了,虽然每天只有罗岩本人无法察觉的少少的剂量,但这几日累积下来已经让罗岩的身体十分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就会兴奋不已。罗岩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吧!看著他发现自己身体变化而露出的懊悔神情,袁日觉得自己的欲望叫嚣不已。
他的伤已经没有问题了吧!今晚,要把这段时间的禁欲都补回来了!罗岩,不到我玩厌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他的伤已经没有问题了吧!今晚,要把这段时间的禁欲都补回来了!罗岩,不到我玩厌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罗岩背对著门躺在床上,没有回头,却恐惧的几乎要颤栗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上,他听见男人低沈的轻笑,带著薄茧的手指探入他的股缝,摩挲著紧闭的小缝。“把腿张开。”
没有等他的回应,袁日已经扳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罗岩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想看见他嘲笑的表情。
沾了药膏的两根手指轻易的探进温热柔软的小穴,在他的体内蠢动起来,“你看,已经这麽柔软了。”袁日盯著他微微泛起红潮的脸,“很舒服吧?伤似乎都好了呢!”又加进一根手指,“这麽紧的吸著我,不断的抽动,看,你的阴茎已经站起来了呢!真是淫荡啊!只是被手指玩弄就能勃起,要是我的肉棒插进去你是不是马上就能射精?”
“你胡说,嗯,什麽?”有些语无伦次,好热!体内的手指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无法抑制的悸动,好痒!身体里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咬,叫嚣著要粗大的东西来填满,想要被狠狠地摩擦。罗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忽然感觉袁日的手指有要退出的迹象,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呵呵。”袁日嘲讽的笑了,一下子撤出自己的手。
“啊!”罗岩惊喘一声,“不要。”
“很舍不得吗?求我插你吧!”袁日轻轻的拧起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罗岩惊讶的看他一眼,缩起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用双腿摩擦著早已坚硬的肉棒,却不肯开口。烈焰几乎要烧掉他的理智,好几次把手向下伸去,却每每在他玩味的目光中打住。虽然知道自己在他的面前早已丑态毕露,还是没有办法放下自尊在他的面前自慰。
“难受吗?”袁日牵起他的手引导他来到自己的臀缝,“是不是很想要东西插进去?很痒吧!我告诉你哦,你这里如果不被插,前面就射不出来哦!”他握著他的手指轻轻搔刮那一张一歙的细缝。
後穴的痛痒感更加的强烈,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似乎要钻到他的内脏里去。袁日的手松开了,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自己的後穴,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不禁舒了口气,一股白液从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前端喷射出来。
“哈!真是淫荡的身子啊!”袁日冷笑。看见罗岩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坚挺,他更加得意了,却没有发现罗岩眼中的一片死寂。
他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罗岩两手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肉里,用力一抓,前面的坚挺血花四溅,几股白液夹杂在血红中喷射而出。罗岩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一下,颤抖不已的手再次抓住依然站立的分身,另一只手也在後穴里狠狠地挖弄,恨不得把自己弄坏一般。
袁日只是愣了一下,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