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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给他更多。上衣被扯得乱七八糟,谭川吻上我肩头,细细啃咬。
“真香艳。”他轻喘着,在我耳边喑哑地说,“江莱。”
我额上出了细汗,迷迷糊糊地抱怨,“可是我觉得好折磨啊……你还不如把我吃了呢。”
“我就是要吃了你。”谭川含上我的耳垂轻轻咬噬,细小电流般酥麻。
他的手轻点着我的脊背,一路上移,解开我的内衣扣。我们终于裸…裎相对,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胸,心跳好像已经超出了极限,咚咚得要从喉咙跃出。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我像流沙像水一样,似乎要从高处渐渐滑下。
谭川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放轻了力度,继续吻我,轻声说:“不要怕。”
发烫的手渐渐下移,一路抚摸,从后背至后腰,所经之处像火苗燎过,燃起欲…火。他拉开我的仔裤的拉链,手滑至大腿间。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第一次经历如此陌生的触感,我的心脏一阵紧缩,身体袭过一阵电流,僵硬着抱紧他,甚至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抚摸过大腿,仔裤褪下腿弯,我几乎被他剥个精光。
我抱紧他,“热……”
他闷笑,“这样还热?”
“热!”
“想要我吗?”
“明知故问……”
谭川微微撑起身子,我躺在他身下。他捉住我的手腕,灼热的手扣着我的,带向他腰间的腰带。我的指尖微微颤抖,手指在他的操纵下,解开他的皮带。朦胧灯光下,我看到他腰线侧肌两条清晰明朗的线条,直插三角地带,真的让人血脉喷张……
我觉得,如果谭川此时说一句小言男主都爱说的“喜欢你看到的吗?”这样狗血的话,我会把他踹飞然后冲到洗手间流鼻血……万幸,他没有说,只是问:“嘿,看够了么?”
“没有!”我的视线丝毫没有移开。
……
氛围全没了。
“别说话!”他说。
“为什么不说!谭川你经常锻炼吗?身材好性感啊……”
“……”
“我觉得你的腰线比你的脸还要好看!”
“……”
“当然你的脸也很好看……啊!”
我猛地睁大眼睛,下…身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胀满,疼得让人想死。我全身僵硬,嗓音里立刻带了哭腔,“呜呜,你趁人之危……”
“这叫趁虚而入。”他低头吻我,额上有薄薄的细汗。
谭川一手穿过我腰下,紧紧搂着,贴近他,近一分就是一分的疼,我两腿打颤。
“别动,”他声音里似乎压抑什么,他贴近我额头,抵着我。
我仰起脸去亲他的嘴唇,我们接着吻,谭川动动腰又推进几分。
他身体的一部分埋在我身体里,下…身酥麻温润。我难耐地要命,禁不住曲起两条腿,攀上他的腰。这个姿势是最容易承欢的姿势,谭川几乎是野蛮地亲着我,下…身一阵重重的撞击,我的惊呼被他吞进肚子。等他离开我的唇,我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江莱,”他低低地唤我,额头抵上我的。我们汗湿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眼角,有一滴泪滑下来,“我把你弄哭了。”
我摇头,在他身下说:“我开心。”
他似乎要抽身离开,蓦然一阵空虚,我抱住他,“不要离开我。”
谭川继续吻我。我稍微分心,他一挺身,腰肢下压,向更深处压迫进去,我一个没有准备差点背过气去,一口咬上他肩膀,谭川倒吸一口气。他眼里的光让人害怕,我带着哭腔说:“涨,难受。”
他抱紧我,手托住我的腰,哑声说:“会过去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狂野的节奏渐渐和缓,谭川温柔地对我。
我紧紧抱着他,像随时会失去那样抱紧,而似乎一离开他,我就会被绝望的空虚吞没。
*****
醒来时是在卧室的床上。
天已经大亮,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我不适地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谭川的下颌。而我全身光溜溜的,身上盖着被子,整个人像只大章鱼一样趴在他身上。
“醒了?”我才一动,他的声音立刻从头顶传来。
我动了动,翻个身,像是从高处滚下来,躺在了床上。谭川支肘撑着脑袋,垂目看我,目不转睛。他伸手理我的头发,手指在发丝间轻轻摩挲。
我伸臂抱住他的腰,他把我捞过去偎着他,脸贴着他的胸膛。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懒洋洋地问他。
“六点多。”
“现在几点了?”
“八点多。”他看一眼床头的闹钟。
“那你醒来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看你。”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黑的眼睛,轻轻地问他,“昨天你高兴吗?”
谭川深深看着我,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光华流转,他表情郑重,“如在天堂。”
我笑,“对我来说,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
我又说:“”昨天我睡觉的时候,应该不至于又踹你了吧?”我累得没有力气了。
谭川像是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忽然笑了。
我好奇死了,“你笑什么,难道我又昨天又做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他只是笑,坏坏地看我,就是不说笑什么。 我挠他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快点,现在说不追究你责任!”
谭川拦住我的手,手碰到我赤…裸的上身,我又赶快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催他,“快说!”
谭川嘴角带着笑,“我想到,防止你晚上踹被子,嗯,顺便踹我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问出口我才醒悟过来,脸上一热,怒视他。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谭川坏笑,“再来示范一遍?”
“去死啦!”我捶他一拳。
我软趴趴的,浑身没有力气。
谭川轻轻压过来,吻我的背,我满足地直哼哼。谭川似乎很动情,从背往下沿着脊背的弧线吻下去,停在腰际。我痒得受不了了,回身打他,“不行不行痒死了!”
谭川笑,我又趴回他身上,压着他,“我沉不沉?”
“再沉一点更好。”
“可是我脾胃不好,吃不胖耶。”
“你小时候不是挺胖的吗?”他来了兴致,说得兴致勃勃的,“脸圆圆的像盆子,胳膊像藕一样,手指像香肠,最严重的是你的眼睛,你明明是杏仁眼,小时候居然像一条线。造化真的很神奇……”
“……谭川!”我忍无可忍,怒视他,“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有你这么说的吗!就算是实话你也可以委婉点嘛!那是小时候吃了激素激素!你很伤人自尊的你知道吗!”
“……已经很委婉了,我用了比喻。”他慢吞吞地说。
我……我差点气死!
我一气就爱甩手走人,竟然忘记了自己此时特殊的身体状况,刚刚爬起来就觉得一阵疼,脸上一定一阵扭曲。腿一软就跌了回去,正好被谭川抱住。
“哪里不舒服?哪里疼?”谭川紧蹙着眉尖。
“废话,”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哪、里、疼。”
谭川一怔,再然后似乎有些好笑,幸好,他没有明目张胆地笑,只是含笑地看着我。
我气鼓鼓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哼!”
“大*****,那你说怎么办?”
“你,”我被他揽在怀里,指挥,“躺平了,让我宠幸一回。”
“……”
谭川挪动身子,抱起我,把我放在他身上,逆来顺受地说:“躺平了,来吧。”
“……”我被他逼出内伤,吐出两个字,“无耻。”
“彼此彼此。”他笑着说。
“……”
我本来还怒视他,后来就无力了,“算你狠。”
谭川温存地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恶狠狠地反扑,凶狠地吻他。
唇舌纠缠,他微微张开嘴唇,我大肆地侵入进去,被他轻轻咬了一下,我一分神,重新被他反攻。谭川的眼睛含笑,嘴上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吻得激烈而诱惑。灼热的手轻轻揉捏我的脊背,渐渐下移,最后来到还有些发疼的腿间。
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还是感到害怕,这种害怕有关于等待。空虚被填满,饥渴得到满足,我和我爱的人缠绵在一起,不理朝夕。
******
我买的沐浴露是水蜜桃味的,谭川说,我每次洗完澡就像一颗大号的水蜜桃,闻起来就好吃,因此每次一洗澡我都有种自己要诱引他犯罪的感觉。
有谭川给我补习高数和宏观经济学,我发现连学习这种科目也变得让人期待起来了。
我们常常一起逛超市,买东西回家,他给我做。我还是只会做蛋炒饭。
有一次我想到了以前做过的一个有关他的梦,真找他按照梦里的对话问他。
“谭川?”
“唔?”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都行。”
“喜欢听谁的歌?”
“好听的。”
“喜欢什么运动?”
“没所谓。”
“喜欢吃蛋炒饭吗?”
“不喜欢。”
“为什么?”
“还用问,吃你做的吃太多了。”
“……”——看,现实和梦境差别还是很大的。(参照第8章)
空闲的时候,我真的开始查北京的学校。
谭川去那里工作的话,我就考研考过去,我还是想上学。
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隐隐地提到了有关男朋友的事情。
“……你大舅介绍的准没错的,妈告诉你,那几个男孩子不但人品好,家里也有势力。”
我打断她,“还几个?妈你是要我一女配几夫啊?婚姻法不允许啊。”
“瞎说什么呀,妈这不是让你选选吗?”
“我大舅不是在山西吗,介绍的不会是煤老板吧?还是煤老板的儿子?”
“煤老板的儿子怎么了,有钱你就瞧不起人家呀?”
“妈这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得,先别说了,总之五一你回来,我得好好跟你说说。”
“五一我想在这儿玩呢,和同学都说了……”
“拜拜~~~”
“妈…………”呼唤没有结束,我妈把电话挂了,我妈的脾气还是这么火辣啊……
我翻翻日历,五一,快到了。
我决定,把谭川当成家属带回去。当然这得征求他这个当事人的同意。
我把这个事儿跟他说了之后,他揉揉我脑袋说:“行,不过这之前,我们得一起回家吃个饭。”
26 窒息的拥抱 。。。
我和谭川,大概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个阶段是,我们俩挽着手回他家,他爸妈对我比对他还亲。我想这大概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惟一把我惊到的是,谭川家住的是别墅,在荒郊野外。当然也只有我说荒郊野外,人家都简称郊外。
肖叔叔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语气温和,谈笑风趣。
他是做生意的,具体做什么我没问,只知道他的生意做得不小,甚至我随便逛逛超市就能逛到和他有联系的商品,随便住个酒店就有可能住进他家的资产。
“江莱,多吃点。”阮阿姨给我夹菜。
“嗯,在吃。”
“小川你也多吃。”
“嗯。”
“小川该早带你回家来的,这么好的姑娘,我和素素也能早开心两天。”肖叔叔笑说。
谭川面无表情的,“她害羞。”
我立即反驳,“我不害羞!”
“哦,”肖叔叔来了兴致,感兴趣地问,“那是为什么?”
我瞥一眼谭川,小声地说:“叔叔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肖叔叔笑出声,“好,我不告诉别人。”
“我和谭川是我追的他,我要是害羞,一定追不到他。所以其实是他害羞,才没有带我回来。”
“哈哈哈,”他拍掌大笑,“这么说我信,小川就是太腼腆,所以只能被追。”
谭川幽幽地看向我。
阮阿姨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没过多久,肖叔叔对我的问话就渐渐转移到了我的家庭上。
“江莱在家可有兄弟姐妹?”
“还有一个哥哥。”
“你哥哥工作了吗?”
“他现在开公司呢。”我说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噢,年轻有为,”肖叔叔微一回想,“说起来,我倒还和这家公司有过往来,你哥是叫,江照?”
“对!叔叔你们认识啊?”圈子也太小了吧。
“说起来有印象……年轻的江先生,前途无量。”
我微笑不语。
“那令尊,”他沉吟一下,问,“可是江祁山,江市长?”
“难道叔叔还认识我爸爸?”
他忽然朗笑一声,双眼含笑地对我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爸爸打电话,说你和我儿子在我家吃饭,看老江不飞过来揍我。”
阮阿姨薄嗔他,“当着孩子正经点。”
我和谭川面面相觑。
肖叔叔脸上的笑意像是收不拢,他对我说:“我和老江是老相识了,没想到,竟能成了儿女亲家。哈哈,这个亲家我做定了!”
我的脸有些热,阮阿姨拍我手背,“你叔叔说话向来这样,老没正经的,不要放心上。”
“夫人此言差矣,”肖叔叔笑说,“我今天说的可全是正经话。”
“小川啊。”
“在。”谭川言语恭敬 。
肖叔叔笑看着他,“你的女朋友,我和你妈妈很满意。事业上,希望你也能稳妥考虑。我相信,如果你做生意,不会比我差。”
谭川神色不改,语声缓和,“我很喜欢我的专业,做生意,大概不合适。”
肖叔叔收了笑,似乎并不意外,他还要再说。阮阿姨急忙打圆场,“光顾着说话,汤都凉了,吃完饭再说。”
我们正吃着,肖襄肩上甩着书包回来了。
他看见我,明显地一愣,我冲他笑笑。他甩给我和谭川一个白眼儿,上楼去了。
“这孩子!”肖叔叔说他。
“我去问问他吃不吃饭。”阮阿姨起身,招呼我们,“你们慢慢吃。”
我料想肖襄不会下来,因为这样他会很没面子。但是显然的我太不了解他,阮阿姨居然真把他领了下来。
肖襄换了件衣服,大大剌剌地,一屁股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伸了个懒腰,手掌差点挥到我眼角。我一躲,这厮心不在焉瞥我一眼,毫无诚意地说:“不好意思哈,谁让您坐得离我这么近呢?”
我,“……”这个时候好像不适合跟他斗嘴。
阮阿姨轻叱他,“肖襄!”
肖襄拧头拧闹的,哼哼一声不说话。
过一会儿他又瞥眼谭川,凑过头去问他,“嘿,哥们儿,你哪儿好?”
谭川直视他,脸上一派平静。
我,“……”
他瞅瞅我,又问我,“他答不上来,你说,他哪儿好?”
“哪儿都好。”
肖襄腾地站起来,指挥我,“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肖叔叔面带愠怒,“小子!”
我站起来,“叔叔别动气,他跟我闹着玩呢,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
我和肖襄站在花园里。我跺着脚,晚上还是冷。
肖襄抄着兜,身量笔挺地站着,瞅着我不说话。
“你要跟我说什么啊?”还是我打破沉默。
“你,”他慢慢地说,“还要执迷不悟下去?”
“……嗯。”我温吞吞地说。
“你你你!”他忽然急了。
“你咋还结巴了?”
“……”
我们俩又相顾无言了半晌,他哀叹,“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我诚恳地说:“关于这一点我比你还发愁呢,我有什么能让你这么执着的?”
两人沉思半晌,竟然同时说:“郁闷啊……”
他瞅瞅我,忽然乐了,“说说,有什么法子让我忘了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怎么说?”
“你自己努力努力,把我解开不就得了。”
“哼,说得轻巧。”他冷笑。
“那我也没办法,我这人特别钻牛角尖,如果让我忘了谭川我是做不到的。”
“我这人也特别钻牛角尖!”
“唉,”我发愁地说,“我看出来了。”
肖襄仰头看看夜色,声音忽然变得伤感,“江莱,我有种直觉,我忘不掉你的。我恐怕会一直喜欢你,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
“你听说过吸血鬼的传说吗?据说,吸血鬼如果吸了心爱姑娘的血,再吸别人的血就会味同嚼蜡。因此他必须把这个姑娘禁锢在身边,一边爱恋,一边吸血。你有什么想法?”
“挺渗得慌,”我搓搓胳膊,“血不比蜡美味多少吧?”
“切,真不浪漫。”
“……”他浪漫。
他又不说话了,我说我冷,他慢慢看向我,“江莱,我要走了。”
“什么?”
“我要走了?”
“走哪儿?”
“英国。”
我愣住,“为什么?”他不至于为情所伤远走天涯吧。
“我要去深造小提琴,学校已经申请下来了。”
我冷得有些木然,“签证下来了?”
“寄签的,也该下来了。”
“……我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