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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 by方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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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被告知,我隶属于一个严密的杀手组织,从那天起,我就正式出师,可以离开山谷,独立去工作了。一年之内,我变按着上面的命令杀了不少名人,但我自己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默默无名。那天我接到了一份奇怪的生意,有人出了五万两银子,要我从谨王府劫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出来。我照办了,没有惊动任何人,把那个孩子接了出来,这个孩子很惹人喜爱,见到了他,我仿佛又见到了那些冤死在我剑下的少年!我逐渐和他成了朋友,并从此叛离了我的组织,那孩子,就是荣!那时候,我怕他会嫌弃我得满手血腥,容也因为对捷的心结,所以我们从来不提各自的过去。我根本不知道捷的事情,所以当荣问我为什么会带他出王府的时候,我只简单的回答,那天我正巧到王府里行窃,顺手把他带了出来。 






 





 






 






接下来是一段意气飞扬的日子,我们并肩闯荡江湖,容的智慧,我的武功,仿佛天下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的住我们。做杀手的人没有积蓄,从前赚来的钱,我早就挥霍掉了,但我身边还有刚刚到手的五万两银票,以这些作为本钱,我们一点点开创了天福楼,并在这过程中又结识了你的母亲。那时候,江湖中的人借用了初唐李靖和红拂的典故,称我们三人为风尘三侠。” 






 





 






 






母亲接过话音:“我出身武林世家,虽然年轻在江湖中已经有了很响亮的名声,但几乎在看见荣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我为他步入了江湖,和他一起为着他的梦想而奋斗。只有和荣在一起之后,我才晓得了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才晓得了从小用惯了的锦衣玉食,都比不上自己挣得的一个热饽饽。荣的武功一半是风教得的,一半是跟我学的,说实话真不怎么样,但他却偏偏有一种气质,让人无法不敬服!” 






 





父亲微笑道:“好在这里没有外人,否则你不被笑话死才怪!” 
母亲白了他一眼,笑得如此温馨。 






 





 






 





第十章 幸福 






 





 






 





父亲接着道:“我也同样爱上了你的母亲,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谓其利断金,此后就如你所知道的那些江湖传闻一样,我们转战南北,天福楼在五年之内,就初成了规模,十年之内,已然纵横天下! 






 





其间我屡次到京城,得到的消息,却是哥哥依旧呆在王府,而且越来越受宠,夜静更深,我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无限伤怀,想去找他,却又碍着当初把话说得太绝,便安慰自己道:他在王府里起码也是锦衣玉食,起码也是稳定安宁,怎么也比跟着我在江湖上风餐露宿来得好,况且,他和那个三公子也是当真相爱的吧。 






 





我始终下意识的收集着有关王府的消息,加上天福楼又是银号,大笔的银钱交往,少不得留底,也得了不少谨王府门生贪赃枉法的证据,我当时想,如果有一天谨王爷错待了哥哥,我就一定要他的好看! 






 





在我二十二岁那年,我和你母亲决定成婚,在江湖上广撒喜柬。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我不耐贺客们的俗气,和风还有你母亲一起偷偷的跑到了野外喝酒,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我又想起了过往的事情,我忽然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的母亲,于是我就开了口,像今天这样,巨细无靡的讲述了我和哥哥的一切。哪知道还没等你母亲有反应,风就忽然跳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也说出了那笔五万两银子的交易,我立刻猜到出钱的那人一定是哥哥,我跌坐在地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想到我整整把哥哥忘却在王府十年,我就很不的杀了自己!我明明知道哥哥是怎样的人,我明明知道他爱我究竟爱的又多深,我明明亲眼所见,他为了我被那王爷揣得头破血流!我,我却还听信着那些根本连见也没见过哥哥的人,捏造出来的谣言,认为他乐不思蜀,在王府里逍遥快活!世人皆道我是奇才,听得多了,就连我自己也几乎忘却了我的一切都是源于哥哥的牺牲。没有哥哥的默默地照料教诲,我纵然小时后没有被杀死饿死,也早就变成了一个毫无用途的街头混混。没有哥哥带伤忍痛激我离开,我早不过是京郊乱坟岗上的一捧白骨。没有哥哥忍辱含愤攒下的血汗钱,我甚至连开创天福楼的资本都没有!而我却在整整十年间对哥哥不闻不问,甚至于我早已经成为了一方的霸主!” 






 





“那个时候,你母亲轻轻的拥住了我,她温柔的说:至少现在还不算太迟,至少哥哥还在王府里活着。她亲手牵过了快马,告诉我婚宴可以推迟,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能够再耽搁接哥哥回来的时间了。她笑着说,让我把哥哥接回来,做我们的主婚!” 






 





 






 






“我和风一起,连夜快马加鞭,直奔京城,生怕迟了一点会出什么变故!一路上,我调集了天福楼的一切势力,从各方打压谨王府,七日之后,我们就来到了京城!” 






 





 






 





“近乡情怯,我反而不敢直接去王府。在外面连打探带布置,又用去了整整一天。次日,我自己直接从正门向王府要人,而风则暗中潜入,以防王府的人暗下毒手。” 






 





 






 





莫叔叔开口接到:“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捷。他的相貌和荣很像,但两鬓全白,乍一看去,却比荣老了十岁都不止。他住的房间很精致,而他却坐在梳妆台前,抱着一把剑念念有词。我心中好奇,仔细听去,他说的却是:‘荣儿,你现在还好吗?我知道你一定很好!不过听人家说,天福楼很大,想必事情也很多很烦吧,你要注意身子,别仗着年轻,累垮了身子。人家都说,你是一个侠客,说真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居然弃文从了武。你说过你不要我的东西,但着口剑,你还是收下吧,等你日后娶老婆的时候,哥哥就送给你,好不好?铸剑的师傅说,剑的气质也有气质,我们是血亲的兄弟,也许为我铸的剑,你也能和用吧。荣儿,若是我当真天天在你耳边这样说,你一定早就烦死了?不过人家都说宝剑有灵,也许趁现在我跟着这口剑多说两句,日后你也可以感觉得到呢!荣儿……’那时候,捷人虽然在那里坐着,给我的感觉却好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消逝的精灵,带着那样空灵,那样纯净的美。听着他低柔的嗓音,温和的动作,我只恨不得从梁上跳下去,告诉他荣已经来接他了;告诉他所有的话都可以亲口去对荣说;告诉他纵然他一天说上一千遍,荣也不会厌烦;告诉他,如果我是荣,我会再也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半步!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动,也说不上是记着荣的交代,还是怕惊扰之后,他会像最美的绮梦一样凭空散去,我痴痴的望和他痴痴的坐着,痴痴的听着他痴痴的诉说。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们两个人的痴迷,一名高大的老者提着一口明晃晃的剑闯进了屋子,他一进屋,二话不说,举剑就照着捷的心窝刺去,我诧异有什么人能够对着这样纯净无瑕的捷出手!我的心中升起了十年来的第一股杀意,挡开了他的剑,跟着就想了结了他,但这时候,捷却望了我一眼,这一眼,就有把我的怒火全部打散! 






 





那老者惊怒交集地问我是何人,我被他问得回过神来,笑着告诉他,我是专门喜欢在王府里偷人的人,十年前,我偷了一个孩子,今天我就要偷一个大人。说罢,我轻轻点了犹在发呆的捷的穴道,轻轻巧巧带着他出了王府。” 






 





 






 






听着听着,父亲的嘴角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接过话茬继续道:“我在前厅等了大半个时辰都不见风出来,就知道他已经把哥哥接走了,当然也就笑着告辞了。回到分楼的静室中,正见阔别了整整十年的哥哥,安安稳稳的躺在了床上,而风,就呆呆的守在了他的身边。我问他为什么不解开哥哥的穴道,他却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回答道,哥哥醒来之后一定希望第一眼看见的是我。我当时心中很是感动,想不到风这样粗豪的人,也会顾虑到哥哥的心意。我这才打量起哥哥来,他那张和我相似的脸却已经憔悴多了,却不晓得这十年中,他究竟吃了多少苦头!我解开了他的穴道,片刻间,哥哥便张开了眼,十年之后,我又一次看着他从昏睡中醒来!那一刻,我就像十年前一样,控制不住地落了泪。 






 





 






 






哥哥醒过来,呆呆得望着我,眨了半天的眼,半晌才惊诧得叫出声来:‘荣儿?是你?’他的嗓音低柔,带着一种特意养成的风致。即使是发自内心的惊讶,竟也仿佛带着调情的意味。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我心中更加恼恨谨亲王,他究竟用了多少手段来羞辱哥哥,竟然连哥哥的声音都改换了! 






 





哥哥的神情旋即镇定了下来,脸色冷冷的,却带着淡然的微笑开口:‘你这些年来过得很风光吧!’我以为他在生我的气,恼我这么久都没有想过他,只能苦涩的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他又说道:‘我也挺好的,不过,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出王府,你就永远不认我吗?那你现在还来做什么?难道连你也食起言来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在王爷面前帮你说话?’我听得愣住了,怔怔的望着他,惨然道:‘哥哥,你不用再说这些了,我不是十年前的孩子了!现在,我的能力,已经足够让你走出王府!我是来堂堂正正带你走的!’他也愣了愣,笑道:‘带我走?你能带我去哪里?天福楼吗?然后让你的属下,你的朋友都说,天福楼主忽然喜欢上了男人,还为了一个男宠和谨亲王争风吃醋吗?还是明明白白得告诉大家,说你身上流的,根本就是和一个戏子,男宠同样的血脉?’听了这话,我哽咽出声,说不出话来,我的哥哥,即使我误会了他整整十年,从见面的第一句话起,他还是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他一心惦念着的,还是我! 






 





 






 






哥哥见我不说话,轻笑了起来,笑得那样温柔,在柔和中却又带着诡异的疯狂。我慌忙中一把抱住了他,痛哭道:‘哥,我是天福楼的主人,不是天福楼的奴隶!天福楼主所作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十年前,我为了自己的性命,一去不回,若我现在再为了区区名声至你于不顾,那我就是真真正正的畜牲!哥,你不用再顾虑什么了,谨王府早已经一蹶不振,他想为难我们,却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直到把哥哥抱在了怀里,我才发现他究竟有多瘦弱,哥哥的身上,几乎已经只剩一把骨头了。哥哥还想说话,我早已用手挡住了他的唇,我告诉他:‘哥,不管你说什么,这次我也不会再上当了,我这辈子,除了你还没有第二个人能骗得过我,小时候的事情不算,你整整骗了我十年,难道还不够?哥,既然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何不就省省口舌,讲些别的事情?也省得让我心里更难受!’ 






 





 






 






我说完放下了手,哥哥怔怔得看了我半天,忽然又笑了,只是和刚才不同,他的笑先从眼睛里漾开,笑得那样的真,那样的美,好像春日的暖阳,又似和煦的微风。见了哥哥的笑容,我才晓得为什么古人总说美人的笑,可以倾城倾国! 






 





哥哥反手拥住了我,那样欢快的笑着说:‘哟!荣儿当真长大了呢!连我都骗不过你了吗?’我兴奋极了,知道哥哥已经解开了心结,肯再次同我一起生活了。” 






 





 






 





“那时候,荣真的是高兴坏了。”莫叔叔接到:“一向深沉的他居然会对这捷作了个鬼脸,神秘兮兮的让捷猜我的身份。捷笑问他如果猜中了,他可会认罚。荣笑道,猜中了,就罚他陪捷住三个晚上,才错了,就罚捷陪他三个晚上。我发现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但随即就指着我笑道:‘你叫莫余风,是风尘三侠的老大,荣儿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当年从王府救走荣儿的人!’我和荣都听得呆了,虽然让他猜,但谁也没想到,他真的能猜中!他看着我们面面相觑的表情,微笑着对我说道:‘莫先生在王府跟谨王爷说话的时候,已经露了马脚,再想到荣儿在江湖上的事情,当然不难猜到!荣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怎么也会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呢?’捷望着他,微笑道:‘你走后不久,我便求王爷让我重新登台,要知道戏班子里的眼线最杂,三教九流的消息在灵通不过,所以当年我能很快找到莫先生,你的名气有这么大,我是想不知道也难呢!’他望着荣的眼神,总是那样的深挚那样的清澈,看得我第一次对荣生出了嫉妒之感,我在想,如果我能有一个像捷这样的兄弟,那才当真是不虚此生!捷是一个极聪明,也极敏感的人。我请捷直呼我的名字,他笑着答应,但一转身却还是轻柔的称我为莫先生,他总是小心地站在我的三步之外,我又觉得好笑,又多少觉得有些难过。” 






 





 






 






“捷的身子很弱,见面的第二天,他就给我们列出了一个长长的药单,含笑对荣说,如果真的决定养他,可是很费钱的一件事!荣的脸色有些变,捷却温柔的对荣说,他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比常人体虚了些,只要调养些时候,也就没关系了。我们照方抓药,却还是不放心,又带着接去拜访了一位医道高明的前辈,他荣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事,只是常年抑郁的缘故,他犹豫了一下又说,捷的精神不是很好,不要让他大喜大悲,受什么刺激。他看了我们的方子,笑着说,很是对症,不过用药太过名贵,倒像是御医的手笔。捷既然一直服用,也就不要改换了,好在天福楼有的是金银珠宝。我们相视而笑,才算放下了心。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我们三个人都开心的要疯掉了一样。捷含着泪,告诉我们,他终于尝到了幸福的滋味!每天,他为我们烧菜布酒,就仿佛一个最贤惠最温柔的妻子。捷可以弹出最动人的琴曲,可以泡出最沁人的香茶,可以会出最美妙的丹青,捷的才艺令我惊诧,但最令我惊诧的,还是他明兄弟之间的默契,只要荣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可以猜到荣的所思所想,这时候,我就会微微生出一种排除在外的感觉,我想不到,他们兄弟十年未见,而之间的默契,竟然比我这个天天和荣呆在一起的结义兄长还要好上许多! 






 





有一天夜里,我睡不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捷的窗下,我看见他抚弄着那把剑,柔声道:‘荣儿来了我这里,一定是他的未婚妻子不好,我本来是想把你送给荣儿留个纪念的,不过有我自己陪着他,倒不想把你给他了,刀剑总是凶器,尤其是为了你又害死了最无辜的人,你还是陪着我吧,好不好?’我不知不觉间,听得眼泪险险流下,我在一次确定了捷的心意,我也再一次知道,眼前的幸福,终归是虚幻的! 






 





果然这种日子,在我们回到家中的那一刻,便结束了。” 
到家的第一件事,荣就是把三妹介绍给了捷。 
捷见到三妹的一霎那,脸色突然变得惨淡之极,我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脸可以青白到这种地步! 
荣告诉捷,这是他的妻子,而三妹轻轻的打了荣一下,嗔道:谁又嫁给你了!那时候,荣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我,也没有了捷,他毫无顾忌的拉过了三妹,亲昵地把她抱在了怀里,笑道:‘你不是我的妻子,谁是?我们不是说好还要哥哥做主婚人,这么害羞做什么? 






 





 






 






我忍不住拉过了捷的手,送出内力,助他稳住身子,而捷却浑然不觉。他颤声问道:‘荣儿,你不是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应当成婚了吗?’荣宠腻的望着三妹,声音都比平常柔和许多:‘哥哥,你也知道这件事吗?我们原定是在两个月前的,但在成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和风把国王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才恍然明白了你的心意,然后我就放下新娘子跑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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