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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05(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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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夜探明使

又养了几天翅膀,我郁闷。
这天晚上又再练飞,刚才已经撞了两次房檐三次树,羽毛都撞秃了。
继续——我展翅,冲——啪! 
本来一个优美的拐弯,被刚好从房子里出来的男人破坏了,我直直撞在他身上。
他一手接住我,弹弹我的头,道:“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放心?” 
我拍着翅膀,抬起头来,不放心什么
他抚了我几下,转身带我进屋。桌上早已摊开一张极大的地图,他走到桌边,将我放在地图上,指着图上几个小方块道:“到这里去,明白么?” 
我歪着头看地图,他又重复了几遍那句话。那小方块下蓦然写着字,是明国使馆。我飞了起来,俯视着那张地图,竟然是萧国都中心那块。
那天我窥探皇宫时,已把皇都高高俯视了一遍,如今倒也对的上号。
他想要我去干什么?偷凝神之钥? 
我叫了声,他张开右手,掌中有一颗蓝色的珠子,不算大,挺流光溢彩,似是琉璃之类做的。他在我面前展示它,道:“在那里找这个东西,再把这个放到那里,明白么?”一连说了几遍,恐我无法理解两个一样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我细细看了,又叫了声,果然啊。他要偷天换日,一旦成功,不管是真是假,都在萧国手里了。等到私下交易时,只须一口咬定对方带来假了来,再看起其表现,真假就该分辨出来了。这也是温文雅不肯屈服的权宜之计。如果只将对方的珠子拿来,对方可以说东西在萧国境内丢失,反而倒打一耙。也影响日后合作。
他嘉许的摸摸我的羽毛,将珠子放入一个麻制的网袋里,捆到我的腿上。我又叫了声,瞥外面夜已深重,扑啦啦飞了出去。
沿着脑中记忆的路线,我掠过许多民房,直到落在使馆墙头上。巡逻的士兵来来去去,外层的都是萧国的,估计已经通好了气。
展翅飞到中庭的大树上,惊起了两只小鸟儿。灯已全黑,我仔细观察他们的楼房,分辨着最大卧室的所在。人对于重要的东西,除了自己身边,是放在哪都不放心的。
轻轻的飞,一小段一小段的,直到落在窗框上,窗子是紧锁的,门也是。我飞下地来,开始搜寻能进去的孔洞。房子是萧国的,我就不信他们这点内应都不做! 
沿着粉壁墙根转了圈,果然在柱子侧边发现一个小小的……
老鼠洞……
黑线,我把头探进去,扒了一段,露个头观察里面情况。漆黑黑一片,从这个角度看到中间的圆桌,再前面才是床。我缓缓的挤了进去,拖着网袋,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慢慢的,慢慢的……
绕过桌子,我潜到床边。床上人背对着我,看样子睡的很熟。东西会在哪里呢?我想了想,轻轻的飞到床上,抓稳了木侧。
他的衣服挂在床边,我用嘴叼住,正想探看。突然发现不对,那衣衫料子……走近两步,细看,又用脸擦了擦。
这人绝不是那个正牌使者,衣料的质量明显比不上那人,估计是个跟班之类。他们怕意外发生,就换了房间。
我跳下床,看看四周没惊动人,依旧跑到小洞那钻了出去。
来到走廊上,我思考怎么找到那人。不如来个大动乱,让他们慌张?然后趁乱找缺口?展翅扑啦飞到了大树之上,四周环视。
静了会儿,周围的鸟儿也没了声息,万籁俱静。突然一阵远远的拍翅声响起,我凝目望去,夜幕中一只白色的鸟儿从天而降,正停在我头顶上一树枝上,小头转动,也在看四周。
鸽子! 
我细细瞄上,那腿上隐隐绑着一小截圆柱,大概是小竹筒。
这估计就是明国送信的鸽子了! 
我大喜,紧紧盯着它。只见那鸽子停了一会,又展翅飞起。我紧跟着飞起,急冲向左侧厢房中的一间。我落在一株小树上,它落在那厢房的窗沿上,收了双翅来回走两步,就要啄窗户。
机不可失,我猛的扑了过去,一喙叼在它颈上,右爪也狠狠扒拉,企图让那竹筒下来。那鸽子拼命挣扎,反头狠啄我头上的羽毛。
明国的鸽子训练的太好了!我一边诅咒,一边更狠的攻击。喙爪并用,两只鸟从窗台上滚到石板走廊上,打的羽毛纷飞,根根带血。所幸我抢了先机,抓瞎了那鸽子一只眼,它拼命反抗了一阵就软了下来。
幸亏我是人,你是鸽子,否则说不定谁先逃走……
忍着从没受过的痛,我用爪子扒拉了下它,低头去拉竹筒。用喙拉扯了几下,又磨了几下,终于弄了下来。就着月光,我一爪按在上面,喙去叼那盖子。上面有蜡封,我冷笑一声,狠刨两下,啪的声,竹筒开了。
里面滑出一节白色的纸卷,我叼起来,飞到房檐上。这里月光明亮,喙爪并用,小心的把它打开。里面寥寥数行,小楷字写的清楚。
那凝神之钥,果然是假的! 
里面是问使者之语,询原约怜是否回到了萧国,是否分出了那假物。
三国的王,看来都不好易与!温文雅之走,只能瞒瞒老百姓。
费力的把纸条卷起,重新塞回竹筒里。然后把竹筒塞到半死不活的鸽子下,让明天他们自己发现。到时候明国人也不知有人看了没,因为毫无人迹,只有鸟留下的伤口。
忍痛在草丛里打了个滚,把身上的血抹干净。然后来到方才的房下,四处找能进去的缝隙。下面没找到,我想到那鸽子,飞到窗沿上,轻轻一碰,窗户果然没锁。
别着头推开一条缝,灵活的钻了进去
偷天换日

屋里只有外面透进的微光,我轻轻跳下窗框。屋里的摆设明显要低等一些,靠着桌脚瞥过去,床上的人看似熟睡。
东西应该在床上才是……应该是贴身。
他不一定睡着了,而且这房子外该也安排了明国的人。
我缓缓的迈爪,一步一步走过去,网袋拖在后面,不爽的抖了抖。开始不觉得,经过体力消耗后开始感到重量。潜到床边帐下,又等了会。
大约一柱香时间,我一展翅,飞上了床沿。
床上人突然动了下,缓缓翻过来。我吓了一跳,爪下踩的毯子被拉动,差点立足不稳。双翅本能的啪啦一扇,高高飞起,背上突然被尖利冰冷的东西一撞。
哗啦一响,我大惊正想躲藏,爪一收,却有什么紧紧挂着。回头一看,爪上的网袋挂在床帐的金钩上,麻纤维绕了几圈,却甚是牢固。眼看等不得,我脚下死命一拽,啪的线断了几根,那珠子却从里面滑出来,直直落下去。
我心里惨叫,脚上一松,一头钻进了毯子里,半天却没听到清脆落地声。
倒是听见了人声。
我从毯子的缝隙望出去,那使者已翻身坐了起来,细看那金钩。门被猛的打开,四个护卫冲进来,扫视周围。
那使者放下了金钩,摆了摆手道:“将房间搜查一遍。”
我缩的紧紧,自忖他们也没本事发现,心中却奇怪那珠子哪去了?
大概过了一顿饭时间,他们把这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能藏人的箱子柜子,桌后床下都搜了,还有人把守在门口窗户。我心吊的高高,生怕他们拣到那珠子。护卫纷纷回报,他们没有搜到任何东西,倒奇怪了。那使者沉默了会,道:“是家鼠蝙蝠,也未可知。”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人站在房里沉吟。
这人挺精明的,我一动不动。他在房里踱了两步,返身坐到床上来。我连忙一扒,往床里进去了些许。不然可能是死的最荒谬的一次。
悄悄从被子里往外瞅,透过那窄窄的细缝,看见一只手在眼前放下,按了按枕头旁叠好的衣衫。然后毯子一动,向那边滑去。我连忙跟着向前扒,毯子停下,传来枕头悉索声,大概又睡下了。
我继续等……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身边的人再也没动静了,我才敢缓缓的往外爬。腿脚倦的麻痹了,空气又憋闷,要不是留了条小缝,说不定就憋死在这里。
先探个头出去,四周看看,的确没有人了,房内幽黑着。
不敢直接从他身上飞过出去,缓缓绕到床脚,再到达床沿。那珠子明明从这里掉的,到哪去了?
看看上面,展翅滑到地上,顺着光滑的青石板看床下。上面自然不会有,但床下也没有啊?况且先前根本没听到声音。
???
半拉的网袋还拴在腿上,我向床下步了两步。要是现代,说不定掉衣服口袋里去了,但是这里的衣服,外面根本没有口袋。
正烦恼,要是这样结果,不是一个大笑话?抬头一望,突见微弱蓝光闪烁,顿时大喜。
那珠子原来掉在帐子下摆,给恰恰捞住了。外面又是那人挂着的衣衫,难怪他们没发现。也是鹦鹉小巧,走到下方抬头才见。
我停在原地,颇不好拿。喙是不用考虑了,珠子大了。鸟爪又不比人手,要我飞起来去抓,翅膀扇动,扑在帐子上左拉右扯,它非抢先落地不可。
思前想后了一阵,回首见那人仍稳稳卧在床上,心中有了计较。
一箭双雕,我要顺便把那珠子弄到手。这人虽然聪明,没有动乱后去检查珠子,但还是有忍不了的小动作。很小的动作,如果不是我那个角度也看不见。
又来回走了两步,我做好了准备,猛的展翅飞起,对那帐子下摆狠狠一扇。蓝色光华顿时高高飞起,然后抛物线下落,叮的砸在地上,一路滚远开去。
那人蓦的翻身坐起,我猛的钻入床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掠到床头,一个翻身扑到枕边。他急急下床去看东西,正背对着我。
一翅扇开那叠衣服,露出一个小盒子。一看就知是弹簧锁,我用喙一挑一拨,开了。蓝色珠子同时显现,我一爪掠了,又翻到了床下。
脚步声停顿一下,又走两步,又停一下。那人显然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盒子怎么开的,珠子怎么会到地上去。我没空理他,把脚上那破网袋扒开,然后轻轻把珠子放进去,再用喙打了几个小结,这才基本安心。
衣袂声响,那人似乎弯下腰来。轻轻跳了两步,我迅速躲到了柜子后面。然后小步小步的接近门窗。刚走到尽头,突然有些呆楞。方才那些人进来检查,出去时不但把门关紧了,把窗也关死了,我怎么出去?
危险……
我没办法,只得呆在柜子后面。听着那人的衣袂声,床铺的咯吱声,水注入茶杯声。然后又听见“来人”,然后又是一阵搜查。
任凭你怎么搜也找不到柜子后面!
没法子,只好一直蹲了,当众冲出去的话,谁认不出我是王爷家的鹦鹉?
折腾了一夜,本来天已要鱼肚白,现在更是蒙蒙亮了起来。我听得侍女进来,服侍那人更衣洗漱。侍女退走后,又有一人进来,两人说了些简单的话,就相继出了房间。
没人了,我微微探了头出,却见门和窗户又该死的锁上了。
从缝里出来,抖了抖沾上灰尘的翅膀,舒展筋骨。我扑啦啦飞到了雕花门扇的上方,双爪紧紧的扣着,就那么等。
一直等到中午,我一粒米没吃,头昏眼花,还在坚持。突然门外远远有脚步声传来,还有男人谈话声。我听声音正是,脚步声到门前停下,然后是金属碰撞声。
神经绷紧。
门吱呀开了,看着眼前的扇形缝隙扩大,我低头就窜了出去。双翅蓦的展开,昂首直冲过庭院,掠进了树梢。
暗里作示

我头也不回,恐多生事故,一路撞回王府。直到进了围墙范围,方松了口气。
在棵树上停下来,低头看向脚上网袋。那几个结实在明显,恐怕不是一只鸟能做的事。
低下头叨住,死命拉扯了一阵。又换个角度撕扯,终于使那网袋再次告破。用右爪按住珠子,继续啄左腿上的网袋,直到把它全部弄下来,搁在树上用叶子挡住。
抬头看看四周,无人。抓起那珠子,扑啦啦的飞向内院。窗子大开着,刷的冲了进去。还没落着地,一双手猛的捞住了我。我吓了跳,瞥到那金线衣衫,便收了翅膀抬起头来。
他的眼神深沉,死死的盯着我,似有什么要说又没说。一双手拢的极紧,我有点窒息,便动了下。他略松了点,将我捧起来,半晌才道:“你回晚了。” 
我的心微微一软,原本昨晚就该回的,他想必担心了。
我叫了声,飞起来,松开爪子,那珠子便留在了他手里。正想回到架子上,却又给他一手捞住,带到桌子上。我安静的卧好了,不知要做什么。
背上一痛,又是清凉。他轻轻的梳理乱七八糟的羽毛,一边上药,将血迹拭去。半晌好了,敲了下我的头,道:“好好呆着,别乱跑。” 
然后出去了。
卧在温暖的阳光下,只有我知道这珠子是假的,真的肯定在明国。现在萧国把它弄到手,等正式交换时一口咬定使者那是假的,然后看使者的反应,才能判断真假。
太麻烦,而且温文雅不松口,萧国也不能真正定论,到时还有一番折腾,我可等不了,早早去明国拿真货是正经。
爬起来,想着男人一下肯定回不来。展翅掠出了卧房,拐个弯直扑书房。没锁,扑啦进了去,再用头把门关上。地面视角太低,我飞上书桌,沉檀木打磨的精致。桌面很干净,笔墨砚台放的很整齐,砚里还有一层薄薄的墨未干。
说明他常常会来,那我可以放心干了。
望向那大书柜,里面的书分门别类放的整齐。而且都很干净,估计也经常被看。我飞过去,抓在书柜上稳了,开始细细的找所需。
一层一层,盏茶过后,终于发现了一本《说文解字》之类的书。歪头用喙叨住,用力往外扯,两爪抵在书架上,拍翅膀拼命拉。书一点一点出来了,我松了口,休息下又扯。
啪啦一声,整本书砸到地上。我随之落下地,警戒的注意书房外的动静。
没声响,低下头翻开书,找着自己需要的字。然后用爪小心按住,用喙轻轻叨着,慢慢撕下来。还好这个印刷版本字不算小,否则实在难办。
一本书翻下来,给我撕的洞洞眼眼。一面把字啄到一边,一面想,还好不在现代,否则就是破坏古籍罪啊…说不定要判几年呢……
撕完,一爪把书踹到一边,叨了一个字飞上了书桌。放好后,又叨一个上去,一个个排整齐了。
凝神之钥,假。
一句话成功出炉。
然后跳到门边,我蹭开门出去,再好好的关上。四周无人,远处隐隐有女子笑声。展翅飞起,我得找个不在场证明不是? 
飞到人声处,见是个朱红高顶葫芦亭,亭中挂着个鸟笼,笼中蓦然也是只大绯胸鹦鹉。周围环坐着三个衣裳华丽的女子,举止都有风姿,正在逗弄鸟儿。旁边还侍立着几个丫鬟。
右首那个手执团扇,不时挑一下,咯咯对那鸟笑道:“吉祥如意,吉祥如意。”左边两个女子也说着吉祥话,直逗那鹦鹉。那鸟儿却不怎么正常,时而恐惧时而愤怒,竖起羽毛摆出攻击的样子,只是隔着笼子出不去。
是那男子的姬妾吧,我落在一旁的树上。那团扇女子逗了一阵,似有些不耐烦,道:“这鸟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会,身后有丫鬟道:“启禀芳妃,奴婢说了,这鸟儿说话不在一朝一夕。此刻它刚刚来到,自有些怕生,恐是不会开口。还是让奴婢带回悉心调教,再献诸位娘娘耍弄。”
那芳妃皱了眉,用扇子一拍笼子,道:“真无趣。”笼子一震荡,那鹦鹉跳了步,突然叫了声。旁边一女子笑道:“这下可开口了。”几人来了兴致,不停推动笼子。里面鹦鹉立足不稳,从横杆上摔下来,羽毛纷乱。
古代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聊而且令人郁闷。看着这一切,突然特怀念七日夕。突然亭子里传来一声惊叫,团扇落在地上,那芳妃捂着手指,指缝里渗出血来。
丫鬟纷纷围上来,有的去找纱布有的去叫大夫。那旁边一个女子叱道:“你这小畜生,怎敢伤了姐姐?”那芳妃突然抬起头来,左手扫了杯热茶就泼过去。笼子小,没地方躲,那鹦鹉给泼中一半,惨叫一声,声音是变形的嘶哑。
我轻哼一声,刷的掠了过去,直落到桌面上。那些乱纷纷的女人大都静了下来,直看着我。我昂首挺胸,谅她们也不敢怎样——王爷对一凰的宠爱谁不知道? 
转身看那鹦鹉,湿着羽毛微微颤抖,眼睛半阖半开,躺在笼底眼看不能活了。我心底暗叹,扑到笼子上面叫了两声,表现出一副想救它的样子。然后用喙去啄锁扣,那就是铁丝扣着的。我衔着铁丝拔出来,笼子吱呀的开了。
那些女子都没了声息,大都惊异于一凰的聪明。开了门后,我表现出没办法。一只鹦鹉耶,我拖的动吗? 
我便开始叫,又跳来跳去。其实只为了拖时间作不在场证明。左首一女子小心翼翼,伸手来摸我,给我回头一喙狠狠赶了回去。
又磨了一阵,男子的声音突然远远的响起:“你在干什么?”
却露端倪

我偏过头去,男子走进亭子里。我扑扑翅飞到他肩上,叫了几声。他瞥了我眼,神情复杂。然后看向那些女子。芳妃连忙带头起立,和那些女子盈盈下拜,行了礼。
他淡淡道:“怎么回事?”那芳妃知道他宠爱鹦鹉,一时不敢出声,只柔顺道:“并无什么事,只是和众姐妹在此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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