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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道,大概是这两年用眼过度,加速了视神经的衰退吧。丝丝,你别哭,我会心疼的。
丝丝紧紧抱住我,我嗅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蔷薇水香。
她坚定地说,好,我不哭。染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眼。
失明之后的日子,更为云淡风轻。
我很少出门,大多时候就是在书房读一些盲文书籍,或是在客厅里放一些世界名曲来听,要不就是到庭院里散散步,晒晒太阳。
Lucky会忠诚地寸步不离地陪着我,有了它,我就不害怕跌倒和意外。
白天,丝丝去工作,未央去上学;晚上,我们三个就一起吃晚餐、一起遛弯。
我时常会惦记着微博里的小惜和小慕,他们的妈妈一定又发了新的照片吧。只可惜,我已无缘再见。
有时候,我也会十分感激上天夺走了我的光明。因为眼睛一旦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就会比之前敏锐许多,也会更加用心感知身边的点点滴滴,珍惜我所拥有的一切。
我能听见树叶落地那一刻的哀怨,我能听见花儿绽放那一刻的喜悦,我能听微风拂过的欢畅,我能听见Lucky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我还能听见丝丝画稿子时铅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我很满足,至少,我并未失去生命,我依然可以享受温暖、乐声和花香。
失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感觉自己渐渐爱上了这个无边的黑暗世界。我并不是失去了光明,只是恰好站在了太阳的背后。
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我的帮助,但丝丝依然将“丝染”工作室打理得风生水起。她还创立了同名的服饰品牌,获得了众多高端人士的认可和喜爱。
我听丝丝说,小未央越长越漂亮,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她,就被一众小男生的情书淹没。
爸爸妈妈远在德国,但身体一直康健,这让我安心不少。
Victor和岑霂莎也终于修成正果,我虽无法亲眼见证他们的婚礼,但依然感到欣慰。
据说现在的陶嫒瑱情场十分得意,两大高富帅对她穷追不舍,我真心希望她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
我爱的人都能够安康幸福,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那么,女孩,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总是忍不住想你,可想你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丝丝的脸。
我真该死,这对你们两个,都是那么的不公平,但我已无可就药。
我这辈子,都只能在脑海里描绘你穿上“天堂嫁衣”的模样。
一针一线,都是我亲手缝制。那样磅礴隽永的爱意,只能被永久封存在那件婚纱里,等你来穿。
打开收音机,音乐电台里恰好播放着徐佳莹的《失落沙洲》。她空灵清透的声线,让我不免沉沦。
我不是一定要你回来,只是当又一个人看海
回头才发现你不在,留下我迂回的徘徊
我不是一定要你回来,只是当又把回忆翻开
除了你之外的空白,还有谁能来教我爱
我不是一定要你回来,只是当又一个人看海
疲惫的身影不是我,不是你想看见的我
我不是一定要你回来,只是当独自走入人海
除了你之外的依赖,还有谁能教我勇敢
慕小邪:苏苏彻底失明了~我很喜欢徐佳莹,喜欢她的《绿洲》、《身骑白马》、《失落沙洲》,想听安静回忆的歌,这是很好的选择。对了,我新开了一个投票,关于此文完结后填哪个坑的问题,各位看官们都去选一下吧,哦嘿嘿~
☆、【番外之二】当桃子遇上猪头
陶嫒瑱今年已然是跨入30行列的老姑娘了,她自己醉心于事业,倒是不怎么着急婚姻大事。可家里却给她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今年年底之前必须结婚。
陶嫒瑱对此极其无语,但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她,又深感父母之命不可违。
这不,从本年的一月份起,她几乎每周末都难逃相亲的命运,可前前后后认识了不少,但就是找不到心怡的。
其实在心底里,陶嫒瑱认为相亲什么的根本就不靠谱。她相信缘分,她觉得一个好的适合自己的爱人是需要自己去碰的。
眼看到了六月份,陶嫒瑱期盼的爱情天缘仍未降临。她不得不这样安慰自己:哈,桃子,你未来的老公还真是个路痴,到现在都没找到你!
话说,这周一他们行销企划部要空降一位精明能干的总监过来,陶嫒瑱作为行销组长自然要以身作则,早些到场迎接新领导。
然而当她认出这位总监就是自己上大学时的死对头姚昱竹时,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面部肌肉也变得极为僵硬。原本甜美会心的微笑竟成了定格在脸上的皮笑肉不笑。
姚昱竹似是早有心理准备,依旧高傲的眼神只是在她姣好的面庞上轻轻一扫,声音清冷道:“看来陶组长并不是真心欢迎我啊,嗯?”
办公室里的一众花痴女职员早已被这个金牌高富帅秒杀千百遍,此刻都芳心暗许,小声讨论着这位姚总监年方几何、婚配与否。
陶嫒瑱就知道姚昱竹来者不善,但又不好太违逆他,只得垂下眼帘说:“不好意思姚总监,我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觉时没有关严窗户,被风吹到了,所以有些不适,对不起。”
“这样啊,睡觉时被风吹到可不是什么小事,很容易面瘫,这么漂亮的姑娘,弄得嘴歪眼斜流口水的可就不好了。”姚昱竹借机调侃她道。
众人笑作一团,陶嫒瑱脸上挂不住,白皙的脸蛋瞬间就烧了起来。看来,这姚昱竹爱与她逗嘴皮子的毛病半分都没有改。
姚昱竹心情大好,正色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坐好,跟我汇报下目前本部门的情况吧!”
陶嫒瑱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翻开文件夹,低下头去。
她咬着嘴唇,暗自嘀咕道:“真是倒霉!这个姚一猪成了我的顶头上司,这下我一定没有好日过了!”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陶嫒瑱的处境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由于姚昱竹刚刚接手行销企划部的工作,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找她的麻烦,她的小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不过身为行销组长的她,向他定期汇报工作,请示重要决议还是难以推脱的。但是姚昱竹公私分明,在与她讨论工作事宜时还是相当尊重她的,这也让陶嫒瑱暗自松了一口气。
陶嫒瑱的每周一次的相亲活动在父母的大力推动下还在进行着,这一次的相亲对象貌似比以往的都要高端,最起码约会的地点就比以往尊贵不少,是在本市最好的旋转餐厅。
陶嫒瑱本来想一身休闲装马马虎虎应付过去,奈何陶妈妈认准了这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哥,让她一定要盛装出席,抓住机遇,一举擒获对方的心。
陶嫒瑱被硬逼着好好打扮了一番,本就肤白胜雪的她,穿了件柠檬黄的一字肩雪纺裙,走在大街上分外惹眼。
她这次的相亲对象名叫白若杉,是一高干子弟,长得挺标致的,尤其那双桃花眼十分惹人怜爱,美中不足的就是比自己小两岁。
白若杉与她相谈甚欢,可陶嫒瑱偏就对年龄问题十分介意,姐弟恋什么的,她真是想都不敢想。
她正琢磨着一会儿如何脱身,身后便响起了令她毛骨悚然的磁性男音:“陶小姐,好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陶嫒瑱现在一听到姚昱竹的声音就紧张,慌乱间竟将高脚杯碰倒,半杯红酒就这样华丽丽地悉数倒在她的裙子上。
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姚昱竹此时已行至她的身侧,陶嫒瑱这副窘样全被他看在眼里。
原本谈笑风生的白若杉也有点慌神,赶紧叫服务生拿来热毛巾替她处理。
陶嫒瑱接过毛巾来边擦边说:“完了,一千多块的裙子就这么毁了!”
姚昱竹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饶有兴致地盯着陶嫒瑱的一举一动。
白若杉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对不起,这位先生,你是?”
“我是她上司!(他是我未婚夫!)”姚昱竹和陶嫒瑱同时说道。
姚昱竹脸色一变,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反问她:“你说什么?”
陶嫒瑱不理会他,走到白若杉的跟前,歉疚道:“白先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只是前几天我们吵架了,我和你相亲只是为了气他,请你原谅我的私心和欺骗。”
白若杉完全傻掉了,愣愣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陶嫒瑱向白若杉鞠躬道歉,然后拉起姚昱竹就走。
全透明的电梯里,陶嫒瑱放开了紧紧拽着姚昱竹的手,抬起头对他解释道:“喂,姚一猪,你别误会,我只是拿你当挡箭牌而已!”
姚昱竹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那刀锋一样的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她,接着,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有力的双臂钳住她娇小的身子,一阵吞天噬地般的热吻席卷而来。
待电梯降至一层,他终于放开她,擦了擦嘴,邪笑着对她说:“陶嫒瑱,这是你拿我当挡箭牌的代价!”
说罢,他绝尘而去,只留陶嫒瑱傻傻地愣在原地。
混蛋!她陶嫒瑱的初吻,就这样轻易地被这个猪头夺走了?
陶嫒瑱回家之后,一整天都神情恍惚,家里人问她相亲的情况,她只是木讷地摇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即使是那次苏渐染告诉她,自己不会娶她,她也只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她辗转反侧,思索着这些年来自己和那个猪头之间的种种。
他们是大学同班同学,从大一一入学就为了竞选班长而斗争,结果他是班长,她是团支书;后来又为了竞选学生会主席而斗争,结果他是主席,她是副主席;好不容易挨到毕业,他从她的世界里淡出。没有了这个死对头,陶嫒瑱在职场如鱼得水。可是没想到,这个猪头现在又闯入她的生活,成为了她的顶头上司,原本平静的生活又被他搅动起波澜。
可是,陶嫒瑱又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是存在缘分的。
第二天,陶嫒瑱顶着一对熊猫眼上班。她前脚刚进公司,白若杉就跟进来了。她想要赶紧狂奔到办公室,却偏偏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崴了脚。
“该死!”艾田抚|着酸痛的脚踝,低低咒骂道。
白若杉翩翩然走过来扶起她,打趣道:“呦,我的小桃子,这是被我玉树临风的气质倾倒了么?”
“倾你八辈儿祖宗!我说白若杉,我都有未婚夫了,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还有啊,我们非亲非故,桃子也是你能叫的么?”陶嫒瑱急眼了,一把甩开他,气鼓鼓地说。
白若杉也不恼,摸了摸直挺的鼻梁,涎着脸说:“我都调查过了,你有未婚夫是假,昨天那个男人是你的顶头上司倒是真的。你要是答应跟我交往,我就不缠着你了。”
陶嫒瑱翻了翻白眼,泄气道:“你到底喜欢我哪儿啊?我改还不成么?”
白若杉噗嗤一声笑了,说:“小桃子,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陶嫒瑱气的直翻白眼,真想一口老血喷出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白少爷,您别耽误我上班成么?您自便,我走了!”说着,她转身,一瘸一拐地朝办公室走去。
白若杉依旧笑,自语道:“你这只小蜜桃,我志在必得!”
陶嫒瑱刚进办公室,同事小王就跟她说:“陶组长,姚总监让你来了就去他办公室一趟!”
陶嫒瑱的心里咯噔一下,应了声“我知道了,谢谢”,放下包,连忙朝姚昱竹的办公室奔去。
轻叩了几下门,一个曾令她在昨天前还深恶痛绝的声音响起,让她进来。
“姚总监,您找我啊!”陶嫒瑱故作镇定地望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姚昱竹,恭敬地说。
“嗯,坐吧。你们小组这次关于周年庆典的企划方案做到什么程度了?”姚昱竹望着她,淡淡地问。
陶嫒瑱稍微稳定了下心神,说:“企划案已初步成形,正在进行文字细节的修改润色,以及一些数据的论证。”
姚昱竹点头道:“不错,三天后交给我吧!”
“好,没问题!”陶嫒瑱回答得极为干脆。
陶嫒瑱刚要起身离开,姚昱竹忽然唤她:“桃子,等下!”
“唔,姚总监你叫我什么?”陶嫒瑱几乎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惊讶道。
姚昱竹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起身道:“那个,我是想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两个老同学叙叙旧,一起吃个饭。”
“好啊!”陶嫒瑱脱口而出,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姚昱竹的邀请。
“那六点半下班之后,你在大厅等我吧!”姚昱竹愉悦道。
“嗯,不见不散!”陶嫒瑱说罢,转身出门。
嘿嘿,看来,只要我们的桃子菇凉再努把力,加把劲,今年年底之前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嘛!
慕小邪:@艾田king@海棠在否,介个番外还满意不?噜啦啦,当桃子遇上猪头,幸福抱回家~
☆、A面 43 未来,我来了
难得今年的年夜饭是三家一起吃,好不热闹。我们三大家子人也破天荒地没去菇凉馆,而是换了一个新的饭店,菜品味道与菇凉馆不相上下。
孩子们玩心重,早早吃完就嚷嚷着要离席出去转转。
小惜和小慕已然九岁,可让他们领着小彻和小语出去,我们还真是放心不下。
小慕愈发有一个大哥哥的风范,他看出了大人们的担心,便很笃定地说,你们放心,我们只在饭店里面玩,不会出去的。
其他三个娃娃一听,拼命地点头。
小惜依旧奶声奶气地跟我撒娇,麻麻,你就让我们去吧,我们保证乖乖的!
我一点头,四个小鬼头箭也似的窜了出去,差点没撞上进来送菜的服务员。
姜爸爸是原某军区军长,现下已经退居二线,但长官的风采依旧。
他一面轻呷了口杯中的茅台,一面冲着身边的沈爸爸和顾爸爸轻叹道,唉,你们瞧瞧,孩子们长得多快啊!老沈,老顾,咱们不能不服老啊!
我们这些小辈连忙举杯劝慰道,不老不老,您们都是越活越年轻啊!
顾老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我,闺女啊,小慕跳级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我那时候刚要往嘴里塞一口西湖醋鱼,赶紧放下筷子,笑着说,嗯,办妥了,您放心。
小顾子在一旁插嘴道,唉,你说这小惜和小慕是一胎所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老大也放下了筷子,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还不就是学习的事儿嘛!别看小惜平常鬼灵精怪的,可一到学习上,就变成小白痴了。她现在刚四年级,语文、英语什么的倒还好,可是数学居然不及格,都快愁死我们了!而小慕同学呢,从这学期起,每回考试都交白卷,起初我们以为他是不会,后来才知道,他是不屑于写。他说,做这么简单的题有辱他的智商。最后通过和老师还有校方协商,决定让他跳级,而且是直接跳到初一。唉,要是这两个孩子的智商平衡一下就好了!
大嫂连忙安慰我道,别担心,小惜这孩子也挺机灵的,应该是学习还没上道。
弟妹也说,是啊,你就先放宽心吧。倒是小慕,还真是个小神童,打小就看他与众不同呢。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小顾子拍了拍我的后背,关切道,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给自己倒了杯清茶,喝了几口,缓缓说道,刚才有点想吐。
老三调侃道,呦,小嫂子,你不是有了吧!
我心下一惊,仔细回想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倒还真是和怀着小惜小慕时的妊娠反应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上个月好像我的亲戚没来串门。
小顾子面露惊喜之色,附在我耳边说,上个月我好像没在咱们家厕所里发现卫生巾哦。
我被他说得脸上挂不住,涨红着脸跑了出去。
小顾子追上来,将我轻轻抵在走廊的墙壁上,也不管来往的客人用如何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
我瞪着他,狠命推他,魂淡,你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走廊里灯火辉煌,映衬得他如天神降临般高大英俊。
他加大了手掌放在我腰间的力度,定定地看着我,眼中有些许我读不懂的情愫。
那一刻,我有一丝失神,而他俯身下来,准确无误地含住我的唇瓣。
我想推开他,却在他吻住我的一刹那,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我就是这样,对他的吻毫无抵抗力。
他灵活的舌头轻车熟路地肆意侵犯着我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带着霸道,也带着深情。
最后,他还略带惩罚似的在我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才肯松开。
臭妞子,你跑什么?小顾子皱着好看的眉毛问我。
我,我。。。。。。我竟一时语塞,是啊,我跑什么呢?
他修长而洁净的手指抚上我滚烫的脸颊,低沉着声音问,你就那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我望着他眼中细碎的光芒,颤抖着声音说,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