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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色痞。
他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的。”
原来,他刚刚是忍着痛回的家,伤只是略略处理了一下,而且高兴之余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
所以说,是他自讨苦吃。
而且,还是回去自找罪受。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爷我还是有点分寸的!”他笑的纯良,但也隐不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
为一个不会有希望的女人和自己兄弟闹翻,不好呀不好。
司空染痛的眦牙咧嘴,待他们处理好了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院长——燕昭南拉下白色的医用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眉目清秀,弯眉秀眼,鼻子高挺,嘴角樱润。
有些像女子,却又没有女子的娇媚,脸白白净净的,像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玉。
他的眼睛里闪现的是不符合他容貌的睿智,嘴角微微一撇,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你活该。”
司空染苦笑,落井下石向来是这人爱做的事情。
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到处招摇撞骗……且比他还甚……
燕昭南偏头,看见慕菲樱,讶异地瞪大了眼,惊喜地凑过去,“小樱啊,你怎么来了。”
慕菲樱撇了撇嘴,总不能说她是不甘不愿地被叫来的吧,摸摸鼻子,一副好员工的模样,“我听说医院很忙,所以就过来帮忙。”
大半夜的过来帮忙,她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燕昭南一听就知道有猫腻,既然她这么说,显然是不愿追究的,他也便就此揭过。
床上的司空染对这个踢了他屁股一脚的护士慕菲樱印象那是极为深刻,那天后他有找过燕昭南让他把慕菲樱给开了,却被燕昭南三言丙语揭过。
没想到,他俩原来是认识的。
“唷,看不出你这么勤快啊。”司空染出言讽刺道。
毕竟这空伙还是大大BOSS的二儿子,慕菲樱谦逊地低下头,假装听不出他的讽刺,“过奖了。”
燕昭南似笑非笑地望着司空染,眼里有警告,“呐,我可去睡了,一会儿我另派个人照顾你,你自个悠着点。”
说着,燕昭南揽着慕菲樱的肩膀往外走去,司空染叫住他,“我要她照顾。”
燕昭南眯眼瞪着司空染。
司空染无视,大言不惭,“我习惯她的照顾,你不知道,那些个小护士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我像是拈板上的鱼肉,就差没被他们给拆吞入腹。”
燕照南怀疑地将他上下扫了一眼,司空染身边哪种类型的女人没有过,像慕菲樱这种,也不是没有的,应该不是对她起了什么意思。
慕菲樱趁机挣出燕昭南放在她肩上的手,“学长,您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那好吧。”再一次瞪了司空染一眼,燕昭南才走了。
“唷,小美人,好久没见你,怪想你的!”司空染轻挑地冲她抛了个媚眼。
慕菲樱抖了抖,搓着手上的鸡皮疙瘩,就是不理他。
司空染长手一伸,将没防备的慕菲樱给扯到床边来,“别离我这么远呀!”
大手一个翻转,慕菲樱惨叫一声,横跌在床上。
司空染压制着她不让她起来,他危险地眯起眼来,媚惑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上次踹我屁股,虽然看在阿南的份上可以放过你,不辞了你,但是,怎么着我也得报复回来不是。”
“小人。”慕菲樱又气又急,像只被翻倒了的乌龟似的,四腿并用都起不来。
屁股上狠狠地被拍了一下,慕菲樱羞红了脸。
“诶唷……小美人的屁股满有弹性嘛!”某人坏笑着,还不忘甩下第二掌。
“你你你……”这该死的混蛋,色魔……
**严媚**
“你是香莲的女儿?”虽说是问话,但却带着肯定。
严媚的母亲香莲如今正躺在医院里,严著也是查到的。
他的锐眸紧盯着严媚,面上是和蔼的笑“看来你母亲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都这样了,还让你姓严家的姓。”
可是,那也看他同不同意。
严媚的脸色有点白,哆嗦着,却满含恨意。
若不是他以妈妈和她的性命威胁,爸爸怎么会娶了别的女人,怎么会不来看她们,又怎么会死……
害的母亲郁郁寡欢,现下又生了重病。
这个人,是害了她们一家的罪魁祸首。
严著一脸感叹,像是一个经历了太多,已经无力再去作太多恶的老人,苍桑地叹道,“没想到我还有个孙女……”
如今天孙子孙女都恨上了他,他就只有这个孙女了。
“以前,是我做的错了,害了自己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严媚退了两步,深吸了口气压下恐惧,唇颤着,小声地吼道,“我宁愿我不姓严。”
常年累下的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的开的,严著眯了眯眼,不想再篼圈子。
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和这个女孩培养感情,那么……
**医院**
严媚和严著说完话后,她便赶来了医院。
从严著口中得知,司空染伤势恶化来了医院,她要来医院陪他。
除了母亲,她只有司空染了,也只有他了。
找到值班人员说的那间病房,她以为这个时候,司空染该睡着了,她原想着悄悄推门进去陪他。
却没想,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小护士,正被他按压在腿上,他一脸明媚的笑,揉着身下人的屁股,“诶呀……小樱樱啊,你的臀痛不痛啊,我帮你揉揉。”声音还真有那么点愧疚,“我下手重了,你别哭呀。”
“你这混蛋,放我起来。”慕菲樱气的直翻白眼,死男人,臭男人。
严媚身形晃了晃,脸色蓦地失去了血色。
他就是这样的人,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她把他当成全世界,可她在他心目中呢?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那不是爱,是病毒感染
严媚有些心灰意冷,原本的坚持慢慢地垮塌。
她略有听说过司空家的传闻,说是他们家的人,一旦动心,一生不变。
但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丁点专情的样子。
他很多情,可以只跟一个女人有肉体接触,但不代表他不调戏不接触别的女人。*
她想起他说的话,只有你一个……
她怎么会鬼迷心窍地信了呢……
怎么会呢。
**
小狼的生日已经过去几天,顾清漪那天的表现虽然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但可以说是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毛病。
用某些对她有好感的人的话来说,那便是识大体,没有因为他人的刁难而丢了司空家的脸面。
看起来有那么点司空家家母的样子。
司空契墨已经开始将事情交给司空玉晨打理。
司空玉晨自中秋那日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吊在那里,加之连日来的忙碌,他光荣地生病了。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额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哼哼唧唧地。
其实只是发点小烧,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他就是想偷下懒,和自家准老婆多待一会儿。
要知道这么些天,他忙的天昏地暗,白天出门的时候顾清漪还没睡醒,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清漪已经睡着。
害他想跟她温存一下都不行。
“晨……有没有好一点?”顾清漪忧心忡忡,只是发个小烧而已,怎么会这么虚弱?
“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司空玉晨睁开眼,脆弱地看着顾清漪,“我不要去医院。”
顾清漪心疼地抚着他的脸,“不去怎么行,看你的脸……”都烧的红了。
可是体温就37。9的样子。
司空玉晨支起身子,将顾清漪拉到怀里,“唔……我抱你一会儿,就好了。”
顾清漪红着脸挣了挣,“别闹,躺下去休息。”
“漪……我好爱你。”空虚的怀抱终于圆满,他满足地喟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处,眨巴着被水润过的碧眸,“你知道么,都漫过了喉咙了,”说着,还唱起了一道首歌,“哦哦耶耶……爱在心口难开……”
司空玉晨并不常唱歌,甚至他的声音是极好听的,但不知为何,今天他唱这首《爱在你心口难开》,总有那么点……怪异。
拍子不对,跑调跑的厉害……
顾清漪哭笑不得,捂住他的嘴,“嗓子难受就别唱了。”
眼睛扑闪扑闪,“老婆,你真了解我,你怎么知道我喉咙难受?”
顾清漪无奈地道,“你那不是爱,是病毒感染。感染了喉咙能不难受么。”
不过一个小病,怎么把他给变的跟个孩子似的。
司空玉晨闷笑,掀开被子把她给捞进来,抱住,“今天哪里也不许去,陪我。”
“你是不是故意生病的?”顾清漪狐疑地扭头看他,司空玉晨含糊地闷哼了两声,俯下身吻她。
对,他就是故意的。
虽然她并没有埋怨,甚至是做好了他会很忙,忙到没有时间陪她的准备,但他就是不爽,只好用了这么个法子。
忙到生了病,那帮老头子怎么说也找不到怪顾清漪的理由。
他只是想陪陪她。
**
“狼要猫咪……”小狼扁着嘴,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地捉着顾母的裤腿。
“狼不要爹地了,呜呜……”整天霸占着他的猫咪,爹地讨厌。
“狼也要病病,要猫咪……”巴巴地仰头瞅着顾母。
顾母哭笑不得,这一大一小,怎么上演起抢占她家宝贝女儿的戏码来。
顾母抱起小狼,“等你爹地的病好了,就没人跟你抢猫咪了,小狼乖乖地听话哦。”
小狼一听,丧气地垂下脑袋,其实爹地,也好可怜哦。
他想起爹地跟他诉苦时那可怜的样子……好像……真的好惨哦,好吧,那小狼就让让爹地好了……
“嗯,狼很听话,狼让着爹地。”小狼郑重地点点头。
顾母扑哧笑出声,这到底谁大谁小了。
**
司空玉晨低低地咳了两声,顾清漪又开始挣扎,“去医院看看,要不叫你的家庭医生过来也行,别耽误了病了。”
“不要。”司空玉晨掰过她的头便吻。
好久没跟她爱爱了,好想要……
“别闹……”顾清漪喘息着推开他,“再闹我生气了。”
才不管你,手扒呀扒,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大手探进去,罩住她的柔软。
“你……”顾清漪挣扎着,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你生病着呢。”
司空玉晨堵住她的嘴巴,一边吻着一边含糊地道,“我要你和我一起生病。”
翻身把她压下,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吻着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颈,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情潮涌上来,司空玉晨双目潮红地望着身下的美景,咽了下口水,动作不由地加重。
“唔……”顾清漪迷离地望着头顶的他,试图让自己拉回点理智,身体却软的厉害,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不知是想抱住他,还是想推开他。
被子下的两人渐渐刺裸,当灼热的肌肤相贴,顾清漪不由地战栗,“晨……你……”
想说的话被他堵回唇里,“我想死你了,清漪……”含糊地念着,他继续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腿被他顶开,她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底着她的某处,她不由地羞红了脸,羞涩地想要闭腿,但他已经开始进入,一只腿压着她的,不由她拒绝。
缓慢的,暖昧的,令人难耐万分。
当被她的紧窒包围,司空玉晨再忍不住,疯狂地在她的身体里驰聘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幸福摩天轮
一夜纵情,司空玉晨终于觉得圆满了,有什么比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的事情了。
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满满当当的。
轻轻地在顾清漪的额上印下一吻,顾清漪皱着眉头,不舒服地拱了拱,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司空玉晨一阵闷笑,为她撩开额边的发际。
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老婆。”
w我,a爱,n你,a爱,n你,老婆。
睡觉前说晚安,他其实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还是这几天忙活的时候,听到一位长老很潮的孙女说的。
每天对她说一句晚安,这个迷糊虫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顾清漪拧眉,似乎对近在耳边的吵闹不满,将头往他的怀里埋了埋,嘟哝着回了一句,“晚安……晨……睡吧……”
手环住他的腰,贴近他。
“笨蛋。”揉了下她的头发,这才闭上眼睛安静地睡去。
**天亮**
第二天一大清晨,司空玉晨早早便起床,洗了个澡,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唤醒了她,这才下去做早饭。
顾父顾母还没醒,司空玉晨亲自动手做早餐。几份吐司,荷包蛋,还有几份清粥,香肠,意大利面……
由着他们选择。
做完早餐上楼发现顾清漪还在睡,司空玉晨掀起被子,将还祼着身子的顾清漪抱到怀里,“懒猪,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顾清漪嘟哝着,眼睛未睁开。
“我订了一会儿九点的飞机,快起来。”
“唔?什么飞机?”顾清漪终于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他。
司空玉晨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抱着她进了浴室,放进水里,“快洗,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洗?”
趁机吃了一下她的豆腐。
顾清漪这才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挡住自己的三点,脸腾的烧红。
司空玉晨乐坏了,“咱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司空玉晨嘲笑,故意掰开她的手去占她便宜。
“别……”顾清漪左躲右闪,“不是说有飞机么,我洗澡我洗澡……”
司空玉晨这才住了手,吻了吻她的脸,“带你去苏州摩天轮乐园玩一玩。”
“啊……真的?”顾清漪惊喜地再顾不上要遮挡自己的身体里,从水里蹦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我好爱你啊,老公……”
MUA,亲了他一下。
“小妖精。”司空玉晨笑骂,“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可得给我洗衣服。”
“遵命。”顾清漪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又一股脑蹲下来,红着脸看他,“你出去。”
司空玉晨出了房门,换过衣服。
小狼也已经醒了,自己起床,自己刷牙,自己换衣服,才二岁的他,已经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着镜子里帅帅的自己,小狼得意地拍拍脸,“小帅哥。”
叭嗒着叮当猫的拖鞋推门出去,去扫司空玉晨。
“爹地爹地,狼狼两岁了,狼狼两岁了。”小肉团冲进司空玉晨的怀里。
司空玉晨将他抱起,“呀,小狼自己穿的衣服么?”
“嗯嗯,狼狼厉害么?”小狼像模像样地扯扯衣领。
“嗯,真厉害,一会儿带小狼去个地方玩好不好?”
“好好好,狼要飞高高,飞高高。”小狼兴奋地做出一个飞翔的姿势。
司空玉晨憋着笑,不动声色地替小狼重新扣过他扣错的扣子。
顾清漪洗完澡洗完衣服下楼,顾父顾母也已经醒了,照例的,其他那几位少爷小姐们也过来了。
“呀,这是我爱吃的,”“三哥,今天是你做的早餐吧,真难得……”
一伙子人唔里哇啦地兴奋地叫着抢自己喜欢的,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过饭,司空玉晨便要带着顾清漪和小狼出发了。
顾母拉过自家女儿,语重心长地道,“女儿啊,玉晨是个好小伙,你可得要珍惜。”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女儿竟能找到这样好的归宿,前些个日子回去说起这事儿,周围的人羡慕的不得了。
因顾家也知道司空家行事喜低调,也就没有过多的炫耀些什么。
“我知道的,妈!”顾清漪笑,“他也给你们安排了旅游团吧,你们好好玩,注意点安全就是了。”
“我知道。”顾母点头。
看着那一家三口上车远去,顾母感动地直落泪。
她知道司空家其他的人对顾清漪还没什么好感,她总要为女儿做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