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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人自己都不会相信。
“既然不认识,那刚才你们抱在一起做什麽?不会是我用功过度了眼花吧?”
我不禁横了他一眼心底却咕哝著,你除了会纵欲无度根本不会用功过度。
“我滑了一下,扭到脚腕,是这位先生好心扶了我一把。就是这样,你不要误会。”
“是这样吗,小叔?”白敬修固执的等著白修远给他一句答复。
他是他的亲叔叔,我相信他了解他一定胜过我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外人,所以当他直视著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
答时,我就知道他在恶意的折磨他,明知道他不会轻易点头,明知道他一旦点头默认就会伤害我的心也会撕裂他的
心,但是白敬修仍旧险恶的将一把无形的匕首递到白修远的手中要他亲手割断那根连接著我和他的脆弱的线。
“……你们很要好吗?”男人沈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出这麽一句话。
白敬修显然有点吃惊,只是那神色从他精悍的眼眸里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啊,很要好。是吧,依夏?”白敬修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抓著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就那样紧紧的
攥著狠狠的掐著。他的情感波动我都用自己的肌肤感同身受。
我僵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只能望著面前的男人陷落在隐隐的妒意和浓浓的忧伤里。
“是……我们,很要好……敬修他教我功课,他是个不错的好老师比我们的班主任强多了……”我不知道此刻
自己对著白修远的笑脸是不是太假太难看,为什麽他要露出那种眼神,我明明很努力的裂开嘴角明明很努力的在对
他笑啊。为什麽他要那麽哀伤的看我?难道他发现了什麽?他察觉了什麽吗?突然间惶恐的情绪盘踞在心头紧紧的
揪著我的心。
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沈默了多久,最後是白敬修强行将我拉走。他不允许我再多看白修远一眼。借著要带我回去
温习功课的名义将我压进了他的Maserati。透过车窗我的眼睛追逐著人群里绿树下那个寂寞失落的身影。上一次是
我自己放弃了逃跑了而这一次当我想抓住他的手一起同行的时候却被恶魔强行拉离了他的身旁。原来上帝一直没有
停止过对我的惩罚。只是我唯一的希望是不要伤害他。神啊,请至少让他幸福吧。我可以下地狱,让我一个人下坠
就好,如果非要拖一个垫背的,那麽我要拖著我身边的这个恶魔一起下去!
我躺在床上失控的哭叫著,挣扎著。不断挥舞双臂捶打著压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白敬修。被他那番恐怖之极的
威胁吓得我的理智全体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赶快逃离他的身边躲得远远的,不要再被他找到我。也不要再让我
看见他!他就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变态,我预感等不到我去寻短见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我变成他说得那种
只能躺在床上用两个鼻孔呼吸等著他上的活充气娃娃。如果变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就真的应了古人的那句“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可惜无论我怎麽努力在体形和力量上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刮到了脸颊和手臂的肌肤,白敬
修已经开始无法容忍我的放肆,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他又
一把拽起我的身体锁进怀里堵住了我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咬著侵犯著。衬衫被拉下了肩头,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突起
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望著我胸口那片前一日才被他狠狠蹂躏过没有退去的青紫,他的眼睛里顿时又烧起了情欲的火
苗。一把摸上我的皮带开始解我的裤子。被他灵活的舌挑逗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我连最後一丝反抗他的力气都快消
失殆尽。然後我就被他稳稳的压回床铺上,双手被他一个手掌轻易的摁在头顶的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我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如何挑逗起我的情欲如何让我欲生欲死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他都拿
捏的驾轻就熟了。他的手很快就钻进了裤子里面一把握住了我的脆弱逗弄起来。嘴唇落在我的胸口轻轻噬咬著敏感
的乳珠,舌头不时的将两颗樱桃缠卷起来,探进内裤中的手指玩腻了花茎後很快就摸索到了两片臀瓣之间的密穴,
在没有任何润泽的情况下突兀的插了进去。我几乎是扯著嗓子尖叫了出来。好痛!仿佛活生生被割开了血肉一样。
原本闭合的小穴不得不被迫迎接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能感觉他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肠壁上抠挖戮刺著,恶意的折
磨著我的感观,听我痛苦的尖叫他就来劲,欣赏著我一脸泪水哀求他的模样他就充满成就感。变态就是变态!他根
本是个十足的禽兽!
看著内裤脱离了我的腿落到床下,他的身体已经嵌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插进後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
就著肠液顺畅的在甬道内滑动。可悲的身体,长年接受著男人的侵犯早就习惯了承欢,连本该只是用来排泄的通道
也烙印著深刻的记忆,如何去适应男人的手指如何去取悦男人的巨大,如何去容纳那些奇奇怪怪种类繁多的工具。
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粗大的电动阳具,也可能是布满突起颗粒的黄瓜或者硕大的萝卜。只要这个暴君高兴,他爱
塞什麽进来就塞什麽。
有一次他竟然想对我用拳交,我看见AV里西方人那种种恐怖的拳交画面吓得面无人色。他四根手指已经能把我
逼得惨叫,如果整只拳头都进来的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用後面的洞去完成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论我如何下跪
哭泣他都不予理睬,将我捆绑在床上,架高了双腿硬生生的侵犯了我的後穴,可惜最终在我的昏厥下宣告失败,还
流了一床单的血弄得跟初夜一样。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痛得寸步难行又碰上1000米测验,当场就昏倒在操场上
。被鲜血晕染的裤子让我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而抱著我来保健室的男生还以为我和女人一样来了生理期,大
半年都没敢和我说一句话。在保健室躺了大半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白敬修冷著脸站在我床边,二话
不说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他是不爽我被其他男人抱著进保健室。笑话!我昏倒了,难道还要自己把自己抱进去不
成吗!也不想想是谁害得!整个儿一不讲理的变态狂!
充血的内壁淫糜的咬住不断抽插的手指,红肿的小穴溢出些许透明的肠液濡湿了穴口。我断断续续的呻吟著,
当他的舌滑过我的腰线时我不禁抬起了腰部。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嘶吼。见我不再挣扎,白敬修也放开了遏制我手腕
的右手,双手移到我的後背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身用他的下体厮磨著我的胯下。至於他什麽时候脱的衣服我是完全没
有印象,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被手指粗暴蹂躏的後庭。他的体重压在我的胸口,肌肤与肌肤密密的贴和在一起开
始升腾起最原始的热度。
朦胧的泪光里我看见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是的,我又失败了,从挣扎和反抗变成了顺从附和。他总是站在高
处讥笑著我的无能和下贱。无论我仅存的理智如何反抗他的侵入,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最忠於欲望的,它渴求著被拥
抱被进入,被狠狠的凌迟。於是我只能闭上眼睛接受现实,慢慢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背脊。
“叮咚!叮咚!──”
突然楼下的电铃响了。我和白敬修顿时仿佛桑拿房里被人猛泼了一头冰水,脑子彻彻底底的从方才的情海浪涛
里清醒过来。彼此凝视的眼神里都露出一抹疑惑和恼怒。毕竟已经做到这个节骨眼了,就差插进去了,停在这里任
谁都不会好受。本想不管那铃声继续做,可惜门外的访客仿佛是跟我们卯上了似的,一个劲儿的摁不停。终於白敬
修恼怒的抽离了身体披上衬衫走到书桌边抓起对讲机听筒阴冷的开口。
“谁!”
我躺在床上脸上还泛著红晕,胸脯一上一下的喘息著,胯下的火苗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忍不住伸过手去轻
轻的套弄抚摸。
“美惜姐?!”
刹那间我的手僵在自己的欲望上,一脸惨白的望向拿著听筒的白敬修。他微微皱著眉头挑开了窗帘看了看楼下
的人。转回头,望著我惊惶的视线淡淡的说道:“我刚准备洗澡,等我穿上衣服下来给你开门。”
我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被扑灭在惊惶失措的情绪下。坐起身体,抓过床单包裹在身上我还是忍不住发抖。仿佛
楼下的女人是来捉我们的奸。
白敬修穿好衣裳,走过来捡起我的衣服丢在床上,说道:“穿起来!”
我呆呆的抬起头看向他。
“发什麽呆,赶快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去。”
“不要!!!我不下去!我不见她!”我紧紧的抱著床单下赤裸的身体,用力的摇头。
白敬修发出一串低笑,一把抓过我的手臂不容分说的把衣服往我身上套。
“我不去!我不要见她!我不见!──”我又开始和他玩角力。
“有本事抢别人的丈夫难道你没本事去面对他妻子吗!无论怎麽说你也该看一眼被你夺走丈夫的那个可怜女人
的脸吧。给我穿好衣服下去!”
被他的一番话震慑的我几乎无地自容,没错,我是可耻的第三者,而且还像个路边的娼妓一样用一夜情的手段
勾引了别人驯良的丈夫。我哪里有脸去面对那位可怜的妻子。
“……我不要去……不能去……”我跪倒在地上,只有手腕被白敬修紧紧的抓著。
“你没的选择,骆依夏!”
恶魔!他竟然对著我如此残酷的笑。
抓著我的手臂,白敬修将我跌跌撞撞的拖下楼梯。
6。藕断
连拖带拽的我被白敬修一路从二楼卧室拖曳到了底楼大厅,不论我怎麽挣扎怎麽哀求他放手他都死死的攥著我
的手臂,铁了心的要将我彻底拉下那个无间地狱。在他面前我的挣扎和哀求似乎一直都是助长他淫威的兴奋剂,我
越痛苦越凄惨他的笑容就越发冰冷和残酷,每每透过泪眼朦胧的水雾我看见那对修长的眼睛里蕴藏著让我恐惧到无
已复加的情绪。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结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否则就是我们一起疯了,永远沈沦在苦海没有尽头
。
失去了最後一丝挣扎的勇气和力量我乖乖的被他摁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白敬修瞥了一眼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不由挑起优美的唇角,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在嘲笑我的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冰冷的目光像把钢刀一样挑开我淡薄
的衣衫要将那个赤裸裸的肮脏下贱的我拖到光天化日的骄阳下示众。
白敬修随手扯了一张清风的面纸递到我面前,道:“把你的脸擦干净,难道你要顶著这麽一张惨白的怨妇脸去
见人?想清楚,门外的那个才是被你抢了丈夫的受害者。你这个模样似乎有点本末倒置的错觉呀。”
我死死瞪著他手里的白色面纸就是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我根本就不想见门外的女人,此时此刻我只想没命似的
逃回二楼裹著被子躲进壁橱里把自己牢牢的包起来藏起来,不想看见阳光也不想见任何人,如果他要说我是阴地里
的杂草那麽我就是!如果他要骂我是不要脸的贱货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那麽我也会大方的承认!只是这种时
候不要让我赤裸裸的暴露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不要让我看见那个女人凄惨怨恨的目光,我承受不起。为什麽不让我
躲起来。为什麽这个恶魔总是要把我逼到穷巷的死角逼到喘不过气来才甘心才高兴呢!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很多
钱?或者是杀了他全家?或者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恶毒事情得罪了他?我抓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我没有动静白敬修不耐烦的一把抓过我的下颚自己动起手来。丝毫不温柔的在我脸上擦拭著未干的泪痕。不
敢挣扎我只能让自己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柔软触感的真皮沙发里,疼痛的感觉在脸颊的肌肤上漾开。
“注意一下你的仪容不要失礼於人前了。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你自己心里可要有数,不必我提醒你吧,骆依夏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鼓,我怔怔的瞪著他向大门移动的身影,胸口的鼓动也越发激烈起来。我不知道这扇门一旦
打开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刹那间影视剧上种种妻子与情妇发生冲突的场面一股脑儿都涌上了心头。女人发威的模样
一向癫狂的可怕。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子一旦失控不比那穷凶极恶的猛兽好到哪里去。如果说男人的武力多是用拳脚
和棍棒的话,女人的动用武力的时候可以选择的工具就广泛的多,巴掌、指甲、牙齿、唾液、拳脚,有时候旁边有
什麽她们就操起什麽。想想就令人胆寒。
随著大门的开启,我的心脏也像是跳到了喉咙口,只能睁著酸涩的眼睛死死的望向进来那抹身影。
“美惜姐……”白敬修又恢复成一脸平和温文的贵公子嘴脸,非常绅士的替女人开门迎接她的进入,语音中也
透出不同往常的温柔。毕竟是自家的亲戚吗,对我他就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温柔过。当然他的温柔对我来说是从来
不敢奢望的东西,也是根本不想奢望的东西,我唯一奢求的反而是他对我的冷漠和疏远最好是淡忘,何时他才能放
开我的手让我自由呢。
女人有一张白皙俏丽的脸庞,矮小纤细的身形不过160公分,粉色的洋装更加凸现出她仿佛玻璃娃娃一般脆弱精
致的感觉。乌黑亮丽的头发没有受到时下那些化学染发剂的丝毫污染,温顺的披在後背。弯弯的柳眉像新月的月牙
儿,一双杏眼儿黑白分明,清澈的仿佛一潭浅浅的溪水,一眼就能望到水底的风景。粉嫩的樱唇此刻却承载著满满
的忧伤,嘴角边有两点酒窝的痕迹,可以想见她笑起来一定是非常的可人。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是一位如此年轻的
女性,白修远的容貌看起来应该是29、30的光景,而眼前这位“美惜姐”怎麽看都是一副大一学生的清纯模样。小
鸟伊人,文文静静,清秀的像一副古代的仕女图。离我预想中成熟充满风韵的女性相去甚远。我以为白修远的妻子
会是那种高挑丰满的大美人,却不知道原来是眼前这位柔弱文静的小家碧玉。
“敬修,……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女子盈盈的双眼里升起了薄雾,一副山雨欲
来的模样。
人常说女子梨花带泪的时候是最美的,那种脆弱的让人心疼美丽最是打动男子的心。看著美惜颤抖著本就纤细
的肩膀我一刹那间就涌起了强烈的愧疚和怜惜感。晶莹的泪水无声的滑落白皙的脸颊,粉色的嘴唇抿成一条苦涩的
线,皱起的眉头间是那难以言喻的悲伤。我竟然狠狠的伤害了这样一位水晶娃娃般纤细的女性。如果我当真牵著白
修远的手奔向我们二人的康庄大道,那她该怎麽办?那幅柔弱纤细的肩膀又将靠往何方?如果我当真夺走她的幸福
捣毁了她的家庭,那麽她这条飘摇的小船又该如何面对今後的惊涛骇浪。望著她,我觉得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残酷的
刽子手,以往我无数次的在心里痛骂著白敬修的残忍,那麽现在我自己又在做些什麽?我的残酷竟然丝毫不比那个
变态少!
“别哭,美惜姐,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白敬修轻轻的揽著美惜的肩头,一边用冰冷的目光望著苍白的
我一边安抚著怀里哭泣的女人。他的目光里是谴责是鄙视,看的我几乎抬不起头来。
“可是,你小叔他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离婚。我怎麽求他都无济於事……他竟然……竟然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放
他自由,他说他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自己,他说不想再害我不想再骗我……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我怎麽舍得让他
为难让他流泪,我爱他甚至超过了我自己的生命,为了他就算是要我去死我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是……可是我
唯独不能忍受他说他要离开我啊!我不能没有他的,我不能失去他的!我想过即使他说要在外面养个小老婆我都可
以忍受,可是他竟然要和我离婚……如果说我输给一个女人我还会心安理得一些,可你知道他说什麽吗!他说他喜
欢的一直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他说他是gay!他是个同性恋啊!我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我和他四年的婚姻生活
竟然还比不过那个和他一面之缘的男人!我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我不懂我哪里做的不好,我甚至都不去介意他是
不是gay,只要他留在我身边就好,只要让我天天看著他陪著他就好,我可以为他向全世界的人隐瞒一辈子的!可是
……他还是铁了心的跪著求我离婚……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