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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拒绝进食。但是这一次白敬修没有再纵容我的任性。执起杯子凑到我的嘴边命令道:“不想我用强的话,你就
自己乖乖的吃下去。”不得已,在他的威慑下我只能勉强自己咽下了早餐。囫囵吞枣,几次都逼出眼泪来。
虚弱的靠在椅背上,乘务员已经收走了那堆东西。原本聒噪的体育委员也安静了下来,看著我苍白无力的样子
他也不再像长著跳蚤的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给我吃猪肘了。慢慢平复著体内翻江倒海的骚动,我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呐
著呼吸,随後困意便笼罩上来。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把头枕在白敬修的肩膀上。正在
看法文书的他发现我醒了便放下手里的书本,拿起一旁的水杯凑到我的唇边。
我有点惊讶的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刹那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惶惑感。“温柔”二字像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在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我似乎看到了以往不曾体会过的类似於温情的东西,但是我立刻嗤笑著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错觉,一定是错觉。像他这种只会以折磨我为乐的恶魔怎麽会有温柔这种感情存在。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铁石
做的。一定是这样,没错,刚才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果然,再对上他的视线时他的眼睛和往常一样,冰封在一层看
不见的寒霜之下,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这才是他,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白敬修,不是麽。
喝完水,倦意又再度涌了上来,原本想坐直身体却被白敬修揽过肩膀再度靠回他的肩头。在他强硬的臂膀下本
就无力的身体更加使不上劲。感觉到我的意图他低沈的嗓音传入耳鼓:“不要动。乖乖休息。难道你想再吐一次麽
。”一想起呕吐时那种不上不下的痛楚感,我不禁瑟缩了一下,放松了身体的力量,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鼻翼间
徘徊著属於他的气息我闭上了眼睛。朦胧中隐隐感受到从他的臂膀中传来的温暖和轻柔的力度。
今天的他,好奇怪……
海南岛风光如画,碧海蓝天,高耸的椰子树,柔软的金色沙滩,景色美得像一副油画。女孩子们穿著色彩缤纷
的泳装在沙滩上尽情嘻笑奔跑,男孩子穿著泳裤吹著响哨横冲直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欢笑,把高考前的阴霾和
压力彻底抛上九霄云外。我坐在遮阳伞下,穿著白色的长袖衬衣衬裤躲避火辣辣的太阳。从小我就经不起豔阳如火
的炙烤。如果去露天泳池还会严重脱皮。难得来海南岛游玩,虽然没有大家那麽兴奋,但是要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拒绝了同学们沙滩排球的邀请。我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观望著。湛蓝的大海上飞翔著自由自在的海鸥,曾几何时我
也幻想过自己能长出一对美丽的翅膀高高!翔。可惜那个梦在14岁的时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撕碎,他毁掉的不
仅是我儿时的梦更是我才刚刚起步的人生。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彻底抛弃了音乐和小提琴。只是路过琴行都会勾起
那段不堪的回忆和令人疯狂的梦魇。想忘记却永远都忘不了的伤疤深深烙印在我的胸口。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著我
那段屈辱不堪的回忆。
等到太阳的热度不再那麽灼人,我走出遮阳伞朝著碧蓝的海水缓缓行去。身旁擦肩而过的情侣们爽朗的笑声伴
随著充满湿气的海风迎面扑来。赤著脚踩在软软的沙地上,温柔的海水後浪推前浪的扑向海滩,浅滩上的生物们时
不时被海水带上了沙滩。我停在海边望著这片无垠的蓝色顿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有人说如果你不开心就对著大
海用力的呐喊,把一切的不快和痛苦都喊出来心里就会畅快许多。迎著咸湿的海风我深吸一口气,对著这片湛蓝的
大海尽情的呐喊。
风声,海潮声,海鸟的鸣叫声交织在天地之间。我的声音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世界很大,我只是尘世里的一
颗微尘,匆匆的来也会匆匆的去。如果可能来世我要做一只自由的海鸥飞翔於广阔的天际。乘风破浪,在美丽的天
地间尽情呼吸。
喊累了,我蹲下身喘著粗气,突然身边多出一双男性的脚。白敬修不知何时站到我身旁。一想到刚才对著大海
呼喊的幼稚模样被他尽收眼底我不禁一阵羞赧。良久才站起身,不敢看他的脸我扭头想往回走。擦身而过的瞬间他
一把拉住我的手竟然朝著海水中走去。满腹疑惑的看著他不顾海水会打湿衣衫硬是拉著我往浅海里走去。海水很快
就没过了胸口,对於旱鸭子的我而言危机感顿时就涌了上来。在他的手掌中挣扎了一下,他终於停下脚步回过头看
我。
“我不会游泳……”我咬住下唇,不情不愿的道出自己的弱点。刹那间他充满戏谑的邪恶的笑容让我有种自掘
坟墓的悔恨。
果然,下一秒他就把我扑倒在海水里。顿时海水从鼻腔和口腔涌进来,水的浮力让我失去了可以支撑身体的支
点。那种脚不著地的悬浮感让我惊恐的挥舞著四肢努力想抓住一切可以让自己浮上水面呼吸氧气的物体。而当我胡
乱蹬著水花向上浮起的时候一双强硬的臂膀却硬生生的将我压回水底。白敬修禁锢著我的身体不让我浮上水面换气
。直到我觉得自己快要溺毖的那一刻他才伸出双手将我拥进怀里,他的嘴唇蕴贴上我的,然後些许氧气从他的口腔
内渡了过来。急需呼吸的我只能紧紧的抱住他背脊,贪婪的从他口里汲取氧气。我主动缠卷住他的嘴唇他的舌吞噬
著他的呼吸。再度浮上水面後我几乎已经挂在他的身上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攀附著他的身躯,被海水呛得不住的咳嗽
。感觉到来自背後的拍抚,我死死的扣住他的衣衫,强烈的恐惧感像毒蛇一般盘踞在心头。
“喜欢大海麽?”磁性低沈的嗓音吹拂在耳畔,我抬起头惨白著脸色。他果然是恶魔,低著水珠的脸庞露出一
抹冷冷的笑意。一直寒到我的心坎里。
“还想再体会一次大海的美丽麽?”
感觉到他收紧了环在我腰际的臂膀,我也加重了抱著他背脊的力道。彼此贴和的胸口找不到一丝空隙。此刻他
一定能感觉到我擂鼓一样的心跳。他一边煽动著我的恐惧,一边放下救命的绳索,用他的行动告诉我他才是唯一可
以毁灭我和拯救我的人。眼眶酸涩的落下泪水,我咬住下唇用力的摇摇头。我不想再体会一次被海水溺毖的感觉。
尽管人类曾经来自大海,而现在我已经不属於大海了,被海洋抛弃的人类,再也回不去了。
夜晚的沙滩上众人围坐在火堆边,抬起头,繁星密布的夜空仿佛一块点缀著无数璀璨钻石的蓝丝绒。一台电视
机和卡拉OK设备连著长长的电线摆在沙滩上,许多平日里喜欢泡卡拉OK厅的女生男生纷纷上去一展歌喉。情侣们更
是趁著有限的时光共同倾情歌唱,一首首情歌悠扬的旋律飘荡在浓密的夜色中。不管高考过後究竟何去何从,年轻
人就是喜欢在时光的浪尖上奔驰,即使未来他不再是她生命中的另一半,她不再是他身边闪光的天使,但这份回忆
这份青春的浪漫却永远都存在於彼此心中不会消逝。望著眼前互相凝望牵著小手一同放歌的男男女女们我不禁涌上
羡妒的情绪。倘若我也能和他们一样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该多好,倘若我也能像他们一样牵著爱人的手脉脉的凝
望该多好,安安静静的享受彼此的空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知道彼此的心意,其实幸福可以很简单。不是用金
钱堆积而成的物质城堡,一个小小的屋檐能够让彼此遮风挡雨互相依偎便是幸福。
而我的幸福在何处,我却看不见,摸不著,或许它还在天外远远的飞翔,降落的日子遥遥无期……
“依夏来唱一首吧,听说你初中那会儿拉过小提琴,可见音乐天分颇高啊,来给我们露一手吧。”
班里的同人女又开始作怪了。每次到了文艺晚会这样的节目她们就是不想放过我变了法儿的拖我下水。每次也
被我以不同的借口给搪塞了过去。小提琴曾经是我的最爱,可惜现在听起来却无异於尖锥刺进心脏。隐隐的作痛。
“多年不拉了,早就荒废了,再说谁规定了会拉小提琴就得会唱歌啊?”我完全没有上去献丑的意思,一想到
白敬修还坐在人群里我只想逃得远远的不被他看见也不想看见他。
“你都躲了三年,好歹也该在最後一次的毕业旅行来一首吧,否则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是就是!要不我这个文艺文员可放不过你哦!”
“没错,我们全体女生都放不过你!”
什麽时候这群女人变得如此团结了,真是叫人憾恨。眼见一群小女人插著小蛮腰杏眼瞪得圆溜溜的样子,虎视
眈眈的逼上来一把揪起想落跑的我将我推上了“舞台中央”。霸王硬上弓向来是这群小女人的绝技,不少纯情少男
就是屈服於她们的淫威下。既然已经上了台想回头也晚了。虽然夜色朦胧,但台下众人投来的充满期待的视线却逼
得我满脸燥热不知所措起来,多年不曾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表演作秀我一如当年第一次登台时的紧张,手心里不停的
冒汗,拿著主持人塞过来的话筒一脸茫然的看著屏幕。要唱什麽?该唱什麽?不见得也要让我去唱那些酸掉牙的情
歌吧。如果说下面坐的是白修远我还能找点情绪来一首抒情的,而现在下面潜伏著一头恶狼,要我对著他唱什麽我
爱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把刀让我自杀来得痛快。翻了几次目录,我不禁涌起了对当前流行歌坛的怒意,难道说这年
头除了爱情和失恋就没别的可以唱了?不是男人唱女人无情就是女人唱男人花心,一大堆没营养的歌曲看了就眼花
。
突然一首歌曲跳入眼帘,於是我按下了确定按钮,就是它吧。
前奏音乐缓缓响起,众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夜空里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美妙如此让人陶
醉。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不会失败
外面的世界特别慷慨
闯出去我就可以活过来
留在这里我看不到现在
我要出去寻找我的未来
下定了决心改变日子真难捱
吹熄了蜡烛愿望就是离开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变得可爱
外面的机会来得很快
我一定找到自己的存在
留在这里我看不到现在
我要出去寻找我的未来
下定了决心改变日子真难捱
吹熄了蜡烛愿望就是离开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不会失败
外面的世界特别慷慨
闯出去我就可以活过来
一离开头也不转不回来
我离开永远都不再回来”
孙纳离开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梦想,而我离开是只是为了逃避现实,如果可以我也想远远的离开,头也不转不回
来。我不知道是否离开了这里就能找到属於自己的未来,但起码离开这里我就可以躲开白敬修的纠缠。我想离开他
,已经想了很久。一旦有这个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逃走并且永远不再回头。
“依夏,你想出国?”
“依夏,你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吗?”
“依夏,你真的要远走他乡吗?”
…………
只是一首歌曲而已,我却被一群女人的问题给淹没了。
9。 三天两夜2下
是夜,当我瞪著和我分到同一间房间的白敬修站在我面前时,我险些当场拿自己的头去撞墙。老天,您也未免
太“眷顾”我了吧!知道我躲他都不及,却偏偏让我和他共处一室。这不是摆明了羊入虎口,连毕业旅行这种唯一
可以聊以慰及高中生活的回忆也要留下他阴魂不散的可怖阴影吗?!高二暑假以来的日子里白敬修的身影已经占满
了我的生活空间,以前我还能时不时夜不归宿的去打个野食,利用素不相识的男人们来冲淡一下被他逼得透不过气
来的窒息感。然而为了白修远我已经被白敬修逼进了穷巷无路可退,他步步紧逼的气势锐不可当,似乎白修远的出
现直接导致了他的爆发。他居然连我的未来都打算垄断和控制。前面是万丈深渊,身後是咄咄逼人的白敬修,这一
次,他是真的想推我下去,让我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真扎无用,反抗也无用了。
班导交待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忽然很想追上去求她给我换个房间,可惜那个恶魔连喘气的机
会都没给我就拉著我的手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落了锁。於是我开始痛恨学校难得的慷慨,没事订什麽标准房,随便来
一间六人打通铺的不就行了。难道说学校和旅馆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会计捞了一大票回扣?!
我故意延长了冲澡的时间,磨磨蹭蹭,充满躁动不安的心情仿佛第一次和男人上宾馆一样可笑。心里七上八下
仿佛揣了一只兔子,手里的肥皂几次滑到地上,这时候再後悔不该唱那首《外面》实在是於事无补了。躲得了初一
躲不了十五,今晚我的日子一定会不好过。我咬住下唇暗忖。赤裸著身体披上浴袍我慢慢的走出淋浴房。白敬修坐
在柔软的靠椅上啜著一杯红葡萄酒,淋浴时熏染上的红晕尚未从肌肤上退尽,他原本就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男孩,俊
挺的五官日渐成熟,越发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因为他不是那种喜欢沐浴在阳光下奔跑流汗的少年,所以肌肤比较白
皙,当然比起我的苍白他绝对是充满男人味的那一型。敞开的浴袍里露出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肌肉,修长的双
腿交叠著,他一贯的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看了就恨的牙痒痒,什麽时候也让我瞧瞧他惊惶失措的狼狈样
那我死也瞑目。
见我怔怔的愣在门口,白敬修冷漠的眼睛瞟了过来,放下高脚水晶杯子低沈的唤道:“过来。”
不敢抗拒他的命令,我一步步挪了过去。停在他面前我安静的等著他下一步的命令。
“脱掉衣服。”
我缓缓的解开浴袍的带子,任衣衫滑落,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我最怕他的沈默,每一次他
的沈默都让我不知所措。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而我却像一条狂风骤浪里的小船,不知
道接下来的命运究竟是浮是沈。
“跪下。”
我有点吃惊的看著他,立刻引起他的不悦。
“我让你跪下,你聋了吗!”
生怕他甩手就给我一巴掌我乖乖的跪了下去。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抬起我的下颚,指腹擦过我的双唇,他用迷人的嗓音命令道:“用你的嘴来服侍我。”
口交是我最厌恶的事情,不过比起以前那些腥臭的男人们白敬修还是干净了许多。至少没有那种让人作呕的气
味。形状上来看也属於非常完美傲人的范畴。虽然谈不上有洁癖,但是他的确是个爱清洁的男人。不论季节每日的
两次澡他是绝对不会省去的。内衣也换得很勤快,对於一般青春期的男孩而言,他换衣沐浴的频率的确会让女性称
赞,男性咋舌。
掀开他的浴袍下摆,果然是一丝不挂,他有裸睡的习惯,完事之後会习惯性的搂著我,肌肤互相蕴贴在一起汗
水也渗透进彼此的肌理,感觉不坏。冬天可以互相取暖,夏天在空调席席的凉风下一样不会觉得粘腻。他不是那种
体毛很重的人,而我却是那种几乎找不到体毛的类型,唯一几处长毛的地方也被他剃了个干净。他说喜欢白白净净
的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洁无暇,然後就可以任他涂抹上属於他的色彩。
吞吐著男人的欲望,我灵活的滑动著自己的舌头舔舐著那根炽热坚硬的肉棒,从顶端开始慢慢的舔到根部,雄
伟的尺寸让我不禁觉得汗颜。同样是男人,我和他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上帝果然是不公平的。我一边憾恨的
想著一边将他的硬挺纳入口腔深处,粘膜包裹著他的敏感之处一遍一遍的舔舐吞吐,淫糜的吞咽声令人双颊通红。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在享受我的服侍。他不是那种轻易放纵感观的人,在性事上他一向站在主导地位
,居高临下,俯瞰全局,一向只有我在他的技巧下疯狂的摇摆著腰杆,尖叫到喉咙嘶哑,而他却沈稳的主导著大局
把我的放浪形骸缠住他疯狂索求的模样尽收眼底。即使他充满愉悦也不太喜欢表露在外。是否将来做大事的人都会
有他这种脾性呢,我不得而知。
当我沈迷於他的味道时,他却抽身而退,俯下身白敬修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提到他的膝盖上。仿佛软骨动物
一样我攀附在他胸口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