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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遇见,所以相逢 作者:尧三青(晋江vip2014-03-17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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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趴着,一个坐着,袁植闭眼舒服的享受她力道适中的服务,“小孩,累吗?”

    何笙实话实说,“有点。”

    袁植轻笑了声,随后侧身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人柔软的腹部,嘟囔着:“晚了,在这睡吧!”

    在潮湿的黑发间穿梭的手指顿住,何笙惊愕的微微睁大眼,对于他突来的提议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有对方莫名的亲近让她有些局促和僵硬,连带手上的动作都缓了下来,良久才磕磕绊绊的说:“我。。。。。。我认床。”

    他头也没抬,“看你并不像会认床的人。”

    何笙这时想往后退,对方双手更用了些力,不满道:“怎么回事?我靠一下也不行?”

    “哎,这样挤得慌!”

    “那就挤着!”说完又拿头撞了撞她的肚子。

    何笙满脸尴尬,好一会才认命的放松下来,开始继续给他擦头发。

    沉默中袁植自顾自把脑袋埋在人肚子上,就像睡着了似的。

    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何笙俏俏把人移开还是准备回自己屋,谁知袁植搂住她腰的手突然一紧往床里头一滚,瞬间把毫无防备的人带到了床上,制住何笙下意识扑棱的四肢,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安抚般的摸摸她的脸,笑呵呵的说:“乖,睡觉。”

    何笙吓得心脏扑扑几乎要跳出来,被人抱着的身子僵硬的几乎不能动,脸上的热度随着他喷吐出来的呼吸蹭蹭蹭的往上升。

    何笙挣了挣双手,没什么用,眨巴着眼看天花板,好一会才无奈的颓败下来,她想,再等等吧,等把袁植弄熟了再偷偷回房,这么一想心头舒坦下来,也因此疲惫的身体进入休眠的状态格外快,还没把袁植骗过去呢,自己先睡着了。

    等她呼吸均匀缓和下来后,一旁装睡的袁植缓慢的睁开了眼,细长的睫毛轻轻刷过何笙的脖颈,手肘撑着床铺昂起身,目光掠过何笙的脸,靠过去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的叫了声,“何笙。”

    对方抓抓下巴,微张着嘴,头一歪,没反应。

    袁植起身把人小心翼翼的往里挪了挪,然后帮她盖上被子,手抚过她的额头将碎发往后拨了拨,之后便坐旁边看人睡觉。

    夜已经过半,他还不想睡,贴着何笙靠坐在床头,右手放在她的脑袋旁,时不时将往被子里钻的人往上提,以免闷坏了。

    他向来不是个细心的,也就对何笙格外注意着些,从刚开始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的和平相处,仔细回想一下还是觉得挺神奇,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人改观的?

    过年那天下楼,看见她独自一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的时候?

    他寂寞太久了,这个一年中最该合家欢乐的日子,他永远都是一个人窝着过来的,可能已经习惯,因此这么多年过去也不曾有过期望,却也不曾放下芥蒂,只是得过且过,他没想过这个世界有人会在这样的日子里一个人还可以过的很好。

    何笙,她是第一个,给了他最好的生活案例。

    明明比他小了两岁,但那股坚忍劲却是谁都比不上。

    后来就没心思再去整她,或者是整不下手,每次都摆出一副任打任骂的姿态,转个身就又抿着嘴笑了,明明笑的挺开心,却有种看不下去的感觉。

    笑容是那么温暖的一个词,放在何笙脸上,却会让人想哭。

    她不辛苦吗?辛苦的,最快乐的人,往往最痛苦,只是那份沉重的情绪不会轻易摆在外人面前罢了。

    接着就是仓库被关,小姑娘居然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都没有哭,然后是帮他挨了那一棍子,瞬间白下去的脸蛋现在都清晰如昨,后来的后来就是现在,算起来大事件也不多,但已经忘不了,如果有人这时再敢碰她一下,袁植想,他肯定会跟人拼命的。

    自家的姑娘,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袁植低头拿手指碰了碰她热乎乎的脸,他自己都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的点击还没恢复?好烦躁!!评论收藏收益都有就是点击没有啊!!

    我好像看见老朋友了!PP?

    PS:我以为我的文不会被盗,就算被盗也不会这么快,结果好像泛滥了,所以我还是要采取防盗措施,防盗章没几个字,但如果大家不想提前买的话,订阅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下,我会直接放在65章,以后会用番外代替,订阅过后再去看是免费的,所以就算买了也肯定不会让大家吃亏,正式防盗从下一章开始,今天只是申明,然后本文过程肯定是要虐的,一篇小说不虐我觉得就没意思了,但是结尾必定是和,看袁植那德行想不和也是个难事,你们说对吧?

    废话到这结束,祝大家看文愉快!^_^

☆、第26章 chapter26

    何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袁植怀里;对方还睡得很沉;倾斜的脑袋借着窗外朦胧的光线镀上一层雾般的暖光,美好的犹如初生。

    她的脑袋是枕在人胳膊弯里的,嘴巴是贴着人手背的,而她睡觉向来是要流口水的;何笙盯着那白嫩如藕般手背上的水渍眼中闪过浅显的尴尬和慌乱;随后连忙小动作的拿袖子在他手背上擦;何笙擦的很仔细,以至于袁植醒来都没发觉。

    “毁尸灭迹呢你!”慵懒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嗓音在身后响起。

    何笙一骨碌坐起身;低低的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袁植跟着坐起来;松散的睡袍肆无忌惮的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看向马尾散了一半的何笙,然后抬手去碰她嘴角。

    何笙转头要躲,被他另一只手给固定住,“躲什么?这么大年纪还多动症呢?”

    “脏!”

    袁植佯装怒道:“你嫌我手脏?”

    “不是。”何笙急了,“是我。”

    “我都不嫌你脏,你自己嫌什么?”说着用拇指在她嘴角轻轻抹了抹,“好了。”他放开何笙,似笑非笑,“你还真是个小孩啊,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何笙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腼腆的抓了抓后脑勺。

    面对面坐了会,袁植踢踢她,“可以回屋了,等一下吴婶就该上来了。”

    何笙看眼时间确实快到吴婶给袁植送早餐的时候了,连忙慌里慌张的跳下床,抱起自己的书包蹬蹬蹬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袁植好笑的看着她跑出门,紧接着往后一倒,又闭了眼。

    何笙知道那个电话过后严柏必定会过来一趟,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且不止他一个。

    偌大的小洋房,自何笙来后就没这么热闹过,黑亮气派的小轿车在外停了好几辆,客厅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袁重阳闲散的靠坐沙发上,对面是严柏,两人正细细交谈着什么,见两小孩进门才止了声音。

    一伙人视线不约而同望向他们,何笙忍不住后退了步,脸微微有些发白,看着袁重阳的目光很是惊慌,她已经一年多没见过这个人了,但是对方给她的阴影还未消除,从大山旮旯被迫来到这,不能说是袁重阳的错,但是这人也是个源头,仿佛被烙下了不详的印记,何笙并不想见到他。

    袁植的脸色对比何笙没好到哪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其他孩子该有的正常反应,相反似乎十分反感厌恶,甚至是仇恨。

    袁重阳对此并无多大情绪,放下手中的纸张起身往楼上走,边平淡道:“上来。”

    双手揣在口袋里,悠然自得的走了上去,宽阔挺直的背影丝毫没有年迈的痕迹。

    严柏走到跟个木头人似得袁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上去吧,袁总有话和你说。”

    袁植狠狠拂掉他的手,目光冷然。

    好半晌,他把书包随手一扔,低头缓慢的走上去。

    直到过转角看不见人影,严柏才看向犹自望着楼梯方向出神的何笙,道:“上次说要给我什么?”

    何笙收回视线,跑到墙角装饰用的柜子前,从上面拿下一个铁盒,料想严柏会来,自那次电话过后她便把手套放在了这。

    打开从里面拿出来,过去递给严柏,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我自己织的,可能不是很好。”

    很简单的花样,单一的浅灰色,很是简洁大方,拿在手上的触感也很好,严柏从来没收到过这种极富心意的礼物,惊讶过后也挺欣慰,扬了扬手,笑道:“我很喜欢,何笙比我想象的能干很多。”

    何笙咧了咧嘴。

    “学习累吗?现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严柏笑望着她问道,两手边把玩着那副手套,他试过了,有些小,但还能用,虽然他可能用到的次数很少。

    “不累,挺好的。”

    “学习成绩呢?”

    何笙抿了抿嘴,小声道:“期中的时候前二十。”

    严柏把手套放进口袋,赞赏道:“不错,比我预期的好,再努力就能到前十了。”

    “我会努力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几句,二楼传来闷闷的敲击声,是东西被砸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楼梯,又是几下后紧接着便是袁植愤怒的吼声:“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道:“那女人就是个垃圾,叫我为个垃圾出面,你也说得出口?”

    何笙愣愣的听着,可是下一秒被严柏捂住了耳朵,他道:“别听。”

    可她还是听见了最后一句话,是袁重阳说的,似乎已经走到门外,格外清晰,“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三陪卖给袁家的,你连个东西都不是。”

    何笙一僵,仿佛被西北风兜头兜脑的吹了一记。

    袁重阳很快走了下来,对着严柏道:“我先走,有事打电话。”

    随后对着另外几个杵着的西装男扬了下下巴,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走了,门外很快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过后又趋于平静。

    何笙抬头看向严柏,磕磕绊绊道:“为什么要那样说袁植?”

    严柏捏捏她的耳朵,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何笙又道:“他不是袁植的爸爸吗?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过完年你也不过十四岁,可能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

    “不说怎么知道呢?我能明白的。”顿了顿,又道:“袁植很好,不该这么说他,就算那个人是他父亲。”

    何笙不明白,那句话针对的不是袁植,而是对方的母亲,那个生存于糜烂夹缝中的女人,袁崇阳的一次外出商谈酒后乱性,随后有了袁植,也是袁植命大,那个女人毒瘾发作被捕,后在戒毒所生下了这个少年,若当初未被人逮捕,袁植会落的和无数个被流掉的胚胎一样下场。

    他被送到袁家时已经五岁,前五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无人知晓,想来并不会好到哪去,家大业大的袁家并不会欢迎他这样的一个孩子,尤其还是袁崇阳几十年人生中的一个污点,除了已逝世的袁老爷,袁植的爷爷,袁崇阳的父亲袁泰安。

    袁家子嗣单薄,为了一个天降的血脉袁泰安自然力保,于是袁植被当做筹码被那个女的卖给了袁家,后来据说那个女人用着这笔钱又去吸毒,最后因剂量过多死亡。

    这是怎样的一出家庭伦理剧?

    那么美丽的少年该是生来养尊处优,理所当然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有那样一个不被人期待的出生。

    这样不堪的过往从严柏口中从容淡漠的陈述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和无奈。

    严柏看着愣神许久,满脸苍白的何笙,“听吴婶说你和袁植现在关系很好。”

    “嗯。”她点了点头,“袁植很照顾我。”

    “倒是没想到那个小子会照顾人了。”

    何笙不说话。

    他又道:“我上去看看他,你先吃饭吧!”

    何笙看他一眼,点头。

    严柏顺着楼梯去了二楼,何笙则走到厨房,餐桌上和往常一样摆好了碗筷,一直没出来的吴婶背对着门口站在水槽边。

    “吴婶。”何笙叫了声。

    “啊,东西放桌上了,你快吃。”她没回身,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何笙走到她身边,“吴婶。”

    “嗯?”

    “别哭!”

    吴婶把头埋的更低了些,吞咽着口水点头,“不哭,我哭什么!”

    何笙弯了弯嘴角,“我不吃了,等袁植一块吃。”

    随后扭身也跑去了二楼,吴婶等人走远,用手捂住脸狼狈的抽泣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据说以前的点击回不来了,少说也有几万呢!呜呜。。。。。。好在V后排榜是按收益,不然怎么挂的都不知道。。。。。。呜呜。。。。。。还是心疼。。。。。。

    袁植搂着自家姑娘朝这瞟了眼,淡道:“老大,弱不是你的风格啊!就为了几个点击这么要死要活的你也太长脸了!”

    何笙小声说:“别难过啊!”

    我:。。。。。。楼上两只,下一章好好哭去吧你们!

    PS:大家有发现这章和之前的不同吗?好吧,说直白点就是正式开虐了!

    人活在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无法抉择,就连逃避都没有理由。

    同志们,请准备好你们的纸巾,我有预感不久的未来你们必定会落泪,部分可能还会稀里哗啦,但请相信他们,他们拥有足够的毅力撑到最后,希望你们也是!

☆、第27章 chapter27

    二楼除了他们两的卧室外还有一间书房;此时灯光敞亮;几把红木椅子歪倒在地;袁植盘腿靠坐在角落,面无表情的看着闲庭漫步般进来的严柏。

    “地上不冷吗?”

    袁植眼一眨十足厌烦的转开视线。

    严柏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往里走了几步;又道:“以后别跟袁总对着干;他毕竟是你父亲,而且你还……”

    “你他妈给我闭嘴!”袁植冷眼打断他的话。

    严柏不在意的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而且你还年轻,必须依仗他生活;聪明人不该吃眼前亏;今年过年必须得回袁家。”

    “做梦吧;想要我做事最起码也该摆出一副求人的态度。”

    “袁植。”严柏扶起一把椅子坐好,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块,脸上带着显见的自信,“就像袁总说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袁老去世后你已经没了可以谈判的资格,能安稳的留在这个地方也是因着那份遗嘱,不然你觉得还可以过的这么舒心?”

    袁植冷笑了声,“你又知道我过的舒心了?你他妈以为我想在这地方窝着?既然看不顺眼就他妈的放我走!”

    “在你25岁之前恐怕不行,袁老下令选你为袁氏接班人,他生前的好友因着他的请求也看护着你,所以你必须在这呆着。”顿了顿,强调,“还得是好好的呆着,等过了25岁如果你还想走,只要在袁氏股权转让书上签个字没人会再恬着脸留你。”

    袁植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发颤,袁氏涉黑起家,底子并不干净,这么多年过去漂白的程度也很有限,这次袁崇阳会在这出现主要是为了让他在公众面前露个脸,明面上告知外人他在袁家过的很好,减少外界猜测的同时,也有利于袁氏和另几个世家的合作,袁植对于自己因为这样的利益纽带而存在感到悲哀,可他却逃脱不了,袁崇阳不可能放了他。

    “话到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就算不愿意出面,也必定有办法逼得你出面,但两者的性质则相差很远了,何况场面弄太难看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严柏起身,“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滚吧!”

    表情愤怒而绝望。

    严柏脚步一滞,随后又缓慢踱了出去,仿佛并没看到那样一张漂亮而仇恨的脸。

    出门右转没几步何笙跟个木棍似的杵着,乌溜的双眼定定的放在他身上,平淡而陌生。

    “怎么上来了?”

    “来叫袁植一块去吃饭。”

    严柏虚虚搭在她肩上,“现在别去理他,对你没好处,自己去吃吧!”

    何笙没动,微微转了□体避开他的碰触,皱眉看着他,“你们为什么要逼他?明明就是你们大人做错了事还这么和袁植说话,你不是知道内情吗?为什么还帮着他们?”

    小孩语气并无多大起伏,但那声声连着的质问还是让严柏略微有些惊讶,把手放进口袋,想了想,道:“因为我要生活,我是为袁崇阳打工的,我不是逼他,是责任所在,就像你被带到这一样,他也同样没有选择!”

    所以她和袁植是同类人,他们的人生被人按着头颅往前走,没人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没人会在乎,她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那个高傲到不忍直视的少年,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胸口闷闷的难受,这样桀骜不驯的人是如何度过这些年的?

    何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沉默着往后退了步,小声道:“我知道了。”

    她也同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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