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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遇见,所以相逢 作者:尧三青(晋江vip2014-03-17正文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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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忙碌点也好,很多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失望也就此忽略了。

    下一章会在明天上午九点更,大家看文愉快!^_^

☆、第45章 chapter45

    一周后何笙终于出院回家了;生活起居方面也不用假他人之手,只是身子还虚的很;有时从椅子上起来就会眼前一黑晕过去,只是那种黑暗持续的时间不长,往往在地上坐几秒就又能撑着站起来,也走不了多少路;爬个楼梯就开始冒汗;这些是不敢跟袁植说的;他太累了;何笙也知道事发后到现在袁植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她还担心半个月后开学的事;要那会还这样可怎么办?

    现在不能受累,医生说休养最重要。

    夏季的傍晚只要起了风便会凉爽很多,袁植常常搬几把椅子到院子里,和何笙一块乘凉,知道她没上补习班担心跟不上进度,有时也会酌情让她看书顺便给她讲题。

    几天后何守司他们回来了,带了大包小包,两人都晒得黑不溜秋的,而牙齿更白了。

    何笙捧着书坐沙发上笑嘻嘻的看两人争相抢着描述那里的风景特色。

    好半晌陈佳音安静下来,疑惑的看着何笙,“你怎么看着变白很多?还瘦了,减肥呢你!”

    “没,哪能呐!”

    何守司坐对面翘着二郎腿道:“咦?我这都大半天了,袁植那小子呢?跑哪去了?”

    “他去买水果了,估计快回来了。”

    何守司点了点头,随后将地上的大包小包拿了上来,一样样展示给何笙看,这些吃的玩的都是那边买的纪念品送给他们的。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何守司扬着下巴笑嘻嘻的说道。

    陈佳音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还没见邀功邀这么光明正大的。”

    “邀功怎么了?本来就事实!”何守司嚷嚷了句,又转向何笙,双腿交叠着往茶几上一放,抖啊抖的,“小何笙,你看我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你好歹给我上杯茶呀!”

    何笙愣了下,陈佳音连忙挽住何笙的胳膊道:“咱别理他,让他去抽风。”

    “我哪抽风了?本来就事实!”何守司起身嘻笑着就要去拽何笙,“快快快,小何笙听话。”

    陈佳音拉着人不放,皱眉瞪他,“毛病啊你,要喝自己去。”

    有些人就是有那么个逆反心理,你越让他往东,他偏偏越要往西,何守司就是这么个典型的犯贱性子。

    所以他一把拽住何笙的胳膊也不放了,两人拉拉扯扯的把挤在中间的何笙吓得脸都白了,肚子上还有那么大一个口子没痊愈呢,要万一这么裂了可怎么办?

    可她又挣不开,没那个力了,只能急道:“你们别拽我,我肚子疼。”

    何守司压根不信,何笙平时活蹦乱跳的就是个发烧感冒的都少之又少,她什么时候肚子疼过?

    何笙被推搡着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感觉伤口真疼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冷到极点的吼声:“你们干嘛呢!赶快把何笙放了。”

    正是拎着水果回来的袁植,何守司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笑着道:“我让小何笙给我倒杯水呢!这孩子现在懒了,倒杯水都不肯。”

    袁植把水果一扔冲了过去,拽住何守司的胳膊就往旁边推,力道大的让对方吃惊。

    何笙没了支撑一下坐到了地上,袁植连忙将人搂抱着重新扶到沙发上,摸了摸她已经吓白了的脸,急道:“没事吗?有没有撞到伤口?”

    何笙勉强咧了咧嘴,“没事,没事!”

    被挤到一旁的陈佳音愣愣的看着反常的两人,疑惑道:“什么伤口?何笙生病了?”

    这是袁植这辈子最不想提起的事,因此他没说话,只是沉默着帮何笙整了整衣服,然后警告完另外两人别碰何笙,重新捡起地上的水果去了厨房。

    客厅里安静了好一会,何守司才犹豫着开口:“什么情况这是?我们离开了几天发生什么大事了?”

    何笙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比较好,又被追问了几声后才言简意赅道:“就动了个手术,把肾捐给袁舒云了。”

    陈佳音震惊的瞪大眼,音量高了八度,“把肾捐给她了?可凭什么非要你捐?”

    平时都没什么交情的人,见面次数五根手指就能数过来,就这么个没交情的人把何笙的肾给拿走了?开什么玩笑?

    何守司皱眉看了何笙几秒,起身去厨房找袁植了,对方站在水槽前在洗苹果,清澈的水流哗哗哗的滑过他润泽漂亮的手背,冲刷着苹果表皮。

    “赶着投胎似的把你们叫来就为了拿何笙的肾?”何守司看了袁植半晌后问道。

    他低着头,看着水槽的目光有些森冷,“嗯。”

    “你就这么同意了?”袁植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守司再了解不过,先不说他和袁家的亲情薄弱问题,单单对何笙的上心程度就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见袁植沉默着没说话,他忍不住吼了声:“说话,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当我傻逼呢!”何守司推了他一下,“你给我说实话!”

    袁植甩手把苹果一扔,不轻不重的撞击声仿佛闷闷敲在他胸口一样,侧头冷眼看对方,“说什么?我说了能当这事没发生?”

    “那我也要知道实情!”

    “实情就是何笙的肾没了,被他们以捐骨髓的名义骗走了,我蠢的他们说什么都信!”他把剩下的苹果也往水槽一砸,红着眼吼道:“满意了?”

    两人对视几秒后,何守司狠狠低骂了声终于消了音。

    客厅里的两人听见声响已经走到门口,何笙小心翼翼的来回看了脸色难看的两人一眼,慢慢走到袁植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干干的笑了下,“没事的,我自己以后注意着就没关系的,别生气。”

    袁植摸了把她的脸搂着人出去了。

    高中开学了,袁植还要过几天才走,何笙报到那天他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忙忙碌碌半天下来,小孩虽然咧着嘴依旧笑着,可脸色着实没好看到哪去,袁植配合着当不知道,只是照顾的更严了些。

    一周后他拎着行李走了,离开前嘟嘟囔囔嘱咐了何笙一大堆,连吴婶都被他念烦了。

    袁植所在的大学是省重点,在全国也按着个不上不下的名次,大学生活并没有预料中的轻松,每天满满当当的课时让人望而生畏。

    四人一间的寝室几天下来都混熟了,而袁植的非凡魅力在这个校园不经意间散发的更加肆无忌惮,不出一周各系别女生间都知道了金融系有个叫袁植的,外貌出众,为人低调,同时也听闻这位清俊公子家里藏了个小青梅,心无旁骛天天守着青梅过日子。

    晚自习后的寝室里,周科捧着衣物去洗澡了,梁生成和毛杰叼着烟和往常一样蹲在电脑前组队打游戏,噼里啪啦键盘敲的震天响。

    袁植盘腿坐在床上揉着脖子讲电话,“今天考试怎么样?”

    “还好,就是化学有两个大题没做出来。”何笙看着书桌上的习题拿笔点了点显得挺沮丧。

    “下次你们老师解题的时候听仔细点就成了,晚上自己不准熬夜,万一累到就又得进医院了。”

    “知道。”

    “知道知道,上次也说知道可结果呢?”熬了一夜第二天就不停流鼻血结果送医院挂针去了。

    何笙干笑了声,“这次真的!”

    “是真是假我会问吴婶,要让我知道又熬夜了,你就自觉请假在家呆着别上学了!”

    “哎!”何笙连忙保证,“真的,肯定不熬夜!”

    又说了几句看时间挺晚了袁植挂了电话,梁生成嚼着烟蒂抬头看了他一眼,调侃道:“又和你家何笙说话呢!这得多天仙啊,能把你治的这么死死的。”

    袁植跳下床,拿起杂志往他背上敲了一记,笑道:“玩你的游戏吧,管的这么宽!”

☆、第46章 chapter46

    这时周科擦着头发出来了;袁植拿上自己的衣服也准备去洗澡。

    毛杰突然想起什么把模式换到自动捕杀,侧身扒着椅背冲袁植道:“喂;小树;据说传媒那边有个女的在打听你消息来着!”

    袁植愣了下;随后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接着往里走。

    毛杰不死心的喊:“那是美女啊美女,都快成校花级的了!”

    回应他的是利落的关门声。

    毛杰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椅背;“浪费啊浪费!”

    梁生成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吐掉烟蒂;“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多他妈专一,前两天咱们系的杨晓燕都没正眼看一眼;居然还想着怂恿他出轨;过个两年倒还能试试,现在算了吧。”

    “不是啊!”毛杰转向他,“那姑娘比杨晓燕漂亮多了。”

    梁生成挑了下眉,明显不信。

    毛杰又转向另一边开始埋头看书的周科,“老周,你说,张琰尔和杨晓燕哪个好看?就是上次咱们在小超市看到的那个女的!”

    周科推了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那还是张琰尔好看点!”

    “对吧!”毛杰再次看向梁生成,扬了扬下巴,“信了没?”

    周科家在北方的小农村,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就近段时间接触下来这人说话没含过水分,也从不夸大其词,因此他的说法很有真实性。

    梁生成拿着两个硬币夹胡须,好半晌才思忖着道:“你说的那个张琰尔我也有印象,不过我觉得她身边那个女的更好看些!叫什么来着?”

    他皱眉敲着脑袋,毛杰不确定的接口:“何婉悦?”

    “对!”梁生成拍了下大腿,“就是这个有点土但格外清纯的小妞!”

    另一头何笙挂了电话后将课本一收准备睡觉,她有些低烧,最近这种现象很常见,主要原因还是高中课业压力大的问题,休息好了不会有什么事。

    她拿过一旁的体温计含进嘴里爬上床,呆呆的坐了会把体温计抽出来,照着灯光眯眼瞅着,37度5,没事!

    下床跑卫生间洗了洗,又用双氧水消了毒,把水银柱甩下后装盒子里放好,紧接着往被子里一躲便安安稳稳的睡了,只是这天越睡越冷凉凉的被窝怎么都捂不热,她使劲把自个缩成了一个球,可还是冻的慌。

    吴婶是知道何笙情况的,只是几次下来已经成了惯性,知道睡一觉就能消下去所以也没上心,晚上水喝的有点多,半夜上完厕所睡意正好没那么浓,拖着脚步难得上去瞧了眼,结果吓了一跳。

    小孩整个蒙在被子里,烫的就跟着火似的,还打着寒颤,显然已经烧的不清。

    吴婶连忙拍了拍何笙通红的脸,急道:“何笙啊,快醒醒,咱马上去医院啊,别睡了!”

    何笙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被吴婶拉扯的坐起了身,可头晕的厉害,还没坐稳便又倒下去了,鼻子里热热的,呼出来的气都有些烫人。

    她难受的捧住脑袋,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头晕!”

    吴婶急得转了个圈,随后跑出去给严柏打电话了。

    没办法,三更半夜家里就这么两个人,要车没车的,医院离这又远,吴婶就算硬把人拉起来也没办法把人扛医院去。

    凌晨的车道很通畅,严柏在十五分钟后到达了何笙她们住处,刺耳的刹车音让吴婶吊着的心脏稍稍降了些许。

    “可算来了,这人都快烧晕了!”开了门,一块往楼上跑。

    严柏依旧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只是没了往日的干净利落,领口大敞,衣摆松松垮垮的系在裤子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下巴还有些泛青,整个人看过去很是颓废,却又有种别样的俊美。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他一步三个阶梯的往上跑。

    吴婶跟的很吃力,提高音量道:“我也不知道,半夜去看的时候就成这样了。”

    话落,严柏已经闪身进了房间。

    不大的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昏沉的光晕下何笙蜷缩着躺在床上,眉心紧皱,双颊通红。

    吴婶已经给她换好了衣服,严柏碰了碰她的额头,触手的灼热令人心惊。

    连忙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门外走。

    身子被动的颠簸让何笙难受的睁了眼,“严大哥?”

    “嗯,稍微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到了楼下,严柏对吴婶道:“你先睡吧,我有钥匙,不用留门了。”

    “不用搭把手吗?”

    “没事!”

    把人放副驾驶坐稳系上安全带,飞车奔了出去,这个时间点医院人很少,严柏挂完急诊把人抱进医生办公室,前前后后做了彻底检查所得结论果然是由疲劳引起的高烧。

    “小姑娘刚动过手术,我建议是休息的透一点,这身体毕竟是一辈子的事!”中年男医生快速开了单子,交给他,“记得明后天再过来挂针。”

    “好!”

    严柏把焉焉的何笙抱起来去窗口付钱,随后领药去输液大厅,何笙趴在里面的病床上,等护士给她挂上针后看向旁边的严柏,目光在他身上细细掠过,垂下眼小声道:“严大哥,你明天上班吗?”

    “嗯。”严柏手肘撑着床铺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这么晚你还送我来医院,明天会累,怪不好意思的。”何笙对自己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出毛病的身体很沮丧。

    “没事,我的工作比较弹性,也可以在家里办公。”顿了顿,又道:“明后两天我会帮你给学校请假,休息几天再去上课。”

    “不行!”何笙连忙拒绝,急道:“教课进度太快了,两天不去会落下很多。”

    严柏笑着摇头,“这事没的商量,不过我会向你们老师借课堂笔记。”

    “可是听课和看笔记完全是两个概念。”

    严柏依旧摇头,“没办法,只能这样。”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制止要继续抗议的何笙,“现在睡觉,别说话了。”

    说完帮她掖了掖被角径自起身去外面找杂志,无声宣示此话题告一段落。

    躺床上的何笙哎哎了几声后无奈的闭了嘴,翻了个身面向天花板发愣,呼吸间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身下的床铺也不柔软,她轻轻拽着被子手指一抠一抠的,好一会才又睡了过去。

    严柏拿着杂志进来的时候何笙已经睡熟了,头微微倾斜在一侧,嘴巴小幅度开合着,憨态可掬!

    走过去将点滴速度又减缓少许后重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块,借着清冷的灯光开始翻阅纸张打发剩下的时间。

    点滴挂了整整三瓶,结束时漆黑的夜已然开始泛白。

    何笙的脸上依旧带着红,好在热度已经下去了,严柏把人叫醒,给她穿了外套,然后背起人回家。

    之后的两天严柏住在了何笙他们的小洋房里,以防小孩病情有起伏,吴婶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

    晚上吃了饭,严柏捧着手提在客厅办公,何笙则在一旁学习,有不懂的就问一声,她的思维很灵活,往往一点就能反应过来,严柏对此很欣慰。

    又是一个整点,严柏道:“有点晚了,今天就到这,快上去睡觉。”

    “我接完袁植电话再睡!”她往墙上看了眼,“就快打来了!”

    果然,一说完旁边的座机就叫嚣了起来。

    何笙把笔一扔接起电话,盘腿坐在沙发上,两人絮絮叨叨聊了差不多半小时,内容涉及挺广,从吃饭学习到洗衣服再到蟑螂,活的死的都轮了一遍,总结起来就是一堆废话。

    结束后何笙冲严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觉的开始收拾东西,严柏摸了摸下巴,问道:“袁植每天都会来电话?”

    “嗯,他晚上回了寝室就会打电话过来,如果没有晚自习还会提前。”把课本放进书包拉上拉链。

    严柏了解的点头,“那他知道你生病吗?”

    “不知道!他上学就够忙了,不能再和他说这些闹心的,而且只是小发烧,问题也不大。”默了默,何笙又紧张兮兮的补充,“严大哥,你也不能和袁植说。”

    “嗯,不说。”那小子现在要不要和自己说话都是个问题。

    严柏在这住了三天,第四天上午将东西一收回去了,而当天傍晚袁植正巧拎着行李回来。

    他们学校有校运会,所以这次提前回了家。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平时没感觉,现在吴婶觉得特有道理,袁植天天在家杵着的时候见了也就那样,现在一段时间没回来,再见着了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吴婶解着围裙高兴道。

    袁植也不客气,“我想吃鸡肉羹,荷叶烤鸭,炒大肠!”

    吴婶笑眯眯的抬了抬手,“换几个换几个!”

    “干嘛换啊!”

    “何笙吃不了,这东西都太油腻了。”

    “噢,对!”袁植拍了下自个脑门,“那随便吧,只要是何笙能吃的都行。”

    “成。”吴婶放了围裙出门去晚市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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